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都給我住嘴,吵吵鬧鬧的是要幹什麽,正峰你馬上給那個逆子打電話,讓他今天無論如何迴來一趟,我倒要問問他,他到底想幹什麽,才要這樣把自己的親生父親這般趕盡殺絕。”


    “不用找了,我就在這裏,有什麽話直接跟我說就好。”


    夏長河的話音剛落,房子裏就響起了夏正國那冷然的,不含一絲感情的聲音。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一身西裝革履,溫文儒雅的中年男人,就如同是一個久進經戰場廝殺的上位者一樣,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而跟在他身後的便是,夏薇夜,以及唐家叔侄。


    這段時間以來,唐梟仿佛是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


    隻要是夏正國,更加準確的來講,應該是夏薇夜。


    隻要是夏薇夜麵對什麽,有點麻煩的事情,尤其是來和夏家老宅這幫,吃人不吐骨頭的,簡直比厲鬼還要可惡的人周旋的時候。


    他總是會如同是跟在她身後的影子一樣,隨時隨地的跟在她的身邊。


    而今天,不單單是有一貫都不把夏家人放在眼裏的唐梟。


    再加上一狂傲起來,簡直是比唐梟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唐淩北、以及說話做事,一貫都是心思縝密的唐浩東在身邊。


    不管是壯膽子也好,還是其他的也罷。


    這幫人的出現,這都足以叫夏家人,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過,要說,夏家的人裏頭,要說有是誰是從來都不害怕唐梟的話,那應該就是那個自以為是的,早就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是唐梟這輩子唯,一得愛人的夏家小公主了吧!幸好,今天夏星冉不在,唐梟覺得自己的耳根子清淨了不少。


    說實話,他算是明白了。


    那女人一旦不要臉起來,簡直是比他們家老爺子這厚臉皮的樣子,還叫人覺得厭惡,煩惱。


    這唐家的人,生活在雲城,仿佛就是專門來克那些牛鬼蛇神的。


    但凡是和唐家,或者是和夏薇夜打過交到。


    但是這心裏卻是明顯著,存著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的。


    幾乎是沒有人不怕唐梟這樣明目張膽的找上門來。


    這會兒夏家人怕和唐梟打交道,而原本就心裏有鬼的趙嵐看到唐梟,甚至是夏正國父女都是一臉不善的盯著自己的樣子,就更是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反倒是夏長河,雖然害怕這幾個年輕人。


    但是隻要想到自己的公司被這個逆子擠兌的連一點活路都沒有,他就仿佛是有了無邊的勇氣。


    他是不敢對唐梟,甚至是夏薇夜那個死丫頭說些什麽。


    但是,夏正國這個逆子,可是他的兒子,他對自己的兒子,要打還是要罵,那都是隨著他的心情的,是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的。


    這樣想著,夏長河看著夏正國的眼神,明顯的就多了很多怨毒“你這個畜生,我都還沒有去找你呢,你居然還敢迴來。


    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想要怎麽樣。


    難道非得要趕盡殺絕,連半點情麵都不願意給我們父子留下嗎?


    夏正國,你這樣做,即便是不怕天打雷劈。


    難道你就不怕這雲城的上上下下,會用唾沫把你這個逆子給淹死嗎?”


    “這句話是我應該問你。”


    夏長河這些年來,不止一次的這樣作死。


    早就已經把夏正國給他,或者說是他們父子之間,留下的這一點點的情麵給糟蹋的幹幹淨淨了。


    這會兒,夏正國算是明白了。


    這個人何止是根本就不配當自己的父親,他甚至就連讓他恭恭敬敬的叫一聲您,都不配。


    夏正國在說話間,那雙眼睛,第一次,直接就看向了站在夏長河身邊的趙嵐:“或者說,我應該問問嵐姨。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他已經忍讓了這麽多年了。


    為的是即便他們不是一家人,即使不能和睦相處。


    最起碼可以互不幹涉的生活下去。


    甚至,為了老宅這邊的人,不在一直這樣為難他們一家三口,他還自己掏腰包養了這幫寄生蟲這麽多年。


    可是為什麽,他已經一再的忍讓到了這樣的地步,他們卻還是要步步緊逼,甚至就連一個還沒有出身的孩子都不願意放過。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該說的話,之前我就已經說的也很明白了,甚至該做的事情,我認為自己給你們的教訓也已經足夠深刻的了。


    難道就非得要這樣步步緊逼,讓我個你們站在絕對的對立麵,你才開心嗎?”


    夏正國說話的語氣,已經越發的有些忍無可忍了起來。


    他能夠容忍他們做出任何攻擊自己,甚至是這麽多年來都把她當成是傻子一樣的事情。


    隻是,還是那句話,身為丈夫和父親,他絕對不願意容忍,別人這樣攻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尤其這個孩子,還是一個連這個世界都還沒有看看,一個無辜到了極點的孩子。


    趙嵐這樣對待這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這已經是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嚴重的觸及到了夏正國的底線。


    “趙嵐,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趙嵐原本還抱著一些僥幸的心理,覺得夏正國是絕對不可能,會知道這事情和她有什麽關係。


    或者說,這樣全心全意的愛了這個男人這麽多年。


    對夏正國,她的心裏到底還是抱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覺得,即便是他知道了這事情。


    也一定會看在,她這樣做,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愛他,所以,不能容忍他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而原諒她。


    不會怪罪她。


    甚至,她還抱著那種,如果夏正國知道了真相的話,那第一時間會不會就是,終於相信了,自己是真的愛他。


    為了愛他,她能夠無所不用其極。


    但是,不管怎麽樣自欺欺人,現實就是。


    夏正國在知道了這事情是自己做出來的時候,很憤怒,甚至已經憤怒到了,生平第一次做出這樣上門來興師問罪的事情。


    即便是怎麽強悍,或者是惡毒的女人,她終究是一個女人。


    在麵對愛情的時候,尤其是麵對著一個,自己這麽多年來都愛而不得的男人的時候,難免會有那些患得患失的想法。


    就像是現在。


    看著夏正國這樣,直言不諱的當著全家人的麵直唿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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