我和水哥相視一眼,心頭已然感覺很爽。≥≧


    媽的,布局了好久,你們總算是上鉤了。


    我們背靠著背,掃望出去。


    隻見前麵的小路上,多了兩個男子的身影。他們站在雨裏,冷冷地看著我們,這是擋住去路的節奏。


    我們的身後,隻有一個男子。


    左邊密林裏,冒出三條人影,右邊有兩條。


    足足八個人,情悅大蝦裏子隱藏的八名殺手,居然全部出動了。這真是看得起我的節奏,當然他們知道四個人幹不過我們,得傾巢而動才行。


    他們清一色的整容冷臉,都教授的型,身形高大健壯,而且身著野戰迷彩服,甚至頭上還有草環,這是隱潛了很久的節奏。


    看得出來,我們身後那位,一直在我們的營地外麵潛伏著,偵察著我們的情況。他知道我們的一切活動。這個時候,他算是撈著機會了,趕緊通知了自己的同夥,在半路上最優的地理位置劫殺我們。


    我和水哥出來的一路上,這家夥就在後麵尾行著。當然,我和水哥不介意,隻是一路急行。


    就這尾行的家夥,雖然山溝上巡視的武警沒有現他,但水哥是什麽人?一代兵王哎,他早就現這家夥了,但一直沒有打草驚蛇,要的就是現在這種效果。


    此時,我們麵對八名殺手,心裏也不虛,但表麵上還是很緊張的。


    水哥喝道:“你們是哪個部隊?想幹什麽?我們是江城特科的人!”


    尾行我們的家夥冷道:“我們不是部隊,隻是偽裝需要而已。特科的人了不起嗎?以為我們會怕?你,劉青山,最好是讓到一邊去,我們的目標隻是程雨生。再多一句嘴,連你一起宰。”


    我道:“為什麽是我?”


    “哼哼……”對方一陣冷笑,然後說:“你的失蹤,隻是想躲避我們的追殺吧?你以為這快半年過去了,你就安全了?不,沒有見到你屍體之前,我們的複仇計劃就沒有停止過。在江城呆了這麽久,想幹掉閻汪洋,但他太謹慎,已沒有機會。而你,終於給了我們一個機會,我們能錯過嗎?”


    我道:“看來,你們還真是不殺我,不死心啊!今天殺了我,接下來就得全力對付閻局長了吧?”


    “是的,你說得很對。目標不死,就是我們的恥辱。閻汪洋會露出馬腳來的,他總會像你一樣,有落單的時候。而且,現在幹掉你,我們再去那裏麵的營地,抓到他的女兒,他也隻能乖乖來送死了。而你,程雨生,你的保護徹底失敗了。”


    我想了想,說:“沒想到,你們這種組織嚴密的殺手組織,還是會幹出這種綁架要挾之事來,真是讓人不齒!”


    他搖搖頭:“為了目標,不擇手段,這是我們一慣的作風。”


    “你們是什麽組織?來自哪裏?受何人所雇傭?”


    他不說話,幾步逼了上來。跟著,我們左右、前方的七名殺手也逼近了。他們八人將我們圍了起來,最近離我們不到五米,最遠不過十米。


    這個尾行的家夥,似乎是殺手的頭目,當下才冷道:“程雨生,你表現得夠冷靜。你想知道的,我不一定全告訴你,但我隻要一說,你的劉青山老師也就隻能陪你一起死了。”


    水哥這時才開口:“也許,你們根本就沒打算放過我。因為你們前期派來擊殺雨生的四個家夥,都是我幹掉的。”


    對方說:“劉青山,我們知道是你殺了四個兄弟。但今天,你們注定了逃不掉。”


    “哦?挺了解我?是你們的眼線匯報的吧?眼線誰呢?說出來,本老師自會去找他算帳。”


    這家夥冷冷一笑:“本組辦事,應該說的,都會說,不應該說的,怎麽也不會說。我們的雇主,我們的合作線人,我們都不會說。當然,我隻會說,現在,你們可以去死了。”


    話音落時,這家夥突然在腰後一拔,剩下的七人也是同樣的行為。


    好吧,誰都知道他們要幹什麽,拔槍啊!這些家夥,武力值不錯,但就是喜歡用槍,而且拔槍的度相當之快。


    然而,就在那時,林子兩邊的山崖上傳來哈哈的笑聲,顯得很突然,也很吸引人。八個家夥愣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朝著兩邊望著。


    就在那笑聲一響之際,我和水哥突然爆,他往左邊衝,我往右邊衝。前後的,我們就不管了。


    我撲向右邊兩人,在他們迴過神來,剛剛掏槍之時,我已是直接秒殺。


    雙手戴著索命拳環,左拳一抽,右拳一擺,割斷了兩人的喉嚨。曾經,在他們這種人麵前,我隻有挨踢的份兒,但現在不同往日了。


    我之拳鋒過處,二人幾乎來不及反應,隻不過是微微後仰,抬起了槍,然後喉嚨已是血噴如注,丟槍,捂脖子,往地上萎頓下去,然後是死亡前抽搐。


    我秒殺一搞定,扭頭一看。日!


