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晃了晃頭,“沒有啊,我隻是感覺有些不舒服罷了,真的沒有什麽,走吧,我們去吃中午飯,然後在去看看伯爵!”


    魏保德也沒有往心裏去,兩個人一起吃完了飯,就來到了趙陽的書房,此時趙陽正在書房讀書,骷髏道長就站在他的身後,兩個人一進來,魏保德沒有什麽變化,什麽事兒都沒有發生一樣,而是魏文一見到這個老道,腿肚子轉筋,心說,這個老道真是太殘忍了,又看了看趙陽,什麽事兒都沒有,魏文還沒有等著說話呢,魏保德先說了話了,“伯爵,道長,事情已經辦妥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什麽吩咐?”


    趙陽把書放在了桌子上麵,“哦,你做的很好,其他的事情就沒有了,等有什麽事情,我在叫你吧!”


    老道在旁邊看著,一直都沒有說話,魏文看了看趙陽,心說,我得問一問,“伯爵,我看今日的陽光甚好,您有沒有興趣出去散散心啊,您在府中呆了這麽久了,肯定感到十分的煩悶,要不出去打打獵也行啊?怎麽樣,伯爵可有這個心思呀?”


    魏文試探性地問道,其實是在看看趙陽的反應如何?趙陽看了看魏文,“哈哈,魏文,我也是正有此意呀,我想出去打打獵,舒緩舒緩筋骨,好吧,師父,您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呀?”他迴過頭來問骷髏道長,骷髏道長說,“我就不跟著你們去了,你們好好的玩一玩,知道嗎?”


    趙陽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是魏文挑的頭兒呀,所以他肯定是去的,魏保德是侍衛,怎麽能不去呢?然後又隨便的帶了幾個人,大家拿著應用之物,去京城南邊的子邙山,子邙山中其實有很多的野獸出沒,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而且那裏的野獸十分的兇猛,基本上沒有人敢到那裏去打獵,但是今日魏文提出了打獵,趙陽還是積極的響應的,而且趙陽還主動地提出到子邙山去,這真是出乎大家的預料啊,既然當頭兒的說了這句話,誰敢不從呢?就都跟著趙陽,趕奔子邙山!


    第三百一十六迴 箭刺野豬


    趙陽帶著魏保德和魏文出了龍圖伯府,來到了子邙山,一眼望去,真是一片的翠綠呀,哎呀,趙陽還不禁的讚歎,還說出了一首詩來,當然是即興創作的了,“今日出得自家門,卻來邙山狩獵焚,不識此山真麵目,隻因拿著一支筆!哈哈哈哈!”


    大夥兒一聽啊,這是什麽玩意啊?這哪裏是吟詩作對呀,大家而且都是這也不像是從趙陽嘴裏說出來的詩句呀,平日裏,趙陽那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養花種草,無一不精,可怎麽今日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啊,出口成章的他怎麽會如此的淺薄呢?大家心中都是不理解,但是誰也不敢問,都是隨聲附和,“好詩,好詩!”大家齊聲喝道!


    趙陽一擺手,“這算是什麽好詩呀,既然大家都已經這麽說了,那我在做一首詩也無妨!遠看子邙山,近看子邙山,可是用手一摸,它不是山,請問這是什麽山?說好了,這個可不是詩句了,這個是個腦筋急轉彎,如果誰要是能答得上來,我迴去定是重重有賞,要是答不上來的話,迴去可是要受罰的呀!”


    魏保德那是侍衛級得人物啊,趙陽剛然說完這句話,他馬上就接了上來,“假山!”


    趙陽一擺手,“哈哈哈哈,你的迴答是錯誤的,哈哈哈,還有誰,繼續!”


    魏文想了片刻,“是畫裏麵畫的山!”“哈哈哈哈,還是魏文這家夥聰明啊,真是不假,就是在畫裏麵的山!你們這些人啊,今天隻有兩個人迴答了我的問題,不管是對還是錯,終究是迴答了的,所以你們幾個迴去就要小心了,可能會受到懲罰哦!”趙陽說著話的時候,笑嗬嗬地,沒有什麽異樣的表情,其他人也是沒有在意,認為著趙陽的話就是這麽隨便一說,其實不然,這件事情就是趙陽蠶食的一個導火線!


