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把後麵背的鬼頭鋼刀撤在手中,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要抹脖子,包世榮看的清清楚楚,心說,你可不能死,我還要從你的口中得出很多我想要知道的信息呢,往前麵一跟步,單掌一擊,正好打在黑衣人的手腕子上,黑衣人一哆嗦,單刀落地,“你要幹什麽!”


    包世榮一笑,“壯士,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何必尋此短見呢?壯士不可,壯士不可啊,有什麽話我們坐下來慢慢的言講,你何必這樣呢?來來來,千錯萬錯都是我包世榮的錯,你既然是我大宋的子民,你這樣做自然有你的道理,我想說的是,你們這樣做,肯定是事出有因,可能是我包世榮對百姓做的還不夠啊!”


    這番言語一出口,這個黑衣人受不了了,一看,包世榮這個人不錯啊,好得很!我想錯了,不是他們嘴裏說的那樣,什麽為富不仁啊,不仁不義啊,壞事做絕啊,等等,不是啊,包大人好人一個啊,看今日的情形,任何人都不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也就是他呀,要不然我的這條性命,已經死了好幾迴了!想到這裏,這位受不了了,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紅臉漢子,“大人,包大人,我錯了,我不是人,您看著怎麽處罰就怎麽處罰吧!”說完話,把頭往下一低,不言語了。。。。。。


    第三百零二迴 俯首稱臣


    包大人二次戰勝了黑衣人,黑衣人一看,包大人太好了,跟自己想象的相差甚遠,也跟別人所說的基本上都是反著的,這個人是良心發現,不說話了,包大人雙手把他扶起來,“壯士,還是那句話,你現在呢,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我不會攔你!”


    這個人一聽,深受感動,站起身來,把臉上的麵罩摘了,露出了他的本來麵目,大夥兒一看,是個年輕的小夥子,歲數也就是在二十剛剛出頭兒,身體不錯,長的也是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的,包大人看著看著樂了,“小夥子,長的挺英俊嘛!”


    黑衣人滿麵羞愧,“包大人,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哪裏擔當的起,英俊二字啊!”這個小夥子羞愧難當,包大人說,“來來來,你也不要羞愧,也不要拘謹,我們正在吃酒你趕來了,現在的酒菜也已經都涼了,王爺,可否破費一些,讓廚房再給熱一熱啊,我們繼續吃喝,如何?”


    趙勇一看,那好吧,包大人有此意圖,那就照辦就是了,趙勇吩咐手下人趕緊去把殘席撤下,趕緊去換來了一桌新鮮的酒席,大家紛紛落座,但是黑衣人說什麽也不肯坐,最後硬是讓包大人給按到了座位之上,就是挨著包大人坐下了,包大人二話沒有,先給這位滿上了一杯酒,“這位壯士,我先敬你一杯!”


    好家夥,這個人一看,受寵若驚,受不了了,趕緊站起身來,“包大人,這個。。。我,唉,好吧,包大人,王爺,各位,這杯酒喝下去,我們大家就是朋友了,我不敢高攀各位,但是我說的這個朋友是指的我本身,不是各位,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會跟大夥兒說了明白透徹!”


    說著話,小夥子一仰脖兒,把這杯酒喝下去了,喝完了,往椅子上麵一坐,大家一看這位一本正經,都把筷子放下了,都看著他,這個人就說了,“各位,在下不才,姓魏,我叫魏保德,今年二十歲整,現在在龍圖伯府,趙陽的手下,是他們府中的第一殺手,這是說的不好聽,要是好聽一點,叫做第一護衛,他非常器重於我,對我該怎麽說怎麽說,不錯就是了,我在他的府上呆了整整三年啊,也為了他做了許許多多的事情,但是後來我發現,他叫我做的這些事情都是十分的神秘,具體的是什麽情況,我也是說不清楚,我隻是負責其中的一個環節而已,這個環節十分的單調乏味,但是卻又有些神秘,又一次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就去找他,剛然走到他的書房窗戶外麵。。。。。。”


