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們出發。” 黃倫旺少校戴上頭盔拿上他的個人裝備走出待命室,他第一個來到後甲板上,貨船改裝的火箭炮船上有個不錯的直升機甲板,偵察組的專機就停在這。一架不帶武器的uh-1直升機飛離甲板。


    白天空降偵察組是非常不安全的,直升機沒有直接飛臨海岸,在距離海岸幾公裏的空域,直升機上的偵察組成員把一個衝氣橡皮艇扔到海麵上,隨後他們從飛機上用繩索降到橡皮艇上,艇上的馬達發動起來載著一組人奔向海岸。


    敵軍的海岸警戒陣地看到了直升機,導彈發射手剛扛起sa-7導彈發射器直升機就不再往前飛,扔下橡皮艇和幾個人就返航,安南國陸軍部隊的反登陸陣地上立即響起集合的哨子聲,在樹林裏陣地後自由活動的士兵全部加速跑迴自己的帳篷,換上作戰服拿上武器後飛跑著進入陣地,戰壕邊上架起一排排的ak槍,很多挺輕重機槍以及高射機槍也指向海麵上顛簸的小艇。


    黃倫旺在艇上說:“當軍人當到將軍才安全,他們坐在旗艦上,看著雷達屏幕電腦屏幕,又舒服又安全,他們總說這是他們的戰爭,但是每次冒險的是我們,不過冒險也值得,我們身後的大片領海將在敵人戰敗後光複,陳長官說會給我們發獎金和勳章,他說他們這些軍官愛國不計較個人得失,但他不希望我們像他們那樣高尚,我們可拿獎金給老婆孩子買喜歡的東西,長官說不用我們做偉大的愛國者,他會給我們實際的好處的,這次一等功的獎金是一百萬,大家努力賺吧,愛國都能發橫財漢奸就少了。”


    偵察組的士官和士兵沒說話,大家都知道自己不是為了錢才愛國的,都希望早日收複領土,陸戰隊可是永遠忠誠於政府的。橡皮艇飛快的航行在顛簸的海浪上,岸上的敵軍重機槍拚命的開火,衝氣橡皮艇被打漏,還沒到岸邊就無法前進。


    李誌英落入海水之中使勁往前遊,她看到有一大塊礁石,她使足力氣向礁石遊過去,她知道這場戰爭是為了誰,大家賣命不是給陳長官也不是給軍政府,而是為了國家的統一,為了收複失地一雪前恥,在戰爭勝利的曙光來臨後將有強大的國家崛起。


    “我們上礁石,全上去。” 李誌英加速遊過去,她的速度比陸戰隊的老兵都快,軍隊裏到處都是她這樣的誌願服役人員,他們並非出身於夷州軍隊,都是誌願進入軍隊的。她到了礁石上立即把浸滿海水的t86步槍放在一邊,她打開自己的防水背包把狙擊步槍的槍盒拿了出來,迅速的把m14步槍的零件拿起來拚成一支槍,軍備局把多數m14自動步槍改成了狙擊步槍,增加了與m21步槍一樣的光學瞄準鏡,唯一不足的就是消音器的產量小,很多狙擊手沒有消音器。


    岸上的機槍向礁石打了過來,礁石後隱蔽著偵察組的成員,敵軍感覺直射的步機槍沒有威力,幹脆把無坐力炮拿了過來,落後的敵國陸軍幾乎是無坐力炮博物館,57、75、82、90、106、107等口徑的無坐力炮都有,幾乎是東西方製造的無坐力炮博物館,這些火炮雖然老舊但是比rpg-7火箭筒射程遠威力大,敵軍火炮距離礁石有八百多米,炮彈正好能打到礁石上,由於平時缺乏訓練,敵軍義務兵的射擊精度很低,很多門無坐力炮隻在海麵上打起無數的水柱,並沒有命中目標。


    李誌英看敵人的機槍打的最兇,她馬上把組裝好的m14狙擊槍架在石頭上,調整好瞄準鏡的放大倍數之後她開始選擇目標,她感覺高射機槍平射很有殺傷力,就先瞄準一名戴著鋼盔的敵人,重機槍槍口的焰火在狙擊步槍的瞄準鏡放大之下顯得格外耀眼。


    黃倫旺從海水裏爬上礁石,喘了幾口氣就打開自己的包,他拿出望遠鏡觀察了一下周圍,確定海邊敵人警戒陣地的位置,就拿起軍用的掌上電腦把敵人坐標發給後邊,他說:“節約點子彈,一會艦炮就要開火了。”


    李誌英沒有聽他的,先開了一槍試驗一下槍的精度,麵部中槍的敵人臉上噴出一股血之後仰麵倒下去,幾個偵察組的狙擊手紛紛用敵人的腦袋試槍。


    第六節


    炮火射擊引導員黃倫旺少校用望遠鏡看著岸上的陣地,重機槍後邊的射手不停的被打翻在地,他感覺狙擊手是浪費子彈,有點過於的自我表現,火箭炮馬上就會覆蓋岸上的陣地,幾個狙擊手還是在抓緊機會開火,每秒就有好幾個敵人死去,他們都是高效率的殺人機器。