    說著說著就到了子邙山的裏麵了,這座山,從遠處看的時候,就是鬱鬱蔥蔥的一片,也不是很大,但是到了裏麵,真是十分的壯觀啊,到處都是綠色,隨著這種顏色進到了大家的視野,大家的心情也是變的好了很多,十分的舒暢,說句實在話,在府裏麵呆的久了,而且又很少出來,即使是出來,也就是到街上麵逛一逛而已,這裏是自然景觀,他們還真是少來!他們就進了大山了,開始的道路還是比較寬闊的,可是到了後來,越來越窄,最後就是鑽了樹林子裏了,穿過了一片樹林子,又到了一片的空地,突然之間,前麵出現了幾隻野兔子,魏文和魏保德剛想要說話,想說,伯爵,你注意了,前麵有幾隻野兔子,還沒有等他們把話說出來呢,再看趙陽張弓搭箭,而且是一弓三支箭,三支箭瞬間離弦而去,隨著聲音這麽一發出,再看三隻野兔子應聲被射中,翻身栽倒,幾個仆人,趕緊過去把三支兔子撿了起來,一看,都是驚呆半晌,每一隻兔子都是被箭刺中了更嗓咽喉,當場死亡,大家驚唿道,“真是好箭法,伯爵真是神箭啊!”大家喝彩,一方麵是真的喝彩,確實這三箭射的是正中要害,另外一方麵,也是為了迎合當時的氣氛,阿諛奉承,雖然趙陽在府中不是養花兒就是種草,但是畢竟是個伯爵,盡管是不問世事,但是那嘴角兒一歪歪,也是會有很大的影響力的,所以人們才是這個樣子,趙陽是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們說的不錯,我就是神箭手,你們誰有我的箭法好啊,我們出來練一練!”一說這話,魏保德第一個跳了出來,“好,既然伯爵有如此的雅興,那我們就來比一比!”


    趙陽他根本就不在乎什麽魏保德,“好,保德,你也是我身邊的貼身侍衛呀,你的武功可以說是在我府中算是第一的,那我們今天就好好的比一比,盡管我以前是不會武功的,但是現在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你可要當心了!”


    說著話,再看趙陽,往上麵一飛身,是騰身而起,而後在空中來了個雲裏翻,之後落到了地麵,使用的是背搭式的射箭方法,十分的新奇,突然前麵又出現了一隻野兔子,此時的魏保德也看到了,魏保德張弓搭箭,對準那隻野兔子就是一箭,他的箭剛剛發出來,再看趙陽的箭也是已經發出來了,兩隻箭同時直奔那隻野兔子,野兔子可能也是慌了神兒,不知道該躲哪一支箭好,再看趙陽的那一支箭,直接就是刺中了魏保德的那一隻箭的箭杆之上,多大的力道,哢吧一聲直接把魏保德的那一支箭射成了兩節,而且這隻箭還是沒有停下來,直接是刺中了野兔子的杜腹,噗的一聲刺了進去,箭尖兒從另外一邊出來了,劍尖兒帶血呀,這隻野兔子動了幾動,死於非命啊,大家一看,好啊,都是紛紛地叫好,魏保德一看,自己的箭被趙陽的箭給射成了兩段了,十分的不爽,“唉,這一次是我大意了,我們再來!”魏保德不服氣呀,兩個人跑進了野豬林中,這個裏麵可是非常的危險啊,到處都有可能出現野豬的蹤跡,可不是嘛,想什麽來什麽,突然之間正前方就出現了一隻野豬,正在覓食,看到了兩個人奔著自己的方向過來,野豬,這個動物是皮糙肉厚啊,可以說是一般的寶劍真的是都傷不了它,普通的弓箭也是很難傷的了它,但是趙陽他們今天帶的都是普通的箭隻,一般的時候很少摸這些東西,所以也沒有什麽研究,也沒有什麽寶器!但是既然是看到了野豬出來,魏保德還是第一個拿出箭隻,張弓搭箭,對準這隻野豬,啪的一聲就是一箭,箭隻離弦,可是射到了野豬的身上,野豬可能也隻是稍微的疼痛了一下而已,其他的什麽反應都沒有,沒有打動,趙陽在旁邊看著,笑笑嗬嗬地,心說,怎麽樣?吃了虧了吧,野豬怎麽能夠這麽好打呢?看我的吧,這個時候魏保德的第二支箭射了出來了,正好射中了野豬的嘴上,嘴唇這個地方,其實是有一點點的薄的,這麽一來,箭隻的頭部是一隻尖子,刺到了上麵怎會不痛?野豬可能是被刺痛了,嗷嗷直叫喚,直接就奔著魏保德來了,要找尋魏保德報仇雪恨,衝了過來,魏保德就是一驚,趙陽一看,還是看我的吧,該出手時就出手啊,再看趙陽是張弓搭箭,這張弓上的箭隻是擰成花的,然後一鬆手,箭隻射出去了,轉著個直接奔著野豬的脖項射去,由於野豬是在行進中,所以是十分的困難,但是這隻箭正好還是射在了野豬的脖項上麵了,正好給刺了進去,從另外一側射出,野豬嘶鳴了一聲,然後是應聲倒下!魏保德一看,這隻野豬十分的肥壯,但是後來還是死了,已經確定是死了,魏保德這才鬆了一口氣,對趙陽的箭法是十分的敬佩呀,他用腳踢了踢野豬的身體,笑笑嘻嘻地說,“伯爵,真是沒有想到,您的箭法居然如此之精奇!”