    這一天的晚上,魏保德把事情做完了,迴來向趙陽稟報,剛剛走到了他的書房窗子的外麵,就見裏麵是燈光明亮,有人說話,聽聲音判斷,是兩個人在談話,聲音忽高忽低,不仔細聽還不太能聽清楚,魏保德就猶豫了一下,裏麵有人,就不進去了,剛一轉身,又停住了,被他們二人的談話深深地吸引,就聽裏麵有人說話,“現在也不知道商丘那邊的事情怎麽樣了,包世榮這個老不死的有沒有被高麗人給收拾嘍,要是給辦了,那我們可就是除去了心頭大患啊!”魏保德聽得出來,這個聲音就是趙陽的聲音,又聽到了另外的一種聲音,這個聲音想對沙啞些,“我說龍圖伯,你聽聽,你小名也叫個龍圖伯呀,你怕個什麽呢?區區一個包世榮能把整個天都給捅破了?他有那麽大的本事嗎?您就放下一百二十個心吧,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的!”


    趙陽歎了口氣,“唉,不是本爵懼怕於他,隻是這老匹夫的身邊左右有很多不可小覷的幫手啊,不是很好對付的,根據我們的情報,我可以一一地說出來,最厲害就應該是那兩個小年輕的王雁翎和陶源,別看年歲不大,但是名氣可是不小,還有兩個丫頭片子,一個比一個精靈,尤其是那個玉兒,十分的精細,想再她的麵前耍花招,不是很容易啊,那個手中舞動大算盤子的那個王仁偉,倒也是沒有什麽,但是這家夥武功也是不錯,完全是他們的一個很好的幫手,東西南北四大俠客,一個比一個厲害,尤其是那個北俠寧致遠,在江湖上是早有名氣,也成為了包世榮的馬前一卒,還有個小孩子穀小義,一個臭婆娘,孫七娘,也跟著起哄!盡管在查辦滄州之時,那兩個老糟頭子死了,還有一些人,但是他們的元氣並沒有損傷啊,雖然在雁赤峰發生的事情令我心中有些安慰,但是後來他們居然都被救了出來,李哲也死了,不過他死與不死,無傷大雅!無礙大局,反正誰也想不到在這個偌大的京城裏麵,還有我這樣一個可以顛覆大宋的王者,哈哈哈哈!”


    這些話,魏保德在外麵聽的是真而且真啊,這個人不壞,也是窮苦人家出生,隻是說跟著趙陽而已,但是也沒有做過什麽壞事,聽到了趙陽的這番話之後,脖子冒涼氣啊,心說這麽大的事情啊,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呀,我得仔細地聽聽,要是落實了,我就不能跟著他了,為虎作倀啊,我才不做,恐怕做成了也沒有什麽好處,不能做,於是魏保德就在外麵仔細地聽著,屏氣凝神,盡量把身子壓縮起來,很怕被別人發現,就聽那個啞脖子說,“您這麽說就對了,這麽想就對了,什麽包世榮,換句話說,即使包世榮逃脫了商丘的那一陣,又能怎樣?即便是他迴了京城又能如何呢?對不對,我們又十足的把握將他滅掉,實在不行的話,我們一句話,皇宮內院的人就開始行動了,到了那時,我們狹天子以令諸侯,誰敢不聽,到了那時,我們逼著老仁宗退位,嘿嘿,這不也就是成了嗎?您說是不是啊?”


    趙陽哈哈大笑,“你分析的一點都不假啊,正是如此,不過我們也不能低估包世榮啊,這個家夥堪稱是一個斷案高手,我們不能把他看的一文不值,我要知道他身邊左右發生的最新的事情,以備我做好充分的準備!”


    “王爺,您就放心吧,我們的人,通過各種途徑,能以最快的速度將信息傳達到我們這裏,嘿嘿,對了,王爺,有件事情我不得不講一下啊!”


    趙陽稍微的停頓了一下,“什麽事情,盡管講來!”


    “我觀察了府裏麵所有的人,我發現那個叫魏保德的小夥子,雖說也跟著您做事,但是這個人恐怕靠不住啊!”


    “你到底想說什麽呢?”


