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悠然道:“若非昨日動刑不小心弄死了趙彥,本官今日定要對你動大刑的,不過不動刑本官也有的是辦法查證你是否兇手,你們四人都給我老實迴話,這兩三年內你們手上可沾染過血跡?”


    任東搖頭道:“大人,小人一向安分守己,又不是殺豬的,手上哪來血跡啊。”


    其他三人也紛紛搖頭,段飛道:“本官有辦法驗證你們手上有無沾染過大量血跡,你們可要想清楚了,莫要被查出來時才狡辯,到時候本官可就要翻臉不認人了!”


    任東與其他兩人想了想,還是搖頭,另有一人卻遲疑道:“大人,三年前小人曾經與人廝打,手被咬傷,流了許多血,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查。”


    段飛詳細詢問了他手受傷情況,以及流血情況,說道:“你隻是手指被咬傷,血斷不會弄得滿手都是,來人啊,有請聖水!”


    石斌與洪邦抬著一盆水上來,放到四人麵前,段飛道:“你們四人給我平伸雙手,本官親隨會用勺子將聖水澆下,誰的手澆聖水後變色就表明他的手曾經沾染過鮮血。”


    看到四人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石斌得意洋洋地對他們說道:“你們都知道周安的那個案子吧?三年多了,地板經過了不知多少次洗刷,地上血跡還是被大人用聖水給洗出來了,聖水知道吧?這可是觀音菩薩深夜托夢給我家大人才製備出來的,專驗陳年的血跡,一驗一個準兒,當初布政使陳大人和按察使韓大人還有王堂王公公都是親眼所見,絕不會錯的!”


    段飛喝道:“少廢話,給我澆聖水!”


    石斌和洪邦答應一聲,勺起‘聖水’就往四人手上澆去。


    四人緊緊盯著自己的手,兩邊的衙役也睜大了眼睛,大堂後邊的小門旁探出一個腦袋,一雙眼睛也好奇地望向四人平伸的手。


    沒過多久,其中一人突然大叫起來:“大人,真的出現了,我三年前被人咬傷手,沒想到血跡還在,聖水果然靈驗!大人,小人手上除了曾經受傷的大拇指外並無血跡呈現,這說明小人不是兇手了嗎?”


    段飛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目光在其他三人手上一掃,石斌不合時宜地說道:“大人,他們手上並無血跡,看來都不是兇手。”


    段飛惱火地揮手道:“罷了,退堂,本官另外想辦法追查兇手,退堂!”


    段飛氣衝衝地大步迴到後堂,眼前人影一閃,他還沒看清是誰便駭然大聲喝道:“來人啊,有刺客!”


    石斌等大驚,急忙搶上前,將那人影抓住帶到段飛麵前,說道:“大人,刺客已被我們抓住了。”


    趙曉春給嚇得臉色發白,忙道:“我不是刺客,是蘇姐姐帶我來的。”


    蘇蓉也道:“大人,她是趙曉春啊,不是刺客。”


    段飛鬆了口氣,說道:“昨日鬧刺客,瞧我給嚇得……趙曉春,本官又不是老虎,你見本官來,為何倉惶躲閃?”


    蘇蓉笑道:“大人,你的官威越來越重,她一個小姑娘,沒給你嚇暈已經不錯了。”


    趙曉春連連點頭,段飛笑道:“好吧,是我不對,小姑娘,既然是本官嚇著你,就請你吃點東西壓壓驚吧,蓉兒,去取本官的冰鎮銀耳羹來,大家都辛苦了,吃一些涼快涼快,醒醒神好繼續查案呐。”


    趙曉春連道不敢,段飛卻不由分說地讓蘇蓉給她添了一碗。


    段飛唿嚕嚕地喝了一碗下肚,這才痛快地說道:“真是爽啊……小姑娘,你怎麽光看我不喝啊?這東西要一口喝下去才爽,從腦門一直涼到腳板底,這年頭也就這點享受了。”


    趙曉春吐了吐舌頭,學著段飛一口將那碗冰鎮銀耳羹喝下肚去,她這輩子還未嚐過冰鎮的東西,隻覺從嘴巴到肚子冰涼冰涼的,感覺果然很不錯,當然,若是盛夏季節能夠喝到冰鎮的東西就更好了,現在農曆九月份了,天氣沒那麽熱,喝冰水下肚,腸胃不好的搞不好要拉肚子。


