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再次震驚,不少人還看那邊的魚缸位置去了。10 8 八 一10 5小 7說網6


    當然,魚缸碎得厲害,根本看不到什麽彈痕之類的。


    很多人已然吃驚不已,沒想到我小雨點還有槍。秦倉樹也嚇得快尿了,連叫道:“媽比的,這槍是真的,好冷!”


    一中老大史進學都冷聲道:“董黑炭,你特麽私藏槍支,威脅同學,你這是重罪,你慘了!”


    “重你媽比的罪!再給老子廢話,老子一槍崩了你!”小黑龍是徹底瘋狂起來了,槍口一轉,指向了史進學的胸口。他怕秦倉樹在地上難,居然同時一腳將他踹在翻過去。


    史進學打了個冷顫,但強作鎮定,道:“董黑炭,你不要胡來!”


    正那時,劉夢平趁大家不注意,向我撲過來,抬腿一記側踹,想把我幹倒。


    我反應再也不是以前那麽慢,反手一消防斧頭砸下去,當場砸在他小腿脛骨上。


    悶“嘣”的一聲,這丫的痛得大叫起來,捂著小腿原地跳。幸好老子沒用斧刃,而是用的斧背,否則真是要砍斷他的腿。


    這家夥痛得臉都變形,卻不忘記大叫道:“都特麽別怕!他們隻有一支槍!董黑炭不敢開槍,否則是死路一條!幹了他們,不能讓這種人把老子們欺負了。趕緊……”


    “去你媽的,你還狂起來了!”我大吼一聲,一腳飛了過去。


    當場將劉夢平踹翻過去,一屁股摔在那邊的玻璃破片上,紮得丫的嗷嗷亂叫,掙紮著爬起來,一屁股的玻璃渣,血都飆出來了。


    “雜種!就知道告密,就知道囂張,老子叫你繼續!”我狂叫著又是一腳,騰空飛踹。


    把他踹飛過去,一頭撞在電視幕牆上,然後……暈了。


    這兩腳,老子帶著憤怒,爆力驚人,出腿極快,打完收工,冷道:“雜種,這一輩子,老子都要踩死你丫的!你這種下三濫,以後別他媽出現在老子麵前,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他練過又怎麽樣?頂不過老子力量大,躲不過我度快!


    說完,消防斧頭一掃,我又吼:“小黑龍,迴來!別用槍,打死了不好。老子就在這裏,今天看他們誰敢動老子?誰敢動,老子就往殘了弄!媽逼的,一夥渣渣,除了混吃等死、裝逼炫富、欺淩弱小,還關鍵時候拉人墊背,你們還能幹什麽?要不是老子和小黑龍,他媽的今天劫匪能嚇跑?”


    話音落,我一斧頭狠壁下去,旁邊一棵手臂粗的盆景綠蘿被砍倒在地,又罵道:“老子剛才幹死了一個劫匪,摔他下了樓底,殺人不過癮啊!誰他媽又來對老子囂張?誰來!”


    全場被我氣場給嚇住了,一夥人大氣都不敢出。


    董凱旋槍口一指史進學,罵了句“你特麽老實點”,然後提槍迴到我身邊,順道上又給了秦倉樹一腳。


    他掃眼四方,小駝背也有大威力,吼道:“雨哥的話沒聽見嗎?奶比的,誰他媽還敢來弄我們?誰敢?汪平!”


    汪平那丫的站得相對遠一點,在門那邊一些,連連擺手:“哎!董黑炭,哦,小黑龍,龍哥,我們好歹同班同學一場,別衝動別衝動!”


    “你丫閉嘴!你當老子是同學了嗎?初中你沒少打過老子,高中你特麽當老子是狗奴才,唿來喚去的,掌嘴,認錯!”董凱旋吼道。


    汪平那個臉色啊,難看得要命,隻能咬牙掌嘴,打得自己臉都腫了:“小黑龍,我錯了!我錯了……”


    響亮的耳光聲,每一個人都聽到了。汪老大的臉,這迴是打腫了,丟盡了。


    董凱旋又一指其他人:“你!耿淩波,郝東鵬,齊磊,還有你,你你……凡是打過我的,開學打過雨哥的,都特麽掌嘴認錯!”


    哎呀,不得了呀,三中一夥高二、高三的,隻得恨恨地咬牙,狠狠地打臉,啪啪直響,臉都丟光他妹了。


    耳光聲,“對不起”聲,混成一片,看起來還很過癮。董凱旋收起槍,看著那情景,居然哭了,笑道:“哈哈哈……沒想到老子董黑炭、董駝背也有這麽揚眉吐氣的一天啊!打臉,打臉,不要停,不要停,哦,牙滅爹,牙滅爹~~~~”


    他在狂笑中哭,淚水長流中邪惡地學起女優浪聲,搞得現場有人哭笑不得,汪平等人更是無語,還得繼續打臉……


    沒一會兒,公孫明月站起來,流著淚,很著急道:“林雨,董凱旋,別搞了行不行啊?趕緊開門啊,小成哥失血過多了,背後被玻璃快紮穿了!”


