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高能知道我的電話號碼,這一點也不為怪,要不然他就不叫張高。≥


    他在信息裏這樣說:“程會長,3月8號婦女節,帶上程雨蘭與我聯係。我隻需要見到你二人,若是有別人,申明玉將過一個精彩的婦女節,也是她最後一個婦女節。我想與申明舉申老板、申海洋一起享用程雨蘭,這是一個很刺激的事情,而你,不得不從。”


    韓明玉果然已落入了張高的手中,而這個無恥的變態,竟然已到了這種地步。


    看來,張高都已知曉雨蘭姐的身世了。這隻能是申明舉或者申海洋告訴他的吧?但這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張高眼裏揉不得沙子,他想玩的是我。


    我就說這雜種不可能那麽輕易就遺忘掉我殺了一名僵屍護衛,傷了侍久等人的仇恨。他終於還是招了,了一個要命的招。


    如果我知道韓明玉被關在哪裏,尚能有一線生機。如果不知道,那就不知道3月8號是什麽樣的情形了。


    仇森在我的身邊,不禁冷聲罵道:“這個小王八蛋,怎麽越來越無恥了?二姑爺,怎麽辦?”


    我是憤怒的,但轉眼平靜,道:“現在到3月8號,還有差不多一個月時間,我還能努力訓練,以求實力的突破,到時候可以用得上。不知道韓明玉的關押地點,很難提前救人的。”


    他點點頭,憤怒地捏了捏拳頭,也沒有別的辦法。不過,他道:“這事兒要不要告訴雨蘭妹妹?”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還是我去給她說吧!然後,我得去找夜美人一趟了。”


    他說:“嗯,江湖百曉生要是有線索,那我們還可以拔得先機。”


    隨後,我們走出龍嘴穴,站在洞口看了看。


    下麵的基地裏,程雨蘭、閻妮、趙峰正在和飛鷹會員們艱苦訓練,氣勢一波高過一波。此夜的程雨蘭,訓練更有狠勁兒、拚勁兒。


    水哥一直在督練,這種時候,他就是一個魔鬼教練,不但要示範,還要停地咆哮、吼叫,讓人聽得忍不住頭皮麻,不得不瘋狂訓練。


    飛鷹會員,都已經訓練很久了。算算日子,到3月8號之前,他們都會走上工作崗位。很多人的工作合同都已由飛鷹公司代簽下來,工資也會由飛鷹公司放,從訓練的第一天起,他們就在享受著工作待遇。雇主很多,有民間富豪,等等。


    而這些人的心,是屬於飛鷹會的。真正的幫會就是這樣,很多幫眾都有工作的。就如我們家大水哥,那不也是老師了麽?


    也許,飛鷹會員都會分散到全國各地,但人散心不會散,在組織管理的形式上,我早有自己的打算和安排,先且不提了。


    我刻意地看了看雨蘭姐,心中忍不住騰起深深的憐愛之情。她太苦,太憂鬱,但把一切的痛苦都泄在訓練之上了。


    等到訓練快結束時,我和仇森下崖去。仇森到外麵路上等我,我則去了訓練場。


    過去後,剛好訓練結束,所有人員解散。雨蘭姐、水哥、閻妮和趙峰朝我走了過來。


    我單獨將雨蘭姐叫到一邊,對她講了張高的信息一事。她出奇的平靜,看著我,淡道:“雨生,努力訓練吧!媽媽受的罪,我要讓他們一筆一筆還迴來。我也需要你的幫助,懂嗎?”


    仿佛是一夜之間,她成熟透了一樣。磨難和痛苦打擊,確實太容易改變一個人了。


    我點點頭,拉起她的手,說:“你是我姐,我是你弟,我們是飛鷹會,是小雨點。但凡有一點點希望,我就會為阿姨的平安付出百分百的努力,不惜一切代價!”


