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笑了,“北俠,不是我們查夜,而是你們的動靜著實不小,我們才被驚動起來的,走吧,此地並非講話之所,我們到屋中一敘!”


    北俠一想,既然歪打正著地來到了這裏,也就不能就這樣不把說清楚就走,這反而不雅,也不是自己的作風,此時王仁偉也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體力恢複的差不多了,兩個人跟著大個子們來到了他們的房間,其他人睡的真是死沉沉的,所以也不知道這府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於是來到了房間之內,點著了燈光,大個子就問,“老俠客,這麽晚了,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還有這位是。。。”


    北俠說,“哈哈,各位,我先來介紹一下這位吧,他叫王仁偉,是我的兄弟,沒有看到他一身夜行衣嗎?其實我們今天晚上是有特殊的任務的!”


    “哦?是什麽特殊的任務啊?能不能跟我們說一說啊?我們也想聽個新鮮的,老俠客,可以告訴我們嗎?”


    北俠先是一頓,心說我要不要講真話呢?最後已考慮,不行,要是把真話說出去,恐怕這些人的口風不嚴,在把這件事情給捅出去,那就會打草驚蛇,反而會壞了我們的大事啊,不能這樣做,那我就編個瞎話吧!他順勢地給王仁偉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王仁偉你就不要說話了,王仁偉也明白北俠的意思,就不言語了,北俠說,“幾位,真的想知道的話,那我就跟你們說一說,但是你們可不能跟其他的人講啊!就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也是不能驚動王爺他老人家,你們知道嗎?”


    這幾個人下了保證,保證不將此事泄露半句,北俠說,“你們有沒有聽說最近京城裏麵出現了一個采花賊!”


    北俠的語氣帶著疑問,這幾個人相互地看了一眼,十分的疑惑,而摸不到頭腦,“沒有啊,我們不曾聽說這京城之內,出現了什麽采花賊呀?”


    “嗨,這你們的消息就閉塞了,其實也難怪啊,你們久居王府,而且不問世事,這倒也是第一個方麵,那麽第二個方麵就是,這采花賊十分的狡猾,白天不曾出沒,到了晚上,就是他們的活動作案的時間,這個時間段,大多數的人都已經熟睡了,所以他們才能夠屢屢得手,所以你們不知道也並不奇怪啊,但是我們也是夜行人,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兒,就在昨天的晚上,我們正在開封府內巡視,突然發現正南的方向,有黑影晃動,我們就知道是夜行人出沒了,我發現之後,飛飛身上房,直接追擊黑影而去,但是黑影的速度可是不慢,後來也沒有追到那條黑影,反而給他跑掉了,真是可惜的很,我憤憤地迴到了開封府,就把這件事情跟我的好兄弟,王仁偉說了,我這位兄弟也是十分的憤怒,那麽你們肯定糊塗了,半夜會出現夜行人,這並不奇怪啊,你憑什麽判斷就一定是采花賊呢?這就是經驗了,憑借我的多年江湖經驗,這麽一看他們跑路的姿勢,便知他們是采花賊了,所以我們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在京城之中的采花賊給拿住,然後交由開封府,聽後包大人的處置,所以我們今夜也出來巡查,沒想到我這個兄弟第一個發現了他們,然後在後麵猛追,但是采花賊十分的狡猾,由於他們還不是一個人,是一個團夥,一共是三個人,所以我兄弟不知道先追哪一個好了,正巧這時我也到外麵來透氣,發現了這一情況,我們想,定不能讓這些賊人在如此地猖狂下去了,在這樣下去,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兒會遭到暗算和毒手,於是我們兵分兩路,一個人追趕一個,放棄了第三個人,我們的腳程按照道理講也是不慢,但是這幫小子跑的十分的迅速,我們哥兩兒也沒有把他們追上,後來我一看,算了,正巧,前麵追到了一處院落,兩名采花賊一晃身,進到了裏麵,我們並沒有敢冒然地進來,而是先到了前麵看了一看,我們這麽一看,放心了,原來是自己人,趙勇王爺的府第,我們放心之餘也是替王爺擔心啊,這兩名采花賊全都進了王府,我們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叫門了,直接翻牆而入,但是在尋找采花賊,蹤跡不見,我們十分的不甘心,正在這裏發泄,沒想到遇到了你們,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北俠這話說的頭頭是道,把幾個人聽的都入了迷,講完之後,大個子說話了,“哎呀,北俠,你們的腳程都沒有追到這幾個賊人,看來賊人的武功很是高深啊!”


    “話也不能這樣說,武功高不高深,光憑著腳程是很難分辨的,而是他們的綜合實力呀,腳程快,隻能說明這幫小子平時苦練輕功,輕功甚佳而已!”


    “您剛才是講親眼所見,這幾個人都跑進了我們的王府了?”


    “不是,我們追趕的是兩個人,隻有兩個人進了王府,可能現在從別的地方出去了,也未可知啊!”北俠一邊說,一邊搖頭歎息,那意思是十分的可惜,沒有及時的追趕,而漏掉了這幾條魚兒。。。。。。


    大個子說,“北俠,王大俠,我看此事想不驚動王爺他老人家也是不可能了,既然涉及到了震廷王府,那麽府裏就應該動起來,這樣才能保證府中的安全啊,您說是不是啊?”


