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他終於明白了。


    這個女人為什麽能夠這樣坦然地就能夠把自己當成是陌生人的話來了。


    原來是她在迴來沒多久之後,就已經找到了下家,現在她已經不再需要他,甚至是不再愛他。


    當然可以把他當成是陌生人了。


    好,好得很,原來他季冬陽在這個女人的心裏就是一個被她這樣了利用玩弄的借口,把柄。


    果然是唐家出來的大小姐,是理所當然能夠把天底下的男人都當成是玩物了,好,得很。


    可惜他季冬陽,從來都不是一個願意被人當成是玩物來利用的傻子。


    她敢耍他,就得有承擔一切的後果。


    想到這裏,他直接踩下油門,將車子開到了城西的海邊:“下車!”


    唐糖有些害怕的看著季冬陽,因為不知道他接下來到底要幹什麽,所以她依舊坐在車上,根本就不敢有什麽行動:“你……到底要幹什麽!”


    我叫你下車,聾了嗎!”


    他今天一定要跟她好好的談一談,讓她明白他們是兩年後就會結婚的未婚夫妻,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分道揚鑣的一天。


    看著季冬陽一直堅持讓自己下車,唐糖也知道。


    按照以往的經驗,要是一再的激怒他的話,那到最後吃虧的隻會是她自己。


    想到這裏,她也不再廢話。


    直接解開安全帶,走了下去。


    季冬陽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女人今居然這麽聽話。


    他雖然不愛唐糖,但是這麽多年的朝夕相處,卻也了解她並不是一個會輕易的受人脅迫的人。


    明明是那樣一個恣意妄為的女孩兒,今天卻對自己這樣言聽計從。


    難道他就那麽讓她害怕。


    害怕到寧願作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


    不知道怎麽迴事,看著她這副這麽聽話的樣子,季冬陽的心心裏居然越發的煩躁了起來。


    “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麽事情?”


    唐糖皺著眉頭問。


    找她到底有什麽事情?


    聽到唐糖問出這句話來,季冬陽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他今天晚上來找她根本就是憑著一時的衝動。


    至於見到她之後,自己要說些什麽,做些什麽。


    這他從來都沒有想過。


    “那個男人是誰……”“什麽?”


    季冬陽發誓,自己在問出這話之後,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和勇氣的。


    驕傲如他。


    一直都覺得自己將來不管是結婚,還是談戀愛,亦或者是在女人堆裏打滾一輩子,那也應該是被那些女人追逐著他。


    畢竟,不管是他的外貌,家世,還是能力都是給了他足夠的這樣的自信。


    這一點,從唐糖無怨無悔的跟了他這麽多年,任憑他的傷害。


    和韓菲琳不止一次的跟他說,她的人生裏根本就不能沒有他。


    都能夠體現的出來。


    說實話,要不是之前兩次碰到唐糖和江浩風在一起,讓他的確是在不舒服之下,有些失去了理智的。


    這樣掉價的話他是怎麽樣都說不出來的,。


    原本以為,在自己問出這樣的話的時候,唐糖應該是感激涕零的覺得他的心裏還是有點在乎她的。


    然後趕忙跟他解釋清楚,她跟那個男人根本就沒什麽關係,他們隻是普通的朋友。


    甚至就連之前他自認為的兩次都碰到他們兩個在一起,那也不是真的在一起,而隻是巧合而已。


    他們兩個其實什麽關係都沒有。


    卻沒想到,唐糖不但沒有及時向自己解釋清楚,這件事情反而還不左右,這讓他馬上就火了。


    人在憤怒之下,總是會口不擇言的說出一些叫自己後悔的話來,就像現在的季冬陽。


    他幾乎是想都不想便上前掐住唐糖的手臂,將她拉到自己的麵前開口:“我警告你,當初犯賤的上趕著想要跟我訂婚的人是你。


    既然我們兩個已經有了未婚夫妻的名號,那你最好就給我老實一點。


    不要像沒見過男人似的,見了異性就忍不住犯賤的貼上去。


    我季冬陽可不希望走到哪裏都被人家笑話,自己的頭上戴著綠帽子。”


    一句話說的唐糖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沒了反應。


    嗬嗬,原來是這樣,原來在季冬陽的心裏,當初就是她犯賤的想要跟他訂婚,訂了婚之後卻還要下賤的去勾引別的男人,原來他她就是這樣一個離了男人不能活的賤人。


    她總算是明白。


    自己在這個男人的心裏究竟占據的是怎樣的位置了。


    他不但不愛她。


    甚至他從來都沒有把她當成過一個平等的人來對待過。


    但凡這個男人。


    僅僅隻是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來對待,他都不可能會說出這種傷人自尊的話來。


    “說話,為什麽不說話?”


    在暗夜之下。


    季東陽根本就沒有發覺堂堂的目光中帶著的那種絕望的神色。


    看著他不說話,隻是自以為是的認為,這個女人一定是在心裏默認了自己對他的控訴,所以才無話可說。


    煩躁之下,幾乎是如同瘋了一般的大吼大叫道:“說話你啞巴了,為什麽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為什麽要背叛我?”


    “背叛你,嗬嗬,你有什麽資格說我背叛了你?”


    唐糖冷笑著上前一步,冷冷的盯著季冬陽。


    她能夠感覺到,在這個男人這麽多年來的無度揮霍之下,她對他的濃濃的愛正在漸漸的消失。


    “季冬陽,賊喊捉賊都不會像你這麽可笑的,且不說我跟學長究竟有什麽關係。


    在你當初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在我麵前質問我。


    好,就僅僅隻是用我們未婚夫妻的身份來斷定這件事情。


    一個在我們訂婚沒多久之後,就讓別的女人懷著你的孩子出現在我麵前,你有什麽資格說我應該對這段婚姻忠誠。


    你憑什麽還覺得我會嫁給你?


    “就憑當初是你主動要跟我訂婚。”


    “你可以拒絕。”


    如果他當初拒絕了這件事情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勉強他。


    那麽他們之間就不可能會走到如今這一步。


    “季冬陽,或許你是個好男人,值得這世上很多女人的喜歡。


    但是現在的你對於我而言,就是掉在翔上的錢,就是再值錢,那也是髒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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