    水哥度還快,他那邊是三名殺手呢,居然他比我結束得還早。兩名殺手右手各提還握著槍,倒在草地上,各自喉嚨處赫然大破口,破口處肉都翻炸了,血如箭飆。


    我知道,水哥那是當初沒能殺得了夜美人的那一招,他用了純掌力,劃破了兩名殺手的脖子動脈,戳斷了他們的喉嚨。


    而另一名殺手呢,腦袋撞在五米外一棵碗口粗的柏樹上,腦漿都炸了,都不知道水哥是怎麽辦到的。


    此時,水哥背對著小路,麵朝著樹林,自然也是背對著我,手上無血,兩手還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似乎秒殺時的動態亂了頭,這會影響他的氣質。


    而我的左邊,也就是穀口方向。寞寞同誌和姬雅站在那裏,他們的麵前,兩名擋路殺手已經斷掉了脖子,倒在了地上,看樣子也是早就結束了,也是秒殺的水準。


    在我們營地方向,那名領頭的殺手已經昏迷在地,沒有任何的傷痕,但閻老哥站在他的身後,一臉嚴峻如鐵。


    老哥的出手應該最輕,因為他需要活口,直接將對方打暈就行。但他出手迅,相當之快。


    那時,閻老哥、寞寞同誌、姬雅都對我點了點頭,豎了個大拇指。我隻能看看身後已經死去的兩名殺手,道:“特科辦案,特情特辦,出手重了點,沒辦法的事。”


    水哥才迴過頭來,看都不看自己幹掉的三人,道:“寞寞同誌,叫人來打掃戰場吧,我想迴去休息了。剩下的事情,我不管了。”


    說完,水哥朝著來路走去。路過閻老哥身旁的時候,老哥還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麽也沒說。


    我家大水哥,小雨點戰鬥狂龍,他就是為戰鬥而生的。本來原來的商議中,他就說他一個人出手就行了,但我怕他出手即殺,不留活口,才堅持了集體行動的,這也是得到閻老哥他們認可的。


    閻老哥蹲下身去,將殺手頭目的嘴給弄開,用鉗子拔出了一顆高仿真的假牙來。隻見那假牙的中心,果然有一小小的紅色藥液裝置,用力就會咬破的那種。


    老哥將假牙用袋子裝起來,然後給殺手戴了一副手銬和一副腳鐐,拖著腳鐐朝外麵走去。對我說:“雨生,來,跟我一起審審去。”


    寞寞同誌呢,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叫人來收拾戰場。姬雅已經開始收拾現場的槍支。


    我呢,跟著老哥往穀口走去。


    殺手半路醒來,咬了牙,頓時絕望地掙紮了起來,居然想收腿踹老哥一腳。我不就在身後麽,一腳踩到他臉上,直接鼻子踩爆,門牙踩落,喝道:“想跑嗎?沒希望了!”


    殺手一臉的血,不服地叫道:“閻汪洋,你敢偷襲我!你這個小人!無恥!我是不會招的!”


    老哥頭也不迴,抓著腳鐐,繼續往前拖行,說:“隻允許你們潛伏偷襲我家雨生老弟,就不允許我也偷襲嗎?自以為高明,其實愚蠢到家!一會兒,我就讓你不想招也得招。”


    其實,就在我和水哥出離開營地的時候,閻老哥就從武警駐地用繩子降到山穀裏了。他一直就跟在殺手的後麵,一流的軍事跟蹤素養,讓對方也沒現得了哎!


    寞寞同誌和姬雅則是按約定時間從穀口出,朝臥虎溝裏麵趕的,離得很近,很快就到了。


    而老哥剛剛說完,我們就看到穀口景區路上停著的特科專用審訊車了。那車裏麵,可是什麽刑具都有,夠這殺手喝一壺的了。


    然而,就在那時,我手機信息鈴聲響起。我拿起一看,靠,司馬晴空來的,說張弛已到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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