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通信機,我做了很大的決定,用它發了一條信息後便關閉了。現在我們用通信設備的威脅性是非常高的,突擊隊再怎麽比一般的軍隊次,但是電子偵察手段還是有的。關掉通信器後,我就要背狐狸。


    “沒事,我能走。”狐狸說道。


    “得了吧,如果你走路的話,那麽血流就會越快,我可不想剛迴國,你就掛了。來吧。”


    狐狸沒有怎麽反對就爬到我的背上,這家夥還真夠沉的,當然也許是因為我的身能下降的原因吧。


    好運不在光顧我們了,我們很快就被突擊隊發現了,但是他們並不想一槍把我們給崩了,如果能把我們給帶迴去的話,那麽緬甸政府在外交上就會主動多了。


    我和狐狸掏出槍和他們對射起來,他們想俘虜我們,但不代表我們會束手就擒。


    “我把他們給引開,找機會你迴去。”我對狐狸說道。


    “我去。”狐狸拉住我的衣服說道。


    “得了吧,我也不見得會光榮。”我笑道。然後我就鑽進林子中央。


    這時突擊隊還沒有對我們形成包圍,所以我很輕易地運動到另一邊了,這時他們快要到達狐狸的隱藏點了。我瞄準一個士兵的報腦,然後毫不猶豫按下板機。


    突擊隊很快的知道了我的方向,於是開始向我這邊運動過來,我邊打邊退,突擊隊的三名隊員中彈後,他們很快就相信了我,於是很主攻開始向我這邊了。


    打了幾槍後,我便向林子中間跑過去了。我不顧叢林中的威脅,撒腿就跑,很快就到了一個溪邊,小溪大約隻有五米寬吧,衝到對岸時,我都能看到突擊隊的身影。拔開一顆手雷的保險後,然後用一根長線拉在另一邊上,一個簡易的詭雷形成了。


    向一打了一槍後,便又繼續向前跑去。差不多有三百米的時候,聽到一聲爆炸聲後,看來有倒黴了。


    現在在跑也沒有意思了,我停下來後,選擇了一個陣地,那些受傷的士兵叫喊道,我拐了一個彎,然後向繞了迴去。


    突擊隊並沒有意識到他們剛剛腳踩的地方就和我的頭部隻有一米之差。看到他們消失在叢林中之後,我才爬了起來,這時冷兵器比槍支好用多了。剛才詭雷炸傷了兩個士兵,兩個傷兵被包紮後,躺在地上,然後一名士兵在警戒著。


    我在離他有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再往前走就會暴露自已了,然後一個飛刀過去插到他的脖子,他還沒有來得及示警就倒在了地上,身子不停地抽搐著。


    運動過去抽出匕首後,再把他身上的裝備給解了下來,那兩個傷兵並沒有要他們的命的打算,畢竟他們現在已經沒有戰鬥力了,讓他們繼續傷著也能給突擊隊一些負擔了,我把傷兵弄暈後。然後收集起手雷,便開始布起詭雷了。


    五分鍾後,我把詭雷陣布置完後,便向天空打了一串子彈。然後躲在選好的射擊點。


    追擊的突擊隊很顯然聽到到槍聲,然後又開始往迴撤了,在頻道中他們的人早已沒有了反應,於是意識到追錯了方向。


    不一會兒突擊隊就迴來了,很顯然他們已經警惕多了,有了教訓後,十五名突擊隊員形成三組,以戰鬥隊形向這邊圍了過去。最先一隊發現了哨兵的屍體,但是他們並沒有去動那名哨兵,因為很有能敵人放了詭雷。於是兩名士兵警戒,一名士兵小心翼翼地檢查屍體,很快他就發現了一根細線,在細線的一頭是拔開了保險的手雷。士兵小心把細線給剪掉,然後用一根細鐵棒,插入手雷的保險口中,然後便把手雷拿了起來。這時他的心髒一下子快速的跳了起來,映在他眼中的是在手雷下麵還有一顆手雷,他最後的念頭是他媽的居然是一個連環雷。


    轟!


