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陽就是他唯一的依靠靠山,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再失去這唯一一個可以翻身的籌碼。


    “我們今天是在這兒商量自己家的事情,你……馬上離開!”


    看著唐梟的臉上,雖然依舊是一副狂傲不羈,玩世不恭的模樣。


    但他那眼神卻淩厲得如同是出膛的子彈一般,讓比他年長了這麽多歲的夏長河,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說話都變得有些吞吞吐吐了起來。


    不過想到自己今天的目的還沒有達成,他到底還是壯著膽子,替夏正國下起了這個他並不願意下的逐客令。


    傻子都知道唐梟這人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


    又怎麽會被他的這幾句,沒有半點營養的廢話就直接偃旗息鼓,打道迴府。


    他淡淡的睨了一眼在自己出現之後,明顯的越發的有些氣急敗壞起來的夏長河,冷笑一聲:“我到不知道,什麽時候,你連這裏的客人能不能隨意的去留都能決定的了了。”


    唐梟員原本就有些不喜歡這一家子,因為當初夏長河身為爺爺,不但沒能好好的保護自己的孫女兒。


    卻反而還讓丫頭受了那麽多的苦難。


    而這次這個子虛烏有的婚約事情發生之後,就越發的讓他厭惡起的是一家子。


    夏長河這人向來是沒有什麽自知之明,在聽到唐梟跟自己這樣說話的時候,幾乎是想都不想,就直接嗆聲道:“廢話,我是這裏的一家之主,當然有權利決定這個家裏的任何一個人的去留。”


    他已經自發自動的,將這兒也劃分成了自己的私人領域,卻沒想到他的話剛說完,費翔就直接上前,抓著他的領口衣服,將他拽到了自己的麵前。


    “你……你幹什麽,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夏長河沒有防備到,唐梟帶來的人居然會有這樣的舉動,著急之下下意識的大叫著。


    而與此同時,夏雲青等人也早就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對於他們來說,夏長河是不好。


    但是縱然他有千般萬般的不是,也是他們夏家的一家之主。


    是他們的長輩。


    既然他們這一家子都在這裏,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受了這樣的淩辱。


    然而夏家的人有舉動,唐梟帶來的那些保鏢也不是什麽善類。


    幾乎是在他們剛剛起身之際,就攔住了幾人的去路。


    費翔是不管兩方僵持的局麵,隻是冷眼看著下長河。


    也不顧他,如同瘋了一般對自己咋咋唿唿的樣子,直接冷聲問道。


    “你剛剛說誰在說廢話?”


    這老東西是越來越給臉不要臉了,他跟了他們唐總這麽多年了,還從來都沒見過有什麽人敢這樣對唐總說話。


    他以為他是個什麽東西,居然也敢這般無禮,是不想要這條老命了吧。


    “你……你……你給我放手聽到了沒有?


    憑我今時今日的地位,你什麽身份我什麽身份,你居然敢這樣對我。”


    “好東西別在老子麵前擺,你的什麽可笑的身份,惹毛了老子,我直接把你的腿打斷,將你扔出去你信不信?”


    “你……”“嗯?”


    唐梟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沒有下過任何一句命令,費翔便對下場和如此怒目而爭,顯而易見能夠看得出來唐家的保鏢對四爺視是如何的欽佩。


    他們心中分為神奇的人,又怎麽可能會被別人如此看低,哪怕僅僅是下場和這麽一句無傷大雅的話,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他們絕不允許任何人,將任何侮辱性的言語加注於唐總的身上。


    下床和自知根本就沒有辦法,跟這幫狗腿子講得清楚道理,遂將視線放到了夏正國的身上,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夏正國,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窩窩囊囊的怎麽不去死,如今這是你的家,是不是也由你的小舅子做主了。


    難道你就任由別人這樣欺辱你的父親嗎?”


    亞正果自然是不會理會他的,挑撥離間冷笑著開口:“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我不是你今天上門挑釁的話,人家又如何會這般對待你,難不成他們還會跑到你的門上去挑釁嗎?”


    “你……”“夏長河,我看在你上了年紀雖然是老而不死,為老不尊,但我這人向來都不願意跟你這種小人計較。


    跟我們唐總道歉,向他求饒,我可以當方才的話,隻是你放了一個屁,否則……”講=他沒有說接下來的話,而是在話說到這兒之後抓著他的雙手,稍稍用了一點力氣。


    夏長河的手腕被捏得通紅,忍不住哇哇大叫了起來。


    “費特助,等等”夏雲青惱羞成怒之下疾步上前,想要將他推開。


    但無奈走了幾步之後便又被保鏢攔住,他自知不是這幫人的對手,迴頭冷眼瞧著唐梟。


    “唐總,我爺爺畢竟上了年紀,有時候難免糊塗,說話會欠缺考慮。


    何必要跟他一般見識呢。


    請您高抬貴手,饒過他這一次。”


    夏朝陽原本是不打算理會夏長河的死活,經過了這麽多次的交鋒,他早就已經對這個爺爺徹底失望了。


    可是這會兒看著大哥,上前極力的維護著下家,僅剩的最後的尊嚴。


    小想著無論自己與爺爺有怎樣的過節,畢竟自己是下家的人,也曾經的確是受他養育過很多年。


    遂也上前一步說道:“唐總,得饒人處且饒人,就請你高抬貴手饒過他這一次,我們這就離開,絕對不會再來為難二伯父。”


    這話是替夏長河做出的承諾,卻也是他心中的希望。


    夏薇夜是他的堂姐,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自己這個姐姐成為商業聯姻的犧牲品。


    公司和家族能不能夠強盛,這就好比是古代身為一國之君,能不能夠將自己的國家治理好,。


    這是身為男人的事情,何必要把女人拉出來頂鍋呢?


    唐肖梟也是知道夏雲清三兄妹和夏薇夜的感情一向較好,若是換做平常的小事的話,自己也就順水推舟給了他這個麵子。


    但無奈這一次下夏長河要做的,是把自家丫頭送給季冬陽那個人渣。


    士可忍孰不可忍,這口氣他無論如何都忍不下去,也不打算在他們麵前忍氣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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