    “我是這樣想的,我發現此人好像對我們已經有所留意了,要是我們遇到事情,他可能不會向前啊,這個人我們勢必得考驗考驗他啊!”


    第三百零三迴 弱肉蠶食


    圖伯趙陽和一個啞脖子正在屋中談話,被魏保德聽得一清二楚,最後聽到了他們說的關於自己,他就更加的仔細聽了,啞脖子接著說,“哎呀,這個人,哼,我看我們得想一個辦法試探試探他,看看他是什麽反應,看看他有沒有二心!”


    “哦?那怎樣去試探呢?”


    啞脖子稍微的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哼,一不做二不休,我們要讓這家夥見一見包世榮他們一夥的血,或者是皇宮內院的血,或者是不為我們所用,與我們為仇敵的血,那個時候他就不得不聽我們的話了,哈哈哈,您看怎麽樣啊?”


    “嗯,你說的不錯,但是我們如何用他去殺人呢?”


    “嗬嗬,這個並不難啊,雖然現在不知道包世榮在商丘城的消息,但是開封府不是還有別人嘛?唉?我又想起了一個人就是包拯,讓他去把包拯包希仁給做了,您看這一招狠不狠啊!”


    趙陽眼前一亮,“哈哈哈哈,你這個主意實在是太好了,就這麽定下來了,我們就這樣,現在的時間也不早了,這個時候他應該來到我這裏報到了呀!怎麽還沒有來呢?”


    這句話一出口,魏保德一看,壞了,他們可能要出來看一下,我趕緊躲開為妙,想到這裏,魏保德趕緊將身形影住,在黑暗之中過了一會兒,他看左右無人,悄然無聲地從黑暗處走了出來,然後大踏步地走向了趙陽的房間,由於發出的聲響很大,趙陽和屋中的那個人聽到了聲音,馬上終止了談話,這個時候魏保德已經來到了門口兒,敲敲門,趙陽穩定了一下,咳嗽了幾聲,“誰呀,這麽晚了,到我這裏來?”


    他假裝不知道,魏保德心中生氣,但是還不能表現出來,萬一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他平息了一下氣息,“是我,伯爵,我是魏保德,我可以進來嗎?”


    趙陽和啞脖子相互之間看了一眼,心說說曹操曹操到,“哦,是保德啊,進來吧,裏麵都不是外人!”


    魏保德整理整理衣服,推開門來到了屋中,趙陽一看,果然是魏保德,看了看他的臉色,並沒有什麽異常之處,這心才放下,證明他沒有聽到我們剛才的談話,停頓了能有三十秒鍾,而後一笑,過來拍了拍魏保德的肩膀,“哎呀,保德呀,一晃時間,你跟隨我有多長時間了?”


    魏保德一本正經,“迴伯爵話,我已經來這裏有三年之久了!”


    “看看這時間過得多快呀,你來了這裏已經三年了,本爵對你如何呀?”


    魏保德一聽,就明白了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了,知道了,剛才的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啊,所以心中十分的不滿和憤怒,知道下麵將要發生什麽事情,魏保德還得假裝強忍著,“在我最危難時刻,是爵爺收留了我,負責我的衣食住行,還給我這麽好的一個差事做,我已經是感恩不盡了,我早就說過,不管爵爺叫我做什麽事情,我都會義無反顧地堅持到底,一定不辜負爵爺對我的期望!上刀山,下油鍋,我絕不會皺一皺眉頭!”


    這話一邊說著,魏保德一邊咬著牙啊,心說,去他娘的,剛才的話我一字不落地全都聽在耳中,怎麽會在給你賣命,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個人不怎麽樣,現在還在我的麵前裝腔作勢,胡亂的說話,想拉攏我做壞事,門兒都沒有啊,我現在暫且的敷衍一下,看你們到底想怎樣!


    趙陽還沒有等著說話,那個啞脖子說話了,“哈哈哈哈,小夥子,果然是江湖上的後起之秀啊,不愧是我們伯爵的左膀右臂呀,嘿嘿嘿嘿,在你來之前呢,我和伯爵對你也是讚賞有加啊,我們決定重用於你,現在就封你為龍圖伯府的第一殺手!你看如何啊?按照你的武功和才智,完全可以勝任!這一稱號也是非你莫屬啊!”