    北俠一看,推托不過,其實北俠也是有意地驚動王爺,趙勇這個人十分的簡單,隻是一勇之夫,另外北俠也料到,龍圖伯府那一邊的趙陽可不是省油燈,肯定不是就此罷休的,現在外麵有沒有眼線盯著,誰也不清楚,要不就現在這震廷王府大鬧上一番,製造一點假的聲勢出來,然後我們也好脫身,迴到開封府,麵見包大人,北俠是這麽想的,但是這種想法是完全沒有錯的,大個子一轉身出去了,而且讓北俠和王仁偉在這裏等候,不要走動,北俠答應,大個子去找震廷王趙勇了,不大一會兒,就聽到外麵腳步沉重的聲音,趙勇一晃身,進到了屋中,趙勇咱們講過,身材高大,此時的趙勇也是睜著朦朧的睡眼,進屋一看,果然是北俠,趙勇十分的高興,他乃是習武之人,就喜歡和習武之人打交道,所以一見麵就是親熱的不得了,北俠趕緊起身施禮,趙勇一擺手,“老俠客,何須多禮呢?你我都已經是老朋友了,哈哈哈,這位是。。。”他一眼看到了王仁偉,北俠趕緊做了介紹,趙勇點了點頭,“真是後生可畏啊,英雄出自於少年也!”


    趙勇這個人就是這樣,既然都是朋友,就是無話不談的,趙勇就問,“北俠,聽說你們是追擊采花賊,才到了我的府上,可有此事呀?”北俠點了點頭,“王爺,正是如此,這麽晚了,沒有想到還驚動了王爺,實在是過意不去呀!”


    “老俠客,怎麽說得如此話來,我們白天的時候不是見過麵嗎?對不對呢?你我就是朋友,還有什麽話不能言講的呢?況且這也算不得什麽打擾了,就是朋友之間的正常往來嘛!”


    北俠有點聽不懂趙勇的話語,其實趙勇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接著問,“老俠客,您剛才不是說兩名采花賊進到了我的府中嗎?”


    “不錯,王爺,正是如此,由於不敢冒然進府,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這兩個人已經蹤跡不見了,找不著了,但是王爺也不必大驚小怪,區區兩個小毛賊,量他們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來!”趙勇摸了摸頭,“老俠客所言不假,誰敢在我這堂堂的王府裏麵興風作浪,真是反了他了,但是事情也不能不防啊,你說是不是呢?來人啊,把所有的全府上下的人,都給我叫起來,我要進行全府的大搜查,要是找不出來還則罷了,要是找出來了,定將這廝們碎屍萬段,以絕後患!”


    他這麽一下命令,大個子們,就到院裏麵去喊去了,也不知道誰還弄了一個鑼,到了院子裏麵就開始敲鑼,聲音傳出多遠去,不一會兒,王府的上下全部驚動了,一個個的有的衣服不整,這麽說吧,都是一雙睡眼,什麽樣的都有,真是醜態百出啊,趙勇站在了院中的中央,“各位,今天晚上,發生了一件特殊的事情,就是我們的府上居然來了兩名采花賊,真是新鮮事兒,所以大家一定要集中精神,把他們必須給我找迴來,府裏麵找不到,就到府外麵方圓一裏地之內,也得給我找到!”


    第三百二十七迴 拜訪伯爵


    趙勇見到了北俠和王仁偉,把事情的經過都說的清清楚楚了,趙勇一聲令下,集合了全府上下的人,到齊了以後,馬上吩咐要進行全府的搜查,還要擴充到外麵去搜查,這正合北俠的意圖,北俠心中高興,趕緊和王仁偉也是換上了府中家丁的衣服,然後跟著大部隊一起進行搜查,理由是穿著夜行衣十分的不便,而且招人非議,趙勇也沒有多想,同意了北俠的做法,大家這就開始忙活了,把府裏麵找個底朝天,也沒有發現什麽采花賊的蹤影,其實根本就沒有,然後擴到了外麵來搜查,其實王府這個時候周圍已經被趙陽的人給盯住了,但是王府的人已進行擴散的搜查,把這些人嚇得不輕,以為是發現了自己的蹤跡,紛紛地往後麵退去,這個動作,趙勇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在府外麵也是找個好幾圈兒,並未發現什麽痕跡,迴來報告趙勇,趙勇就是一皺眉,思索了片刻,“唉,恐怕這賊人已經不在府中了,那就算了吧,但是從今天開始,一定要把府裏府外把守的嚴嚴實實的,絕對不允許一個陌生的人擅自的進到府中,你們可知曉?!”


    趙勇的一句話,那就是命令啊,大家下去準備了,現在的天已經是似亮似不亮了,北俠一看,我們得走了,要是走晚了,恐怕會被趙陽的人發現,那就會打草驚蛇啊,想到這裏,跟趙勇告辭,趙勇一看,人家要走,那也不要攔住啊,“好吧,什麽時候查到了采花賊的消息,要是需要我的幫忙,本王定是鼎力相助的,好嗎?”北俠和王仁偉謝過王爺,就是穿著這一身的家丁的衣服,離開了王府,迴奔開封府,兩個人一邊走著,一邊仔細地查探這周圍的動靜,萬一有什麽風吹草動的話,馬上隨進應變,幸好的是,什麽都沒有發現,因為這些人都被這一通的搜查給破壞了,都不敢向前靠近,這就給了北俠和王仁偉可乘之機,兩個人迅速地迴到了開封府,門口兒有幾個站崗的,一抬頭,看見前麵來了兩個人,猛地一下子還沒有認出來,剛要上前攔截,後來才認出來,北俠和王大俠,怎麽搞的,都穿成了這個樣子,真是不得其解,“呦,北俠,還有王大俠,這大清早的,你們去哪裏了?”


