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陽自己都沒有發現,在有了這樣的想法的時候。


    他下意識的就已經把唐糖當成了,是自己能夠擁有幸福未來的唯一籌碼。


    “你……”“丫頭!”


    夏薇夜在憤怒之下就要上前理論,卻被唐梟攬著的肩膀拉迴到了自己的身邊。


    “丫頭別衝動,不過就是一條喜歡發狂犬病的死狗而已,你理他做什麽?


    什麽未婚夫妻他喜歡白日做夢,那就讓他自己在那裏自欺欺人好了,我們不需要理會這樣的貨色。”


    說實在的,雖然在商場上人人都把季冬陽誇的神乎其神,仿佛他是一個能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神話一樣。


    不過唐梟還真是從來都沒有把這種貨色放在眼裏過,一個連自己的弱點都不敢。


    承認麵對的男人,他有什麽資格去擁有將來的成功?


    他和糖糖之間的事情表麵上是因為他心有所愛,所以不願意跟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


    但其實但凡不是傻子,哪個又能看不出來他心裏的想法。


    口口聲聲的說什麽糖糖破壞了他的幸福,其實在他的心裏,糖糖破壞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幸福。


    而是他身為一個男人那可笑的自尊。


    他始終都覺得紀家老爺子,當初既然選定了他做東洋集團的總裁。


    那就表示在整個家族裏他都是有著非凡的能力的。


    可是當初冬陽集團在他的手裏陷入了那樣的絕境,後來還是因為糖糖帶著十個億的嫁妝跟他訂婚,才讓公司渡過了難關。


    就表示這樣的所作所為,將他之前所有的能力都否決的幹幹淨淨了。


    驕傲如季冬陽,又怎麽可能會忍受得了這樣的奇恥大辱。


    沒有辦法去責怪自家老爺子自作主張的接受了這筆錢,也沒有辦法跟家族裏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去爭論些什麽,所以他隻有理所當然的,把自己所有的怨氣全都發泄到了無辜的糖糖身上。


    這樣的貨色實話實說,連讓他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真不知道外界的那些人是怎麽眼睛瞎了,居然還會把他當成什麽優秀的青年才。


    ,甚至還擠破了腦袋,都想把女兒嫁給這種渣子。


    在唐梟看來當初老爺子,不但把自己的寶貝孫女兒給了他,甚至還說什麽將來他唐梟。


    和冀季冬陽都總會有,在商場上一較長短的時候對於他們唐家來說都是一種奇恥大辱,這種人渣到底有什麽資格讓自己把他當成對手?


    說實話,像唐瀟這樣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梟雄,他當然也不害怕狼一樣的對手。


    比起兇狠的敵人,他更害怕的是自己,手是一個蠢的連豬都不如的貨色,因為這樣隻會降低他的格調。


    “唐總應該不希望別人知道,你們兩個人在希臘的這段時間,日子過得有多麽的浪漫愜意吧,。


    其是唐家和夏家的人。”


    他們兩個那不敢曝光的戀人關係,對於他來說就是最有利的籌碼。


    一句話,說的夏薇夜渾身一震,卻不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不得不說,這季冬陽的這番話的確是戳到了她的痛處。


    在風憤怒之下,她掙脫唐梟的懷抱,怒氣衝天的朝著季冬陽那邊走了幾步:“姓季的,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我和你到底有什麽關係,你憑什麽在這兒個狗拿耗子。


    你不是什麽狗屁大公司的總裁嗎?


    居然這麽閑?


    何況你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就找你那個白月光打情罵俏去,來我們的麵前幹什麽?”


    這人真是病的不輕?


    “嗬嗬,你吃醋了!”


    “有病!”


    果然,季冬陽的話剛說完,就換來夏薇夜的一記白眼。


    不過他也不在意,甚至就連臉上的笑容都未變分毫。


    他本就對夏薇夜沒有半點感情,自然也不會在意,自己在她的心裏究竟是個怎樣的位置。


    他要做的隻是利用這兩個人,達到自己一直以來的目的就夠了。


    唐糖,那個女人以為,僅僅就隻是這樣一個可笑的記者招待會就能夠解除婚約。


    他會用實際行動來向那個女人證明,這所謂的記者會上公布訂婚結婚,或者是解除婚約不過就是一場兒戲而已,難道還能被當真了?


    那個女人既然招惹了自己,就別想著離開她,更加不要有那種要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的幻想,他決不允許。


    想到這裏。


    季冬陽的腦海裏不自覺得就出現了唐糖和江浩風,不止一次的在自己的麵前出雙入對的樣子,一瞬間,他的心裏越發的鬱悶憤恨了起來。


    那個心機深沉的女人,一開始就將自己的生活全都打亂、這會兒又想要全身而退,這世界上哪裏有那麽便宜的事情。


    想到這裏,季冬陽再次上前一步,不過這次他沒有再將自己的視線放到夏薇夜的,這個道具的身上,而是直接走向了唐梟。


    畢竟他的心裏很清楚,比起夏薇夜這個藥引子來,唐梟才是他最終的目標。


    “唐總,不知道我和我未婚妻的這個關係夠不夠資格換來你幾分鍾的時間,我們單獨談談。”


    當然,季冬陽是根本就不了解唐梟,才會覺得他是那種會輕易屈服的人。


    唐梟的雙手依舊放在褲兜裏。


    一臉冷然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季冬陽:“叫你的狗滾開!”


    他說想談就談,他算個什麽東西。


    “唐總……”“還有季冬陽,我警告你,我討厭我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扯上什麽關係。


    說她是你未婚妻,這樣的話最好是最後一次。


    我可以大發慈悲的當成是一條瘋狗在亂吠。


    但如果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說這樣的話,你就得拿整個東瑤集團來為你的胡言亂語買單!”


    “嗬!”


    季冬陽畢竟不是江昊天,能夠走到今天這樣的位置,自然不可能隻是僅僅聽人一兩句威脅的話,就嚇得不敢開口,即便那個人是唐梟,那又如何。


    “唐梟,口口聲聲的說她是你的女人。


    那我倒要問問你,你是敢牽著她的手,以男女朋友的身份走在這雨雲城的大街小巷。


    還是敢當著所有上流社會的麵。


    說你們兩個人在交往,亦或者你現在就趕迴家去告訴你們家那兩個老的,讓他們帶著禮物到夏家去提親,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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