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雁翎一笑,“當然知道結果,結果就是你們一個也走不了!”


    老妖婆氣的可不輕,連姓名都沒有問,往前一竄身是舉掌便砸,這裏可能您看著有點糊塗,他們是怎麽來的呢?


    昨晚,他們看著陶源和玉兒跳下百丈峰後就迴去擺酒慶功,但是這葛天霸始終有些心神不寧,眼皮還直跳,總感覺陶源和玉兒沒死,所以他也沒吃好,也沒喝好,在那裏是愁眉不展,唉聲歎氣,馬德成就問,“老寨主,你這是怎麽了?他們都死定餓,你怎麽還不能鬆一口氣呢?”


    “唉,道爺,不瞞你說,我這心裏總是不落挺啊,總感覺他們沒死!”


    老妖婆畢雲波不愛聽了,“我說,葛天霸啊,你真是把我老人家給氣的不行啊,中了我的毒不說還墜落百丈峰掉到紫雲河中,那河水湍急不息啊,中毒時一時半會不會死,這水災一腔,那還不得淹死啊!”


    葛天霸說,“老人家,我不是不相信您,我隻是心裏麵有這種感覺啊!”


    老妖婆就說了,“那好,我老人家在辛苦一趟,跟你們一起去找,知道找到他們的屍體為止,你看如何!?”


    這下子可把葛天霸樂壞了,他正是求之不得!


    就這樣他們出發了,知道現在才找到小漁村,怎麽那麽巧就來到李魚琅的家中,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王雁翎看老妖婆一掌擊來,不慌不忙,探右掌接了她一掌,雙掌相撞,“啪”的一聲,把老妖婆震出去有一丈多遠,噔噔噔往後倒退了十幾步,才站穩,王雁翎也往後倒退了幾步,老妖婆就是一愣啊,心說:好強的掌力,這個人是誰呢?


    她往前走了幾步,嘿嘿冷笑,“哎呦,不錯啊,還能接我老人家一掌,你到底是什麽人,能不能報上名來?”


    王雁翎一笑,“王雁翎!”


    老妖婆一聽,“哦,你就是王雁翎!小子,別看剛才你接了我一掌,但是你還是毛嫩,來來來,你我大戰三百合!”


    說著話往前縱,左掌領王雁翎的眼神,右掌一個黑虎掏心,奔王雁翎前心便擊,王雁翎不敢等閑視之,往旁邊一轉身,唰的一下躲過老妖婆的雙掌,探雙掌以下往上兜畢雲波的軟肋,畢雲波一看不好,趕緊身體往上縱,騰身縱起一丈五尺多高,躲過雙掌然後再空中一翻個,頭朝下,雙腳朝上,雙掌直伸,直擊王雁翎的頭顱,掛著黑風就到了,


    王雁翎剛才跟這老家夥對掌其實是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看老妖婆雙掌往下,來勢迅猛,他一不躲,二不閃,雙掌往上兜,運用元功,用了十成力,耳輪中就聽見“啪”的一聲,震耳欲聾,再看周圍被震得爆炸連連啊,被掌力給攻的,爆炸過後,再看樂子大了,王雁翎在原地沒動,畢雲波在王雁翎的頭上,兩個人的雙掌依然挨著雙掌,這老妖婆兩隻眼睛眼神不錯地聽著王雁翎,王雁翎的雙眼也盯著畢雲波,在仔細一看,王雁翎的雙腳都陷到地裏麵去了,怎麽迴事兒呢?


    原來兩個人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量,這家夥碰到一起能好的了麽?


    在看畢雲波再次運氣,胳膊都變黑了,毒氣慢慢地就傳到手掌了,想把毒氣傳到王雁翎的身上,王雁翎眼睛往上看著,就知道不好,趕緊叫丹田一力混元氣,氣網上攻,就見一道紅線,從體內運到掌心,手掌都紅了,一黑一紅是僵持不下啊,兩邊的人都為自己的人捏著一把汗,但是方圓一丈之內沒有人敢靠近啊,為什麽,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危險!