    第三百一十七迴 魏文做夢


    趙陽帶著一些人來到子邙山狩獵,其實很多人都是沒有想到,趙陽的武功如此之好,而且箭法十分的精奇,真是沒有想到啊,大家的喝彩驚唿之餘,趙陽卻是不以為然的,趙陽說,“爾等不必讚許,我的武功其實也是在今天才展現給大家的,平時對大家其實是有些許的隱瞞,我不願意將我會武功的事情給大家講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讓大家能夠安安心心地在我的府上,加入你們知道了我會武功的話,那麽你們可能就會有所鬆懈了,那為什麽現在才告訴你們的呢?因為現在是一個很好的時機,我要去做一件天大的事情,所以我才要讓大家知道我是會武功的,哈哈哈,至於是什麽樣的大事情,你們也是不要猜疑了,因為猜疑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的,你們隻要是好好地跟著本爵,本爵是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知道嗎?”


    大家隨聲附和,“伯爵,您就放心吧,不管您要做什麽事情,我們都是跟定你了,您做什麽,我們就跟著做什麽,我們一定跟著伯爵一起做一番大事業出來!”


    趙陽一看,大家情緒激昂,心中甚是高興,這一天的打獵也是基本結束了,現在的太陽已經壓山了,大家也是有些發累了,然後拿著所有的獵物,人們高高興興地迴到了龍圖伯府,晚上好好地吃了一頓野味,真是不錯,後來趙陽也是有些累了,把人們都打發走了,最後就是留了一個張全在這裏服侍他,其餘的人都走了,人們也沒有往心裏去,因為趙陽的府第相對較大,而且用人甚多,比如說昨天剛剛死去的劉全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人多了,誰也不太注意,這裏麵少了一個人,當然了,魏文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但是他也不敢說,今日又看到趙陽有如此的武功,就更加的不敢說了,隻好把一切都埋在了心裏麵,魏文拉著魏保德的衣服,兩個人到了魏文的房間,魏文輕輕地把門關上,“保德,坐坐坐,我們也是好久都沒有在一起交流了,今日哥哥我把你叫到這裏來其實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談一談,談一談你自己的看法,你看怎麽樣啊?”


    魏保德一笑,“大哥,你這是怎麽了?我們都是兄弟,好兄弟,在一起也是有些時日了,我們無話不談啊,怎麽會這個樣子說話呢?到底是什麽事兒,你就說吧!”


    魏文觀察了一下周圍,什麽事情都沒有,也是沒有人偷聽什麽,魏文把魏保德拉到了桌子的旁邊,然後給魏保德倒了一杯茶水,兩個人說話,魏文就說,“你說今天到子邙山去狩獵,我覺得我的箭法已經很不錯了,但是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伯爵居然還有這麽一手的好箭法,看他平時也隻是養花種草的,好像對武功一竅不通嘛,突然間會了武功,真的是不太適應的,你感覺怎麽樣?這件事情是不是太過於突然了?”


    魏保德一笑,“大哥,你這話,我就聽不太明白了,人家會不會武功,跟您又沒有什麽關係,對不對呢?人家是跟我比的,又不是你,你跟著緊張什麽呢?”


    魏文晃了晃頭,“兄弟,你怎麽會聽不懂我說的話呢?我的意思是說,伯爵的武功來的比較突然啊,平時一個文弱的書生,突然一下子會了武功,你不覺得奇怪嗎?人家會不會武功,跟我確實是沒有什麽關係,但是我說的就是這件事情,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呀!”


    魏保德被魏文的話也是有些了興趣和疑惑,仔細地迴顧了迴顧,他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大哥,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我們今天下午在子邙山的時候,我和他比試箭法,我就發現,他的眼睛好像跟平時不太一樣,跟正常人也是不太一樣的,讓我仔細的想一想啊。。。。。。對了,他的眼睛是紅色的!”


    魏文就是一愣,魏文也是仔細地迴憶了一下,那一天晚上,自己在後窗戶那裏看到的一切,對了,是的,趙陽的眼睛確實是紅顏色的,原來如此呀,他放佛想到了什麽,但是並沒有聲張,同時他又想起了下午在子邙山時,趙陽所說的半開玩笑的話,“兄弟,今天下午在子邙山的時候,伯爵是不是說過這樣的話,他出了一個題目,然後我們來迴答,他說我們如果不迴答的話,或者是迴答的不夠好,就會受到懲罰,是不是?”


    魏保德迴憶了一下,“對啊,是有這麽句話,可是這樣的話說明了什麽呢?難道伯爵真的會這樣做嗎?我看不會的吧,一個堂堂的伯爵怎麽會跟一個傭人這般見識呢?不會的,您就放心吧!什麽事兒也沒有的,你總是讓我感到十分的緊張,哈哈哈!”魏保德一邊喝茶,一邊說著,魏文看了看魏保德,“哎!對了,兄弟,這幾天你可看見了劉全啊?”


    “劉全,沒有不對,前天我還看見他來著,這兩天都沒有見到他的人,這個人平時也是遊手好閑,不知道天天都在琢磨著什麽,好是奇怪,即使是失蹤幾天,我看也是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他這個人絕對不會死的就是了!”