    “有必要這麽浪費子彈麽,敵人的火力已經減弱,幾秒後他們將化為灰燼。” 黃倫旺這話似乎是故意說給李誌英的,李誌英在狙擊手裏最能打,她已經打光了好幾個彈匣,其他人的擊斃記錄都在她之後。


    敵軍指揮官躲在加強掩體內用望遠鏡觀察著礁石上,他已經把礁石的位置告訴炮兵指揮官,隻要用榴彈炮和迫擊炮進行一次壓製式射擊,礁石上的入侵者就會被炸成肉醬,步兵防線的後邊76毫米榴彈炮以及各種迫擊炮都裝訂射擊諸元,彈藥手把低空近炸引信裝在炮彈上,炮兵軍官拿著指揮旗準備下開火命令。


    “我們是拿他們試槍,看看步槍改裝的好不好,經過戰鬥證明我們土造的m21狙擊步槍還可以,不比進口的差。” 李誌英打完幾個彈匣之後摸了摸戰術背心上的彈藥帶,她發現戰術背心的子彈帶裏找不到子彈,剩下的子彈都在背包裏,她打算打開背包拿備用子彈,此時天空中傳來噴氣發動機的轟鳴聲,一大群火箭彈唿嘯著飛過他們的頭頂,如流星雨落在地球上一樣壯觀的飛過,火箭彈的尾部拖著長長的焰火一頭俯衝向敵軍的陣地。


    火箭彈落地並不是觸碰到地麵才爆炸,而是在下落過程中彈體立即釋放出無數枚子炸彈,子炸彈在下落後距離地麵一米的高度爆炸,釋放出無比巨大的能量,無數枚子炸彈爆炸時敵人的步兵炮兵陣地上像是籠罩著一片燃燒的雲彩。火將地麵的有生力量以及陣地一起吞沒,從上往下快速飛行的彈片擊穿敵人的頭盔,打穿他們的軍裝以及脆弱的肉體,在無數個炸彈破片的密集打擊下,一個站在戰壕裏、散兵坑裏的敵人全部被炸成肉醬一樣的東西。


    雷霆火箭炮發射的子母彈並未針對工事造成很大的破壞,但是掩體裏的敵軍指揮官依然感覺到子炸彈爆炸時釋放出來的火燒進他們的掩體,數千步兵守衛的反登陸陣地一片混亂,到處是重傷倒地的士兵,藏在防炮洞內的衛生員出來看著戰壕裏的慘狀都驚呆了,他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不知道能做什麽,傷最輕的傷員身上至少有四五處傷口在不停的流血,衛生員蹲在戰壕裏不知道該給那處要命的傷口止血,他們剛拿出止血藥傷員就死在他們眼前。


    明暗碉堡裏的敵軍指揮官無一損失,死亡的都是在站在戰壕裏的普通士兵,軍官們看到火箭彈的威力後十分害怕,他們立即拿起電話叫炮兵,可電話線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炸斷了。炮兵陣地上的火炮完好的停在那,輪胎都被炸癟了,炮手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大片,已經沒有生還的希望,殺傷人員的子母彈似乎威力不大,沒有引爆所有的彈藥堆放點。


    “打得不錯,地麵有生人員基本全部死亡,可以裝高爆彈頭延時引信在轟炸一下,敵人的地表陣地依然完好,隱蔽式指揮所還在,再打一次這齊射,完畢。”精通火箭炮的黃倫旺少校用無線電直接於火箭炮船聯絡,火箭炮上的裝彈手立即給高爆彈彈裝引信,最後自動裝彈機從甲板下升到甲板上,把火箭彈裝進炮管裏,火箭炮仰起發射管指向目標區。


    船上的軍官用火控計算機調整火箭炮的仰角,之後按下點鈕,站在艦橋上的指揮官就見火箭炮船的甲板一陣煙幕籠罩,火箭彈發射的巨大噪音站在船內還是可以聽到,火箭彈一排排的飛走,飛向幾十公裏外的海灘。


    “清灘之後我們就可以上去了。” 黃倫旺剛說完身後出現一大片火箭彈,火箭彈從他們頭上飛過後把海灘炸成一片火海,火箭彈鑽進沙土裏才爆炸,把敵軍修的工事全部變成碎土揚到空中,加強火力點以及隱蔽指揮所被炸上了天,要不就是被無數的沙土徹底掩埋掉。


    “大家把槍都放進防水包裏,現在出發。”偵察組裏負責掩護的軍官收起狙擊步槍,立即跳進海水裏拚命的往岸上遊,其他組員也不甘落後的拚命向前遊,海浪推著他們很快的把他們送到岸上。


