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們不知道倒底有多少隻狼,隻知道在微光中那些狼一旦近身就會不死不休地進行撕殺,而女兵們的衣服被狼撕破了好幾條口子。


    穆蘭英被一隻狼撲到了地上,身上的外衣已經破了幾處口子,左胳膊被狼嘴死死的咬住,狼不會鬆口的,狼牙已經咬到了肌肉當中,穆蘭英一下子雙腿夾住了狼的脖子,她不能指望有人來救她,現在女兵都麵對著生死的困境。


    穆蘭英雙腿夾住狼的脖子,狠狠雙腿一用力,雙腿成剪刀發力時,狼的脖子清脆的響了一下了,然後軟軟的癱了下去。


    錢小林把那匹狼給一腳踢開後,那狼轉了下身子,向後退了退了。


    “敵人退步就是更狠的進攻前兆。”她的耳邊一下子響起了教官的話。


    果然那狼退了幾步後,然後前身低下,後腿彎曲開始蓄力了。那狼狼惡狠狠的盯著它,然後猛地向她奔去。


    “打其要害,一招製敵。在戰場你必須學會一招將你的敵人殺死,不然,後一秒死去的就是你。”


    “啊!”


    當狼張大嘴撲向錢小林的時候,她右手握著那一把匕首,然後前身衝向那狼,就在那一瞬間的時候,匕首一下子插進了狼的口中。受到重創的狼開始最後的掙紮了。就在那時錢小林見到了什麽叫真正的狼性,受了重創的狼並沒有倒下,嘴中不住地流出大淌大淌地血,但是它依舊撲向錢小林,不能用嘴了,就是前爪也要將它的獵物撒碎,將死的狼不住用最後的力氣要撲倒它的敵人。


    “當你的敵人還沒死透時,你不能放鬆,給他最後一擊,讓他見鬼去吧。”


    錢小林一下子騎到了那狼的背上,雙腿緊緊地夾住狼的身子,雙手夾住狼頭,然後狠狠的用力把它的脖子扭了一下。


    戰場上女兵們終於漸漸的占了頂風,這時群狼眼見取勝無望想要退卻的時候,頭狼見到怒吼了一下,然後衝向剛剛從一匹狼的屍體上站起來的汪幫華。


    汪幫華聽到後麵一陣風聲傳了過來,還沒有來得反應的時候,就感覺一記重爪搭在了她的肩上,她並沒有迴頭,然後抓住狼爪來了過肩。頭狼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很顯然它對這位訓練營中的博擊冠軍低估了。汪幫華是在集訓營中唯一能堅持半個小時不間斷格鬥的人物,這得益於她那從事體育的老媽從小對她的培養。


    頭狼在落地的那一瞬間在地上滾了幾下,然後身子又站了起來,它那明顯比其餘的狼在大截個頭的身子顯示了它的與眾不同。頭狼並沒有馬上進攻,因為第一次的失誤不允許還有第二次這樣的事情發生,它在觀察,在觀察對手的弱點,然後一擊擊破。


    汪幫華看了看五米遠的95突,隻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她去拾槍,五米的距離大約要一秒多鍾,然後打開保險與瞄準的時間加上要三四秒鍾,但這一時間足夠她被獵殺了。


    頭狼試探地進攻了幾次,但是汪幫華都沒有動。因為現在每一次都會影響到下一秒的進攻。還有七個女兵差不多都掛彩了,現在她們都正在撕殺。汪幫華突然想到,如果把這匹頭狼解決的話,那麽這一次的危機就會渡過了。如果不殺死頭狼的話,即使狼群撤退了,它們還是會對女兵們形成追擊。那麽女兵麵對的情況就會更加糟糕。


    “來吧,你這該死的雜種!”汪幫華向頭狼叫道。


    “啊嗚!”頭狼也向她示威道。


    短兵相接必取敵首,孤軍殺敵血濺千裏!汪幫華的腦海中一下子閃起教官曾經說過的話,突然發現原來曾經以為那些最苦最不人道的訓練是多麽的值得。如果沒有那些一次一次的地獄式的訓練的話,那就沒有在戰場上的勝利者。


    “來吧!你這該死的雜種!”


