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夏長河。


    且不說,這次這雞湯的事件他並不見得是什麽都不知道,。


    光是自己這麽多年來對這個所謂的父親的了解,就明白,他有多想要思韻集團。


    當初容不下夏薇夜。


    現在他當然就更加容不下,這思韻集團這個未來的皇太子了。


    不管這次的事情有沒有他的份,但是隻要是夏長河容不下的人。


    那不管是自己的孫子孫女,還是一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他都會無所不用其極的除掉。


    所以,對於容不下自己的孩子的人,他當然就更加容不下了。


    看著夏正國這幅油鹽不進的樣子,夏長河氣的跳腳:“什麽一個星期的時間,你做夢。


    這是我家,。


    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這裏都是我家,我是絕對不會離開。


    別說是你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你就是把這時間給到了下輩子,我也絕對不會離開。”


    夏長河指著夏正國的腦袋,罵的唾沫橫飛:“夏正國,你枉為人子,虧得你還是什麽,雲城的商會待選的會長。


    你自己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那副德不配位的樣子,你有什麽資格做這個會長。


    一個連自己的親身父親都容不下的人,你的生命裏還能容得下誰?


    我是你的父親,是你兒女的爺爺,難道你連我這個,老人家都容不下嗎?


    你這個孽障,畜生,你不得好死,你們全家人都不得好死。


    老天爺看著呢。


    他今天就一定會降下一個雷,把你們這一家子不肖子孫全都給劈死!”


    “嗬嗬!”


    看著夏長河那副目眥欲裂的樣子,仿佛是恨不得直接把夏正國給撕了,夏薇夜笑得越發的慵懶了。


    “爺爺,你說你嗎?


    一個連自己未出生的孫子都害的的人。


    你憑什麽說,你夏長河能夠配得上爺爺這兩個字。


    說我們不孝敬你,就該被雷劈死。


    那麽你呢,一個人再怎麽無情無義都不會對自己的子孫下手。


    就像我爸說的,這世界上要是真的有老天爺的話,那麽你自己又該被劈死多少會呢?”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賤丫頭。


    你……”“啪!”


    空曠的房間裏響起一陣耳光的聲音。


    夏長河的話,被這一個耳光成功的堵了迴來。


    接著他隻是感覺到臉上一陣疼痛,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什麽事情的時候。


    另外一邊的臉上又感覺到了一陣同樣的,或者說是更加嚴重的疼痛感。


    大概是沒想到,自己都快八十歲的人了,居然還會發生這種被人家打耳光的事情。


    夏長河這會兒依舊是懵的。


    直到唐梟那冷淡的聲音響起,他這才仿佛是迴過了神。


    隻看見唐梟淡淡的從茶幾上抽了一張抽紙,擦拭著自己修長的手指,說:“抱歉,我這人不喜歡多說話。”


    比起動嘴,像夏薇夜一樣,顯示自己的伶牙俐齒。


    或者是像夏正國一樣,當著自己的父親,或者是別人的麵,時時刻刻總是有意無意的表達出自己這些年來的委屈,和他為什麽要這樣對待夏長河。


    他更喜歡直接動手。


    因為在唐梟這種狠角色看來,這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不是拳頭能夠解決得了的。


    而對待夏長河這樣的人,更是如此。


    之所以不能讓這個老東西屈服,那最根本的原因還是隻有一個,就是自己的拳頭下得輕了。


    打的重一點,再多打幾拳。


    那就是再不能解決的事情,也可以解決的很圓滿了。


    其實從某種程度來講,他和夏正國是同一種人,都是被和自己有著最直接,最濃密的血緣關係的人拋棄了的人。


    但是他們之間的不同,或許就是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既然已經是被秋家拋棄了的人,尤其是在發生了秋江的事情之後。


    他就更加明白,他和秋程宇之間,除了不共戴天的仇恨之外,就什麽都沒有了。


    但是夏正國不一樣,和唐梟比起來,他的生命裏,注定是少了唐梟身上的那種,對自己近乎於殘忍的現實。


    這些年來,他就像是陷入了一個怪圈一樣,明明知道自己在夏長河的心裏占據著什麽樣的位置的。


    甚至是自己和他之間有著怎樣跨不過去的仇恨,他卻始終都不願意讓自己徹底的死心。


    而夏長河也就是因為抓準了他這個心理,所以才更加有恃無恐的欺負著他們一家人。


    這一點,夏正國的心裏明明清楚,但是他就是活在自己的夢裏不願意醒來。


    但願這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後,他能夠徹底的明白,在這個世界上誰才應該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人。


    否則的話,那大姐這麽多年來待在他的身邊,真的是有些不值得了。


    “唐梟,你……你居然敢打我!”


    夏長河看著唐梟的眼神,當真是有些不可置信的。


    他這個老頭子都這麽大年紀了,這麽多年來雖然在雲城算不上是受盡別人的尊敬。


    這到底也沒出了一個敢直接跟他動手的人。


    這唐梟這小子何止是狂妄,無法無天。


    他簡直就是已經到了草菅人命,不把生命當迴事兒的地步了。


    都這麽大年紀了,居然被一個比自己小了一半還要多的年輕人打了耳光,這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那他這輩子真的是不用見人了。


    別說是他一個毛頭小子,就是他們家老爺子到了這兒,也不見得敢直接跟自己最動手。


    “這個耳光是替我的女人打的。


    我的女人,在我這兒,是連我自己都舍不得碰一根手指頭的人,到了你這個老不死的這裏,你居然敢用這樣刻薄的話來謾罵她。


    夏長河你信不信,要是我的女人今天真的被你嚇壞了,老子馬上就讓你們全家人去死!”


    夏長河:“……”這死丫頭伶牙俐齒的,都快要把他給氣死了,這樣的人是隨隨便便的就能被嚇壞的?


    這唐梟的腦子是瓦特了吧,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夏長河在心裏腹誹。


    事實上,有些話,他也隻敢在心裏說,至於這話,就是到了嘴邊,他都是不敢直接吐出來的。


    唐梟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習慣性的做出一副喧賓奪主的樣子。


    一副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裏的樣子。


    隻是誰都不敢不把這個年輕人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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