    魏文心說,不會死的,其實他早就死了,被人給活活地吃了,真是慘不忍睹啊,而且你今天早上出去拿的那個袋子就是他的屍骨,唉,隻不過你還在蒙在鼓裏呀,我的好兄弟,但是他還不敢說,他怕魏保德一時的好奇,就跑到了趙陽那裏看個究竟,萬一被趙陽和骷髏道士發現的話,那就功虧一簣了,而且魏保德還會有生命的危險,他不知道趙陽的這一門邪門武功啊,想那武功真是好生的了得,魏保德去了就是死亡,別無他選,一想到這裏,魏文的身上就開始冒白毛兒汗,但是表麵上還是非常的冷靜的,魏文和魏保德又說了一會兒的閑話,魏保德感覺自己有點困倦了,站起來,“大哥,今天都這麽晚了,我就先迴去睡覺了,您也早點睡吧!”


    說著話,剛想要往外走,魏文馬上就把他給叫住了,“兄弟,今天晚上就在哥哥這裏睡吧,哥哥一個人也是感覺怪孤單的,晚上這麽的漫長,要是有個人陪我就好了,在這府上也隻有你才能陪著我,你覺得怎麽樣?”


    魏保德一聽,感覺大哥有些語無倫次,說的都是什麽話呢?聽不懂!魏保德一笑,“哎呀,大哥,你都這麽大的人了,為什麽還用我來陪著呢?你就自己睡不就可以了嗎?我陪著你幹嘛呢?那被別人知道了,我們兩個大男人在一起睡覺,還不一定想出什麽事情來呢?那以後在龍圖伯府上就會出現笑話,哈哈!真是的!我走了!”魏保德一轉身,從屋子裏麵出來,他走了,屋中就剩下魏文一個人,魏文害怕啊,他知道這件事情啊,要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死亡也是不知道,那也就無所謂了,魏文趕緊的把門關好,頂門杠子杠好,還加了雙道的,然後把窗戶也是關好,把窗戶的栓也上好了,看看人進來的時候必然是要通過這些地方的,進來必然會有聲音,所以,他反反複複地檢查了多少次,才放心地躺倒了床上,睡覺,也是不踏實呀,魏文後來,還是像昨天晚上一樣,把大被往身上一蒙,他睡了,這迴睡覺,可不像是其他的時間睡覺了,他就開始做夢了,這個夢十分的驚悚,他夢到自己一個人漫步地走在了荒郊野外,旁邊都是一些白骨,有些白骨時間長了,就變成了人形,然後跟他說,“魏文兄弟,我們都是你的朋友啊,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報仇雪恨啊,你知道嗎?你一定要給我們伸冤啊,我們死的好慘啊!”


    魏文就問,“你們都是誰呀?我。。。。。。又不認識。。。。。。你們,你們為什麽要找上我呀?”


    “啊,。。。我是劉全啊,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那天的晚上,我被骷髏道士活活地掐死,而且被趙陽活活地吃掉了,那屍骨就被魏保德給扔到了這荒郊野外來了,現在我的屍骨未寒啊,是孤魂野鬼呀,魏文兄弟,你一定要幫我的忙啊,一看到的這些白骨,都是那骷髏道士和趙陽所迫害的,這個是張全,這個是劉猛,還有魏三郎等等,他們一共要殺七七四十九了人啊,你一定要記住呀,也許隻有你和魏保德沒有死,你知道嗎?”


    魏文嚇得身子一哆嗦,他醒了,猛然間把眼睛睜開了,然後茫然地看著四周,什麽都沒有,魏文這才覺察出來自己的床全都是濕的,出了多少的汗啊,自己都不知道,盡管是夏天,但是也不至於出了什麽多的汗啊,哎呀,魏文迴憶了一下,記得剛才自己的夢境,心說這是死去的劉全給我托夢了呀,難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會發生嗎?


    第三百一十八迴 高麗來訪


    魏文晚上做了夢,這個夢好似就在眼前,劉全給自己托夢了,哎呀,把他嚇得是魂不附體啊,現在的情況十分的緊張,因為這件事情也就隻有魏文一個人知道真相,他也不敢說出去呀,這是左右為難,從這兒之後,魏文基本上很少說話,幾乎是一句話也不講了,生怕被人發現他的事情,也很好出來,隻是一個人呆在屋子裏,哪裏都不去,魏保德還是做著自己的事情,但是一連著幾天,魏文這夢就是不斷,而且都是劉全的夢境,魏文最後一想,完了,劉全算是纏上我了,好吧,那我就暗中查一查,那些人是不是已經死了,劉全暗中查訪,果然和夢境之中劉全講的話一般無二,張全等人全都一個個的離奇失蹤,不見了,終於有一天,魏文實在是受不住這樣的煎熬了,這一天的晚上把魏保德給叫到了自己的房裏麵,把門關好,把魏保德拉到了最裏麵,然後就問他,“保德,你這些天都幹什麽了?”


    “嗨,也沒有做什麽,就是每一天的早上,伯爵都會找我,對了,還有那個骷髏道長,讓我拎著一個盒子,把盒子扔到遠遠的地方,然後埋了,其他的什麽也沒有,就是這些事情,怎麽,難道大哥認為我不應該做這些事情嗎?”