    汪幫華叫道,然後身子暴起衝向了頭狼。就在那一瞬間頭狼也暴起身子衝向汪幫華,但就在雙方就要接觸的那一瞬間,頭狼的身子在半路上不可思議的扭了一個方向,汪幫華在慣性下一下子撲空了,身子狠狠地向前衝了過去,就在她刹住步子的時候,頭狼已經從後麵撲向了她。


    “這該死的雜種。”汪幫華不由地暗罵到頭狼的狡猾。


    而這次頭狼沒有撲向她的上身,而是向小腿叫去。汪幫華一下子被拖到了地上,這次在褲了裏的綁腿幫了她的一個大忙,狼牙沒有咬進腿部,但是她卻被狼拖了二米遠。她一下子抓一起雪,然後轉過身子狠狠地向狼扔了過去,但是頭狼不所動。這時汪幫華手在雪中碰到了一個硬物,她一喜,一把抓起那塊石頭,狠狠地向頭狼的頭部打去。


    “啊嗚!”頭狼慘叫了一下,一下子鬆開了她的腿,趁這檔功夫,她又撿起一塊石頭毫不客氣地狠狠地扔向那頭狼,頭狼這次一下子跳開了,但是汪幫華手中已經抓到了第三塊石頭,攝於石頭的威力,頭狼不得不後退了幾步。


    這時汪幫華轉身一下子跑到六米遠的地方,拾起那把95突,頭狼也開始重新衝了上來。


    拾槍,開保險,瞄準,射擊這一套動作一氣嗬成,當頭狼張大嘴就要衝向她的時候,嘣的一下,槍聲響了。頭狼的腦袋在半空中一下子爆開了,鮮血濺在半空中,然後落在汪幫華的一臉一身,一股兒腥味兒一下子湧上她的鼻孔。而狼屍也重重的落在了她身上。


    當汪幫華拿到槍後,戰鬥就毫無懸念的結束了。餘下的幾匹狼也被打死了。這時女兵來不及慶祝劫後餘生,而是馬上開始包紮起傷口來。日積月累的作訓習慣讓她們對勝利早已平淡,當勝利結束後,並不是慶祝的時候,要麽檢查戰場,尋找殘敵,要麽就是包紮傷口,不然也許等不到慶祝勝利時就因傷口感染而掛掉,那就會被笑掉大牙的。


    女兵們先用雪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後用消費水塗在傷口上進行消費。雖然女兵們都掛彩了,但是好在都是一些皮外傷。也許最嚴重就是胡珊珊了,因為她的腿被狼狠狠地咬了一口的,傷口都見到骨頭了。唐小彩把她的傷口仔細地清理了一下,那巨大的痛苦幾次讓胡珊珊快痛昏了過去,羅豔妮和錢小林,何清三個幫她扯起毯子遮風的也露出忍不住心寒的感覺。


    最後唐小彩用針將她的傷口縫好後,撒上藥粉後,這才了事。這時穆蘭英端來一杯還有點狼血道:


    “喝吧,這東西挺有營養的,它們把你給咬了,這是它們對你的補償。”


    “可以不喝麽?”胡珊珊問道。


    “那你想不想迴去呢?”李小玉在邊上把一塊帶血的狼肉塞進嘴中邊嚼邊說道。


    何清看到了後有種想吐的感覺,但是隻吐了一口口痰,別的什麽也吐不出來。


    “如果有火就好了。”汪幫華看著手中的狼肉說道,老實說那味兒可不是一般的膻,一種騷味兒衝著鼻子,在冷空氣之下,肉很快就變得冷硬冷硬的。突然之間她有點懷念被教官逼著生吃的牛肉了,起碼那生牛肉沒有狼肉這樣騷膻味兒。