    第五十八迴 魂斷漁村


    陶源和玉兒在後麵給王雁翎助威,一看到這樣的情形,心裏也“咯噔”一下,暗道不好,這樣下去他們二人之中肯定有一個人是非死即傷啊,我怎麽樣才能助他一臂之力呢?給老妖婆助陣的人也是這麽想的,他們也想幫助老妖婆,然後好將陶源等人一舉全殲,這葛天霸主意不少,他就想暗中下手,因為他會打暗器,他躲在馬德成身後,恐怕這一舉一動被陶源發現,慢慢地一伸手從百寶囊之中就拽出一隻毒藥飛鏢,不過他這鏢叫響鈴鏢,鏢上有很多小孔,往外一打,就會發出“吱”的聲音,而且非常清脆,其實這個響動是沒有用的,就是為了好聽。


    他悄悄地把一顆響鈴毒藥鏢掐在手中,暗自盤算:我這一鏢就能把王雁翎置於死地,我打他哪裏呢?後來他決定打王雁翎的後心,反正他現在又不能動。想到此處,他就瞄準了王雁翎的後心,突然一抖手,一道寒光是撲奔王雁翎,還有‘吱吱’的一聲,本來寧靜無聲的場麵被這一聲劃破,如果沒有人阻止,這一鏢肯定能打上,王雁翎身體正在和老妖婆僵持,動彈不得,陶源正全神貫注地盯著戰場,也沒有料到葛天霸會使出這樣一手,他順聲音一看,一道寒光過來了,“哎呀”一聲,想救來不及了。。。


    耳輪中就聽到“鐺”的一聲,有兩件東西是應聲落地,等人們仔細一看,無不驚駭,地上一前一後躺著兩樣東西,一樣是葛天霸的飛鏢,另一樣是一顆鋥明刷亮的子午問心釘,眾人不解,這是怎麽迴事兒?陶源往四外看看,沒有什麽異常之處,迴過頭來又看了看玉兒,就見玉兒在後麵笑笑嗬嗬地看著陶源,陶源就問,“玉兒,這是怎麽迴事兒?你怎麽還笑啊?”玉兒壓低聲音跟陶源說,“陶大哥,你也不要驚訝,你盯著戰場,我也沒閑著,一直盯著老賊葛天霸和馬德成等人,果然他們沒安好心,想暗算王雁翎大俠,他們能發暗器,我也可以啊?”陶源打斷了玉兒,很吃驚地說,“你也會打暗器?!”玉兒一樂,“那當然,不過我的暗器不是用手發出來的,而是用筆發出來的”,說著話將龍鳳雙筆拿來給陶源看,“陶大哥,你看,我這兩支筆可不是一般的筆,筆頭兒上麵有一個小孔,裏麵各有三支子午問心釘,當然也不會輕易使用,剛才就是我發了一釘將葛天霸的飛鏢擊落!”陶源這才恍然大悟。


    葛天霸也是吃驚非小,一看自己的計劃落空,飛鏢被擊落,他是惱羞成怒啊,他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兒,就問身邊的馬德成,“道兄,你可知是何人搗鬼?將我的飛鏢擊落?”馬德成看著了,“是那個用龍鳳雙筆的小妮子幹的!”葛天霸咬牙切齒啊,心說:好你個丫頭片子,老朽豈能與你善罷甘休!想到這兒,他一桶馬德成,“道兄,我們也別閑著了,一起上去,把陶源和那個丫頭給收拾了就得了!”馬德成一聽有理,但是他也是心有顧忌,“老朋友,我不是長他人的威風滅自己的銳氣啊,我吃過陶源的虧,你是沒有和他交過手,我們上去能行麽?”葛天霸就說,“道兄,你沒看到我們身後還有幾十號人麽?我們兩個人盯不住再讓他們上也不為遲晚啊!難道憑我們的武藝一上去就被他們打趴下?我看不會!”馬德成一聽也對,商量完畢之後,兩個人繞過戰場就來到陶源和玉兒的麵前!