    剛才清晰可見的敵人陣地已經不複存在,十幾門火箭炮的幾百發大威力炮彈都把地貌改變了,戰壕被填埋起來,加強掩體被徹底炸掉,隻能看見被炸壞的木材,地麵被炮彈炸的坑窪不平,偵察組一上岸就踩在鬆軟的沙土上,他們感覺沙土下還有並未變涼的屍體,甚至能聽到踩到敵人身體時重傷員發出的低低的哀號聲,有的地上的土裏露出一個血肉模糊的頭,有的土裏冒出一支被炸黑的血手。


    對於沒參加過戰爭的陸戰隊官兵來說,眼前的美麗海灘已經成了人間地獄,他們聞到血味就想嘔吐,以前的訓練中教官也拿人造血抹在假人上冒充屍體,在模仿的真人靶裏灌人造血,以便狙擊手打中目標後可以看到血噴出來的效果,以前大家看到這些東西總想笑,今天他們看到了非人工製作的這些目標真實的死在他們眼前,他們的胃裏不停的翻滾。


    陸戰隊的偵察組不會暈船嘔吐,不會暈機嘔吐,更不應該看到死人嘔吐,他們經過無數次的訓練應該心如鐵石,訓練課上教官告訴他們戰爭是殘酷的,但如此近距離觀看殘酷的場麵更是讓人感覺到了恐怖的氣息,空氣中帶著海水的清涼,帶著海水淡淡的鹹味兒,帶著植物發出的清香,還加雜著敵人屍體上的血腥味以及敵軍身體是上的汗臭味。


    黃倫旺少校在一群狙擊手的掩護下走在沙灘上,他踩到一個敵人的腦袋並未驚訝,隻是略帶調侃的說:“如果這裏不刮風我可以讓炮船發射燃料空氣炸彈,那是最幹淨的武器,沒有血肉模糊,沒有屍體的碎片,敵人都因為缺氧而窒息,就像在家裏做飯煤氣中毒一樣,他們會無痛苦的死去。”


    第七節


    “海灘的目標已經被摧毀,我們正在搜索前進,碼頭離我們不遠了,發現目標以後我拿數據鏈把目標發給艦上,完畢。” 黃倫旺習慣用電台報告情況,不過他不知道這數字化電台是不是又保密又可靠,希望敵人不要聽到他們的的對話。


    敵人的前沿陣地已經跟後邊失去聯係,一個榴彈炮營和一個步兵團在做什麽師部不知道,軍部以及前敵指揮部都不知道,作為戰區指揮官信任的助理阮紹光不停的給前線指揮部打電話,“這裏是前敵指揮部,你們的那個團到底怎麽迴事?失去聯係後師部通訊連為什麽不檢查電話線,現在一邊查線一邊派出通訊員聯絡,務必搞清楚他們在做什麽,你們的反應為什麽總這麽遲鈍,難道讓我教你們做什麽?”


    吳庭和拍了拍阮紹光的肩膀,“老弟別著急。”隨後他把目光落在前敵總指揮阮文山正在跟一名飛行員說話,陸航部隊的米24武裝直升機已經損失了幾架,阮文山知道國家無錢采購新飛機,他們是在勒著褲帶咬著牙跟敵人打仗,不知道外交部什麽時候能搞到援助,新武器的采購遙遙無期,舊裝備是打一點少一點,被敵人占領的番郎機場就像是個可以擴大的潰瘍,敵人在自己祖國的土地上占了一塊地之後,把打擊目標擴大到沿海各個地區,蘭灣港被轟炸後沿海又有敵人登陸,看來戰區要擴大到幾個省。“去偵察時一定要小心,敵人有防空武器就立即退出它的射程,一定要保護飛機的安全。”


    “長官,我明白,飛機我們不能自己造,打一架少一架,我會帶著飛機迴來的。”飛行員向長官敬禮後轉身離開,陸航部隊的飛機現在都停在地麵,沒有戰區長官的命令誰也無權動用,武裝直升機成了安南國的寶貝。


    一架米24飛離地麵,阮紹光看飛機離開心裏想前線的師長團長都不合格,合格就不會用戰區指揮部去尋找一個團部師長連自己的幾個團都指揮不好,真是飯桶到家了,他無奈的看著飛機離開,心想這飛機能迴來也算奇跡。


    其實前敵指揮部裏的軍官有些冤枉一線部隊,負責海岸防禦的步兵師指揮部已經不停的派人去步兵團的陣地,偵察營全營出動,之後師部不放心,又增加了師部警衛營,幾百名全副武裝的輕裝步兵跑步離開駐地,缺乏汽車的步兵師隻能如此機動。


    黃倫旺帶著偵察組登上一個高地,站在高地上觀察敵人的民用碼頭十分方便,這裏可以看到幾公裏外的樹林,防守起來也十分方便,偵察組的狙擊手立即把背包放下,把組裝好的狙槍放在一邊,大家整理著裝備清點彈藥,每人至少還有三百發步槍彈,個人防衛用的t86步槍也被裝上瞄準鏡放在一邊,狙擊手從背包裏拿車折疊鐵鍬開始修個人掩體,他們一絲不苟的做著準備工作,每一個人都清楚,敵人失去一個團不會不來尋找的,來尋找他們的部隊不會少於一個連。