    女兵收拾了一下後,便開始上路了,但這時一個問題出來了,胡珊珊不能走了,得找副擔架。但這荒蕪的沙地哪裏會有樹木呢?於是女兵們決定一個一個輪流背著她。


    “138號,你可真沉,該減肥了。”羅豔妮說道。也許對於女人來說,一個好身材永遠是一個關鍵吧。


    “是麽?我真的重了麽?我以來我瘦了呢。”胡珊珊說道。


    “138號,你不要聽她的,你再減的話,估計等到跳傘訓練的時候,你就不用帶降落傘了,直接從飛機上跳下來得了,然後在空中飄啊飄的,等我們都到了地麵時,你還在空中。”何清說道。


    “我們會跳傘?”錢小林問道。


    “要知道我們現在混的是特種部隊啊,特種部隊不會跳傘的話,那還叫特種部隊麽?”李小玉說道。


    “你們說,那麽高的空中,人往下看一定很害怕吧?那麽高啊。”胡珊珊道。


    “但我想教官不介意把某個人再踢一次。”穆蘭英說道。但是馬上意識到不對了,那個該死的教官好像不在人世了。曾經想把他給千刀萬剮了,但是當看到他的車子冒起熊熊烈火的時候,那一刻好像失去了什麽一樣。對,那是一種對戰友的依賴。女兵也是那時才明白那個曾經被她們咒罵千萬次的教官的用心良苦。


    隊伍裏一下子沉默了,唐小彩看著天空,雪一粒一粒的飄了下來,落在她的眉睫上。她想起,第一次她和袁成遇的情景,那時她已經是比他早入伍一年的兵了,而他是一個剛從大學出來的新兵蛋子。就像一個剛出鳥巢的雛鳥,多少時間後,她都是這樣認為他的。但不知道自已為什麽喜歡處處難為他,每一次她難為他的時候,大多時間他都是付之一笑。雖然兩個人有過爭吵,但是過後,她還是想到去難為他一下。直到那次,當她在鄉下得了急病的時候,他背著她在漫天的雪地裏奔跑著。好像那時的天空和現在一樣吧。隻是那時的雪和現在的雪不一樣了。天空也不一樣了。


    其實她還有很多話都沒有告訴他,她知道他喜歡他的姐姐,當她第一次見到他和他姐姐在一起時,她就感覺到了。她甚至能感覺到他離開醫院下連也一定是因為他的姐姐楊雪肖。後來當她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名特種兵了。雖然他對她有說有笑,但她心裏知道,她和他之間距離已經產生了。因為他是那種喜歡強者的男人,那麽他的女人也一定很優秀吧?可是她在自已的身上,找不到哪一點可以讓他喜歡的地方。於是,她做出了一個決定。和他一樣成為一個真正的軍人。


    第九十四章:女子特戰隊(九)


    很多時間後,唐小彩才明白原來想成為一個真正的職業軍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別是對於女兵來說,她們必須在青春和職業做一個選擇,如果想成為一名職業軍人的話,那麽她們將會和她們喜歡的衣服,喜歡的化妝品說再見了。也許她們的皮膚不會和同齡人一樣細嫩了。


    但是那又如何呢?一生之中能做幾件傻事也是一件幸福。


    後來她聽說軍區要成立一支女子特戰隊後,她是第一個報名的。但是選拔的時候,不僅僅是要熱情,還需要汗水。很長時間她都很難想像她是怎麽樣渡過那段時間的。但是那又如何呢?這世間總是記起的是結果。


    當終於到了集訓營的時候,她驚奇地發現她們的教官居然是袁成,那個曾經被她處處為難的新兵,那個背著她在雪地裏狂奔的軍醫。他變了,他得更加高大,魁梧,結實有力。那種感覺讓她更加對他不可自拔。


    但他假裝從來沒有認識過她,隻是有時在她的身上會多呆留一下而已。即是這樣,為了不讓他失望,無論再苦再累的時候她都不曾放棄,哪怕是一個女人的生理期來的時候,她也會迎頭趕上那些訓練。


    很多時候當她聽到女兵們在背地裏罵那個家夥時,她也忍不住地也跟著罵那個家夥一下,誰讓他真的那麽冷酷無情呢?她甚到有時再想,現在的他和楊雪肖在一起又是什麽樣子,難道和這一樣的冷冷的麽?