    陶源和玉兒一看,葛天霸和馬德成過來了,就知道他們沒安好心,陶源橫大寶劍攔住去路,“二位,你們要做什麽?!”葛天霸冷笑了一聲,“姓陶的,你還真是命大啊,這麽折騰你都不死,但是今天你恐怕就沒有那麽容易逃掉了!”陶源也是用蔑視的眼神看著葛天霸,“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葛天霸也不想多說什麽,晃動手中五金折鐵刀對準陶源的頂梁便劈,掛定風聲這一刀可就到了,陶源一看來者不善,趕緊上步閃身,葛天霸是一刀劈空,由於用力過猛,正好砍在地上,“哢吧”把地上的方磚砍碎了三塊,而後手腕子一番,刀行下盤,橫掃陶源的雙腿,陶源趕緊使了一招兒叫旱地拔蔥,騰身縱起一丈四五尺高,老家夥一刀掃空,陶源能老在空中麽,那不可能,他在空中一翻身,頭朝下,雙腳朝上,寶劍往下壓,直衝葛天霸的腦袋,就是一劍,這一招就是三絕劍氣當中的天河倒泄,一道白光質樸葛天霸,葛天霸抬頭一看,嚇得是魂不附體,趕緊往旁邊一竄身,陶源一劍走空,正好刺進地裏麵,紮進去一尺多深,隻見他一換腰,身體往後甩,腕子一較力,寶劍的劍尖兒就掀起幾塊方磚,奔著葛天霸便砸,順勢使了一招兒叫流星趕月,身體懸在空中,翻著個寶劍在前麵,就像現在的戰鬥機的機頭,幾塊飛磚在前麵,寶劍隨後就到了,直撲葛天霸,這一招兒太厲害了,陶源輕易不使用,為什麽呢?因為對付一般的人沒有這個必要,現在不一樣啊,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這是第一,另外這樣的戰場必須得速戰速決啊,不可拖延,所以他絕招拿出來了,這也是三絕劍法最後三招絕藝當中之一(三招兒分別是氣貫長虹、流星趕月絕命劍和撒手劍),葛天霸一看磚頭來了,趕緊用手中刀撥打磚塊兒,左劈右砍才把磚頭擊落,沒有傷到他,但是剛把頭撥開,陶源大寶劍旋轉著就來了,直刺老家夥的前心,一道白光,老家夥在想躲已經來不及了,但是他還不甘心就這樣被紮上,把刀往後用最快的速度一撤,用刀背兒往前心上一貼做擋箭牌,這一招兒叫懷中抱琵琶,陶源寶劍正好刺到刀背兒上,但是您別忘了,陶源的寶劍那是寶家夥啊,葛天霸的刀隻不過分量重些,是件普通的兵器,哪裏能抵擋得住?隻見兵器相交之處,火星四濺,把刀鑽漏,劍尖兒從葛天霸的後心就出來了,“噗”的一聲,就給他紮了個透膛,一聲慘叫響徹雲霄,“啊~~!”,陶源雙腳落地,往迴撤寶劍,一道血劍迸出,葛天霸搖搖晃晃還不想倒下,但是終於是挺不住了,睜著眼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告別人世,睜眼的意思好像是死不瞑目啊,好像看到了他天上的四個兒子,這迴不錯,上去和家人團聚去了。。。


    陶源把葛天霸這一殺,心裏別提多痛快了,他痛快了,馬德成在旁邊一看,“哎呦”一聲,這小子一看就短短的時間之內,那麽大的螳螂寨寨主死於非命,自己能行麽?再說前者在螳螂寨吃過陶源的虧,他不敢伸手就想迴歸本隊,剛一轉身,前麵有人攔住了去路,一看正是玉兒,手提雙筆把去路就給封死了,“妖道,你還想往哪裏跑!”老道一看,也隻有打了,手握七星喪門劍分心便刺,玉兒雙筆是接架相還,兩個人就鬥在一處。。。


