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準走,除非你現在答應我,你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冬陽的麵前,永遠都不會再跟他在一起,你才能走。”


    “你有病吧!我是賣身為奴到你們韓家了嗎憑什麽你讓我做什麽就做什麽。”


    “一邊說什麽永遠都不想再見到我們,一邊又做出這幅暗度陳倉的樣子來。


    唐糖,你年紀輕輕的,我以前怎麽就從來都沒有發現,你居然這麽下賤。”


    韓菲琳這會兒真是到了慌不擇路的地步。


    季冬陽對他太過於絕情,隻說了一句分手之後,就仿佛從他的生命中徹底消失了一樣,不接電話,不迴短信,這甚至她去找他的時候,他都理所當然地把自己當成了一團空氣。


    感覺就好像他們兩個人當然就應該是分道揚鑣,形同陌路的。


    她知道如果再任由事情繼續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她真的會徹底失去這個男人私信。


    謀劃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幸福到了自己的眼前。


    這樣的美好都還沒有被她牢牢地抓在手裏,便就這樣如同泡沫一般消失在他的眼前,她真的不甘心。


    想到這裏,她說話的語氣越發的義憤填膺了起來:“這麽急著離開這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心虛了。


    口口聲聲的說什麽你們之間已經過去了。


    你能對冬陽忘情嗎?


    這段感情不就是你處心積慮倒貼得來的嗎?


    你會這麽輕易放手,打死我都不信。


    別在我的麵前做出這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你能夠騙得過冬陽,可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你永遠都騙不了我的眼睛。”


    “還非禮你幹什麽?


    你放手!”


    我不放。


    除非你答應我,你現在此指天誓地的跟我說,從今以後你永遠都不會再跟季冬陽在一起,即便這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你也永遠都不會再嫁給他。


    否則你就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我為什麽要聽從你的指示去發這個毒誓呢?”


    “看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發這個毒誓。”


    “你放手!”


    大概是從來都沒有想過韓菲琳,居然也會無理取鬧到這種地步,在煩躁之下,又看著身邊的兩個男人,一個無動於衷,一個又不知道該怎麽將她們們兩個拉開。


    唐糖的眸光一冷。


    索性將空出來的一隻手直接照著韓菲琳的臉上打了過去。


    “有病吧,放手!”


    一個耳光下來。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了一樣,韓菲琳猝不及防被打得向後退了兩部,裏=不可自棄地看著唐糖,指著他的手指都在不停地顫抖。


    “你……居然敢打我!”


    “是你自找的。”


    唐糖可是一點兒愧疚心都沒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一眼,轉身要離開,但就在這時,韓菲琳卻如同是發了瘋一般撲了上來。


    “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行啦,別鬧啦,還嫌丟臉丟的不夠嗎?”


    在韓菲琳即將要鋪上去的時候,季冬陽就如同是條件反射一般,抓住他的手臂,將她拽了迴來。


    使她打出去的耳光落了空,沒有打到糖糖。


    他沒有發現,唐糖打韓菲琳的時候,他心裏沒有絲毫感覺。


    內心的情緒平靜的就如同是,沒有絲毫微風的湖麵一般,興不起一絲波瀾。


    但是,看到韓菲琳想要還手的hi後,他在那一瞬間,卻緊張的渾身上下的寒毛都豎了起來,生怕她會受到什麽傷害。


    沒有打到。


    季冬陽微不可聞的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林浩也急忙抓著她的手臂,將她護在了身後。


    他們兩個同事了這麽久,對於她來說,唐糖就和林悠悠一樣,是他的妹妹,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欺負她。


    “你為什麽隻抓著我卻不管他她,你沒看到我剛剛被打耳光了嗎?


    你為什麽隻護著她,卻不顧我的死活,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那個最應該被你愛一輩子的女人?”


    季冬陽的舉動,讓韓菲琳在徹底奔潰之下,幾乎是想也不想迴頭便狠狠地捶打著他的身體:“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為你付出了一生的感情,隻是想你迴報我憐惜可以我,疼愛我。


    我為你把我身為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都付出了,難道我換迴來的就僅僅隻是這些嗎,你怎麽可以對我這麽殘忍?”


    “你鬧夠了沒有?”


    季冬陽在憤怒之下。


    條件反射一般的抓著韓菲琳的手臂,將她甩到了地上。


    在氣急敗壞之下,他這舉動幾乎是條件反射的。


    是沒有任何考慮的,自然也不會去思考自己的力道應該用多少,韓菲琳被甩到牆上之後,頭碰到了牆角,瞬間就腫了一個大包。


    而那個男人明明看的很清楚,可是他個字的卻依舊是冷漠的責罵:“看看你的樣子,哪裏還有過去的那副溫柔恬靜的樣子,你難道一點都不覺得很丟臉嗎?”


    他的臉麵真是被這個女人丟得幹幹淨淨的了。


    “嗬嗬,丟臉。”


    韓非零就如同是聽到什麽可笑的笑話一般,露出一抹也不知道是在自嘲還是嘲笑別人的微笑:我為你放棄了事業,放棄了清白。


    現在我連唯一支撐著我走想下去的是愛情,和我生命中最愛的男人都快要失去了,我還會在乎丟不丟臉嗎?


    我生命中最重要東西都失去了,我的生命裏還有什麽。


    臉麵在我的心裏又值幾個錢。


    季冬陽,你永遠都不會明白女人的溫柔或者是潑辣。


    都是取決於一個男人。


    一個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我可以溫柔,隻是因為你的寵溺把我變成了一個溫柔的小女人,而我今天之所以會變得這樣潑辣蠻不講理,難道你就覺得自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她承認自己當初接近季冬陽的時候,的確是抱有他的身份地位能夠給自己一輩子安寧的想法。


    可是當初她在麵對那樣危急的時刻,自己願意付出生命來保護她,那也是真的。


    這個男人畢竟是他。


    生命中第一個愛上,是他頭一迴懂得了什麽叫做愛情的男人,他一直都很珍惜他們之間的愛情的。


    可為什麽她這麽珍惜的愛情,卻沒有一個可以開花結果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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