    北俠打了個馬虎眼,“哦,我們夜裏去給包大人辦了一件特殊的事情,要不能這麽晚迴來嗎?”


    門上人一聽是給包大人辦事情,也就沒有敢多問,隻是笑一笑,然後二人就進入了開封府,到了裏麵,把衣服都換好了,此時天光放亮,包大人也起來了,到了院子裏一看,好家夥,人都聚齊了,四大俠客還有王仁偉都在場,北俠和王仁偉以及眾人上前給包大人問安,之後包大人一看,“老俠客,怎麽你們二人的氣色不及其他三位啊!?”他說的是北俠和王仁偉的氣色不及其他三位俠客!北俠一笑,“哈哈哈,大人果然是明察秋毫,一絲一毫的變化都能夠被你發現,真是厲害,確實如此,因為昨晚我們並不在府中啊!”


    “哦,”大家都圍攏過來,問長問短,北俠說,“那就請王仁偉給大家講一講昨晚的經過吧!”


    王仁偉臉一紅,但是也不能不說啊,自己是第一當事人啊,於是王仁偉就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跟大家講述了一遍,大家的頻頻點頭啊,包大人手撚須髯,笑眯眯地看著王仁偉,等王仁偉把話說完了,包大人這才說話,“嗬嗬嗬,其實我早就料到你晚上會去夜探龍圖伯府,真是藝高人膽大啊,是不是因為我昨日帶著四位俠客去別人的府第拜訪,而未帶上你,你感覺內心有些不太平衡,於是想證明自己,才去的龍圖伯府啊?”


    被包大人一語道破,王仁偉的臉越發的紅起來,大家在周圍聽著哈哈大笑,這一笑不要緊,王仁偉更是受不了了,那也是紅臉漢子,包大人說,“任偉啊,其實不是本府不帶你去,隻是這家中之事更為重要,你想一想,那趙陽已經知道我們迴到了汴梁城,肯定會有所動作,我們都出去了,他會認為我們的內部空虛,萬一前來搗亂,豈不是我們走錯了棋,那麽就是後院起火,到了那時,我們顧前不能顧後,豈不是滿盤皆輸嗎?”


    一席話,不在多,而在於精,這話不假,被包大人這麽一講,王仁偉沒詞兒了,臉紅脖子粗,認為自己做事太過魯莽了,又沒有容人之量,包大人看了看王仁偉,“哈哈哈,任偉啊,話又說迴來了,長江水後浪催前浪,塵世間一輩新人換舊人,這話真是不假啊,還是英雄出少年啊,盡管你現在已不是少年,但是正當年,血氣方剛,做出這樣的舉動也在情理之中,以後注意一些就是了,另外,你剛才把經過這麽一說,說到你看到了骷髏道士和趙陽的比武,而後被趙陽殺死,化為烏有?可有此事?!”


    “是的,大人,是我親眼所見的!”王仁偉斬釘截鐵地說,包大人思索了一會兒,“這個趙陽的武功如此之可怕,但是也有他的弊端,另外骷髏道士乃是他的師父,他居然下起毒手,可見趙陽這個家夥也是心狠手辣啊,還有,你剛才說到,你去大廳的時候,發現裏麵正在歃血為盟,而且你拿到了萌單蘭譜,對嗎?”


    這一句話,提醒了大夥兒了,王仁偉一想,對啊,我怎麽能把這件事給忘記呢,萌單蘭譜還在我的身上呢,趕緊一伸手,從懷裏拿出了萌單蘭譜,雙手呈交給包大人,北俠不放心,“大人,還是先給我看一看吧!”


    包大人就沒接,北俠接過萌單蘭譜之後,仔細這麽一看,上麵什麽都沒有,最後一頁還寫了一句話,十分的氣人,上寫:怎麽樣?上當了吧!活該!


    北俠這臉色不太好看,王仁偉就在北俠旁邊,湊過來一看,他也傻眼了,“怎麽?會是假的?怎麽可能呢?我是親眼所見,每一個人都寫上去了呀!這是怎麽迴事兒呢?這是斷然不可能的呀,我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書案啊!這。。。這。。。”王仁偉急的汗珠子滴滴答答順著臉頰滑落下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了,心跳加速,實在是不能麵對這樣的一個現實,包大人接過來看了看,笑了笑,“嗬嗬,大家不必擔心,這也是我的意料中事,這其實是趙陽設好的一個局罷了,他也想知道都有誰會阻礙他的大事,是誰在後背壞他的好事,京城中有多少個勢力,其實都是一種檢驗的手段罷了,不足為奇,至少我們要沒有去龍圖伯府之前,已經了解了府中的一二,其他的是不是假的,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至於那個骷髏道士是不是已經死了,這個還無從說起,我們沒有辦法證明,但是有一點我們可以確定,就是趙陽確實是有不臣之心,隻要他有這個心,就會做出對我們對朝廷不利的事情來,所以我們更要明確這一點,然後我們去拜訪他的時候也不是無的放矢了!”


    還得是包大人,想的周到,看得透徹啊,眾人佩服,那麽今天就是到龍圖伯府的日子了,大家趕緊準備,大約上午十點左右,大家從開封府出發,也拿著一些禮物,當然這都是麵子上麵的事情,大隊人馬出發,直接趕奔龍圖伯府,那路程能有多遠,不一會兒就到了大門口兒了,這迴也是帶著東西南北四大俠客,王仁偉仍然留守開封府,這迴他沒有任何說法,願意啊,因為知道自己的功效十分的重要,所以也就沒有什麽怨言了,單說包大人一行,來到府門外麵,門上有幾個人,五大三粗,張牙舞爪,十分的猖狂,根本就看不見眼前來了人,好家夥,包大人來到了門前,由於沒有坐轎,所以是輕裝步行而來,一看門上人這個樣子,包大人的火氣就上來了,往下麵連壓了數次,北俠沉穩,來到了門口,一抱拳,“哎呦,今天幾位辛苦啊,是你們當值呀?”