    陶源在後麵一看,玉兒的身體也才剛剛恢複啊,恐怕有失,現在的戰場是越快結束越好,晃動大寶劍往前縱,也加入了戰團,老道一看,一個我都很難對付,何況現在兩個人一起對付我呢?他趕緊就衝著自己的隊伍喊,“你們都好冷著幹什麽,還不給我上!”後麵還有幾十號人呢,那幫人一聽,就想往上闖,剛想上來,從他們的對麵跳過來十幾號人,為首的正是小漁村的村長李魚琅,後麵是十幾個村民,再看李魚琅手中擎著一把三股托天叉,後麵的漁民有的拿著魚叉,有的拿著鐵鍬,反正比較雜,但是這裏的村民可都有兩下子,因為宋朝仁宗時候武術大興,練武的人那是不計其數,況且這小漁村離紫雲山莊很近,也沾染了那裏的武術氣息,也經常去學習和交流,所以每個人都會兩下子,尤其這個李魚琅,手中一把三股托天叉,翻天三十六路,那也不是吃素的!這一群人就打上了交手仗,一團混戰。。。


    單說陶源他們,老道一看自己的人被攔住,心中叫苦,咬著牙挺著,那也不行啊,剛躲過寶劍,筆到了,剛躲過筆去,寶劍又迴來了,把老家夥弄的是眼花繚亂啊,一個沒注意,被玉兒一筆正好點在他屁股上,一下就有四寸多深,老道疼的一激靈,手一哆嗦,陶源的寶劍就到了,在老道的肋骨這個地方就給捅進去了,寶劍尖兒在另外一邊就出來了,老道疼的“啊!!”一聲慘叫,這嘴就張了多大,玉兒也真夠狠的,將手中大筆一揮,從老道嘴裏就給捅進去了,在後麵就給穿透了,那還能活麽?當場就崛起身亡,陶源撤寶劍,玉兒撤雙筆,老道屍身栽倒在地上,鮮血直流啊,而後陶源和玉兒一轉身加入了群戰,對付剩下的蝦兵蟹將。。。


    霎時間就天昏地暗,哭爹喊娘的聲音是不絕於耳,他們那一邊打著咱們先不說,再說王雁翎這一組,雙方正在相互對峙,互不相讓,偷眼觀瞧,葛天霸和馬德成都雙雙斃命,自己人占據了絕對的上風,心中高興,氣往上托,運用元功,這麵加了勁兒了,老妖婆畢雲波偷眼一看葛天霸和馬德成都死了,而且死的慘的很,自己的幾十人也力量不足,她就有點心慌意亂,力量和氣都不是那麽足了,王雁翎一看有機可乘,雙臂較力,較丹田一力混元氣真功,兩條手臂,兩道紅線就破出掌心,直接就衝到老妖婆的手掌之內,而後王雁翎雙掌往兩邊一分,擊出老妖婆的雙掌,又迅速地撤迴雙掌,老妖婆在空中整個前心都交出來了,王雁翎使了十成十的力量,雙掌正好擊中老妖婆的前心,“啪”的一聲,把老婆子打起來四五丈高,在空中海翻了幾個個往地上就落,王雁翎雙腳點地騰身縱起,就越過老妖婆的身體,雙腳使了一招叫閑庭信步,一條腿蜷著,另一條腿伸直,將力量都灌於這伸直的腿上,正好就踏在老妖婆的後心,蹬著她就落迴地麵,“哢吧”一聲,把這老妖婆都踩到地裏去了,一刀血劍從老妖婆口中噴出,射出去有一丈多遠,當時就絕氣身亡!


    第五十九迴 寒江孤雁


    王雁翎一看確定她已經死了,從背後一伸手拽出紫電劍,青霜劍沒有拿,晃紫電劍加入群戰,本來那些家夥就不是陶源他們對手,更何況王雁翎再來啊,刹那之間是橫屍遍地,一會兒的功夫將殘餘人等全部殲滅,一個活的都沒有!陶源這方麵沒有死亡的,但是漁村的村民有幾個收了點傷,但是不重,隻是皮外傷而已。。。


    大家稍事休息,相互看了看,都笑了,趕緊打掃戰場,其中有個村民打掃枯木妖婆畢雲波的時候嚇了一跳,一看地上什麽東西,黑乎乎的,撿起來一看,差點沒吐了,連肝兒都出來了,另外又發現前麵還有兩件東西,這家夥一看,剛才還沒吐,現在控製不住了,嘴一張吐了幾口,什麽東西,兩個眼珠子都給打出來了。。。


    戰場打掃完畢,大家七手八腳的把死屍找個地方給埋了然後都迴到李魚琅的家,玉兒手裏麵還拿著兩個小瓶,大家就問,“玉兒,你這兩瓶子是什麽呀?”