    魏保德真想拔出寶劍,一寶劍將這啞脖子刺死,然後再將趙陽刺死,之後再逃走,實在不行就自殺!但是始終是壓抑著自己的心思和情緒,一笑,“爵爺,小的何德何能啊,怎能擔當得起這一重要的角色!恐怕讓爵爺失望了!”


    趙陽一笑,“怎麽會呢?你我相處了三年有餘,你的底細我是最為清楚不過的,你的武功我是十分欣賞的,你的做事風格,我也是讚不絕口的,行了,就這麽定下了,你就是我府中的第一殺手!”


    說著話,一迴頭,桌子上麵擺著幾杯酒,好像是事先設計好的,就見趙陽一伸手,端起了兩杯酒,把其中的一杯酒遞給了魏保德,魏保德看了看這杯酒,心說,這酒裏不會有什麽吧,又一想,不應該有啊,聽他們剛才的談話,要讓我去殺包大人,這裏麵肯定是沒有的,要是有藥,或者說他們想治我於死地!也沒有必要這樣啊,我喝了就是了,想到這裏,當然了,思考的時間也不超過兩秒,然後一揚脖,把這杯酒一飲而盡,喝個精光,趙陽一笑,“好樣的,保德,這樣做就算是對了,哈哈哈,來再來一杯!”


    魏保德一連著喝了三杯酒,三杯酒入肚了,忽然他就發現趙陽的酒還是沒有喝!他剛想要質疑什麽,就覺得渾身上下十分的不舒服,尤其是腦袋,看什麽都是一個人的摸樣,心說不好,說個不好,就是去了意識,癡癡呆呆地發愣,一切直覺皆無,趙陽和啞脖子一看,哈哈大笑,之後,就見這個啞脖子來到了魏保德的麵前,對著他的耳朵說,“包拯,你要殺掉包拯,包希仁,今天晚上一定要讓他死亡!你一定要記住,一定要記住,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啊!”


    一再的強調包拯二字,此時的魏保德已經是牢牢地把這個名字記住了,然後趙陽用手突然推開了啞脖子,對著魏保德就喊,“他就是你的仇人,包拯,給我殺了他!”


    啞脖子一驚,心說,爵爺,你是不是糊塗了,是不是瘋了,怎麽指著我說我是包拯呢?這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但是為時已晚,就見魏保德一轉身,麵對著啞脖子,張開了血盆大口,瘋狂地向著啞脖子撲來,然後瘋狂地抓住了啞脖子的脖子,用力往裏麵一扣,啞脖子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魏保德的雙手,但是始終是沒有魏保德的力氣大,現在魏保德的力氣是平時的十倍有餘,無論啞脖子如何掙脫,始終是不得要領,他是手跑腳蹬,痛苦難當,上不來氣啊,舌頭吐出多長,眼珠子往外麵鼓鼓著,掙紮著,最後終於是沒有了力氣,眼珠子奪出了框外,有餘有眼線肌肉相連接,所以並沒有墜落於地,在一邊觀看的趙陽,見此狀況十分的欣喜,他猛然地向前麵一竄身,來到了啞脖子的麵前,把兩個眼珠子用手抓了下來,放入了自己的口中,然後奮力的咀嚼起來,最後咽到了肚子裏麵,此時啞脖子的舌頭也是吐出了多長,然後趙陽一伸手,把他的舌頭揪住了,一拽,這舌頭長的也夠糟踐的,一下就下來了,然後,塞入口中,嚼了一會兒,咽了下去。。。。。。


    第三百零四迴 天殘神功


    啞脖子真是罪有應得,其實也是被趙陽給利用了,現在是被魏保德是活活地掐死了,真是死不瞑目啊,眼珠子都被趙陽給吃了,有人肯定問道,趙陽怎麽還好這一口呢,其實不是的,趙陽正在練一門邪功,必須食人之舌,食人之眼,方可練成,現在他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而且這舌這眼必須是剛剛死去的人的,要不然還沒有功效,所以在魏保德不知情的狀況之下,其實也幫助了趙陽,做了不少的壞事情,隻是魏保德被蒙在鼓裏,渾然不知!吃完了之後,趙陽的麵頰開始發紅,五官扭曲,貌似痛苦難當,過了好一會兒,才恢複正常,趙陽心中高興啊,“哈哈哈哈,現在我的天殘神功就要練成了,已經到了第六重了,再有一重,我可以說就是天下無敵!哼,到了那個時候,不管是誰,在我的麵前隻有俯首稱臣的份兒!哈哈哈哈!”


