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就覺得這事情總是有些不太對勁,但是又不想不到底是什麽地方官不對勁。


    後來去希臘的之前,她又去了一次那家茶葉店。


    結果當天晚上,安東就給他打電話說,他們的行蹤好像有點問題。


    有人盯上了。


    後來經過沈家老爺子一再的暗示,他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隻是那時候,雖然是很明白,這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包括夏星冉身上發生的那些事情。


    以及在夏薇夜和夏星比賽的時候,有不少媒體來起哄,這樁樁件件,他始終都覺得有隻手在暗中操控著這一切。


    當時,夏薇夜還一再的要求他,這事情是她自己的事情,絕對不許他插手,那時候,唐梟也是滿口答應了的。


    但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個答應,其實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他絕對不可能就這樣,直接把自己的丫頭這樣暴露在危險之中。


    所以,夏薇夜去公司之後。


    沒多久,他就已經派人去解決了這事情。


    和唐梟一樣,安東在調查這事情的時候,也是很清楚地就感覺到了,這事情絕對沒那麽簡單。


    因為他每次隻要一有點頭緒的時候,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就會完全斷掉。


    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於一貫都很警惕的安東來說,就已經是很反常的了。


    何況是次次都是這樣。


    要是他還是覺察不出這事情,有什麽貓膩的話,那他就不配做唐梟手下的第一黑客了。


    他曾經先從多方麵入手,來調查這事情。


    但每次查到的事情,多多少少都和這家茶葉店附近的什麽古董店,甚至是花鳥市場有些關係。


    他承認,這個楊洪的確是心思縝密。


    他故意把疑點引到自己的身邊,但是卻分開把所有可疑的地方放在了整條步行街上。


    要知道,在那裏做生意的,最不缺少的就是來自五湖四海的三教九流。


    上千家店裏想要找出這個疑點,這和大海撈針沒什麽區別。


    而他自己也不過就是這幫人裏麵普通的一個而已。


    要不是之前和唐梟無意間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提到了這個茶葉店裏有個人他看著很熟悉。


    但是又想不起在什麽地方見過的時候。


    怕是他在這真真假假的彎彎繞之中,就真的是直接就把這個楊洪給忽略了。


    也是後來安東暗中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這家茶葉店上。


    而在明麵上卻依舊如同按時打卡一樣,隔一段時間,就叫人去附近的那些店鋪裏轉轉,給他來了個將計就計的話。


    那怕是自己就是到了現在,還依舊被這老小子耍的團團轉呢。


    想他安東,自從跟著唐梟出來之後,還沒有過如此吃癟的時候呢。


    當下看著這個老小子,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正好這會兒,夏薇夜說話了:“洪叔,好久不見,最近這段時間還好嗎?”


    即便是到了這個情況,夏薇夜也依舊不願意就這樣和楊洪撕破臉皮。


    一方麵是因為這個長輩,曾經的確是自己很尊重的一個人。


    她不想把他想成是那種表裏不一的小人。


    而另外一點就是,即便他真的是如同,自己不願意想的那樣,就是那樣的人。


    但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能得罪他。


    因為人在屋簷下,就不能不低頭。


    這會兒,唐月華和夏正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在什麽地方。


    或許這個楊洪是唯一知道他們下落的人。


    所以這會兒比起跟他清算之前的事情誰對誰錯。


    夏薇夜更希望的,是能夠用一種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情。


    隻要知道了父母的下落,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隻要能夠保證爸爸媽媽沒事兒,對於這個楊洪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隻要他做的不過分的話,她願意既往不咎。


    “薇夜,你……這是什麽意思。”


    楊洪當然不可能急匆匆的,就做出這種不打自招的事情來,他明白自己這會兒不但不能夠承認那所謂的錯誤。


    更應該讓自己保持一個絕對理直氣壯的狀態。


    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夠盡快的洗脫自己的疑點。


    經過了這幾次的交鋒,他算是明白了這兩個年輕人,那就是人精中的人精。


    稍有不慎就會著了他們的道,他必須得小心應對才行。


    “我隻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我爸媽他們到底在什麽地方。”


    既然楊洪都已經連最起碼的開場白都懶得講了。


    那夏薇夜自然是更加不願意,再繼續在這些虛無的事情上麵浪費時間。


    她也直截了當的開口。


    “你應該很清楚,他們對我來說就是有多麽的重要,如果他們真的出了什麽危險的話,你別怪我這個晚輩不再跟你。


    講什麽情分?”


    “薇夜,你這是在說什麽話,我怎麽聽不懂呢?”


    楊洪的臉上一派坦然,那樣子既沒有特意做出來的淡從容。


    也沒有因為提到夏薇夜說到這句話的事情,有任何慌亂的模樣。


    叫人覺得他這樣子仿佛。


    就是在硬聽著著一個別人的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故事一樣。


    “薇夜,你父母發生被人綁架的事情,我也覺得很著急,很遺憾。


    當然對於你如今會有這樣的表現,我也會給予你絕對的諒解。


    但是無論如何,我和你父親已經是這麽多年的交情呢。


    你身為一個晚輩出來再跟我講話,似乎有點不太合適吧。


    你別忘了,雖然家世財力我比不上你,可我畢竟是你父親多年來的好友。


    就得承認你的父親,那你就必須得承認我是你的長輩。


    這要跟自己的早被說話,難道這就是你的教養嗎?”


    “我去特麽的長輩,你算是哪門子的狗屁長輩?”


    安東倒是難得有如此怒火中燒的時候,在說話間。


    便走到楊洪的身邊,照著他的膝蓋彎處,便一腳狠狠地踹了上去。


    這個年輕人的腳力可一點兒都不輕,仿佛真的是要把他腿腳直接踢斷了,才能解除心頭之恨。


    因為慣性,楊洪遍就這樣直挺挺的跪在的客廳中央。


    “我們家夫人這會兒還願意跟你客客氣氣的說話,那就已經是給足了你臉麵。


    你特麽的少,在老子的麵前倚老賣老。


    惹火了我,別管什麽長輩,晚輩,你信不信老子會直接把你拉出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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