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句如同是放屁,一樣的承諾,同樣也是糖糖最不稀罕得到的。


    “唐糖,迴到我的身邊來,我知道你還愛我。


    我說過了,我不在乎你曾經屬於過別人!”


    “季冬陽,唐糖之前就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你們兩個已經分手了,麻煩你滾遠一點。


    她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希望我的女朋友,一天到晚都被別的那些如同是,狗皮膏藥一樣的男人糾纏不清著。”


    男人對待屬於自己的東西,尤其是感情和女人,總是有一種如同是變態一樣的占有欲。


    這一點季冬陽的身上有,江浩風的身上同樣也有。


    曾經沒有警告季冬陽,那是因為他和糖糖之間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


    但現在他有這個資格了。


    他絕不允許自己女朋友的那個,那曾經辜負過她的前男友,當著他的麵,再做出什麽挽迴的舉動來。


    別說季冬陽這樣的渣滓,他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資格。


    就算他真的有這個資格,那又如何。


    他們的一切早就已經過去了。


    他們之間的交往,是唐糖提議的。


    是她提出了要交往的要求,而且他們現在的情況,更是早就已經完全屬於彼此了。


    他們兩個就天生應該是在一起的。


    他絕不允許任何一個外來人,破壞他們的感情。


    這是我和唐糖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第三者的外人來插嘴,滾一邊去。”


    對於和唐糖之間的關係,季冬陽也有自己的想法。


    不管他們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情況,但唐糖畢竟是曾經跟他訂過婚的女人。


    對於他這樣的男人來說,一個女人一天屬於自己,那他這一輩子都是屬於他的。


    他不管他們兩個究竟有沒有分手,隻要他不承認這個分手,那他們就還是未婚夫妻的關係。


    就算他和唐糖目前的局麵是分開了,那又怎麽樣。


    那不過就唐糖在生氣失望之下,做出來的舉動而已。


    一段從剛剛知道什麽是愛情的時候,就開始堅持著的感情,哪是這麽容易就能夠放得下的。


    至於和江浩風交往,那隻不過就是糖糖,為了逃避自己的感情而做出來的一個不情不願的舉動而已。


    他不相信這個女人不再愛他。


    何況季冬陽已經退而求其次了,他不在乎他們兩個人曾經發生過關係,隻要她能夠迴到自己的身邊。


    季冬陽覺得自己身為一個男人,能夠對這種,全世界的男人都看不開的事情。


    也漸漸的放下來,那就足以表明自己的誠意。


    他是真心誠意想要和唐糖,一輩子都在一起的。


    季冬陽覺得自己今天這樣的表現已經足夠,算的上是在一個女人和自己的情敵的麵前,把他的尊嚴都踩到了腳下。


    如果不是因為真的愛著這個女人的話,這個世界上,又有誰這樣放低自己的姿態。


    唐糖要是真的還聰明的話,那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借坡下驢。


    免得將來這出移情別戀的戲,唱不下去之後、她要像一個賤人一樣,跪在他的腳下,求他迴頭,到時候她的臉麵就沒那麽好看了。


    季冬陽到現在都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就是掌控這個天下的王者。


    即便是唐糖真的是唐家的小公主,那又如何。


    誰叫她是那個先愛上的人。


    想到這裏,季冬陽說話的時候,那種勝券在握的語氣,就越發的明顯了起來。


    “我知曾經的事情,給你的迴憶很不好,但是從現在開始,我們忘記過去的一切,好好的開始,誰都不要再計較。


    而且你當年提出來的,希望早點結婚的事情,我拒絕了、我收迴我的拒絕,從現在開始,隻要你想結婚,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


    曾經的唐糖,真的是愛著這個男人人,愛到不惜為了他,而將自己全部的尊嚴,全都放下來。


    但是那隻是曾經。


    在經過曾經的一切之後,她再也不願意繼續為了這個男人而做出任何一點點前遷就。


    不是因為其他的什麽,而是因為他恍然間明白,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值得。


    對於這會兒的唐糖,她的心裏很清楚,要是時光能夠重新來過的話,那麽就僅僅隻是從季冬陽這個人的人格來出發,她是真的寧院自己,從來都沒有認識過這個男人的。


    當然,季冬陽這個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當跳脫出自己原本的身份,僅僅隻是用一個旁觀者來看待的話那她現在已經是清清楚楚的了。


    從利益的角度來看待這男人,這個男人就是一貫的唯我獨尊,他這人能力是不怎麽樣,但是這所謂的自尊和驕傲,可是比他的能力要多得多了。


    用更加實際的話來說,就是唐糖是唐家的大小姐,人家家裏的公司,和當初那個半死不活的公司來看,是比他們家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但是,越是這樣,季冬陽就越是要壓唐糖一頭。


    人家都說,有理不在聲高,隻是這樣的話,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句沒什麽營養的廢話。


    他這樣人就是這樣,沒理,就顯得越發有理。


    他的能力方麵,是比不過唐糖從小接觸的那些人,甚至是比不過她一個女人,所以總是要別的地方壓他一頭才行啊。


    甚至,說的再明白一點,誰叫唐糖是那個真心愛著自己的女人,所以他就活該被自己壓上一頭。


    而要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僅僅是從感情出發的話,那就更加的簡單了。


    對於季冬陽來說,這個女人有時候根本就不是什麽,自己娶迴來的高門大戶的公司,她對於他來說,就隻是一個女人。


    用季冬陽自己的話來說,他對糖糖是有感情的。


    因為有感情,所以他有沒有好好地對待她,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就應該把自己最不好的一麵,理所當然的全都展現在唐糖的麵前才是。


    因為他是愛她的,所以不管在她的麵前,做出多麽混賬的事情來,反正季冬陽是愛著唐糖的,那麽她就應該接受自己所有的壞脾氣。


    這一點,季冬陽是從從來都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他更加沒有想過,在他有了這樣的想法的同時,什麽都不能證明,唯一能夠證明的就是,一再的打著愛得幌子來傷害所謂的愛人的人,他這個人本身就沒有資格去談愛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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