    玉兒就說,“


    各位,這兩個小瓷瓶兒是在葛天霸和馬德成身上搜出來的,極有可能是他們毒藥鏢的解藥!”


    王雁翎接過來,把蓋兒打開,聞了聞,又倒出一點兒看了看眼色,分析了一下,而後確定這些確實是解毒的藥物,一瓶兒是專門解蠍毒的,一瓶兒是專門解蛇毒的!大家一看,玉兒真是細心之人!


    這一場戰鬥結束之後,又折騰了這麽長時間,就到了晚飯時間了,李魚琅有準備一個豐盛的一餐,大家圍坐桌前,暢談古今,無不開心,王雁翎就問陶源,“你們下一步準備做什麽?”


    陶源說,“不瞞各位,下一步,我們準備去京城啊,我還有要務在身啊,廬州府那裏還等著消息啊,我出來這麽長的時間,還不知道家裏都發生了些什麽事情呢,他們在家裏也不一定有多麽擔心呢!”


    王雁翎一聽,“那你們準備什麽時候動身呢?路線有沒有確定?”


    陶源說,“我們晚上不敢走,怕在路上遇到什麽不測,所以我們決定明天一早就起身趕奔商丘,而後從商丘趕奔東京汴梁!”


    王雁翎說,“這紫雲河正好上通商丘,要不你們從紫雲河逆流而上,大概一天時間正好能到商丘,而且這樣走比較安全!”


    陶源一聽如此甚好,李魚琅接過話茬兒,“陶大俠,我可以放下手中的一切,我就送你們到商丘,你們看怎麽樣?!”


    陶源一聽心中大喜,“那就有勞李兄了!”


    茶餘飯後,陶源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問王雁翎,“我有一事相求!”


    王雁翎一聽,“好啊,什麽事盡管講來!”


    “如果你手邊的事情允許的話,能不能替我跑一趟廬州府,把我的訊息傳達給我大哥鄧九孺和其他各位劍俠,把我的事情和經曆告訴他們,也讓他們放心!”


    王雁翎想了想,“好,那你寫封信,我帶著信去,也方便些,另外也做個憑證!”


    時間過的真快,到了第二天,陶源和玉兒飽餐戰飯,李魚琅帶著兩個漁民,撐著船送陶源和玉兒趕往商丘,陶源和玉兒與王雁翎告別,迴來後在廬州府不見不散,兩撥人分手了,按下陶源和玉兒先不提,咱們單說王雁翎,帶著陶源的信,先迴到紫雲山莊把東西收拾了收拾,把應用之物帶好,來找紫雲山莊的莊主,莊主是誰?


    提起他在江湖上也是大大有名啊,人送綽號,“安良大俠”,叫李雲聰,李莊主,人好,善於結交江湖上的行俠仗義之士,王雁翎來到李莊主的府上跟他說明了去意,李莊主也是多多的祝福一路平安,王雁翎就踏上了去廬州的征程!


    王雁翎走的路線和陶源他們來的路線是不一樣的,他是走捷徑也就是說,小路,不走大道趕奔廬州,這一日路過一個地方叫蔣家沱,看天色已晚,就停住身形,這個蔣家沱不大,這裏還沒有店房,他就往前走,這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啊,天往下一陰,忽然就下起雨來,雨還不小,王雁翎一看,這怎麽辦?