    這幾個人這才有所動作,一個個的瞪著眼珠子看了看北俠,“你們是誰呀?到龍圖伯府有何貴幹啊?這地兒不是誰來都能來的,你懂規矩嗎?嗯?伯爵的府第,什麽概念,我我勸你們從哪裏來的就迴到哪裏去,別在這裏停留,要是走早了還則罷了,要是走晚了,你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包大人走上前來,一拉北俠的衣服,那意思你到後麵去,我來跟他們說,北俠就明白了,趕緊讓到了包大人的身後,包大人來到了前麵,看了看這些人,這幾個小子的確是新來的,也不認識誰是包世榮,一百二十個不在乎,心說愛誰誰,反正到了我們這一畝三分地,就得聽我們的,誰也不好使,除了皇上,包大人看罷多時,剛想說話,沒想到對方說話了,“唉?我說老頭兒,你是誰呀?我剛才說的話,難道你沒有聽見嗎?你聾了?啊!識趣兒的還不給我滾!”


    第三百二十八迴 下馬之威


    包大人和東西南北四大俠客,一起來到了龍圖伯府,還備了一些禮物,前來拜訪趙陽,門上之人真是不識抬舉,七個不服八個不分的,根本連看都不看一眼,對包大人也是視而不見,包大人十分的生氣,包大人看了看這幾個小子,“你們當真不讓我等入內嗎?”


    “老頭兒,要想入內不是不行,你得先告訴我們你是哪一位呀?你憑什麽入內呀?我們為什麽讓你一個糟老頭子入內呀?”


    包大人氣的不行,正在這時,大門開了,趙陽的一個家人從裏麵出來了,這位家人實際上去買菜,一個廚師父,這位師父出來正好碰個正著,別看門上人不認識包世榮,他可是認識包世榮啊,“哎呀,這不是開封府的包大人嗎?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我趕緊去迴稟王爺!”說著話,這位一溜煙似地跑進了府中,這幾個門上人剛開始還沒有太挺清楚,後來一聽說是包大人,腿肚子都轉筋,心說,壞了,怎麽包大人突然間到了這裏了,我們要是知道是他,也不是如此的無禮呀,這要是眼珠子一瞪,有先斬後奏之權,把我們都給鍘了,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其中有一位,馬上就轉為了笑容,“嗬嗬嗬,包大人,原來是包大人啊,哎呦,是我等眼拙,沒有看出來是您啊,其實我們剛才是在演戲,我們哥幾個都不是本地人,從外地來的,承蒙趙爵爺收留,混口飯吃,我們也不容易啊,這爵爺我們也想了,不能什麽人都見不是嗎?所以我們就演練了一下如何抵擋外來人員,不過這件事情與爵爺絲毫的關係都沒有,包大人要怪的話就怪我們幾個人吧,不管怎麽樣處罰我們都沒有任何的怨言!”


    這位馬上就是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包大人十分的不悅,心說狗屎的奴才,在這裏耀武揚威的,什麽東西,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主人什麽樣,奴才就什麽樣,包大人也沒有理會他們,心說這些都是趙陽新招來的人,我估計也是趙陽的一黨,我就先來個下馬威,先殺殺你趙陽的威風,不一會兒,府中腳步聲響,趙陽從裏麵出來了,趙陽一臉的怒氣,心說怕什麽來什麽,我的敵人先找上了們來,本來就是心不合,這幫家夥還在給我添亂,所以他生氣,他怕出現任何的叉子,所以出來了以後,先是見過包大人,“哎呀,包大人,好久不見啊,自從您從京城一別,已有半年之久,我都想死你了,您今日若不來,我定會到開封府前去拜訪!哈哈哈哈,不過等一等,你們這幾個狗奴才,你們這叫什麽?啊!竟是給我惹麻煩,你們還不趕快給包大人道歉!”


    這這幾個人嚇得不輕,趕忙過來道歉,包大人心說,好個趙陽啊,還不等我說話,就想把我的嘴給封住,豈有此理,“爵爺,我看,今日就到此為止吧,我也不想進到府中,盡管我有很多話想要跟爵爺傾訴,但是現在我卻是一點這樣的心情也沒有了,再見!”


    說著話,包大人一擺手,東西南北四大俠客就明白了什麽意思,一轉身,幾個差人,抬著禮物,轉身就走!趙陽一看,不好啊,這很明顯就是正麵的衝突啊,現在憑借我的實力,還不能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所以我不能讓這樣的衝突發生!他趕忙過來拉住包大人的胳膊,“哈哈哈,哎呀,包大人,您看,這事兒,都是趙陽的不好,我趙陽管教無方,才會有今天之事啊,趙陽這這裏給包大人賠不是了!”說著話,一弓掃地,包大人也是見好就收,而且措詞極其強硬,“爵爺,這裏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你我本來就是同殿稱臣,好朋友嘛,對不對,盡管年紀上麵略有差距,但是我們的關係絲毫不受影響,這幾個奴才,剛才居然辱罵本閣,並非本閣沒有度量,隻是這幾個家夥實屬可恨,若不處置,本閣難以接受!”