    趙陽是越想越高興,真是有點忘乎所以的感覺,他忽然看見了旁邊的魏保德,對了,怎麽把這件事情忘記了呢?趕緊麵向了魏保德,口中是念念有詞,“魏保德,今天你的任務就是殺了包世榮的叔叔,包拯包希仁,一定要提著包拯的人頭迴來見我!”


    魏保德眼睛盯著趙陽,耳朵其實已經完全地把事情給記下了,再看魏保德略微的有了一點點的反應,最後趙陽說,“去吧,我的孩子!”


    在看魏保德,一轉身,背後背著刀,出了府第,消失於夜幕當中。。。。。。


    趙陽在府中聽信兒,咱們暫且不說,單說魏保德,出了龍圖伯府,來到了大街上,他知道包拯的住所嗎?那還不知道嗎!都被趙陽灌輸了多少次了,依然是根深蒂固了,十分的熟悉,一塌腰,施展輕功,不大一會兒,就來到了包拯休養的宅院,這裏我們說過,並不是很大,裏麵養花種草,十分的怡人,但是現在已經是冬天了,顯得有些清涼,包拯最近的身體不是很好,因為侄子包世榮的一舉一動,他都是十分關心啊,總是讓人來往於開封府,打探包世榮的最新消息,進展的如何啊,關於包世榮在滄州發生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在雁赤峰發生的事情他也是一清二楚,因為現在的包世榮已經是班師迴朝,走到了商丘,所以這些消息其實是滯後的,但是這些消息足以讓包拯的心中既感到安慰,侄子包世榮可以為朝廷分憂解愁,排憂解難,真可謂是繼承了自己的衣缽,沒有給老包家丟人,另外,也是為自己的侄子擔心啊,想到了包世榮,就想到了自己的大侄子,包勉,是自己親自下的手把他給用鍘刀致死了,包勉是何其聰明啊,要是他走正路,謀正業,現在也定然是國家的棟梁之才呀!一想到這裏的時候,包拯就掉眼淚,其他人就勸,王朝、馬漢、張龍、趙虎、董平、薛霸、李貴、婁青,等等眾人,看到包大人這個樣子,心中就知道了八九不離十,知道大人心中在想些什麽,所以每一天盡量地搜集來包世榮的最新消息,盡量還得是好消息,但是包拯多聰明啊,人家也是天資,你的一舉一動,就能被他發現出來有什麽問題!


    今天晚上,包拯也是夜不能眠啊,睡不著覺,心中又想起了一些往事,總是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圍繞著自己,好像包世榮要出什麽事情,但是又說不清楚,還有一種預感,就是關於自己的,總是感覺著今天晚上,但是什麽事情他說不上來,這個煩心就不用說了,包大人睡不著覺,就從床上下來了,把衣服穿好,從屋子裏麵出來了,外麵站崗的今天是王朝和馬漢,歲數都大了,但是為了包大人也是無所顧忌,幾個人都是奔五十的人了,一看,包大人出來了,王朝趕緊就問,“大人,這麽晚了,您還出來幹嘛呀,外麵有些冷啊!”


    包大人一擺手,“啊,我今晚不知如何,就是睡不著啊,所以出來看看!”


    “大人,還是在想往事,還是有心事,還是怎麽。。。。。。?”


    “都不是,我總是感覺今天晚上要發生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且是不好的事情,這裏會發生一件我們都想不到的事情啊!”