    在集訓隊雖然苦著,但也是值得的,因為她起碼能天天看到他。雖然不知道他是否也在看著她。


    但當看到車子在爆炸後冒起熊熊大火那火時,那一刻她突然覺得她的靈魂好像被抽空了一樣,但是理智告訴她,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找出兇手,為他報仇。所以一路上感情最冷的除了李小玉外,就她了。但李小玉的性格就是那樣,而她卻因為有了心事。


    在下午三點的時候女兵們終於看到山地,那一瞬間穆蘭英的雙腿一軟。一下子把胡珊珊和她摔在了地上,胡珊珊悶的哼了一下,並沒有出聲。


    女兵就在那一瞬間,眾人齊齊地躺在了地上,太累了。不知道走了多少公裏,當看到山陵時,女兵們的精神一鬆都倒在了地上。一半天後,唐小彩和穆蘭英爬了起來,把女兵們一個個從地上拉了起來。


    “全都起來,路才走了第一步。”唐小彩說道。


    眾人吸了一口氣後,這才爬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雪後,步子向前走著。這時起風了,大風夾在著雪花,吹得眾人東倒西歪的,這時地上的積雪有三十公分厚了,靴子踩在雪上嘎嘎直響,這時女兵們才發現,也許最後的路,更難走一點。在沒有多少體力之下,胡珊珊不得不依靠自已了,穆蘭英撿了一根樹枝權當她的拐杖,一路上已經沒有什麽地形了,全部都是依著一個信念。唐小彩和穆蘭英不住地對女兵打著氣。這中間最讓人驚奇的算是李小玉,也許現在她是中間體力最好的一個了。


    “我們走過高山,我們趟過流水,我們睡過冰冷的雪地,我們戰勝過一個又一個地敵人。為什麽,因為我們永遠不會倒下,永遠不會放棄。即使隻有一顆子彈,即使隻餘下最後半截軀殼,我們都會不停地戰鬥,這世上沒有敵人,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已,戰勝了自已,我們戰勝了所有的敵人。”


    李小玉嘴裏不停地說這段話。


    “這是什麽?”汪幫華邊喘著氣邊問道。


    “這是一個俄國軍團的故事,曾經法國陸軍被稱為歐洲最強大的陸軍是因為它在拿破侖時候,他們征服一個又一個的民族與國家。在它們最為強盛的時候,它們決定去征服北邊的俄羅斯,當俄國軍隊一接觸法國軍團的時候,就潰敗了,最後逼得俄國人一把火把莫斯科都燒了。而這時候有就一支俄國莫斯科的子弟兵團,他們的親人隨著長長的撤退隊伍離開,但是它們必須斷後。這三千人的軍隊不僅僅麵對是六十萬人的法國軍隊,同時他們還得麵對俄國冬天無盡的酷寒與沒有食物的冬天。但是,最後他們完成了後衛任務,在一次次的戰鬥中,他們並沒有選擇後退,而是選擇了一次一次的進攻,雖然每一次進攻隻能對法國造成微小的創傷,但是一次次的創傷加起來,就是勝利。直到最後,當俄國軍隊迴來的時候,這三千人的軍團,隻餘下一百人了。這三千名軍人中有兩千名都是女兵,最後那一百人當中活動著隻有四十多名女兵。這首歌就是那支軍隊中女兵們所傳唱的。”李小玉說道。


    “我們走過高山,我們趟過流水,我們睡過冰冷的雪地,我們戰勝一個又一個地敵人。


    為什麽,因為我們永遠不會倒下,永遠不會放棄。即使隻有一顆子彈,即使隻餘下最後半截軀殼,我們都會不停地戰鬥!