    李誌英坐在散兵坑裏閉目養神,一路上背著沉重的背包行軍還帶著兩支槍,的確可不是件輕鬆的事,對於男兵來說二十八公斤的背包也不算輕,況且她還是個女的。黃倫旺坐在掩體裏檢查著自己的t86步槍,他是全組裏裝備最輕的人,他計算著敵人徒步行軍的速度,估計敵人一小時後會出現。


    一個連的偵察兵隻帶武器和彈藥以急行軍的速度抵達海灘附近,他們綠色的作戰服已經被汗水浸透,剛走出叢林他們就被遠處的敵人發現,可他們毫無察覺的繼續前進,不帶長槍的軍官跑在最前邊,先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是炮兵陣地,密集的集束彈把陣地打的麵目全非,沒修建加強掩體的炮兵指揮所也被徹底摧毀,地上到處是偽裝網燃燒完的灰燼,軍官士兵全倒在地上。


    偵察連的指揮官立即拿起電台的話筒準備報告,黃倫旺拿著望遠鏡說:“你們可以開始了,敵人的援兵終於出現了,我去引導火箭炮射擊碼頭,你們擊退敵人。”他話音未落m14步槍一起開火,狙擊手紛紛開始射殺幾百米外的敵人。


    李誌英少尉打開槍架把槍架好,瞄準正在用電台報告情況的敵軍連上,m14步槍發出清脆的槍響,正在通話的敵軍偵察連連長還在報告友軍被轟炸的情況,忽然一聲槍響子彈命中偵察連指揮官的脖子,拿著話筒的連長摔倒在地上,身邊的警衛員立即去搶救連長,背電台的士兵馬上趴下躲避狙擊手,可槍聲隨著子彈一起到來,背電台的士兵早就是狙擊手喜歡的目標,子彈鑽進通訊兵的胸口,隨後子彈擊中電台,偵察連裏的其他士兵嚇的四處逃散,沒有軍官的約束部隊一下就放了羊。


    偵察連裏各班都有班用機槍手,機槍手在一群拿步槍的士兵中間就成了高價值目標,m14步槍毫不留情的把子彈射進機槍手的腦袋裏,十幾名機槍手一槍未發就被七百多米外的狙擊手擊斃,偵察連的步兵嚇的把槍放在一邊,然後騰出手來使勁向狙擊槍的射程外爬行。


    狙擊手抓緊時間向敵人背後開槍,黃倫旺沒空看射擊表演,他聽著火箭彈的唿嘯聲響過看到民用碼頭裏一片活海,火箭炮船的第一次齊射就把沒有裝甲防護的船全部打著火,沒有裝甲保護的漁船遭到滅頂之災,油艙裏的油被引燃,船燒的像是在拍電影的模型,黃倫旺心裏明白,敵國的民兵就是從漁船上襲擊自己國家的漁民和貨船,就是這些該死的漁船為盤踞在島嶼上的敵人運輸補給,隻有把敵國所有能在水上走的東西全部打沉,才能保證南部領海的絕對安全,即使給他們一艘舢板他們也會用於侵略,敵人的貧窮就因為好戰和野心,他們從來不靠正經渠道發展自己的國家,就靠侵占別國資源發財,他們不該打世界上就沒公理了。


    第八節


    “港口的漁船在第一次齊射中徹底被擊毀,無裝甲保護的船都變成了一大堆廢鐵,我們正在高地上監視港口,敵軍已經派出偵察部隊,偵察組與敵人增援部隊已經接火,我們隨身的彈藥不多,希望可以把敵人引過來,然後由火箭炮實施壓製射擊。” 黃倫旺大聲的對著電台報告,山下的高射機槍正向他們潑灑子彈,缺乏遠射武器的敵人已經叫來增援部隊,高地上的偵察組的狙擊手全力反擊,每一次槍響就又一名敵人倒下去,雖然狙擊步槍不停的開火,可還是有敵人扔出煙幕彈,利用煙幕掩護重武器向高地推進,幾個敵兵抬著好幾箱子煙幕彈往前移動,每當煙幕散開高射機槍就離高地又近了一些。


    “我是參謀長宇文陵,我就在船上,如果敵人對高地實施包圍,火箭炮射擊是否威脅你們的安全,請迴答,完畢。” 宇文陵感覺偵察組太冒險了,這樣唿叫炮火轟炸很容易把他們自己炸死,火箭炮船上隻有火控計算機,沒有製導火箭彈,如果有激光製導火箭彈那他們就沒事,可現在的局麵是如果開火可能傷到自己人。


    “敵人的包圍正在形成,還不會傷到我們,但是他們從各個方向過來,有堵住我們退路的意圖,轟炸越早越能打開缺口,參謀長,不要管我們,現在就開炮吧。” 黃倫旺也是有膽量有血性的漢子,陸戰隊的每一名士兵都和他一樣,如果不是陸戰隊訓練有素視死入歸,在那軍政府眼裏他們就什麽都不是,他們不是靠政變時倒向陳天昱上校而贏得尊重,他們是靠自己的能力以及對國家的忠誠在軍內贏得同行的尊重。


    “絕對不行,我是不會命令部隊打自己人的,我現在就叫空軍支援。” 宇文陵在火箭炮船上指揮戰鬥,空艦聯絡電台調整好頻率,宇文陵親自唿叫戰區空軍,他可以越過海空軍指揮部隊,他比戰區長官行政職務高半級,他還一直沒試過自己的權力有多大,他直接要通了空軍,“我是參謀長宇文陵,戰區空軍部隊怎麽樣?”