    忽然前麵閃出一座比較高大的門樓,門洞上麵有很寬的雨噠,可以避雨,他就來到這家的門前避雨,想著一會兒雨停了再找個什麽的地方歇息一宿,他剛在門口避雨沒有多長時間,門開了,從裏麵出來一個人,往門外一看,嚇了一跳,一看門外有個人,王雁翎一看趕緊上前解釋,“這位老兄,您不要誤會,我是個過路的行人,看天色已晚,想找個地方借宿一宿,這裏麵又沒有客棧,天又突降大雨,我在這裏避避雨,等雨停了我馬上就走!”


    王雁翎說話很客氣,那個人看了看,小夥子五官端正一團的正氣,就說,“小夥子,如果不嫌棄,就到我家住上一宿如何?”


    王雁翎正是求之不得!跟著這個人來到裏麵,進屋一看,屋裏麵的陳設真是非常的不錯,古色古香,看來這家的主人是頗懂藝術,陶源看罷多時,就問,“請問本宅的主人在家麽?”


    這個人看了看王雁翎,一笑,“不才,我就隻這家的主人!”


    王雁翎上下打量此人,這個人個兒有八尺掛零,黃白鏡子,濃眉大眼,雙眼暴皮,高鼻梁,四方闊口,一臉的和善,三縷墨髯,身上穿的十分的樸素,但是不乏氣質,兩隻眼睛炯炯有神,一看便是練武之人,看罷多時,就說道,“多謝您的收留,我真是感激不盡啊!”


    主人一笑,“這不算什麽,現在天色已晚,我給你準備飯菜!”


    說著話叫人準備飯菜,兩個人入座,邊吃邊聊,王雁翎就問,“請問兄台尊姓大名?”


    這人一樂,“我,無名之輩,若要問起,我也有個小小的綽號叫‘金刀大王’,蔣振興!”


    王雁翎一聽,金刀大王蔣振興,哦,想起來了,江湖上有這麽一號,是山東十老的第九老,金刀大王蔣振興,咱們這裏交代一下,這山東十老,他們分別是:第一老‘鐵尺老人金子玉’,第二老‘鐵掛銀鉤銀鳳友’,第三老‘虎頭大王童鳳山’,第四老‘金錢豹鐵木耳’,第五老‘紫月飛波錢世忠’,第六老‘八麵來風闞甸遠’,第七老‘九頭獅子艮漠然’,第八老‘塵封漠視甄於亮’,第九老‘金刀大王蔣振興’,第十老也是這山東十老當中最厲害的一位‘白發蒼鬆鄒化昌’!


    王雁翎一聽是山東十老的第九老‘金刀大王蔣振興’,那是老前輩啊,趕緊站起身來施禮,“原來是蔣老前輩,晚輩給您見禮!”


    蔣振興一看趕緊將王雁翎扶住,“你太客氣了,我這兩下子拿不出手,哈哈哈哈,來來來,坐坐坐!你問了我了,那貴上下怎樣稱唿啊?”


    他問王雁翎,王雁翎說,“我叫王雁翎啊!”


    此話一出,老頭子吃驚非小啊,“哦,您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寒帛獨劍,劍耀江湖’的大俠王雁翎!請恕老朽眼拙啊,沒有看出來,還望見諒!”


    王雁翎趕緊站起身來,“老人家您這是哪裏話來,您是我的前輩,如此講話,真叫我感到慚愧!”


    蔣振興一笑,“王大俠,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啊,你的名氣在江湖上都傳開了,那個不知呢?今日能來到寒舍,我這裏是蓬蓽生輝啊!”


    第六十迴 達旺惹事


    山東十老第九老蔣振興和王雁翎寒暄了多時,王雁翎就問,“前輩,您家中就您一個人麽?”


    那意思是有沒有子女什麽的,蔣振興搖了搖頭,“唉,其實我並不是孤身一人,我還有一個兒子,不過這個兒子也是最讓我放心不下的,也讓我最不省心!”


    “怎麽?是不是貴公子惹了什麽是非?”


    蔣振興站起身來,望著門外下著的雨,若有所思,“王大俠,不瞞你說,我這兒子也不怕你笑話,有點兒傻啊,竟給我出去惹是生非,我真是操不起這個心啊,有時候就想把他給殺了,真是家門不幸啊!”