    那意思是趙陽,你看怎麽辦吧,我話已經說出了,至於怎麽辦,你自己想一想,第一是你自己人幹自己人,第二就是我替你收拾他們,趙陽明白這個道理呀,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也隻能是自己吃啞巴虧了,心說,姓包的,你等著我的,你們叔侄二人一個都好不了!但是現在沒有辦法呀,麵對著那幾個門上人,“來人啊,把這幾個小子,給我拖進去,打五十殺威棒!”這幾個人一聽,可嚇壞了,“爵爺饒命啊,包大人,饒命啊!”


    再喊饒命也是無濟於事,不好使了,命令一出,這幾個家夥被拉進去了,趙陽對著包大人,“包大人,這迴您看怎麽樣?”包大人這迴才轉怒為喜,“嗯。。。爵爺,看在你的麵子上,我看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好吧,那。。。”“好,包大人,往裏請!”


    答一個請字,包大人帶著眾人這才進了龍圖伯府,進府一看,花花草草雖都已枯萎,但是依稀可見,一番別致的景象,包大人不禁讚歎,“爵爺,真是世外的逍遙啊!”


    趙陽也笑了,“哎呀,哪裏,哪裏,比起包大人的日以繼夜的勞作,我真是慚愧之極呀,我整天也就是琴棋書畫,養花種草什麽的,至於國家的大事,雖關心,但是無能為力也,有包大人做為我的大宋的頂梁柱,我大宋定然無憂!我何必多操那份心呢?你說是不是呀?”


    包大人心說,好個趙陽,現在變得如此的伶牙俐齒了,不簡單啊,“哈哈哈,爵爺說的哪裏話來,我包世榮隻不過是一個區區的文職官員而已,雖說出了一些力,但也是杯水車薪啊,我也不能麵麵俱到,也隻能說是破破案,什麽的,一些力所能及之事罷了,我也想過像爵爺這樣的生活啊,無憂無慮,一身輕鬆,快樂至極,這是我的向往,但是作不了的事情,不過爵爺卻是為老臣完成了這樣的心願,哈哈哈!”


    大家一邊客套,一邊往裏麵走,來到了第二到院子,隻聞得前麵發出,一聲聲的慘叫,包大人明白了,可能是門上的幾個人在受刑!包大人他們到了這邊一看,果真不假,幾個小子,一個個地被按到了地上,周圍的一些彪形大漢,正在打殺威棒,殺威棒,為什麽叫做殺威棒呢?其實顧名思義啊,殺殺你的威風,這一棒子打下去,那就是一道血痕啊,這個東西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承受的住的,包大人還故意地問趙陽,“爵爺,這些人雖說頂撞了本閣,但是也不至於打五十殺威棒吧,我不是說了嗎?看在爵爺的麵子之上就算了,您看這。。。。。。”


    因為剛剛包大人聽到了,其中有一個人是專門的監督人員,在那裏一邊監督,一邊數數,已經數到四十多了,包大人假意的人情,趙陽這個氣呀,心說,都要打完了,你再來求情,趙陽一怒,“包大人,他們這叫辱罵朝廷命官!豈有此理,天理難容,我不懲罰他們,他們日後哪裏記得住?哪裏吃得住教訓呢?再加五十!”趙陽這是在做戲給包世榮看,再加五十殺威棒一出口,趴在地上的那幾個人全都傻眼了,心說這不是打我們啊,這是要我們的性命,但是想反抗是不可能了,現在打的都動不了地方了,呲牙裂嘴,其實趙陽那意思,我這麽狠的對待我的手下,也是為了給你包世榮的麵子,你包世榮來個順坡下驢,給我個台階,以求請我就收迴來了對不對呢?他是這麽想的,可是哪裏知道包大人接受了,沒有理會趙陽的說法,直接就換了下一話題,“爵爺,你這府中有多少花匠啊?”


    趙陽氣的,心說,你不求情了,轉移了,還不能不答,自己的命令又不能收迴,隻能是暗氣暗憋,“啊,我府上的花匠不是很多,八名花匠!”


    “哦,真是別有洞天啊,要是夏天來的話,我想這景致真是太迷人了,盡管現在是冬季,但是一些花花草草的仍然是依稀可見啊,可見爵爺平時對待這些花草就像是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啊!”包大人一邊說話,一邊這腳步也沒有停止!繼續前行,趙陽用眼睛的餘光看了看當場被打的幾個人,一個個都已經昏迷不醒,是不是死了,這個說不清楚,趙陽氣,但是還不能表現出來,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入了大廳!


    大家分賓主落座,包大人讓人把禮物卸下,趙陽一看,“包大人,何必如此的客氣呢?還給我帶什麽禮物!”


    “嗬嗬,禮尚往來嘛,對不對呢?就是這樣,我們大宋朝乃是禮儀之朝,到了哪裏都是離不開一個‘禮’字啊,爵爺,您說是不是呀?”


    趙陽哈哈大笑,“不錯,來人呐,把禮物收下,眼見中午,馬上擺宴給包大人接風洗塵!”


    第三百二十九迴 酒席宴前


    包世榮一行人來到了龍圖伯府,被趙陽接進府中,而且擺宴款待,包大人也沒有客氣,本來就準備在府上吃飯的,於是就應承了,不大一會兒,酒菜擺上,真是山珍海味,羅列杯盤啊,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中遊的,應有盡有,看的人們眼花繚亂啊,包世榮一看,這個趙陽以前沒有聽說如此的奢侈呀,怎麽今日看來,完全都是假的,也是很有可能這個人變化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最後下人端上來一瓶好酒,這瓶酒乃是趙陽珍藏多年的佳釀,把封頭撕下去,一股清香直撲鼻孔,大家聞到了真是心曠神怡呀,趙陽親自地給在座的各位滿上了一杯,周圍也沒有別人,桌子上坐著的,也就是包世榮,東西南北四大俠客,還有趙陽還有一位管家摸樣的人,一直都沒有說話,滿好了酒,趙陽一舉杯,“包大人,各位,為了你們的鞍馬勞頓,從外麵的凱旋而歸,來我們幹了此杯,為你們接風洗塵!”