    魏文其實知道盒子裏麵裝的是什麽,隻不過不便揭穿而已,“啊,原來如此啊,那你就沒有做其他的什麽事情嗎?”


    魏保德看魏文如此之神秘,“大哥,我除了這些事情之外,什麽都沒有做過,就是這樣,大哥,你能相信我嗎?”


    魏文點了點頭,“好吧,兄弟,大哥隻是說一句話,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不該做的事情千萬不要做,一定要讓自己清清白白啊,不可作奸犯科,知道嗎?”


    魏保德一笑,“大哥,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這個道理,我自然是懂得,不過,大哥,我記得你以前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呀,而且現在的話聽起來,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您是不是有事兒,不能對我言講啊?”


    魏文晃了晃頭,“沒有什麽事情,我隻是說呀,人生在世,一定要光明磊落,堂堂正正,隻要堅持自己的原則,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們也不作出任何改變,這就是人!”


    魏保德笑了,“大哥,你想的真多,這些道理,我是說不出來,反正我感覺現在做的這些事情,真的是不錯的,天天也算是無憂無慮,而且還有錢拿,何樂而不為呢?再說了,我們現在都是在府裏做事的,我們還有什麽苛求的,我不知道大哥你有什麽別的想法,或者什麽,至少對於我來說,我覺得自己現在吃喝不愁,倒也是逍遙自在,我沒有什麽遠大的報複,也沒有什麽遠大的理想,隻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就是這樣!”


    魏文一看,兄弟既然這樣說話,自己也就不說什麽了,給他滲透了一些東西,他也是不聽,或者是不思考,那自己也幫不上什麽忙了,那為什麽不直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對魏保德言講呢?第一,這裏是龍圖伯府,不是一般的地方,他萬一說出去了,被別人聽見了,自己還能活的了嗎?第二,我真的跟他如實地講明了,他也不會相信我的,最起碼一開始不能相信我,就會自己去摸個究竟,就有可能陷入到危險當中,那麽這樣的話,就會給兄弟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於生命危險;第三,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啊,我看不僅僅是練什麽邪門武功這麽簡單,恐怕還有別的事情,那天的話,我也是聽見了,又有什麽高麗國的加入,恐怕對於大宋朝來說,是一個巨大的災難啊,我現在還得把事情摸實了,然後找個什麽機會,我就重新做人啊。所以出於這幾點的考慮,魏文就沒有直接把事情的真相講出來,他的想法和做法都是對的。


    兩個人又隨隨便便地說了幾句話,然後魏文也不好讓他在這裏多呆,怕被別人懷疑,就把他送走了,然後魏文一個人在屋中,自己思考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時間又過了一段時間,就到了冬天了,這一年的冬季特別冷,魏保德還是一日一日地做著事情,趙陽和骷髏道士給他分配的任務,在這半年之中,府裏有來了一些新人,其中就有一個啞脖子,看樣子不像是中原人,好像是個高麗人,差別一看便知,這個家夥來到府中之後,也沒有做什麽事情,就是每一天地跟著骷髏道士和趙陽混在一起,總好像是在談論著什麽事情似的,但是別人不得而知,冬天來了,高麗人感覺這裏的天氣十分的寒冷,於是就告假迴到高麗去了,骷髏道士並沒有走,依然在這裏,直到這一天,魏文來給趙陽報事,“爵爺,外麵來了幾個人,不知道是從什麽地方來的,看樣子是長途跋涉來的,一個個都是風塵仆仆,我問過了,他們說非要見您不可!”


    趙陽把手中的書放下,“哦,都是些什麽樣的人啊,本爵豈能說見就見啊!把他們都轟走就是了!”現在的趙陽那根本就是不可一世的,誰都看不起了,跟以前的趙陽完全都是判若兩人啊,趙陽這麽一說,魏文也明白了,看著他,“爵爺,這些人好像都是來自於高麗啊,您當真不見嗎?”


    這句話一出口,趙陽就說,“哦,原來是從高麗來的客人啊,待我前去觀看!”


    於是魏文在前,趙陽和骷髏道士在後,幾個人一起來到了大門前麵,此時的門是開著的,所以能看見外麵的事情,趙陽一看,門口停了一輛馬車,由於是冬天,馬車包裝的挺嚴實,車上隻是有一個車老板,不見其他人,可能是其他人還沒有從車上下來,幾個人來到了門前,魏文趕緊上前來,“嗬嗬嗬,車師傅,我們家伯爵出來了,車上的貴客可不可以下來一見啊?”


    魏文這麽一講,車夫跳下了馬車,然後衝著車子裏麵喊著,“公子,伯爵出來了,您是不是下車一見啊?”


    過了一會兒,車簾兒一挑,從裏麵出來了一個年輕的公子哥,看年歲跟趙陽的年齡相仿,十分的闊氣,十分的擺譜啊,有倆個傭人先下了車,然後往地上一趴,弓起身子,讓這個人踩著下了車,下了車之後,往對麵看了看,一眼看見了骷髏道士,倆個人先是用眼神交流了一番,然後骷髏道士,果然來到了前麵,“公子,一向可好,老朽有理了,這位就是我跟您說的,龍圖伯啊!”