    “長官,我是戰區空軍聯隊長,有什麽新的命令?”


    “番郎以南,縱向坐標108,橫向坐標11,那裏有一個製高點,周圍全是敵人的步兵,帶足燃燒彈和集束炸彈,讓他們知道你們的飛機不是玩具不是古董,也可以掛機炮吊艙,給我狠狠的炸他們,我不要看到活著的敵人,你們有多少本事就使出來,完畢。” 宇文陵說完了看著雷達屏幕,等待空軍起飛。


    “集合,夥計們,準備起飛,目標在南邊沿著海飛,無線電裏會反複告訴你們坐標位置,狠狠的教訓敵人,我與你們一起飛翔,我是空軍司令榮波,完畢。”榮波從廣播室裏跑出來,拿上自己的頭盔和傘包就跑步衝向機場。


    所有的飛行員都在休息,緊急的作戰命令下達之後,正在洗澡、睡覺、吃飯的飛行員都跑進自己的宿舍,換上飛行服之後連防身的手槍都沒領,有膽子大技術好的居然不帶傘包。


    所有的飛行員正在登機的時候,一架f-5f戰鬥機機已經起飛,飛機上醒目的畫上紅色的油漆,戰鬥機的垂尾上畫著四顆象征空軍司令的將星,所有的飛行員都在看這架空軍長官的座機起飛,長官座機第一個起飛,所有飛行員心裏不由的升起一股敬意,這在他們的曆史上從來沒有過的,他們看正長官的飛機第一個起飛,機場上的廣播裏繼續播音,“榮長官的座機已經起飛,各位兄弟,長官永遠衝在你們的前邊,為我們的長官歡唿。”


    機場上的塔台不停的下達起飛命令,一百架飛機幾分鍾以後全部離開地麵,雷雨田看著飛過的機群,跟在身邊的地麵部隊指揮陳仕隆少將說:“我從未見過如此拚命的軍官,尤其是在空軍,這個前國防軍海航部隊飛行員還真有本事,不知道他指揮水平如何?但我看他似乎每次都衝在最前邊,他是靠身先士卒贏得我們本地軍人的尊敬,國防軍出身的人,有這種不怕死精神的也不在少數,真想過去看看。”


    “要不要去看看,我還留了一架雙座的虎式戰鬥機,作為聯絡機和觀測機使用,你要不去可能就要錯過精彩表演了。”雷雨田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陳仕隆雖然每天跟他在一起圍著地圖指揮戰鬥,也拿著槍在在一條戰壕裏戰鬥過,陳仕隆聽說雷雨田會開飛機,不過還沒親自坐過。


    “你不換飛行服呀?穿這個可不能上飛機。”雷雨田催促著他換衣服,幾分鍾以後機場上最後一架虎式戰鬥機離開跑道飛上天空,地上的官兵又看見一架帶四個星的飛機離開,飛機上還畫著中南戰區的標誌,陸軍和空軍人員都不明白今天有什麽事,為什麽將軍們都要坐著飛機出去,似乎還沒有多大觀戰的味道,飛機都是掛著武器的。


    “你還會開飛機,你以前是雇傭兵怎麽會有時間飛這個東西?” 陳仕隆在飛行中找點話題閑聊,雷雨田說:“我在合眾國住過,那裏私人飛行俱樂部太多,我就學了點東西,還花了點時間去考直升機和固定翼飛機的執照,開雇傭兵公司時雇傭一個飛行員要花很多錢,足夠買輛經濟型轎車的,我們要自己會開可以省很多錢,陸軍部長和副部長也都會開,有機會我也讓他們飛給你看。”


    “快到了看看他們幹嘛呢?” 陳仕隆看前邊的地麵到處是火球,燃燒彈落在敵人最密集的地方,火球中跑出很多個全身都著火的敵人,火人們在地上翻滾著滅火,火苗還一個勁的往出竄,鋁熱劑燃燒彈比凝固汽油彈燃燒的溫度更高,多數凝固汽油彈扔在離高地更近的地方,高地四周被燒成火海。


    榮波駕駛著虎式戰鬥機從高空俯衝而下,他先用機上的固定機炮順著敵人的行軍路線掃射,噴氣機唿嘯而下的噪音震撼著正在增援的敵軍,敵軍立即把對高地射擊的高射機槍抽掉出來對空射擊,空中到處都是高射機槍射出的大口徑子彈。