    說著話,他第一個一揚脖兒喝下了這杯酒,喝完酒以後,包大人一看,人家都喝了,自己不喝,顯得不好,再說,縱然酒中有毒藥,也要喝下去,氣勢上絕對是不可以輸的,在看包大人連看都沒看,直接喝完,幾位俠客,也都把酒喝了,趙陽哈哈大笑,“好,夠爽快,我就是喜歡爽快之人!”


    之後大家是邊吃邊聊,趙陽就問,“包大人,聽說你們在商丘的時候,遇到了一些麻煩,可有此事啊?”


    包大人點頭,“不錯,正是如此,本閣險些命喪於敵手啊,幸好有高人相助,要不然的話,恐怕也不能與爵爺一起共同飲酒談心了!”


    “是何人如此的大膽,竟然敢公然與您對抗,難道他不想活了不成?我想這大宋朝的子民定是不願意看到您遇到什麽不測的,這個人也會被萬人唾罵而死!我說的對嗎?”


    包世榮一笑,“唉,可惜這個人並非我中原人士,而是外邦來者,具體是何方神聖,我尚未查清!”其實包大人是在大馬虎眼,怎麽可能到了現在還不清楚呢?就是意在試探一下趙陽的反應,因為趙陽這件事情就是慕容清風透露的,所以包大人也不能夠直說,隻是讓趙陽有無限的猜測罷了!趙陽嘴上不說,但是心中十分的明了!“哦,這害人者尚未查清身份?我聽說他們這一幹人等全部被抓到了京城了呀,這事隔幾日,難道包大人的開封府也拿那賊人毫無辦法嗎?”趙陽這是在下藥,讓包世榮自己吐口兒,包大人何等的聰明啊,“哈哈哈,不錯,那些賊人全部被拿到了京城不假,但是我開封府,爵爺想必也知道,我們從來不動用大型的,所謂嚴刑逼供,我們是不會做的,所以他就是不肯招供,我們也是無可奈何!”


    趙陽說,“包大人,嚴刑逼供,本爵也不讚同,但是包世榮總得想個辦法讓這些熱賊人招供吧!隻有這樣,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才能對我大宋的千秋基業做出貢獻啊,包大人,你說呢?”趙陽的話中帶刺,包大人可以感受的到的,但是從容鎮定,“嗬嗬嗬,爵爺,這話雖不假,但是嚴刑逼供,萬一逼出來的是假供,那我們定然還要一番的查證,萬一輕信了這一假證,那我們的努力就會前功盡棄!我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隻能是誘導他說出實話,方為正道啊!”


    “嗯。。。包大人所言極是,不過這樣子的拖著,時間不等人啊,一分一秒地在過著,萬一還有其他的事情發生,包大人該如何應對啊?”趙陽的這句話夠分量,包大人一聽,心說,要說出大事,也就是在你的身上發生的,我要做好一切的準備,不就是為了你這個家夥嗎?“哈哈哈,不錯啊,但是又不能違背開封府的規定,又不能耽擱時間,那依照爵爺之見,我該如何處置才算是妥當呢?”


    把問題直接地拋給了趙陽,趙陽一聽,心說,好厲害的包世榮,不愧為包拯的侄兒,不簡單啊,“啊,來來來,我們吃菜,來來,我先把酒給滿上!”趙陽其實在這個機會想轉移話題,而且打岔,也給自己留了思考的空間,又滿了一圈兒的酒,把酒壺放在了桌子上麵,趙陽先說了話,“包大人,您這次來到府上,僅僅是要來拜訪我的嗎?還是另有其事,或者我隻是其中的一個拜訪的對象!?”


    包大人說,“哦,原來如此啊,我到爵爺的府上,很單純,就是來拜訪的,非常單純的拜訪,爵爺不必多想,至於爵爺剛才所言,我昨天其實有拜訪過兩個王爺,由於時間的倉促,今日才來拜訪爵爺,還望爵爺見諒!”


    “哎呀,哪裏,哪裏,包大人說笑了,我趙陽何德何能,乃一介種花養草之輩,不足一提啊,不不足一提!您到我的府上這件事,如此的大張旗鼓,恐怕不是很好吧!因為這之前,我從未聽說過,開封府還要往外麵拿東西的,這是您的規矩,當然了,開封府也不會收任何的東西,那今天為何破例呢?這豈不是壞了規矩嗎?”趙陽也會出難題的,包世榮看了看,“嗬嗬,爵爺,這事情與開封府沒有任何的關係,隻是完全是我的個人行為,我剛剛從外麵迴來,皇上他老人家給我放假十天,我也是難得的休息幾日,也好聯絡聯絡感情,所以就到處走一走,拜訪拜訪周圍的朋友!這有何不妥呢?”趙陽一笑,“包大人既然這樣說,那自然是沒有什麽不妥之處了!哈哈哈,來來來,我們繼續吃喝!”