    三名士兵一下子倒在了血泊中。


    另外的士兵一下子蹲下來看著四處,一股無名的壓力湧上心頭。


    這時前麵的樹葉動了一下,一名機槍手中的機槍開始噴火了,機槍不停地掃射了一個彈夾,然後一下榴彈轟了過去,兩個士兵一前一後地跟了過去,在被打得稀爛的草叢中的是一隻被打得隻餘下一張皮的刺蝟,可憐的刺蝟死也不知道是怎麽招惹了這些大神。


    咣!


    兩個士兵聽到聲音看到一顆冒著煙的手雷從樹上掉了下來,淩空爆炸的手雷讓兩個士兵一下子血肉模糊的倒在了地上。


    狙擊手終於找到了目標,目標隱藏在一處草皮之下,但是那根烏黑的槍管卻暴露了他,狙擊手不得不佩服這名家夥的偽裝術是多麽的高明。但是再狡猾的狐狸是鬥不過獵人的。狙擊手這下再沒有猶豫了,瞄準那個家夥一槍打了過去。子彈打中那家夥的時候,那支槍跳了起來,他一下子意識到那居然是一個假目標。還沒有來得及轉移的時間,一顆子彈打中了他的太陽穴。


    還有九名突擊隊聽到槍響後,不約而同的集中火力向子彈打出的地方開火,一時之間那灌木叢的樹枝草葉一下子四濺起來。


    我繞過一個圈子後,又潛伏了下來。


    槍聲停後,但是突擊隊不敢就這樣衝過去檢查,之前的映象還留在心頭。最終一名士兵大著膽子向前走了過去,在那灌木叢中他什麽也沒有發現。


    留在最後的一名士兵好像聞到什麽味兒,好像是從後麵傳過來的。當他剛要轉過身子的時候,一個強有力的手把他給捂住了,然後一股涼涼的東西一下插進他的身體。


    一名士兵剛要把腳踩下去的時候,第六感告訴他一切不對勁,他向腳下看了看,發現了一根綠線。他把腳收了迴來,但一塊石頭卻向他的後背砸了過來。士兵下意識地向退了一下。這時他聽到一個輕微卡的聲音。


    “媽的,該死!”他不由地罵道,然後把槍放下來了,爆炸將他的身子拋得老高,他的身子落下的時候,少了一雙腿。


    “我是一隻老虎,我就是叢林之王,樹是我的眼睛,風就是我神經。在這裏我就是王。”我爬在草叢中任由那些螞蟻在我身上爬來爬去的,而在不遠的地方一個突擊隊員緊張地四處張望在他邊上還有一名隊友。


    士兵走著走的時候,突然感覺腳下好像被什麽東西給套住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他就被拖到灌木叢中,他的另一名隊員見到這情景時,一下子子不知怎麽辦。隻看到灌木叢中一陣瘋狂的亂動,然後他的隊友在那裏發出痛苦的聲音。


    “啊!”士兵的精神徹底的崩潰了,然後扣動扳機向灌木叢中掃去。子彈打在灌木叢中一陣飛濺。


    這時他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後麵站起來了一個全身是樹葉的東西,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樹怪。士兵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把匕首就從他的脖子上劃過。他一下子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到處是詭雷,到處是防不勝防的冷箭。還有三個士兵背靠背,現在再也沒有精英部隊的感覺,那感覺除了恐懼以外,就是一種魚在肉板上的感覺。


    我伸出槍管,瞄準其中一個士兵的脖子,這時卻聽到不處地方傳來一陣雜聲。我餘光一看,突擊隊的援兵來了。好家夥一下子來了五十多個人。我沒有動,把身子慢慢向另一邊遊了過去。


    現在我得趁亂逃出去了,對付十幾個人也許還可以,但是一下子來了幾十號人,我自認為還不是蘭博,再說了蘭博隻是電影上的故事,現實這樣牛人雖然在t5有幾個人,但是現在我要的不是什麽長期戰鬥,而是為了掩護狐狸那小子。估計這麽一鬧,狐狸現在差不多快到邊境了吧。我也該走了。


    突擊隊很是小心,五十六號人排與一列,慢慢地向前前進著,這樣的隊形之下除了繞到他們的側翼外,就沒有別的方法能跑掉了。趁他們還沒有走近時,我開始向過境運動。


    嘣!