    馬漢就說,“大人,您說什麽呢?我們現在既不在朝為官,又不問江湖之事,以前是得罪的人不計其數,但是那些人基本上不是死了就是不知所蹤,再說了,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該放下的都放下了,誰還老是抓住一件事情不放呢?大人,您就不必擔心了,況且您的身體又不是很好,還是早點的歇息了吧,跟您準備的藥,您說什麽都不喝,我們真的是心疼大人啊,我們一把老骨頭死不死的無關緊要,但是您的身體一定要好好的,我們才能放心啊!”


    包大人深受感動,心說,這些人跟著我鞍前馬後幾十年,一直都是不離不棄,我真是唉。。。。。。無話可說啊,無可挑剔,包大人笑了笑,“唉,你們啊,我知道都是為了我好,但是卻不能治療我的病症,我的心緒確實有些煩亂,出來透透氣,你們也不必太在意,不過今晚我的確有不祥的預感,我看這樣,王朝,你去把其他的人全部都叫到我這裏來,我要跟大家在一起敘敘舊!”


    王朝一聽,那好吧,既然包大人有這個意向,那我們就照辦吧!


    過了一段時間啊,人都到齊了,一共是八個人,另外四個人臨時有事告假沒來!就是上述的八個人來了,聚齊了以後,包大人把他們叫到了屋中,點上燈,然後團團圍坐,生了火,屋子裏麵暖暖的感覺,包拯看著這些老麵孔,心中無限的感慨啊,一個個的都老了,臉上的皺紋是一年比一年多啊,有的頭發已經白了,包大人看罷多時,“各位,今天把大家都找來,其實也沒有什麽事情,歲月不饒人啊,真是無限蹉跎,一晃幾十年過去了,迴首過去,猶如過眼雲煙一般,都是浮雲,隨風遠去,那麽我們的臉上都是寫著歲月的痕跡!唉。。。都老了,你們不覺得有些勞累了嗎?”


    大夥兒一聽,包大人話裏有話啊,什麽意思啊,王朝真是聰明,一聽這話就知道包大人的意思了,“大人,您不要想別的,我知道您要說什麽,但是我們是鐵了心要跟隨您一生,如果您哪一天不在了,那我們也會隨您而去的,您就不要想要幹我們走,無論如何,我們也是不會走的!”


    王朝這麽一說,其他人也是跟著隨聲附和,“是啊,大人,您可千萬不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呀,我們是絕對不會走的,陪著大人終老此生,絕不離開!”


    包大人笑了笑,“你們呐,真是拿你們沒有辦法,我是想讓你們都去享享清福,可是你們卻偏偏用這番言語來阻攔我的看法,你們。。。。。。”


    剛說到這裏,就聽見院子裏麵,噗通一聲響動,把屋裏的人全都給驚動了,王朝、馬漢兩個人趕緊把門打開,想看個究竟,剛一開門,從外麵就竄進來一個人,張牙舞爪,進來之後直奔包拯包希仁,其他人剛開始還有些發呆,這個人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就到了眾人的麵前,王朝和馬漢都來不及攔住他,而後人們都反應過來了,張龍趕緊過來,把胳膊一伸,攔住了這個人,這個人是誰呢?正是魏保德!魏保德一見前麵有人攔路,管你是誰呢,單手一推張龍,咱們說過,現在他的力量是平時的十倍啊,把張龍從屋中就給推到院裏去了,都沒走門啊,直接從窗子飛出。。。。。。