    大家繼續吃喝著,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的也差不多了,趙陽一擺手,把殘席撤下,還真是挺不錯的一頓午餐,趙陽馬上命人上茶和一些小吃,點心之類的東西,大家開始聊天,包大人就問,“爵爺,您最近可曾有什麽新的畫作啊?我能不能欣賞欣賞啊?”


    其實包大人也知道趙陽現在已經不再弄什麽琴棋書畫了,而是苦練武功,之知情人,像魏保德和魏文都跟自己講的十分的清楚了,自己隻不過是旁敲側擊地試探試探而已,趙陽一聽,“啊,哈哈,唉,最近忙的很啊,也沒有什麽時間去做哪些事情了,琴棋書畫,都已經好久都沒有做過了!”“那爵爺最近在做什麽呢?我能不能替爵爺分分憂呢?”趙陽心說,你不壞我的好事就已經是替我分憂了,我正在籌劃如何將你們叔侄鏟除,而後奪取這大宋的江山,我還能告訴你們嗎?“啊,我的事情,你們是幫不上忙的,我隻是處理一些家務的事,正所謂家務之事,清官難管也,我想包大人也不會想知道吧!”


    包世榮一笑,“那好吧,我畢竟是個局外之人,那就不說您的家務事了,我聽人說,但是隻是聽別人說啊,爵爺最近喜歡上了武術,我剛剛進到院中的時候,我看院子裏麵擺著很多的刀槍棍棒等等的兵器和一些練武的器具,這個是不是真的呀?”


    趙陽被問及這樣的問題,其實自己確實是練武,不過那些器具都不是自己的練武器具,自己的特殊,乃是神功,怎麽能輕易的外漏呢?“啊,我哪裏會什麽武功啊,我這段時間很忙,把琴棋書畫,我的最愛都已經放得下了,何況是武術呢?這些器材都不是我的練武器材,我本身對武術也不感興趣,都是我請來的一些教師,是他們每日都練習武藝,看家護院而已!包大人也不必奇怪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家護院,那一定有很多的高手吧!”


    “唉,有什麽高手,都是一些江湖上的人士,有的是大把式賣藝的,我見到了,收留吧,就這樣,府裏現在有一些武林人士,不過都是看家護院的而已!”


    “哦,爵爺,現在閑來無事,我帶來的這幾位也是練過幾天武術的,能不能和您府上的教師切磋切磋呢?我們在旁邊看看熱鬧!”


    趙陽本來不願意,後來一想,這樣也好,我見這四個人都是穿著不俗,而且眉宇之間帶著殺氣,定然會些武術,我相信包世榮的身邊不會有什麽孬種的,我聽說此次包世榮出巡查案之時,身邊跟著不少的江湖好漢,什麽陶源、王雁翎、玉兒、柳如煙、東西南北四大俠客、還有幾個人,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啊,看著四位的年歲,很有可能是東西南北四大俠客,這可是包世榮的左膀右臂呀,我正想看看他們的武功到底如何,做到心中有數,我府上的高手也不少,江湖的人士甚多,不過隻要叫出來一些就可以了,挑選幾個武功高強的,要是在這裏能把你們都收拾了,反正比武較量,拳腳刀劍無眼,傷到了誰也不算什麽,誰也不會起疑心,所以他也答應了!


    第三百三十迴 舞動亂鬥


    包大人突發奇想,想要在府內比武較量,趙陽也沒有反駁,應承下來了,也想借此機會來試一試,包大人的實力有多強,並且已經猜出,包大人身邊的這四個人就是東南西北四大俠客,趙陽也想看一看,這四位俠客的武功到底有多強,趙陽衝著身邊的那位總管一使眼色,總管明白了,馬上離開,找人去了,大家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包大人跟幾位俠客商量了一下,幾位俠客也明白包大人的意思,跟定會丟人就是了,大家來到了院中,今天的天氣不錯,豔陽高照,盡管天氣有些涼,但是不影響比武較量,大家在外麵稍微的等了那麽一會兒,總管把人也給找來了,大夥兒一看,來了十幾位,但是摸樣各不相同,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什麽樣的都有,也有比較年輕的,有的也是上了幾歲年紀,但是一個個都是器宇軒昂,精神抖擻,往這裏一站,眼中無人啊,包大人看了看他們,各位俠客也是看了看他們,一個個的好像什麽武林高手似的,真像那麽迴事兒,趙陽看了看,很是滿意,挑選的這些人都是個頂個的高手,然後衝著包大人一抱拳,“包大人,我們的比武可得有什麽講究!”


    “哦?爵爺是什麽意思,盡管講來,我定會同意也就是了!”“好,包大人果然是爽快之人,那麽這樣吧,由於我們是比武較量,可能跟人的性情也是有著莫大的關係的,所以呢,我們的比武不管怎麽樣的打法,不管對手是誰,都是不會手下留情的,要是哪一方受傷,甚至於死亡,我們雙方都不負責任,因為拳腳刀劍無眼,所以這個我們得事先說清楚!”


    包大人和幾位俠客相互之間看了幾眼,都明白了趙陽的用意,心說,好狠毒的趙陽,把自己的人的性命看的是一文不值呀,幾位俠客這火氣也上來了,全都同意,院子裏麵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首先出場的是趙陽這一方的,一個小老頭兒,個頭兒不高,幹巴巴的一團精氣神,十分的簡單,大腦瓜子,可是不小,上麵基本上沒有什麽頭發了,腦門兒倍兒亮,好家夥,太陽光一照,反光都!這個小老頭兒,手裏麵拄著一根插條杖,這插條杖不長,也就是有四尺半,但是可不是木製的,而是镔鐵的,商上秤稱一稱,沒有三十斤也差不多啊,小老頭兒笑笑嗬嗬地來到當場,先衝著趙陽一抱拳,然後在向包世榮抱了抱拳,那意思是打過了招唿,然後往後麵一撤身,便拉好了架勢,然後眼睛不錯地盯著對方的陣營,四位俠客,看了看,東方俠陳正濤出場了,手中折鋼寶扇一晃,邁著方步來到了小老頭的麵前,寶扇一晃,“嗬嗬,對麵這位老者,報上名來!”