    涼意過去之後趙曉春卻覺得身上有些燥熱起來,段飛又道:“蓉兒,再去拿些窖藏的蟠桃來,給大家嚐嚐。”


    蟠桃拿來的時候趙曉春感覺自己好像要飄起來了,看到還是小時候吃過的蟠桃,她不禁垂涎萬分,好在蘇蓉很快就把一顆又大又紅的蟠桃遞到了她手裏,趙曉春也不客氣了,她大口大口地吃著桃肉,蟠桃的汁水漏了出來,沿著她的臉和手滴到了地上。


    “瞧你這小饞貓樣,來,姐姐給你擦擦臉,擦擦手兒……”蘇蓉白了段飛一眼,拿起一方潮濕的白巾,給趙曉春擦了擦臉,又擦了擦手。


    段飛道:“毛巾哪裏擦得幹淨?手粘粘地不舒服,石斌,你們還不快去端盆水來給大家洗洗手?”


    石斌端來一盆清水,段飛洗了之後水盆被端到了趙曉春麵前,趙曉春倒是不在乎髒不髒的,她把手放到盆子裏擦了擦,突然,她望著自己的手駭然尖叫起來。


    “呀!血!好多血!”趙曉春驚駭地大叫著,一躍而起,一盆清水被掀翻,水灑了一地,隻見她雙手多處變色,分明是剛才蘇蓉借擦手之機給她塗上了濕澱粉,然後遇碘變色,但是在趙曉春眼裏卻是血紅血紅的,就像那個可怕的夜晚,簡直一模一樣。


    ps:246章是係統出錯,我一直不知道,因為沒開頁麵,在作者後台修改的時候看到是有內容的,加了一堆省略號後就出來了,那個‘十米’嘛,沒什麽改的必要,大家就像蘇蓉、華明他們一樣,接觸段飛久了,對他滿嘴莫名其妙的話隻當耳邊風好了,懂意思就行啦,哈哈……不是我懶,縱橫的係統有毛病,修改前麵發的章節會影響上傳字數,搞不好就會沒了全勤獎,我五月份全勤獎就是因為把華明他們第一次出現時的‘大內侍衛’改成了後來的‘錦衣衛’,少了一個字,五百塊飛了,所以能不改還是不改的好啊。


    再ps:縱橫貌似被公雞了,八點多的時候更新不了,隻好十點更新……


    第〇二五〇章 【貪就貪,誰怕誰】


    段飛拍案而起,大聲喝道:“趙曉春,你一個小姑娘,手上怎麽會有這麽多人血?你為何要刺死自己娘親!”


    趙曉春驚駭地搖著手道:“不,不是我殺的,我娘不是我殺的!”


    搖動的雙手,晃動著的血紅色更加刺激到趙曉春的神經,趙曉春驚駭地拚命把手在身上擦拭,想將血跡擦幹,蘇蓉霍地喝道:“不是你殺的還會有誰?你看看我們在你家裏找到了什麽!”


    趙曉春雙眼不由自主地一跳,眼神與蘇蓉的目光一碰,然後落到了她手上。


    蘇蓉的手裏拿著一根簪子,木頭的簪子,簪子頭上雕著一隻用嘴梳毛的孔雀,簪身是三角形的尖錐,此刻簪子上也沾滿了鮮血,血紅血紅的……


    趙曉春大駭尖叫道:“不可能!它明明隨著娘一起下葬了,你們開了娘的棺?娘……娘啊,這不是我的錯,我不是故意要殺你的……”


    聽到她這句話,段飛不由暗暗慶幸自己沒有跟蘇蓉打賭,否則就虧大了,他大喝道:“趙曉春,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麽話說?你娘辛辛苦苦將你養大,你竟然忍心對她下殺手,這究竟都是為的什麽!”