    第三百零五迴 突顯紅光


    包大人夜裏睡不著覺,把下麵的一群老將全部召集到了一起,聊聊天,敘敘舊,沒有想到正在這時,一個人出現了,有一人不顧一切地衝進了房屋當中,直接威脅包大人,王朝、馬漢上前阻攔,但是卻被這廝闖入,張龍見狀上前阻攔,卻被魏保德一把推出了窗外,‘哢吧’一聲,把窗子都給砸個粉碎,幸好張龍平時多加運動,體格挺棒,另外他還有一身的好功底,所以這一下雖然不輕,但是無礙大體啊,趙虎一看,張龍被人扔了出去,他可不幹了,往前麵一縱身,揮手就是一拳,猛擊魏保德的麵頰,魏保德連看都沒有看趙虎,左手一揮,正好打到趙虎的肋骨上麵,多大的力道,耳輪中就聽到‘哢吧’一聲,趙虎的身體飛出去多遠,正好砸在了對麵的牆上,然後反彈迴來,落於地麵,到了地上就起不來了,肋骨據說折了四根,他的傷可夠重的,魏保德繼續向前來,直逼包大人,這個時候,王朝、馬漢兩個人一擁而上,分別抱住了魏保德的左腿和右腿,魏保德晃了晃身子,十倍的力量是一個什麽概念,再說了,這些人都老了,根本就控製不了,拖著兩個人還能繼續前行!還有位呢,董平、薛霸、李貴、婁青,再加上被甩出去的張龍,現在也迴來了,幾個人一同上前,抱腰的抱腰,拽胳膊的拽胳膊,把魏保德給架住了,絕對不能讓他靠近包大人啊,魏保德左動不能動,右動動不得,最後,魏保德渾身一攢力,十倍的力量,大家實在是支撐不住了,全部給蹦開了,天女散花一般,每一個人都是摔得不輕啊,一個個的痛苦不堪,魏保德一看得逞,迅速地來到了包大人的麵前,惡狠狠地把兩隻手伸向包拯的脖項!眾人看得清清楚楚,但是想阻止來不及了,大夥兒現在都隻有一個想法,如果包大人死了,我們即便是沒有能力去對付這個惡魔,我們也要一同隨著包大人而去,絕不含糊!


    大家是抱著必死的信念的!但是奇跡發生了,魏保德的雙手剛剛觸摸到包拯的脖子,就見包拯腦門兒的正中央的那一個月牙兒突然發出一道光芒來,一道紅光射出來,照在了魏保德的臉上,紅光凸顯,再看魏保德,痛苦難當,過了一會兒,眼珠子往上一番,昏倒在地,人事不省!


    大家都看呆了,心說真是奇跡呀,包大人那個月牙兒到底是怎麽迴事啊,這個真的是太神奇了,從來都沒有見過啊,哎呀,真是神靈保佑啊,七個人從地上爬起來,趕緊把受傷的趙虎扶起來,包拯好像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渾然不知,也就是那一霎那的事情,他記不得了,但是發生的打鬥他知道,“趙虎的傷勢如何?!”


    “迴大人的話,趙虎的傷勢比較嚴重,看情形,肋骨折了好幾根啊,另外再加上這麽一摔!”趙虎疼的齜牙咧嘴,這麽大歲數了,不容易啊,但是趙虎仍然堅持著,“大人,您放心吧,我趙虎沒有那麽容易死的,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麽,大人不必為我擔心,哎呦。。。”


    他一邊叫喊著,一邊順著臉頰往下麵淌汗,包大人趕緊吩咐,把趙虎送迴自己的房間,而後馬上找郎中調治,大家又看了看地上的魏保德,“大人,這個家夥如何處置!?”


    包大人看了看,“此人剛才氣勢洶洶,為何現在昏迷不醒啊?”


    大夥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十分的詫異,“大人,我們也沒有弄明白啊,剛才我們與他打鬥,結果他是力大無窮啊,我們幾個人都沒有能控製住他,後來他向前去抓您的脖子,不曉得為什麽,突然從您的頭上顯出一道紅光,照射在這廝的臉上,一開始他是痛苦不堪,沒多久就昏迷不醒了!”


    “哦?有這樣的事情?一道紅光,我怎麽不知道呢?你們肯定是老眼昏花了!”


    大夥一看,也不知道是包大人裝糊塗,還是真糊塗,心想算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唄,包大人從來都不說假話的,幾個人就不問了,王朝說,“大人,那以您的意思,這個人如何處置呢?”


    “嗯,看他的情形,應該是受到了蠱惑,而且是中了什麽奇毒了,要不然怎麽會如此的發瘋,不顧一切的襲擊於我,從剛才他一進門來,我就一直在觀察著,所以得出兩種結論,第一種結論,這個人肯定是無意對我下手而是被人家迷惑而飲下了一種奇毒,導致了他的神智不清,隻是記得他要完成的任務;第二是他為什麽對你們手下留情,而對我卻是下起毒手,我看他就是衝著我來的,換句話說,是他的背後操縱者想要治我於死地而後快啊,這個人也就成了他的犧牲品,所以我們不必要去擔心,既然此人已經昏倒,那我們也不要為難於他,先讓郎中給他看一看,有沒有內外傷,然後讓他好好的睡上一覺,第二天,我要親自的問一問,到底是怎樣的情況!”