    這位公子看了看趙陽,用中原的禮節跟趙陽打了個招唿,趙陽也是以禮相還,骷髏道士來到了趙陽的身邊,跟他耳語了幾句,由於聲音十分的細微,所以聽不清楚說什麽,魏文盡管努力滴聽著,但是還是一無所獲,之後趙陽也是麵帶笑容,把這個公子請進了府中,魏文為了弄清楚這一切,一直都是左右服侍著。


    大家來到了客廳之中,魏文上茶,之後在後麵站著,假裝地,其實是聽著他們說些什麽,骷髏道士看了看周圍,屋中隻是魏文還有幾個從高麗帶過來的傭人,老道還是不放心啊,“魏文,你帶著這幾個人下去休息吧,或者是到街上去轉一轉,這裏也不會有什麽事的,你看好嗎?”


    魏文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八九了,把自己和一些閑雜人等支開,不希望別人聽到他們的談話,魏文也不敢不從啊,於是答應一聲和幾個人出去了。。。。。。


    魏文出了大廳,人家就把門給關上了,魏文心說,這迴我聽不見了,不行,我非得聽聽他們講的到底是什麽,他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他就問那幾個傭人,“幾位,這麽遠了,鞍馬勞頓,一定是累了吧,我們府裏有一種茶,不管你有多麽的累,喝完了這種茶之後,一定會精神氣爽,怎麽樣。要不要品嚐一下這茶得好滋味?”


    這這些人也是第一次來到中原,一聽說還有這樣神奇的茶葉,好啊,他們都願意品嚐,這麽一轉身的功夫,魏文就發現,他們的身上都帶著家夥呢,都是短兵器,藏在了身上,不容易被看到啊,魏文一看,他們裏麵露出來的衣服邊緣好像有個什麽東西,由於他不太懂得高麗的文化,所以也不清楚那個圖案到底是代表著什麽,現在也不是問的時候,但是魏文已經感覺到了,這個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而是一個高麗的高官,至少是高官啊,魏文把這幾個人帶到了偏房,他說的不假,府上確實有這樣的茶葉,魏文給他們泡了一壺茶葉,然後將這壺水被他們每一個人滿了一杯,屋子裏麵真是香氣宜人啊,這些人真是沒有喝過這樣的茶葉,他們從遠道而來,也確實有些勞累,喝了一杯之後,就感覺精神確實舒緩了不少,其中有一個人就說,“真是好茶,好茶!”


    第三百一十九迴 酒後失言


    從高麗過來了幾個人,其中有一個擺譜擺的可是不小,被趙陽和骷髏道士留在了房中一敘,其他人跟著魏文來到偏房裏麵,魏文真的是想聽聽他們在談些什麽,後來一想,先把這些人穩住,然後在從他們的口中套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泡了一壺好茶,然後給他們喝,這茶果然是有解乏之功效啊,幾個人喝完了之後,是倍感舒適呀,幾個人挺高興,魏文就把門關上了,“幾位,你們大老遠得從高麗而來,這高麗我還真是沒有去過,不知道高麗有什麽好玩的沒有,或者什麽最為出名,能否跟我說說,讓我也長長見識呀?”


    幾個人一笑,其中有一個人用著不太流利的漢語說道,“唉,你問這話,算是問對人了,我就居皇宮內院,在我們京城裏麵,可真是十分的熱鬧啊,不過跟東京汴梁來比較的話,還真的有些差別呀,但是都熱鬧,我們那裏有我們那裏的風情,你們這裏有這裏的風情,別有洞天啊,我們那裏的女子都是比較彪悍的,而這中原的女子是比較溫柔的,十分的驕人,我們走過的一路,十分的欣賞中原的女子,要是迴高麗的時候能帶上幾個中原的女子迴去,那該是多麽的美妙啊!”說完之後,幾個人大笑不止,魏文一聽,都是好色之徒,我們中原的女子怎麽可能跟著你們迴去呢?不要妄想糟蹋我們中原的女子,我看你們一個都迴不去,但是魏文的臉上也是時時地帶著笑容,魏文心說,大家笑過了一陣,突然感覺杜腹有些空虛,他們還真的是把這裏當成了他們自己的家了,“魏管家,你能不能給我們先準備一些飯菜,我們都餓了!”


    這位說話還算是客氣,魏文一聽,這合適,因為隻有這樣,他們就會喝酒了,一喝酒,就會說出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魏文想了一想,“幾位,不知道你們高麗人能不能吃的了我們中原的飯菜呀!”