    “嗬嗬,要問我,乃是南山大俠,插條杖的鼻祖,汪六七是也,你是何人?我的杖下不死無名之鬼!”這位的口氣可是不小啊,東俠看了看他,“嗬嗬,原來你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南山大俠?”“怎麽,你也聽說過我的大名!”


    “那是自然,你可知道我是誰嗎?我乃是中山大俠,俗稱江湖有五位山中俠客,本俠就是排名第一的中山大俠,其他的什麽東山俠,西山俠,南山俠,北山俠,都是泛泛之輩爾!”


    此言一出,把汪六七氣的渾身發抖,“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江湖上還有你這一號!休走,看杖!”,說著話,把手中的插條杖往空中一舉,力劈華山,這一招就砸了下來,直接奔東俠的頂梁門,要真給砸上,東俠的腦袋就得開花呀,但是東俠是什麽人物呀?那豈是一般俗子可比?再看東俠,往旁邊輕輕地這麽一閃躲,汪六七的一仗走空,由於用力太猛,這一插條杖正好打擊在地麵之上,地麵上鋪的都是方磚啊,這一仗正好擊打在方磚之上,耳輪中就聽到‘哢吧’一聲,眾人在看,把地上的方磚,打碎了四塊,多大的力氣呀,什麽概念!這家夥一看,沒有砸到東俠,氣急敗壞,怎能罷休?把插條杖再次舉起,二次趕奔東俠襲來,東俠一看,這位的力氣是有一些,看今天的陣勢,我應該是要速戰速決啊,不可拖延時間,萬一到了後來走不了,可就麻煩了,想到此處,東俠的寶扇一晃,三十六路天罡扇的法門施展開來,唿唿掛風,真是風雨不透!後麵的人給東俠觀敵,單說趙陽,坐在椅子上麵,一邊地喝茶一邊看著戰場,仔細一看,這位使扇子的武功可是不弱啊,三十六路天罡扇的招數,果然不簡單,十分的精奇,而且風雨不透,看來是下了多年的苦功啊,汪六七的插條杖法雖說力猛杖沉,但是想贏對方,基本上辦不到,趙陽的心裏活動。。。


    他分析的一點都不假啊,也就是打鬥了三十個迴合左右,再看東俠突然間把招數收住了,一抱拳,“且慢動手!”把這位汪六七嚇得可是不輕!汪六七手中擎著插條杖,累的不輕啊,“卻是為何?因何不打了?”


    “嗬嗬嗬,南山大俠,在比武開始之時,我就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你卻不信,現在你與我已經打鬥了三十個迴合,你覺得你能戰勝的了我嗎?要是識趣兒的,盡快的認輸,免得受點傷可就不太好了!”東俠的話語不多,但是直擊要害啊,說的也是事實,這個汪六七也是個混蛋,你說你不是人家的對手,就見好就收吧,他非不這樣做,他認為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好啊,你這個什麽中山大俠,你竟敢瞧不起我,我今天跟你沒完!”說著話,再一次地衝了上來,東俠一看,這類貨色那是一定要教訓的,但是還不能讓他死,給你點顏色吧,至少也去掉趙陽的一個幫兇!想到這裏,東俠的扇法加緊,又過了十幾個迴合,這位就招架不住了,節節敗退,但是仍然咬牙堅持著,東俠一看,機會來了,突然間使了一招兒叫做扇子裏麵加腿,這一腿正好踢在汪六七的小肚子上麵,汪六七,咱們說了,本來的個子就小,幹巴巴的,這一腳哪裏會承受的住呢?哎呦一聲,把他就給踢飛了,對麵正好是一通石碑,也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麽的,咵嚓一聲,這個小子正好撞到石碑之上,由於力量太大,把石碑給撞斷了,斷為兩截,這位落到了地麵,想掙紮著站起來,但是起不來了,麵色鐵青,小肚子一起一伏,猛然之間,大嘴一張,一口鮮血噴灑於地,足足有一千毫升,這這本來身上就沒有什麽肉,這一口血基本上把他的身體的血全都噴射出來了,頓時就人事不省,其實這一腳東俠給他留著情麵呢,要是不留情麵的話,這一腳就把他給踢死了,但是這傷沒有一年好不了,好了也是個殘廢,腸子都踢折了,東俠是勝利而歸,衝著趙陽一抱拳,又跟包大人打過招唿,迴歸本隊,趙陽看在眼中,氣在心上,心說活該,完全是自己找的,就憑你自己還不知道你自己的斤兩嗎?沒有三把神沙就不要倒反西岐啊,趙陽也生氣,但是臉上卻絲毫沒有這樣的表情,鼓掌喝彩,“好這一腳踢得漂亮,怪隻怪我的手下經師不到,學藝不高,這迴也是給他的一點點小教訓,還是這位大俠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恐怕他的性命早已不保啊,這件事情就這樣了,那麽下麵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不管你們以前認為自己怎樣,但是現在必須要認真的對待每一站,知道嗎?沒有兩把刷子就不要上來比武,丟人現眼,下一個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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