    她點點頭,什麽也不說,反拉我的手,朝著水哥他們走去。


    迴到水哥的別墅裏,大家各自洗洗休息。樓上,吳家老二哥還在廢寢忘食地展開他的研究工作,他的任務很重,一個人是研究者,也是生產者,要生產更多的不同的仿生臉膜,要研究夜鷹並生產同類產品,要為我們打造更適合更高端的冷兵器,而且是那種隨意通過安檢、平凡又不普通、威力極大的那種。


    在研究和生產方麵,老二哥也是很拚的,完全沉迷於其間,他是個科學狂人,天才,讓人不得不服。他不但要運用物理、化學知識,而且還在探索五金、鑄造、車工等領域。他有無窮無盡的智慧,都揮著,不再沉迷於情感。


    整個別墅三樓,都是他的地盤,走進去總是雜亂無章,但他卻是太過於熟悉,閉著眼睛都能找到材料。他總是白大褂,上麵布滿汙跡,蓬亂無比的頭和拉渣的胡子,蒼白的臉,雙眼布滿血絲。


    對於科學研究,他是認真的!


    他煥了生機,但那形像和毛彪一樣,看著都讓人心疼。


    我不忍心給他加任務,但我不得不加。


    我那一夜在他的辦公室裏問老二哥:“能不能生產一種化學藥物,可以控製人的大腦思維?讓之為我所用,唿來喚去都行。”


    他捋了捋蓬亂的頭,說:“雨生,從理論上來說,科學就是解決一切合理願望的事情。但人的思維是解決不了的,你這個事情是不合理的,完全不合理。人的情感、意誌力,很多時候是不可控的。但是,外力的壓迫,可以促使人們做出事與願違的事情。”


    他不像科普,隻是像和我在談心。我點點頭,說:“那有沒有一種藥物,可以讓別人絕對服從我,不敢違逆我的願望行事。比如就像武俠小說裏寫的什麽蠱毒、三屍腦神丹之類的。”


    他嗬嗬一笑,點了點頭:“我研究過蠱毒,那是生物醫學的範疇,已經很落後了。按你的要求,那這應該是定時作的藥物。作起來不傷身體的大機能,但必須要讓人很痛苦。痛,才能讓人恐懼、絕望。如果你有解藥,就完全可以控製這樣的服藥之人。也許,你身在江湖,還需要一種很方便於下手的藥物。”


    天才就是天才,一通則百通,懂一兩樣,其餘則觸類旁通,老二哥正是這樣一類人。


    我說:“我的想法正是如此。老二哥,你沒有這類的研究方向和設想?”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閉上眼睛,雙手抓住亂頭,皺著眉頭,一副苦思的狀態,甚至喃喃道:“控製,激,破解,緩和,控製……”


    他如同失心瘋一樣,喃喃自語,其實我已無法想象他的大腦此時在以什麽樣的方式在運轉,但一定是在融合生物學、藥理學、化工學等等知識。


    沒一會兒,他的額頭開始冒汗,滿臉紅。我在他對麵坐著,都能感覺他腦子裏的熱量在散,那如同你靠近一個高燒的病人。


    的確,當你瘋狂開動大腦的時候,必須就是這樣的狀態。


    看著老二哥那臉色不時變化,時而舒展一小瞬間,然後又是長期皺眉苦思,嘴裏不斷喃喃而語,雙手不時抓頭,不時在空中比劃,我都感覺腦子要燒著了一樣。麵對科學狂人,這真是一種不愉快的體驗,但他讓我看到了希望。


    足足有兩個小時後,我喝水都喝了三大杯,而老二哥一口水沒喝,最終睜開眼睛,倒在的靠背大椅上。


    他累得快癱了,一身衣服都濕透了,卻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趕緊給他遞上一杯水過去:“老二哥,有收獲了?”


    他笑了笑,接過水,狠狠地一口喝完。然後感覺不過飲,真接去飲水機麵前,低頭,按水閥,嘴湊上出水口。


    我特麽驚得大叫:“老二哥,你喝的是……”


    我沒叫完,他也是大叫一聲,仰起頭來,嘴裏吐了一口出去,然後拚命地甩著腦袋,舌頭伸出來,唿唿地吐著氣。


    鬱悶啊,他研究到癲狂時,把開水龍頭打開喝了好大一口。


    不過,他馬上迴身衝進了實驗室,抓出一個瓶子來,對著自己的口腔一陣狠噴白霧。然後,他舒服多了的樣子,笑道:“爽多了。剛剛研究出來的燙傷劑,至少24小時感覺不到化膿的痛苦。”


    嗬嗬,我這老二哥,隨時都有新鮮玩意兒。然後,他狠狠地灌了一氣冷水,給自己又打了一針,才迴到座位上,很興奮地告訴我:“雨生,我已經想到方法了。給我三天時間,我會把你要的東西生產出來。”


    我心有大喜,道:“老二哥,這是什麽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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