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被他折磨的痛苦的弓起身子。


    明明是大冷的天,可他這會兒卻痛得滿頭大汗。


    連帶著。


    讓他的聲音也變得曖昧了起來,無疑,他這樣對一個怒火中燒的男人來說,猶如火上澆油。


    “你說,說話,我跟他誰持久的時間更久。


    我跟他誰能讓你更舒服?”


    “季冬陽,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


    “想要讓我放開你好啊,你告訴我,我跟他到底誰能讓你更滿足。


    我跟他到底誰才是那個讓你心甘情願的躺在身下的人,你說。”


    這會兒的季冬陽偏執的執意要得到一個答案。


    仿佛隻要唐糖這會兒說他是比江浩風,更能夠讓他覺得愉悅的男人,他就會放過。


    ,盡管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心底為什麽會有這樣奇怪而又犯賤的想法。


    但哪怕他們兩個真的做過,隻要他給他一個他想要得到的答案,他就願意放過她。


    他甚至在心裏不停地祈禱,不要再激怒他,這個女人最好識相一點,不要一再地激怒他,因為這後果他根本就承擔不起。


    然而唐糖就仿佛要跟他對著幹一樣,看著他,忍著渾身上下的疼痛與不適,咬牙切齒的說:“他什麽都比你好。”


    “你說什麽?”


    季冬陽雙眼冒著火光,壓根就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他居然敢說。


    看著他那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糖糖幾乎已經想到了這個驕傲的男人,是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


    是啊,驕傲如他,一貫都習慣了被人追捧著過日子,哪裏想到曾經那般愛他如命的女人,如今居然對他如此不屑一顧。


    痛苦嗎?


    那就兩個人一起在這痛苦的海洋中沉淪吧!像是在痛苦中得到了一抹痛快一般。


    她繼續不怕死地說道:“我說他什麽都比你好。


    我今天可以明著告訴你,當初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你的錢,其實說白了,你渾身上下除了有幾個臭錢之外,真的是一無是處。


    你跟他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我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拿你跟他做比較,因為你不配。


    你除了會傷害我羞辱我之外,你對我做過什麽,你給過我什麽美好的迴憶。


    但是他了解我,理解我,懂得我心中所有的想法。


    他是讓我思念的夜不能寐的一個男人,跟他在一起比讓我跟你在一起更快樂,更輕鬆。


    知道嗎?


    季冬陽,如今的我寧願用跟你的一輩子來換跟他在一起一秒鍾。


    我也心甘情願心甘情願?


    因為對於我來說,煙花的美麗從來就不在於他的持久就而是在於他曾經在我的心中。


    燦爛的盛開過,這就足夠了。


    他就是盛開在我心中最美麗的那一朵煙花。


    我們曾經有過多少美好的迴憶,你理解不了也了解不了,像你這樣自私的人永遠都不明白怎樣去愛一個人。”


    “賤人賤人,你真是個不知羞恥的下賤貨。”


    糖糖承認自己愛著的是江浩峰,這無異於是在季冬陽。


    頭頂的那股火上麵狠狠的澆了一碗油,他幾乎是想都不想,別抓著他的頭發,直接將他拖到海水中。


    將他的腦袋摁到水中。


    強烈的窒息感,瞬間就讓糖糖不適的咳嗽了起來:“嘔,咳咳!季……季東陽你殺了我吧,看到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我覺得痛苦無比。


    我寧願死也不要一再跟你這個人有任何交集。”


    她後悔了,愛著這個男人太痛苦,如果可以的話,他今生今世都不想再把自己的愛分一絲一毫給他了。


    季冬陽將唐糖從水裏麵拉出來之後,隔了不過幾秒鍾的時間,就再度將她的腦袋摁到了水中。


    他現在滿腦子。


    就隻有一個想法,讓堂堂收迴他剛才說過的話,在她的心裏,他不應該比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男人差。


    在聖盛怒之下的他並沒有發現,這次唐糖沒有絲毫反抗,而是像是接受了命運一樣,任由他擺布著自己。


    罷了就這樣吧,如果這一生真的是自己欠了他的,那就用這條命來還給他吧,下輩子隻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再跟這個男人有任何交集。


    唐糖,在極度的絕望之下閉上眼睛,居然看到死神一步步的朝著自己走來。


    就在他伸手接觸到地獄之門的時候,卻突然發覺摁著自己肩膀的力道輕了很多。


    接著他就被另外一隻手抓著肩膀拖了出來。


    “唐糖,唐糖,你怎麽樣了唐糖。”


    江浩風將唐糖抱上岸,拚命的拍打著他他的臉,看著雙目緊閉著女孩,他就如同是被狠狠的扼住了喉嚨一樣,痛苦的連氣都喘不過來。


    “唐糖,你不要嚇我,你說話呀。”


    “放開他。”


    季冬陽看著唐糖被人抱在懷裏,幾乎是想都不想便握住拳頭再度向前。


    不過這一次他這一拳卻沒有揮出去,就被江浩風抓住胸前的衣服,接著他的拳頭,便直接一拳一拳的照著他的臉上招唿了過去。


    “畜牲,季東陽,你就是個畜生,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她?


    你知不知道她這樣會死,他真的快被你折磨死了。


    她到底做錯了什麽事情,你要這樣對她,你連畜牲都不如。”


    江浩風把季冬陽摁住打了他幾拳之後,因為心裏太過於擔心糖糖的處境,也沒有繼續和他糾纏不清。


    而是感冒再度跑迴到唐唐的身邊去,這會兒唐糖已經醒過來,他躺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著。


    聽到他咳嗽的聲音,江浩風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不忘關心的問道。


    “唐糖你怎麽樣了?


    現在還有覺得哪裏不舒服嗎?


    ,你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跟我說句話,你跟我說話呀!”


    “學長嗚嗚嗚。”


    好不容易穩住心神,看著摟著自己的男人,在這一瞬間糖糖就好像徹底崩潰,又完全放鬆了一樣。


    不管不顧的抱住了江浩風,大哭了起來。


    “我好怕,我真的好害怕,我以為我要死了。”


    看著糖糖就這樣當著自己的麵不管不顧的摟住了別的男人,繼東陽存在兩側的大手狠狠的握成了拳頭。


    因為握的太用力,骨節處寫的格外猙獰。


    她看到自己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樣,避之唯恐不及,這會兒卻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難道他就讓她如此討厭嗎?


    既然他這麽下賤,離了男人不能活,喜歡勾引男人,別的男人可以,那為什麽不能勾引他?


    他到底比這個男人差到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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