    在我的後麵響起一聲槍聲,子彈打在我前麵的樹上,我馬上轉過身子用槍對準後麵,映在我的眼中的情景是一個受了重傷的士兵,臨死之前最後的警報。


    我馬上撒腿就跑,再不輕手輕腳。後麵傳來一陣陣叫喊聲,槍聲。追兵找到目標後用盡力氣向目標攆了過去,突擊隊員們恨不得把這個家夥給抓住,然後好好的折磨他。


    當能想像到如果落到這幫家夥的手中的下場後,我的速度更快。子彈不時打中在背後的樹上,偶爾有一顆嗖的一下從我的身邊飛了過去。


    不知跑了多久以後,我發現自已漫無目的跑卻跑到了絕路。相信很多人都看過在電影中主角被人追到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通常是什麽懸崖之類的,而且這時懸崖下麵還有一條奔騰的河流,這時前是絕路後有追兵,主角想一半天,當追兵快要到的時候,主角才縱身一跳,撲的一下子跳到水中。


    沒想到這樣狗血的鏡頭居然也會被我遇上,但是我卻沒想太多,因為也沒什麽好想的。反正都是一掛,這樣跳下去起碼還有活著的機會,雖然不高,隻是二十多米而已,風險也不是太高。


    當跳到水中那一瞬間,我就發現還真夠背,因為水不深,但是泥卻很深,我差不多半個身子都在泥中,淤泥一下子濺得滿潭都是。我馬上向前傾去,用力擺脫陷在泥中的身子。剛把身子擺脫的時候,追兵已經在懸崖上了,然後槍聲就響了,子彈打在水中嗖嗖直響。我拚命地向岸上爬上去,這時感覺到胳膊一麻,一種生痛的感覺油然而生。


    中彈了,我的腦海湧起一下念頭。


    又有一顆子彈打中在我的大腿上,我不由地叫了起來,救生欲望讓我速度地爬到岸上。邊上剛好就是林子,蹲在樹角下後,端起槍瞄準那上麵的突擊隊員,其實也不和瞄準,那些家夥站在那裏密密的和活靶子差不多,一梭子彈過去,居然打下來三個人。於是其餘的馬上消失了。


    這時我才向林子中間跑去,但是體能已經快要到臨界的邊緣了。也不知道能撐多久,但是我告訴自已,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中國的國境內,可不想當一個異國之魂。


    大約走了三百多米的時候,槍聲又響起了。這幫家夥還真快。但不知道國境還有多遠?是不是老子真的要就義了?我把一把手雷放在包中,他爺爺的哪怕老子的光榮彈也要炸得狗日的幾個。


    第一百一十章:歸國(求收藏)


    我決定不跑了,再跑也是白費力氣,還不如多拉幾個墊背的,我選擇了幾個陣地後,突擊隊已經運動過來了。


    一槍打爆尖兵後,後麵的人馬上找到掩體,我看到一些士兵向左右兩翼運動了,看來這些丫的想包圍我。其實也不用包圍我,反正現在我身上的子彈已經不是太多了,估計也等不到包圍完,我就打光了。


    “你投降吧。你已經被包圍了……”


    那家夥的話還沒有喊完我就爆了他,他媽的老子最討厭有人把我當成小朋友的哄來哄去的。


    當突擊隊的包圍圈形成後,開始向剛才所在的方向掃射了,中間還夾了三顆手雷,槍聲大約持續了一分鍾才停下來,林子中滿是槍煙,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著了火,這也讓我對政府軍的特別突擊隊有了另一種看法,特種作戰居然還用老式子彈幹嘛呢?弄得那麽大的槍煙,難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在哪裏啊?


    突擊隊的槍聲停止的那一瞬間,我一下爆起,快速的按動扳機,幾個在最前麵的士兵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這時突擊隊的士兵呆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很難相信一個人在叢林中快速地做著各種不可思義的假動作,在那樣快速的動作中而他居然還能命中目標,當然了這個目標就是自已或者身邊的戰友。


    “殺啊!”一個像軍官的人大叫道。


    同時他那一聲也暴露了他,當他喊完那一聲後,發現自已再也喊不出來了,喉嚨好像有一種咕咕的聲音。


    “射擊!射擊!”


    刹那間士兵們瘋狂地開始掃射起來,我破開一個口子,馬上向南跑去。後麵的士兵也跟著追了過來。


    我的肩膀一震,子彈的慣性一下子讓我趴在地上,我舉起槍向前打去。


    卡!卡!卡!