    “哈哈哈哈,我們就喜歡吃你們中原的飯菜,十分的香甜美味,可口無比呀,這樣吧,這菜就由我來點吧,管家,你記一下,極品鮑魚,魚翅,燕窩,海蟹。。。。。。”魏文一聽,這幫家夥是專門挑好的東西點啊,但是府裏都有,魏文一一記下,都記完了,數了一下,一共是是八個菜,魏文一轉身剛要出去,其中有個小子就說話了,“我說,我們要不要喝點酒呀,聽說這中原的好酒,那是可口無比呀!”“我看不好吧,咱們三皇子不讓喝酒,萬一我們喝酒了,被三皇子知道了,那豈不是誤了大事,還是不喝的好,那麽長的時間都能忍得過來,何況是這麽幾天呢?”但是這幫家夥確實饞得不得了,因為剛才說話,都是用的高麗語言,魏文聽不懂,但是魏文故意地把話題拉了過來,一轉身,他又迴來了,“唉,幾位,這光有菜,沒有酒的話,那可是真的絲毫沒有情趣呀,你們說是不是,正好我的房間裏私藏了五瓶好酒,連我都記不得有多少年了,聽說有一百年了,你們幾位想不想嚐一嚐啊?”


    這幾個人相互之間看了一看,心都是癢得不得了,其中那個當頭兒的說話了,“好吧,今天反正到了這裏了,我們還要住在這個地方,那我們就喝上幾杯,我也豁出去了,要是上麵怪罪下來,我就一人承擔!”


    這位還真的是很講義氣,魏文心中高興,馬上下去準備,不大一會兒,羅列杯盤,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呀,這時候魏文那是理所當然的陪客啊,從自己的房間裏麵拿出了幾瓶好酒,真是舍不得呀,但是這個節骨眼上,喝也就是喝了,這個消息對於魏文來說是極其的重要,幾瓶好酒算得了什麽,看來魏文還是能以大局為重的,魏文心中高興,一上來就是把幾瓶好酒全都把封頭撕掉了,給每一個人都滿上了一大碗,大海碗,這幾個人都是能喝酒的好手,一見到酒,上麵發話了可以喝,那就無所畏懼了,其中一個人端起一大碗來,一口喝下了這碗酒,喝完之後,吧唧吧唧滋味,“好酒,好酒,從來都是沒有喝過這樣的好酒了!來,快給我在滿上一碗!”


    就這樣,大家推杯換盞,你一碗,我一碗地喝上了,這幫家夥都是大山大叫啊,還好是在偏房,比較背靜的地方,魏文也不好笑,喝來喝去就喝多了,魏文假裝喝多了,其實根本就沒有喝多少,假裝有些醉意,再一看,其他人,都已經失態了都,魏文一看,時機一到啊,不能錯過,“幾位,今天,這一桌子的酒菜其實都是我花銀子做的,給幾位朋友接風洗塵,幾位感覺如何呀?”那個當頭的聽明白了,“魏管家,你大大地好人啊,到了中原,你是我們交過的第一個朋友,我們會永遠地記住你的,我們都是講義氣之人,絕對夠義氣,你有什麽事情,盡管說,我們兄弟肯定幫忙,不衝著別的,就是衝著那幾瓶多年的好酒,咱這朋友腳下了!”然後是哈哈大笑,魏文一看,心說話,誰跟你們是朋友啊,呸,你們也配!魏文得套話呀,“哎呀,你們大家都喝多了吧,我們當然是朋友了,這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你們大老遠的來了,小弟也隻是請了一頓飯,要不這樣,明天我帶著你們去我們京城中最大的妓院去逛一逛怎麽樣啊?”


    這幾位一聽,哈哈大笑,“好兄弟,好兄弟呀,我們明天一定去!哈哈哈!”


    魏文就問,“我看你們家那位爺十分的氣派,那派頭比我們這裏的皇上可能都高上一等呢,真是不簡單之人啊!”


    魏文其實就是這麽隨意的一說,其中有一個就說話了,喝的也過量了,“你這句話算是說對了,你知道那是誰嗎?這位爺就是我們家的主子,高麗王的三兒子,三皇子啊,這派頭不說,就是在我們高麗也是說一不二,一句話,讓你生你就生,讓你死你就得死呀!”


    魏文一聽,知道了,那位就是高麗的三皇子,做到了心中有數,但是假裝的不懂,“我管他什麽三皇子,四皇子的呢,反正我就是看派頭兒大小,派頭兒大呢,我就認為他厲害,有地位,有權勢,要是總是鎖頭探腦的,那肯定是不怎麽樣的,你們三皇子怎麽來到了京城,對了,出使大宋,哈哈哈,我猜的不錯吧!”


    魏文就是這麽一說,旁邊那一位的嘴把持不住了,“你知道什麽呢?怎麽叫出使大宋呢?我家三皇子,怎麽會出使大宋呢?我們是另有公幹啊,哈哈,這個你自然是不知道了,我可告訴你呀,你可不能跟別人講啊,我跟你說,我們高麗根本就不把你們大宋放在眼裏,隻是把他看做是一塊嘴邊的肥肉而已,早晚得咬上一口,而這一口,就是你們大宋的全境啊,這次我們三皇子千裏迢迢地來到京城,就是為了談合作一事啊,隻要合作的成功,我們就能一舉地把大宋拿下,到了那個時候,我們高麗就可以長驅直入,把現在的宋朝皇上,叫什麽仁宗皇帝,趙真的,那個時候,距離我們統一天下已經不遠了!”