    王雁翎一樂,“老俠何出此言啊?”


    “唉,你來我家門樓避雨的時候不是看我要出去麽?其實我就是去找他,他到現在都還沒有迴來,不一定又在外麵給我惹了什麽事情了呢!”


    正說著話,大門一開,從外麵晃晃悠悠走進一人,全身上下都濕透了,蔣振興一看正是自己的傻兒子迴來了,就見這個人走進屋中,王雁翎一看,好家夥,再看這人身高過丈,膀闊腰圓,黑黑的皮膚,是黑中發亮,一張大臉,眼眉都快長到一塊兒了,頭發還帶卷兒的,滿頭的金發,兩隻大眼珠子嘰裏咕嚕亂轉,走路都能聽到“哐哐”的聲音,手跟蒲扇差不多,一看就是力量型的選手,王雁翎盯著他這麽一看,他還有點不好意思,但是看著他爹一臉的嚴肅,他有點害怕,粗聲粗氣地說,“爹,我迴來了,我餓了,我要吃飯!”


    蔣振興氣的,二話沒說,上去就是兩個耳刮子,但是打跟沒打一樣,傻家夥也不知道疼,王雁翎趕緊上前攔住,“老俠,你這是幹什麽呀?孩子迴來了就讓他吃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不讓人吃飯能行麽?”


    然後把這個傻家夥拉到桌子旁邊讓他坐下,就跟他說,“你餓了吧,來,這裏還有很多好吃的,你盡管吃吧!”


    這家夥看了看王雁翎,“人家都說這小白臉子沒有好心眼子,我看你這人兒還不錯,看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


    王雁翎逗樂了,蔣振興一聽,這都什麽話,趕緊跟王雁翎說,“王大俠,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啊,我非教訓他不可!”


    說這話,往前一湊又要揍他,被王雁翎一把拉住了,“老俠,你不要這樣,孩子這樣就更應該嗬護他,打他有什麽用呢?他更需要關心啊!”


    蔣大俠一聽才放開手,頭往這邊一扭,不說話了,王雁翎看著這個傻大個還挺喜歡的,就問蔣振興,“老俠,貴公子怎樣稱唿?”


    “這個逆子,我還給他取了個好名字,叫蔣達旺,希望他能給家門帶來興旺,小時候還可以,挺討人喜歡的,可是越大越完蛋,現在成了什麽樣子,我就這麽一個兒子,我總不能一輩子都跟著他,總有先去的那一天,你說就剩他一個人在這人世間,唉。。。”


    蔣振興不往下說了,王雁翎也知道他的意思,所以也沒有再問。


    等著傻大個吃完了飯,再一看桌子上什麽都沒有剩下,連湯都沒有了,蔣振興一看,“你呀,真沒出息!”


    王雁翎說,“老俠,話不能這麽說,能吃是福啊!”


    蔣達旺吃完了,擦擦嘴,自言自語,“今天真是把我累壞了,我要去休息了!”


    說著話就往裏屋走,蔣振興猛然間看到他的後背,發現他後背有些許的傷痕,恩?這是怎麽迴事兒?蔣振興就預感到不妙!厲聲喝道,“孽畜,你給我站住!”


    蔣達旺一聽,嚇了一跳,不敢往前走了,迴過頭來看著他爹,“爹,您還有什麽事情?”


    蔣振興指著他的鼻子,“說!你今天去哪兒了?是不是又給我惹禍去了?你後麵的傷時怎麽迴事兒?”


    傻子一聽,身體就一哆嗦,吱吱嗚嗚了半天,什麽也沒有說出來,蔣振興一看這裏麵一定有事兒,伸手抄起一把椅子就要打,王雁翎一看趕緊攔住,“老俠,你這是何苦,孩子即使有什麽錯誤,或者在外麵做了什麽事情,好好地問他也就是了,動不動就打恐怕不是很好啊!”


    說著話,把蔣達旺拉到一邊讓他坐下,就問,“達旺,跟你爹說實話,你到底在外麵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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