    “小子看你往那跑,就給我呆在這。”榮撥自言自語的嘮叨著,戰鬥機從低空急速拉起又從高空俯衝而下,機身下的幾枚集束炸彈都落在叢林中的道路上,敵人臥倒隱蔽的士兵遭到集束炸彈釋放出的子炸彈的殺傷,密集的煙火過去之後地上全是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榮波的座機上的另一名飛行員無事可做,他看著地麵的高射武器瘋狂的射擊,經常是十幾個敵人扛著sa-7導彈不停發射導彈,他們以發射火箭彈的密度發射導彈,性能落後的導彈在空中追逐著紅外幹擾彈,地空導彈不停的在空中爆炸,像煙花一樣密集。


    戰鬥機穿梭在導彈炸出的煙花之中繼續往來於敵陣地之上,戰鬥機駕駛員多數沒有耐心一枚又一枚的炸彈,而是一次就把飛機上掛著的三噸炸彈丟在人最多的地方,炸彈散落在敵人的陣地上,遭到空中火力壓製的敵人一麵讓不攜帶武器的士兵挖掩體,另一部分人用機槍還擊,還有不少垂死抵抗的敵人躺在地麵上用自動步槍對空射擊。


    一百架虎式戰機隻用了二十多分鍾就投完了炸彈,戰機都是成群的圍繞著高地飛行,炸彈全部丟在高地以外的地方,高地上的狙擊手感覺戰鬥機是貼著他們的腦袋飛行,臉上都能感覺到噴氣飛機噴出的高溫氣流,李誌英已經在飛機到來之前把m14步槍的子彈全打光,她用t86步槍以及槍上的光學瞄準鏡繼續搜索企圖靠近的敵人,數百發小口徑步槍子彈很快的打完,高地之下全是敵人的屍體,省下的時間她隻能觀戰,她感覺飛機的尾氣溫度很高,或許會把她的皮膚烤壞,她看著飛機的炸彈落下之後變成一團火,吞噬掉地麵上正在射擊的敵人,空中的飛行員似乎不是投擲炸彈,而是投籃球,每一枚炸彈都掉在人多的地方,一次扔下一堆炸彈看似很隨意,但是投彈時間把握的好,幾乎沒有扔進無人區的,敵人的密集戰鬥隊形也是個巨大的缺陷。


    “我們還在高地上,我們很安全,飛機把炸彈都扔下來了,看樣子每架都掛滿了炸彈,至少投了二十百多噸炸彈,實在是太奢侈了。” 黃倫旺在爆炸聲響完以後向炮船上的指揮官報告,宇文陵參謀長聽的十分清楚,“你們的彈藥夠不夠,可以在戰鬥結束後偵察沿海敵人的敵人麽?”


    高地上的偵察組十分清楚,火箭炮船第一次就打掉他一個團,敵軍步兵師部至少派出了兩個團以上的部隊合圍,幾乎把一個師的步兵全部派出,隻是師部的炮兵未見大動作,黃倫旺知道這個事還有點家當,如果繼續走幾公裏發現後可以召喚炮火把他們全炸死,參謀長希望他們繼續戰鬥,他也想繼續打下去。


    第九節


    “我們是主角,怎麽就看見空軍打了,我們打的還沒他們多。” 蘇劍看看身邊的宇文陵,宇文陵心裏沒有軍種的派係之爭,他感覺隻要打贏了就行,“海軍的彈藥要從彈藥庫用車運到港口,從港口運到船上,再運到前線的港口,軍艦打完炮彈要迴港補給,彈藥補給速度慢,空軍的飛機往返一次才多少時間?一架飛機一次扔三噸炸彈,軍艦上的炮彈才幾十斤一發,一門炮也就帶十幾噸彈藥,兩架飛機要每天飛三個架次就比一門艦炮投射的彈藥多,戰區空軍三分之一的投射量就比我們全艦隊的127毫米炮的全部彈藥多,他們的補給也容易,現在是繼續讓偵察組引導火炮打岸上部隊還是撤迴,你是海軍司令我不幹涉你做決定。”


    “當然是撤迴了,先消滅敵人的艦隊以及海上機動能力海軍才算完成自己的任務,現在還是抓緊時間把躲在港裏的船隻全部消滅,想支援陸軍部隊也要完成海軍自己的任務,還是先撤迴偵察組,我可不想經過挑選的精銳輕易損失掉。” 蘇劍迴頭跟艦長說:“把直升機派出去,把他們全接迴來。”


    “是,長官。”艦長拿起電話給飛行員待命室的值班軍官下命令,炮船上的uh-1直升機立即準備起飛,出海好幾天沒飛過的駕駛員興奮的跑向自己的飛機。


    “該死的,被打成這個樣子,一群飯桶,為什麽軍隊裏充斥著這麽多飯桶,才二十年不打仗,就飯桶到這種地步,一個師連十個人也打不死,把師長給我叫過來。” 阮文山連指揮車都沒下,就站在吉普車上,他看到憲兵把一個佩帶大校軍銜的軍官推了過來,“解除他的武裝。”