    這位說話當然是囫圇半片的,有的說的清楚,有的說的不清楚,第一個原因是因為本身的漢語說的不好,另一個原因是他們喝了太多的酒,舌頭根子發硬,魏文也隻是聽了個大概,但是已經知道他們的真正意圖了,做到了心中有數,然後假裝地笑了笑,做一個假象,也不知道是別人懂啊,還是不懂,就是這樣了,又幾杯酒下肚,魏文接著問,“我說,那你們這次進京,肯定是高麗王的意思嘍?”


    那位笑了笑,然後擦了擦嘴上的酒,“高麗王,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我們是自己偷偷地跑出來的,我們的大事,怎麽能讓高麗王知道呢?”


    “可是那是你們家主子的父親啊,怎麽會不讓他知道呢?”


    “你有所不知呀,其實我們三皇子早就看不慣了他的父親,認為他爹昏庸無能,早就想取而代之,但是手中的兵力有限,所以這次想借助攻打大宋之機,來招兵買馬,積草屯糧,而後在與大宋的內應聯係,裏應外合一舉先拿下大宋,之後在傭兵迴城,那個時候,整個高麗也就不得不聽命於我們三皇子了,怎麽樣?這一招還不錯吧!哈哈哈!不過你可千萬不能跟別人說啊!”


    魏文這迴聽的十分的透徹,心說,現在的高麗王恐怕還蒙在鼓裏吧!魏文就覺得跟自己說話的這個人不是一般的人,要不他怎麽可能會知道的這麽詳細呢?魏文一問,這才知道,原來這個人正是三皇子身邊的貼身侍衛!


    第三百二十迴 作出決定


    魏文把這些人讓到了偏房,然後是擺酒設宴款待,這些人都喝多了,魏文從他們的口中得出了一些極其重要的信息,隨後又說了一些閑話,最後把這幫人全部都送到了事先安排好的房間裏麵,便唿唿大睡起來,魏文也是假意地喝多了,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躺在床上,把被子蓋好,然後仔細地琢磨和分析著他們所說的話,最後魏文得出了結論,高麗的內部也是已經出現了分裂,皇室的內部,以高麗王的一波為一夥兒,而三皇子的一麵是一夥兒,現在是屬於暗鬥之中,恐怕高麗王還不清楚所發生的一切,另一方麵,這三皇子此次來到中原,直接的來到龍圖伯府,可謂是深入京城,下一步定是和趙陽商談,如何顛覆大宋,如何對峙高麗,真是個兩全齊美的好辦法,不過趙陽的手下好像也沒有多少的兵將啊,哎呀,看來他們的計劃這個冬天肯定是約定俗成了,這事情我已知曉,但是我該怎麽辦呢?這件事情其實十分的困擾著魏文,他真的不知所措,要是去開封府的話,這裏趙陽的耳目眾多,再說了,我也拿不出足夠的證據,到時候被人家反咬一口,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魏文翻來覆去的,睡也睡不著,不睡又困倦,真是把他折騰的不行,最後他決定,看事態的發展變化,再做定論。。。。。。


    就這樣,魏文並未對於這件事情發出任何聲響和舉動,也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魏文深深地把它埋在了心底,日子是一天一天地過著,時間永遠是不等人的,在這期間,魏文也是看到了魏保德的一些舉動,盡管他知道這是上支下派的事情,而魏保德也是從未過問的,但魏文始終是關心這個兄弟,所以把事情一直是埋在了心中,知道這一天,魏保德行刺包拯未成,然後迴來就是被魏文給救了,就是這麽迴事,魏文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經過全都跟包拯說了,包拯聽完了不住地讚歎,“年輕人,不錯,你能有這份心,我就已經很高興了,既然你如此說,那麽你是迴不去了,就在我的府上吧,你失蹤的消息,估計龍圖伯府也不會宣布,可能會暗中的查訪吧,但是他不會明目張膽地尋找於你,這個你大可放心,另外你的那個兄弟魏保德,也應該是個好人,我希望你能把他也找來,到時候,做我們的一個證人,如何呀?”


    話音未落,就聽到房上一聲響動,從上麵跳下了一個人,魏文怕有人傷害包拯,第一個來到了門前,“什麽人?”“大哥,是我,魏保德,你們剛才所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也願意跟著包大人一起,就是保著包大人了!”


    魏文這才放心,把門打開,魏保德從外麵走了進來,進來就跪在了包大人的麵前,“大人,這一切確實是趙陽的所為,那天晚上我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就是覺得渾身上下一陣的不舒服,而後便失去了知覺,當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您的府上了,而且在一個空房中,我不知道怎麽迴事兒,也不能打擾您老人家,當然也不可能對您下起毒手,所以我就走了,迴去怕趙陽發覺,故此才昏倒在門口兒,就這樣,被魏文大哥給背到了屋中,這樣我才。。。。。後麵的事情,相信你們都已經知道了,我在龍圖伯府等了一天,不見大哥迴來,所以今晚前來看看,沒有想到,原來大哥是有意而來的!我也願意保著包大人,不知道包大人願不願意收留於我,我也不跟著趙陽那廝做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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