    我一看這娘們兒那關心切切的樣子,心頭當場就是火,斧頭一指她,喝道:“吼什麽吼?你不是有錢嗎?十萬塊都敢押戚猛勝!好歹三中一老大,你怎麽還好意思收錢迴去呢?關心杜小成那死獨眼龍了是吧?你以為他是好鳥啊?媽逼的,一顆鑽戒就能把你買了是嗎?要樣子有樣子,要身材有身材,還有點本事,你也是見錢就賤了嗎?別給我哭,沒個鳥用!以後告訴杜小成,別惹老子,毛了我弄他雙眼瞎!”


    公孫明月那叫一個委屈啊,淚水連連,先前看到我時的高傲、冷漠味道全都沒有了。她一跺腳,驚叫一聲“林雨,誰賤了?”,居然蹲下去,抱頭嗚嗚地哭起來。


    我懶得鳥,提著斧頭過去,準備劈門。


    而那時,外麵竟然也有服務員或者保安吧,在用力地踹門。我舉起斧頭狂劈,內外合應,幾下子將門砍爛,鎖住的粗鏈子也砍斷了。


    門馬上打開了。


    尼瑪,一群酒店的保安往裏麵衝來,個個吼道:“大家不要慌,不要慌,不要踩踏!有沒有傷者?先讓傷者出,女士出,弱者先走……”


    他們人挺多,十來個,牛高馬大的,往裏麵擠著,我和董凱旋都被衝擊了,倒也隻能隨他們先。


    沒過一分鍾,燈打開,一片雪亮的光芒下,豪華酒吧間一片狼藉,看得保安們乍舌。但他們也不慌亂,先把杜小成、劉夢平和另兩個中槍的家夥抬出去。


    駱晶似乎也有點慘,腦袋上血流不止,也被先抬出去。那些被玻璃劃傷的家夥,也都先出去,要去酒店的醫務中心治傷先。


    公孫明月還是跟著杜小成走了,對保安說她是杜小成的女朋友,這可讓很多公子哥兒寒心了。我對她,也真是無語了。唉,有錢有勢的人,就是這麽牛比麽,豬真能啃大白菜?唉,不管了,關我鳥事!


    剩下的保安指揮著我們先撤出去,叫我們不要害怕,不要激動,酒店會妥善處理一切的。他們將我們轉移到了附近的一間空著的總統套房裏,叫服務員們送來幹淨的衣物,先讓大家換上。


    然後,緊跟著,一個漂亮的中年女人過來,說她是夜班經理,來陪陪大家,了解一下情況,請大家不要聲張,酒店一定會盡可能地賠償大家的損失。


    這話出來,全場都鬧吼了起來。史進學站了出來,直接說:“你什麽小破經理啊?你說話能算什麽數?杜小成損失了一顆三千萬的鑽戒,我們這些人手機、飾、現金加起來,沒個三千萬,也特麽有兩千萬吧?你酒店賠得起嗎?看你的意思,還沒報警,想內消化是不是?告訴你,沒門兒!趕緊給老子報警,讓警方那些吃幹飯的行動起來,否則,你們酒店等關門吧,我爸是常務副市長史令化,你懂的!”


    這逼,這個時候倒是頭腦靈光起來。沒辦法,一提到利益和家勢,這些貨都一個德性。


    這一嚷起來,尼瑪,全場一個個都自報家門,聽得老子和董凱旋舌頭都要伸出來了。大爺的,杜小成的生日宴會上,沒特麽一個省油的燈,全是他媽一夥不是父母在做官就是親戚在做官的。


    這真是牛得一比啊!


    董凱旋和我依然在角落裏,他低聲說:“雨哥,這迴慘了,慘了……”


    確實,董凱旋有點怕,秦倉樹他爸居然是縣長,史進學這來頭更大。汪平他叔還是市公安副局長。二中那一夥打了臉的家夥,個個家裏都是有紅道背景的啊!劉夢平那丫的,他媽居然也是個縣長。


    我特麽心裏倒不虛,反正這事也不怪我們,老子背靠老混蛋,怕個鳥啊?


    隻不過,董凱旋說著一摸腰,馬上罵了聲“艸!”,狠狠地一拉我的手往他腰上摸:“雨哥,慘了,黑蜂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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