    趙曉春吃的銀耳羹裏有些迷神的藥物,此刻她神智已有些迷離,又受到照妖神眼的影響,分辨不出發簪的真偽,隻道自己已無可辯駁,眼前甚至出現了趙氏的身影,正拿著發簪向她逼來,她嚇得癱軟在地上,聽到段飛夾著內力的大喝聲,趙曉春神智一清,趙氏的幻覺消失了,趙曉春癲狂地大叫道:“為什麽?你自己問她去,她怎麽能做出那種肮髒的事情來,就是母|狗都比她幹淨,史典那隻肥豬玩她,任東那畜生強|奸她,她居然每日還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教訓我,若不是任蘭譏笑我,我還要被她瞞一輩子,那天晚上,我悄悄跟著她,親眼看到她進了史家,然後又親眼看到一個男孩送她出來,她竟然不知廉恥地勾引一個比我還小的男孩!”


    趙曉春急促地喘息了幾下,繼續說道:“她不要臉我還要呢,當她看到我站在暗影裏的時候,她的臉色真精彩,我就質問她,她除了哭什麽都不說,我一氣之下去搶簪子,本想嚇唬一下她,沒想到她嚇得跟我搶簪子,混亂中簪子一下刺中了她胸口,她倒了下去……我害怕地拔出簪子,鮮血噴了出來,好多血啊……我轉身就跑,跑迴了家,爹爹還醉得一塌糊塗,我把衣服鞋子燒了他都不知道……”


    段飛擺擺手,蘇蓉在趙曉春身上輕輕一點,趙曉春便昏厥在她懷中,蘇蓉問道:“公子,你現在打算怎麽做?”


    “這隻是一個意外,我真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判了……”段飛看了看周圍,都是身邊的人,他精神一振,說道:“這個案子……就這樣算了吧,這個小丫頭雙親都已經不在了,就讓她跟著我吧,蓉兒,你說呢?她本性不壞,好好教教應該會改好的。”


    蘇蓉說道:“公子慈悲為懷,我沒有意見。”


    段飛伸了個懶腰,說道:“這些成年舊案沒一點意思,我有些乏了,一起到後衙去休息吧,若是楊大欽差來找,就說我正在忙著研究案卷,沒什麽大事就不要來煩我了。”


    段飛在已經收拾好的烏府好好地睡了一覺,直到蘇蓉來報說管簫寒迴來了他才起來。


    管簫寒一見麵就說笑嘻嘻地說道:“恭喜大人順利破案,又收了個小丫鬟。”


    段飛打了個嗬欠,道:“見麵就拍馬屁,是不是把王堂追丟了?”


    管簫寒笑道:“這迴公子可猜錯了,雖然我沒有帶迴他的首級,但是……”


    管簫寒從衣袖裏摸出一疊銀票,說道:“繳獲銀票共計一百二十萬兩,請公子查收。”


    段飛接過銀票掂了掂,笑道:“有沒有貪汙啊?”


    管簫寒心中一跳,臉上笑得越發開心地說道:“公子,我怎麽敢呢。”


    段飛數了二十張還給管簫寒,其餘的都藏入懷中,他說道:“不貪汙說明你傻,那點俸祿還不夠塞牙縫的,這些拿去給張公公,就說這是我孝敬他的,餘下的我都替皇上收著,別傳出去啊。”


    管簫寒睜大了眼睛,還沒見過這麽公然貪汙賄賂的,隻聽段飛繼續說道:“你已經殺了王堂的事就不要告訴楊大欽差了,免得他還要問你要其他東西,你明白嗎?”


    管簫寒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多私吞點,她點點頭,收起銀票,說道:“我明白了,我白追了一整夜,根本沒找到王堂的蹤跡。”


    段飛不擔心管簫寒會向別人告發自己貪汙,這些錢段飛自有用處,跟之前收的賄賂一樣,最終都是要交給皇上的,就當是替皇上收的私房錢好了。


    蘇蓉走了進來,說道:“公子,趙曉春的事已經安排妥當,公子要見她麽?”


    段飛搖頭道:“暫時還是不見吧,楊慎找過我嗎?”


    蘇蓉道:“沒有,楊大人今日忙著準備交接的工作,他也知道大人這兩天累了,因此沒有來過。”


    段飛詫異地說道:“如此說來我這個欽差今天竟然無事可做了?”


    蘇蓉點點頭,問道:“公子要不要再看看那些舊案?”