    憲兵立即又搜查了一下身上,沒發現犯罪的軍官帶武器,阮文山憋了一肚子氣,掏出自己的手槍向師長的心髒射擊,一發子彈就把一個師級軍官給處決了,他生氣的坐著吉普車了離開戰場,這個師除了師部人員都在以外基層單位幾乎全部拚光。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阮紹光說:“我們國家的軍隊本身就是垃圾,所有軍官想的女人、鈔票、官位,沒有人像咱們一樣喜歡鑽研戰爭,越無能的官越大,你剛才殺的那個家夥是很有後台,總指揮您應該知道,這個國家裏沒有後台是當不到師長的,最多像我升到營長頂了頭了,全國的高級軍官裏九成都有後台,這個師長的親戚似乎跟國務總理有點關係,另外國防部也有人,後台很硬,你不怕他的親屬背後使小動作?”


    “我們國家已經到處是劣等人,他們除了會把有能耐的人打壓下去還有什麽本事,要是最高統帥願意聽小人的讒言,殺我撤我都可以,我還不想管這個爛攤子,反正等敵人打到首都的那一天,我們一個也跑不掉,撤了我或許我不穿軍裝還不容易被敵人抓呢。” 阮文山已經不在乎自己的安全,他已經有了危險的預兆,自己腐敗無能的祖國肯定要輸了這場戰爭,所有的國土將遭到敵人鐵蹄的踐踏,現在戰爭沒擴大的原因是敵人以守為主,他們剛經過政變、大清洗、人事變動、新班子成立等問題的影響,就像籠子裏的野獸一樣,等他們把自己內部的事情處理完,一群以軍人、好戰分子、雇傭兵組成的政府將擴大侵略戰爭,阮文山不願意看到那一天,他知道自己現在當前敵總指揮是坐在火山頂上,要麽死掉要麽下去,沒別的出路,基層軍官的無能導致前線軍隊始終打不贏任何小規模戰鬥。


    “他們肯定會找你麻煩,不過隻要不撤我,我一定堅持到最後,隻要把敵人困在番郎跟他消耗下去,他們的國家一定疲於遠道運輸,現在我們跟他們僵持下去已經沒有意義,看來他們已經騰出手來在別的地方打擊我們,海軍跟空軍不是鬱悶的死拚就是狡猾的躲避,聽說敵人進攻蘭灣時居然沒打沉沒任何艦艇,海軍狡猾的都過頭了,估計靶船都撤走了。現在我們還是主動發動一次攻擊。” 吳庭和身為前敵參謀長,作戰計劃是他的事情,他拿出一份手繪的兵力部署圖,然後拿紅藍鉛筆標出一個地方,寫了幾個炮兵旅以及炮兵團的番號,之後畫了一條狹窄的炮擊區,之後增加了一條步兵進攻線路,把敵軍陣地後縱深五公裏的一處高地定為突擊後扼守的要點,在顛簸的車上參謀長親自起草了簡明的作戰計劃,直接遞給後排座上的前敵總指揮阮文山。


    阮文山對自己的老搭檔百分之百的信任,仗打成這個樣子隻能是拚死反擊,戰場的主動權一開始就順利的落在敵手,現在隻能是咬著牙還擊,如果進攻不能打死多少敵人,也可以適當震懾敵人一下,讓他們不要在其他地區搞小動作。


    阮紹光是前敵指揮部的參謀,總指揮簽的作戰命令他拿在手裏看了一下,立即親自用車載電台下達命令,距離敵防線很遠的己方炮兵紛紛用遠程炮轟擊敵陣地,距離敵防線十幾公裏的bm21火箭炮團展開全部火炮開火,團部參謀在地圖上標出要轟炸的目標,團長拿著地圖看過,發現需要轟炸的區域像一個大大的字母‘t’,炮團要先轟炸敵人的正麵防線,最後火力向兩側轉移,用炮彈在防線上炸開缺口,然後再用炮彈往縱深炸開個走廊,命令上要求第一次齊射全部用低空近炸引信的炮彈,隨後要用高爆榴彈摧毀敵人的工事,時間給他們十分充分,兩個小時把目標區的防線摧毀之後火力延伸到山頂。


    bm21冰雹火箭炮可是久負盛名的一種武器,是火箭炮裏的明星,幾乎在戰後的局部戰爭中它很少缺席,現在雖然垂垂老去但是威力依舊,防線裏的敵人肯定聽到火箭彈的唿嘯聲會被嚇死。火箭炮團的五十多門炮開始第一輪的轟擊,火箭彈一排又一排的從炮車上發射出去,陣地上到處是火箭彈起飛時噴出來的煙幕,陣地一下就被籠罩在煙幕之中。


    幾秒鍾之後一台車上的幾十枚火箭彈就被打光,炮團士兵立即向發射管內裝填火箭彈,炮團的一次齊射就打出去兩千多發炮彈,發射的聲音沒有加農炮震撼,也不像榴彈炮持續,炮團的團長看著手表計算裝填速度。


