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不見,這個男人仿佛更加帥了。


    不過不單單是他的長相,就僅僅隻是他身上的那強大氣場,就不是她認識的那些男人你能不夠比得上的。


    這樣有錢,又有顏值的男人,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帥字能夠概括的了得。


    要是這樣的男人這輩子不能隻屬於她夏星冉的話,她死都不會甘心。


    “季總,這裏是華夏,不是風淩國。


    我可以幫你普及一下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


    說話的是唐浩東。


    他這人和唐淩北的狂傲以及唐梟的那種理所當然的霸道不一樣,唐浩東一直都是雲城出了名兒的溫柔貴公子。


    就像今天這樣。


    西裝革履,金絲眼鏡,別人眼中標準的陽光暖男,夏薇夜口中理所當然的斯文敗類。


    沒錯,的確是斯文敗類。


    一個明明可以做學者的男人卻去了商場。


    她始終都不覺得在商場上能夠憑著自己的力量打下一片天下的人,是什麽善類。


    就像現在。


    唐浩東的臉上從始至終都掛著溫柔如玉的笑容,但他說話的語氣卻帶著一種明顯的壓迫人心的感覺。


    “季總,這是雲城的夏家,不是你季家。


    我勸你最好還是少趟洪水,這個渾水。”


    “嗬嗬!”


    季冬陽的嘴角微微勾起。


    唐浩東的那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卻又像是強勢的警告的確是讓很多人都覺得壓迫,甚至是害怕。


    但是那隻是大多數人,卻不是所有人。


    即便是所有人,但他季東陽也絕對不是那所有人中的其中一個。


    他轉頭看向唐浩東:“唐總,我是夏董事長請來的,怎麽著都不算是個不速之客吧!”


    話雖然是對唐浩東說的,但是季東陽的眼睛卻是一直都死死的死盯著站在他身後唐梟。


    畢竟他的心裏很清楚,站在唐家兄弟身後的那個人,才是正主兒。


    “再說了,我可是他們請來做主的!”


    “嗬嗬,夏董事長。”


    唐浩南笑了:“連他們都是闖進別人家裏的惡狗,你來這兒做的哪門子的主?


    我還那句還話,人家家裏的事情你最好少管,別忘了這裏是華夏思韻集團的會議室,不是國外冬陽集團的總經理辦公室!”


    “那又怎樣,唐總不會覺得我季東陽到了華夏之後,就寸步難行了吧!”


    “你真的覺得你在國外打拚出了一大半的服裝產業,就能夠控製整個商市場了嗎?”


    唐梟麵無表情的開口:“季總,你不是小孩子。


    應該不會天真到,這世界上的商業版圖,最終有一天會落到哪一家哪一個人的手裏吧?”


    “我是從來都沒有想過。


    我很清楚螳臂擋車的確是有些不自量力。


    但是,憑我季東陽今時今日的本事想要擋下思韻集團這輛車,這對於我來說應該還不算是什麽難事吧。”


    季中陽這句話就表示已經向全世界人,公布了夏長河的這件事情,他一定會管到底。


    如果私用集團不同意。


    夏正國把公司並列到長河集團旗下的話,那他寧可付出一切也要讓其付得到教訓。


    這句話的背後含義人人都能聽得懂,坐在位置上的夏薇夜不自覺的就皺起了沒有。


    夏長河的本事還真是不小,居然能夠說得季家的掌權人,這樣不遺餘力的幫助他,。


    倒不知道這一迴他又跟人家做了什麽交易,該不會是前腳得到思韻集團,後腳就把整個公司都給人家吧?


    其實也難怪,夏威夷也會覺得奇怪,在商場上錦上添花的固然有人在,但雪中送炭的卻沒有多少。


    他也不記得在長河集團和祭季冬陽過什麽業務往來,雖然兩家公司都是做服裝起家的,但是要沒記錯的話,他們可是連一筆訂單一份合約都沒有簽過。


    這樣兩家沒有任何關聯的公司,怎麽突然就擰成了一股繩了呢?


    除了思韻集團之外,她真的是想不出來夏長河到底給了季冬陽多大的利益,才讓他不遠千裏的跑到了這裏。


    “季總!”


    這迴夏薇夜在唐梟開口之際,提前說話了:“不管是在什麽地方,哪怕是在唯利是圖的商場上,錢也不是能夠決定一切的最根本。


    思韻集團,是我父親一手創立出來的,他和長河集團沒有半點關係,這是人人有目共睹的事情。


    長河集團就這樣沒有絲毫理由的要求,我們公司並列到他公司的旗下。


    說句好聽的,這是兩家公司一起合並什麽,老子理所當然的可以享受兒子付出的一切。


    但說句實在的,這隻不過是在毫無目的,毫無理由把不要臉當成是本事的的強取豪奪罷了。


    這樣的所作所為,也能讓你這樣不遺餘力的幫助,我真的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


    “這就是你客人說話的態度!”


    “客人?”


    唐梟冷笑:“不請自來。


    強取豪奪的貨色,也配被人稱之為是客人?


    你在要求別人給你客人的尊重的時候,有沒有想想過這你客人什麽時候給過人家主人最起碼的尊重?”


    的確。


    季冬陽壓根就沒有把夏正國甚至是夏長河放在眼裏。


    身為服裝業的大宗,他有這個本事,能力,也有權利不把任何同行放在眼裏。


    但是被這樣一個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小丫頭,這樣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般落他的麵子,他是很難接受的。


    是。


    他是從來都沒想過要給什麽人最起碼尊重,但是他的本事,即便是不尊重人,那也有絕對的叫人把他小心翼翼的巴結的本事。


    季東陽已經有些不悅了起來。


    他這人向來都唯我獨尊,是最不能忍受別人一再的挑戰他的威嚴。


    什麽道理,什麽理由。


    他不知道。


    他隻知道一點,他今天既然有本本事站在這裏,那就有絕對的把握幫助夏長河的到公司,就算是沒有道理那又怎樣。


    這個世界本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強者吞並弱者,唯一的理由就是因為他夠強。


    看這個小丫頭的年紀應該是剛大學畢業的年紀吧。


    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


    不知道怎麽會迴事兒,看著夏薇夜這滿臉倔強的女人,他的腦子的下意識的就想起了唐糖的那張同樣倔強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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