    段飛搖頭道:“我本打算明日離開,那些舊案多半很麻煩,不看也罷。”


    蘇蓉輕歎一聲,似乎有些失望,段飛看著她笑道:“蓉兒,光是一個蘇州府已積累如此多沒有破的舊案,我可不是提刑按察使司衙門,隻管批迴就好,全天下積累的舊案數不勝數,就算我嘔血三升也破不了這許多,唯有從製度上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蘇蓉疑道:“製度?”


    段飛嗯聲道:“不錯,隨著社會的發展,犯罪率不斷上升,就需要專業的隊伍來處理罪案,雖然我們大明已有提刑按察使司,但是職權不夠明確,基層力量不足,兼且良莠不齊,負責處理查案的文官多半毫無經驗,且誌不在此,因此導致積案越來越多,其實問題很好解決,將查案的權力下放,交給捕頭與捕快負責,采用優勝劣汰製,文官隻需掌好監督之權即可,一開始或者會有些混亂,但是不出幾年,積案就會大大減少。”


    蘇蓉聽得入神,管簫寒也頗感興趣地說道:“公子真是高見,能否再說詳細一點?”


    段飛瞥了她一眼,說道:“我隻是突然有感而發,暫時還沒有詳細想法,這事急也急不來,等我慢慢想齊全了,再向皇上建議,希望能夠改變現今的這種混亂情形。”


    話說完之後段飛笑道:“現在什麽時候了?該吃午膳了吧?我可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呢。”


    蘇蓉和管簫寒發出會心微笑,蘇蓉說道:“公子當然覺得餓了,現在快未時中了呢,我們早吃過啦,廚房的飯菜都給公子熱著呢,我這就去給公子端過來。”


    段飛真的餓了,他風卷殘雲般席卷食物的時候,石斌來報道:“飛哥,蘇友青、殷德祥和黃素良聯袂來訪,飛哥要見他們嗎?”


    段飛笑道:“也該來了,不過怎麽多了個蘇友青?帶他們進來吧,說我正在用膳,就不起身相迎了。”


    ps:突然發現‘十米門’是蘇蓉說的,就當她被段飛同化了吧,哈哈,三尺等於一米,很簡單的換算嘛,在古代好像沒有介於尺與丈之間的長度單位吧?跨度太大,這個米就比較容易被接受啦。不是偷懶找借口,縱橫的係統問題,不能隨便修改啊!


    第〇二五一章 【中華娛樂公司成立鳥】


    不一會蘇友青與殷德祥還有黃素良三人來到花廳,段飛放下筷子,對三人笑道:“段飛粗陋無禮,還請三位見諒!”


    蘇友青嗬嗬笑道:“大人公務繁忙,聽說早晨剛破了個舊案,現在才有時間用膳,是我們來得倉促了。”


    段飛請他們坐在一旁椅子上,笑道:“三位也是貴人事忙的主,近日聯袂而至,莫非是在生意上有什麽大舉措需要本官支持啊?”


    蘇友青在商界地位最尊,因此還是由他來迴答道:“大人實在高明,一語中的,我們三人決定成立一個聯合商號,共同開拓市場,主要經營的就是以《大明牌》為始的牌戲類商品,這件事與大人關係甚大,因此特地來向大人討個意見。”


    段飛笑道:“你們商量好就行了,我至多也就動動腦筋想點新玩意來換酒錢而已,會有什麽意見呢。”


    蘇友青看了黃素良一眼,黃素良笑道:“大人,我們商量的結果是蘇老板、殷老板還有我各占兩成股份,大人技術入股占四成,換算所得初始資金為兩百萬兩紋銀,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兩百萬兩?”管簫寒脫口驚唿道:“這樣的話,我家公子豈不是占了八十萬?這……會不會多了點啊?”


    蘇友青笑道:“非也非也,八十萬其實算少了,這位姑娘,你莫要小看了智慧的價值,我們絕不是因為大人是欽差所以給他更多的分成,按照殷老板與大人的原協定,段大人可是占了八成半的呢,《大明牌》未出之前,誰又能想到小小的一副牌竟然能風靡大江南北,給殷老板帶來了數不盡的利潤呢?”