    大家一聽,好吧,把郎中找來,給魏保德看了看,郎中經過診斷,最後得出結論,“大人,各位,這個人一切都是正常的,我不敢說別的,隻是能確認這個時候是正常的,完全正常,什麽毛病都沒有,大人請放心!”


    包大人點了點頭,“那好吧,王朝、馬漢,你們把他安排一個房間裏麵,派人看緊了,但是不要為難於他,第二天我要親自的審問!”


    王朝和馬漢把魏保德抬到了一個空房間裏麵去了,一切都恢複了平靜,有人要問啊,這麽大的動靜,府上的家丁都沒有聽見嗎?其實不是的,包大人退居鄰裏之後,一切從簡,是有幾個家人,比如說包興啊,這都歲數大了,還有一個耳朵也不是很好使,人不多,所以他們睡覺十分的沉重,根本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這也不奇怪!


    人們迴來,包大人手撚須髯,“這件事情非同一般啊,我看這不僅僅是針對我的那麽簡單,他們想要對付的已經不是我這個老頭子了,而是我的侄兒包世榮啊,那麽這隻黑手肯定就在京城之中,我要好好的分析分析!”


    董平就說,“大人,我們要不要到開封府去調些人來!加強這裏的戒備啊,萬一再來個什麽人,我們恐怕。。。。。。”董平沒有往下講,什麽意思呢?大家也都知道,一是包大人要安度晚年,第二是不想再麻煩很多人了,清靜最好,第三嘛,就是這些老的護衛都已經不中用了,保護包大人的重任,他們負擔不起了,包大人也明白這個意思,一笑,“不必麻煩開封府,他們還有他們要做的事情,我們這裏不是沒有什麽損失麽?我也沒事,另外趙虎的傷勢雖然重了一些,但是郎中看過,並無大礙,休養些時日便可康複!另外,我們這裏也沒有什麽損失,就是損壞了幾把椅子,幾張桌子而已,不必搞得太大!”


    大夥兒都明白包大人的用心良苦,所以也就不說話了,包大人吩咐,全部都休息去了。。。。。。


    第三百零六迴 迴到伯府


    包大人夜裏遭襲,但是化險為夷,隻是趙虎受了點傷,另外就是一些其他的損失,包大人叫大家都迴去休息了,其他人都迴去了,包大人有心事,今天本來是王朝、馬漢的值班,由於發生了事情,他們也都包大人給打發迴去了休息了,包大人也迴去休息了。。。。。。


    轉眼間到了第二天,人們都早早地起來了,舒展舒展身體,包大人看到了大夥兒,大家集合著先到了趙虎的房間,趙虎也醒了,雖然不能動轉,但是身體已經好多了,最起碼沒有那麽疼痛了,一看,包大人還有其他的眾人都來看望自己,想坐起來,但是不行,大家讓趙虎好好地休息,而後說了幾句話,安慰趙五爺,之後大家來到了昨日安排魏保德的人的房間,看守這裏的人也都是一些老家人,雷打不動,一心跟著包大人一直到到最後的那一種,歲數也不小樓,一個個的打著哈欠,包大人一看,這種狀態,能守得住這裏麽?但是門依然是關著,窗戶什麽的都沒有任何的變動,也沒有被人碰過的痕跡,這幫老家人一看,包大人來了,趕緊起來問好,包大人一擺手,隨便說了幾句話,包大人叫他們把門打開,王朝、馬漢第一個進了屋子,但是往床上一看,都傻眼了,什麽也沒有,被子疊的十分整齊,其他什麽痕跡也沒有,最後大家發現後窗戶出了毛病,他可能是從後窗戶出去的,最後也確定了這一點,包大人看了看,“跑就跑了吧!我們也不管他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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