    步槍沒有子彈了。一個士兵衝到了我的麵前,我把手槍掏出,向他打了兩槍。


    叭!


    我的右肩一痛,中彈了。忍住疼痛,然後開始用左手射擊。很快子彈就用光了。


    我順手把槍扔在一邊。他媽的死就死吧,我把手雷悄悄的掏了出來。


    “他沒有子彈了。他沒有子彈了。”一個離我很近的士兵首先發現我的困境後高叫到。這時邊上的士兵開始圍了上來。也許是之前的震撼吧,士兵們根本不敢還是不敢確定,其中一個膽子比較大的士兵漸漸地圍了上來。


    “不用擔心了,我沒有子彈了。”我用英語說道。


    他看到我的突擊步槍和手槍都扔到一邊,身上的彈袋也空空的。身上已經負傷了。


    “目標安全!”他叫道。


    這時一群人才圍上來,我有一種像被狼群圍來的感覺。


    “不用反抗了,你是跑不了的。”一個軍官說道,我看到他的軍銜好像是上尉。


    “跑不了,但你們也捉不到我。”我笑了笑。


    他正準備說什麽的時候,眼睛一下子睜得大大的,因為他看到我腳下那顆冒著煙的手雷。


    “閃開!”他叫道。


    叭!


    一顆子彈正中他的眉心,邊上離我很近的士兵的眉心都中了一顆子彈。在我後麵槍聲響起了一片。我下意識地把手雷扔向那幫突擊隊員之中,援兵到了,老子不用光榮了。然後轉到樹腳下,我可不想讓流彈打中英雄。


    “殺啊!”


    我聽到的是陳黑子那個破嗓子,還有孟光,陳誌的聲音。


    “沒事吧?”教士問道。


    “有事!”我說完後,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昏迷之間我覺得好像身子被人在那裏擺弄著,然後就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我在叢林中快速的跑著,身上已經沒有任何武器了,後麵的追兵哇哇地大叫道,一顆子彈打中了我的大腿,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這時一個敵人向撲了過來。老子就是死也是拉墊背。


    “啊!”我大叫了一聲,一把把他放倒在我的身上,然後掄起一個拳頭,一拳打了下去,那名敵軍一下子尖叫了起來。而我的脖子好像被重重的擊了一下,然後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我要躲起來,我要躲起來,不然敵人很會快發現我的。我陽光下的草地上馬上向前一滾,一下子滾到了樹蔭之中,冷硬的地麵給我了熟悉的感覺。我盯著四周,沒有敵軍,一切都很正常,抵不住連日的奔波,我又早了,在睡之前告訴自已,隻睡一下,隻睡一下。


    “隊長,鷹嘴沒有事吧?”孟光站在送葬者的旁邊說道。


    送葬者看著剛剛從床上滾到床下睡著的袁成眼睛不禁有些濕潤地說道:“他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就會好了。經過連日激烈的戰鬥,他的身體還處於戰鬥意識的狀態。在沒有麻醉的時候,如果靠近他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務二實聽到送葬者的話後,想起袁成被送迴來的時候,外科手術就要對他動手術的時候,結果在昏迷中的袁成一個暴起,一拳那個外科醫生給打暈了過去,如果不是陳黑子當即從後麵給他一個刀手的話,估計那個外科醫生很容易被掛的。於是不得不采取在麻醉的時候將他身上的子彈取了出來。這其中一個護士給他換藥的時候,結果被昏迷中的袁成一腳踢到了牆角上。後來陳黑子最後用麻醉槍把他射中後才再給他上藥。


    “隊長,我擔心老是用麻藥對他不是太好。”孟光說道。


    “我知道。但是我們現在也沒有辦法啊。”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務二實說道:“我們何不讓藍醫生來照顧他。”


    送葬者有點驚訝地看著他。


    “我隻是說說。”務二實連忙說道。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已在一個草地之中,看來老子還是沒有掛掉,不對啊,好像在我的映象中好像最後的關頭陳黑子帶隊來人了啊。難道是我死之前的幻象。如是那樣的話,那不是現在我在另一個世界了。啊呀,那我在哪裏呢?我看了看四周,好像這樣和以前差不多嘛。


    “啊呀!”我叫道,剛才一個東西好像打中了我一樣。這時腳下的地麵好像一五子陷了下去,靠,太誇張了吧,世界未日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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