    殷德祥嘿嘿幹笑兩聲,說道:“可惜在下沒有蘇老板那遍布天下的生意網,否則利潤何止十倍?段大人,昨日我們在拍賣會上碰麵聊了幾句,都覺得聯手做大能夠賺更多的銀子,因此拍賣會後我們便相約談了一個晚上,今日才決定來拜訪大人,請大人最後定奪。”


    段飛笑道:“承蒙三位看得起,就這樣辦好了,有錢大家賺嘛,哈哈。”


    黃素良拿出早已擬好的合約遞給段飛,說道:“大人,這就是我們商議的合約,若你看過沒有問題就可以簽押了,事不宜遲,我們打算立刻成立聯合商鋪,名字就叫做大明牌坊!”


    段飛啞然失笑道:“大明牌坊?這的確是個好名字,借大明牌之風趁機給自己打名氣,可是,若是不懂大明牌為何物的人見了,卻會有所誤會,而且讓人覺得咱們局限於大明牌上,這個名字美中不足,我看還是叫中華娛樂公司的好。”


    “中華”一詞,是公元300年魏晉時期鍾信“天人合一”觀念的哲人從“中國”和“華夏”兩個名稱中各取一字複合而成的,中華二字在古籍中偶可一見,在明朝還未擴展為全民皆知的俗稱,中華民族一詞尚未出現,段飛想借此讓所有人都熟悉這兩個字,希望今後任何人聽到這兩個字都會產生肅然起敬的感覺。


    中華與娛樂大家都能理解,公司二字卻令人費解,段飛解釋了幾句,眼前這三個商人思維極其敏捷,一聽就懂,對段飛想出公司二字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蘇蓉和管簫寒雖然都聰明絕頂,了解的事情也比一般人多得多,但是她們對商業毫無概念,隻聽得想打瞌睡,見三人吹捧段飛,隻當是在拍他馬屁。


    段飛將合約掃了一眼便簽字蓋了手印,蘇友青與殷德祥的臉色都徹底鬆弛下來,他們目光一齊向黃素良望去,黃素良對段飛笑道:“大人,《大明牌》已風靡全國,大家都癡迷於新玩法,不過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光是雙扣一種玩法遲早會讓人生厭,我們也想了些新玩法,不過遠不如雙扣好玩,這個看來還得大人出個好主意才行了……”


    段飛笑道:“這個簡單,我馬上就可以給你們一種新玩法,它也是四人玩的,講究配合,它的名字叫做橋牌。”


    “橋牌?”三人大惑不解,橋牌之名自有來源,但是卻不好給他們解釋,段飛隻好笑道:“這是昨日我在一隻小橋上想出來的,所以就叫它橋牌了,名稱不重要,重要的是玩法,現在我把橋牌的基本規則講一遍……”


    蘇友青等三人就像小學生似的認真聽講,段飛從懷裏取出一副早已準備好的牌來講解,橋牌可是風靡後世的一種撲克玩法,聽著聽著連蘇蓉與管簫寒都好奇地湊近了觀看,石斌等撲克愛好者就更別提了。


    當三人心領神會就要告辭迴去大肆推廣新玩法的時候,段飛又道:“我還想到了一種不屬於撲克的遊戲,明天我準備好了再派石斌送去給黃老板,相信它能夠給新成立的中華娛樂公司帶來滾滾財源。”


    蘇友青與殷德祥大喜,又恭維幾句這才離去,黃素良卻留了下來,段飛與黃素良的關係可謂是半公開的,不過段飛還是揮退了包括蘇蓉與管簫寒在內的所有人,當花廳中隻剩下兩人的時候,段飛徑直問道:“黃老板的生意越做越大了嘛,精神都不一樣了,昨天共拍得多少東西啊?”


    黃素良恭恭敬敬地將一疊都已經發黃了的紙遞給段飛,說道:“主人,昨天幸得蘇友青與殷德祥捧場沒有與我競爭,其他人也很給麵子,小人共花了九十八萬兩銀子,拍下了包括快活酒樓、快活妓院、快活客棧、快活當鋪在內的十幾個鋪子,房產地契都在這裏,請大人收存。”


    段飛接過地契的同時訝然道:“九十八萬?你哪來這麽多銀子?”


    黃素良笑道:“小人除了在錢莊提了二十萬之外又向他們借了四十萬兩銀子,說好了半年內還清,加上最近賣給王堂王公公一批珠寶,湊夠了一百萬整的銀子,這才去競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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