    火箭彈怪叫著飛了十多公裏一頭栽向步兵師的陣地,正在前線視察的陳仕隆就知道要出事,他聽見空中的火箭彈發出密集的絲絲聲,就知道不是單發射擊,很可能是敵人的四十管火箭炮團齊射,一般每門炮十秒內就能打光炮彈,空中的火箭彈掛著風往下落,早就聽到火箭發動機聲音的步兵急忙尋找自己的掩體隱蔽,暴露在陣地上的坦克手也急忙鑽進坦克底下,從底艙門進入車內。


    “怎麽迴事?怎麽有這麽多炮彈?”步兵連的軍官在掩體內問陳仕隆,陳仕隆來這裏視察是因為有人改進了掩體,所有的散兵坑以及戰壕都加了個頂蓋,叢林裏的大樹被砍倒後搭在掩體上,暴露的戰壕都看不到了,散兵坑也被加固成墳堆似的小暗堡,因為很多步兵都怕低空近炸引信的炮彈,炮彈就在離地一兩米的高度爆炸,彈片垂直打向戰壕裏的步兵,雖然有頭盔防彈衣但還是不夠安全,加個頂之後對榴霰彈和低空近炸的炮彈也就有一定防禦能力,木製的頂蓋上還有厚厚的土層保護,火箭彈在空中爆炸,無數的彈片落在陣地上,大多數步兵都躲在掩體裏。


    “是低空爆炸的火箭彈,看來你們的掩體搞的不錯,炮彈碎片沒打傷你們,你們運氣不錯,估計還有幾輪打擊,敵人的步兵隨後就高,告訴你的人注意隱蔽準備戰鬥。” 陳仕隆說完拿起電話讓師部無人機部隊起飛偵察敵軍炮兵陣地,不過他心裏感覺敵人已經在長時間的炮擊中感覺到他們的火炮射程不足。


    第二輪的打擊來的十分快,落在地上爆炸的火箭彈給步兵的震撼遠比空中爆炸的更大,炮彈落地後爆炸震的掩體直搖晃,巨大的爆炸威力過後留下的是很大的彈坑,很多火箭彈落在掩體附近,掩體內的士兵被嚇的幾乎都沒心跳,瞬發引信的火箭彈落地隻能密集的爆炸讓一片偽裝良好的防線癱瘓大半,除了地動山搖的感覺之外陳仕隆感覺不到別的,他已經習慣了敵人的報複性炮擊,不過他也覺得這次的襲擊是規模最大的一次,兩次密集的轟炸至少有幾千發炮彈,他不明白敵人是要幹什麽?難道他們真有突破自己防線的企圖?


    難道敵人就不知道突破之後他們將三麵受敵補給線拉長?在叢林裏除了人力補給外也隻能依靠騾馬,除非像自己的防區這樣修無數的簡易道路,敵人難道不考慮突破自己防線後怎麽守麽?他們是瘋了還是隻想拿炮嚇嚇自己?


    第十節


    叢林中的戰道上有支長長的隊伍跑過,工兵臨時開辟的道路直通向敵人的防線,幾列縱隊從路上向西急速飛奔,阮文山坐在指揮車上看著潮水一般過去的隊伍,“海軍自己不敢出戰,也隻能由我們這些步兵替他們出口氣了,吳庭和說:“現在炮兵正在向缺口兩側射擊,等部隊抵達後他們已經向縱深目標打擊,火箭炮會在樹林裏炸開一條寬闊的道路,加強團很快會沿著炮彈開出的道路抵達敵防線後的高地,我們可以憑險拒守,然後與敵人展開近戰,他們剛登陸時也是依靠一座高地牽製我軍的。”


    “阮紹光,這次這個加強團就由你指揮,這四個營都是從曆史悠久的王牌師裏抽掉出來的,你有信心指揮他們拿下敵後的製高點麽,隻要能守住它就有辦法,我們就能扭轉戰局。”


    “我帶一個團上去,至少需要三個衛生連隨軍前進,另外還需要一個人力運輸團,叢林裏的道路很難用車輛運輸,另外被炸出來的道路上也全是倒下的大樹,車輛不能把彈藥送到陣地上,所以成敗全在補給線上,另外需要三個步兵營,以及獨立迫擊炮營,我出發後請讓上述部隊跟進,否則士兵身上的三百多發子彈打完,我們就隻能被打了。”


    “我已經想到這些,你的部隊一接上火他們就往前推進,我會源源不斷的給你補充人員和彈藥,我將和參謀長親自上前線,阻止敵人恢複防線,我要親自保證敵防線上的缺口一直存在,彈藥和人員會安全的經過這裏補給到你那,我們距離十公裏,隨時可以聯係,一定要站住腳跟。” 阮文山叮囑完了阮紹光拍了拍摩托車駕駛員的肩膀,一輛越野摩托車飛一般的沿著樹林前進,長長的行軍隊伍被摩托車甩到了後邊,叢林不適合車輛機動,隻能依靠小型的摩托車快速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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