    世上沒有敵人,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已,戰勝了自已,我們戰勝了所有的敵人。


    白雪就是我們的麵包,那鬆樹下就是我們的房子,烈風就像我們的戀人在撫摸著我們。


    親人啊,親人,請你們要記住那些遠方戰士永遠不會屈服,他們就是你們的驕傲。


    親人啊,親人,我們永遠不會放棄,我們永遠不會屈服。


    敵人隻是一個個的活靶,我們是最英勇的戰士,我們永遠不會放棄,不停地戰鬥。”


    李小玉邊走邊高聲地朗誦著那首詩歌,女兵聽到後紛紛地覺得有了那麽一些精神。


    “姐妹們,我們同生共死,永不放棄。以後當我們年老的時候,我們會理直氣壯地告訴女兒,孫女兒,她的媽媽,她的奶奶是共和國最勇敢的戰士。我們踏過高山,我們趟過流水,我們睡過冰冷的雪地,即使隻有一顆子彈,即使隻餘下最後半截軀殼,我們都會不停地戰鬥。同生共死,永不放棄!”


    穆蘭英在風中高聲地喊道,就在那一瞬間,原來做女人,也能這樣的豪爽,誰說女兒不如男呢?誰說女子特戰隊隻是一個繡花枕頭。不,這些都是自已對自已的看法。做女人,也要做最強的那種。讓那些隻知道圍著男人轉的女人見鬼去吧。那些嬌滴滴的女人樣,隻配給下等男人打洗腳水的見鬼去吧。女人,也能tmd頂半邊天。女人!也tmd比男人強。


    “同生共死!永不放棄!”


    女兵們高聲地叫道。那一刻,她們完全拋開了曾經自已心中的女人樣子。原來,女人也可以像真正的戰士一樣的活著,去戰鬥著。


    當女兵們體中的激情暴發出來的時候,好像餘下的路並不是那麽難走了,那刮臉的寒風好像不是那麽冰冷刺骨了。


    每走一步,她們知道,這路也隻是剛剛開始。


    從受襲開始直到最後當女兵迴到營地的時候,她們在野外行走了三天兩夜,而絕大部分都是在寒風中度過的。全程大約有三百多公裏。這算是一個不小的成就了,因為有些男兵都也許做不到這樣成績。


    當女兵們看到基地的那瞬間時,曾經讓她們最為厭倦的地方卻變成最可愛的地方了。李小玉在瞄準鏡看到雪地中的基地外麵站著一排人,那些都是警通連的人。這時她才打了一個安全的手勢,女兵們一個一個的從雪地上爬了起來,向基地走去。


    當她們看到基地的大門的時候,大門內的男兵們向她們笑了笑,文連在那裏大叫道:


    “堅持下去!堅持下去!你們勝利了。”


    唐小彩和羅豔妮攙扶著胡珊珊走過那道大門的時候,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然後身子軟軟的,她隻感覺到身子被人抬了起來。然後什麽也不知道就是暈了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那是一個清晨。她習慣性地跳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拿自已,準備去集合。


    “不用集合,你先休息吧。”


    一個聲音響起,一個好熟悉的聲音。她看過去,居然看到了楊雪肖。她突然想到了什麽,然後鼻子一酸,眼淚在眼眶中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楊姐。”她硬澀道。


    “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現在你隻是有點虛脫,來,喝點粥。”楊雪肖拍了拍她的肩後說道。


    “袁成他不在了。”她聲音有些顫抖道。


    “撲哧。”楊雪肖笑道:“放心吧,那小子現在比你們不知好過多少倍呢。”


    “啊?”


    “這是一個演習而已。”楊雪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唐小彩才恍然大悟,但馬上又開始對袁成恨了起來,這家夥,看機會不抽死這丫的,騙得本姑娘好苦啊。


    “看來,你很關心他嘛。是不是喜歡他啊?”楊雪肖笑道。


    “那家夥討厭死了。”唐小彩的臉一紅,然後拿起熱粥,咕嚕咕嚕地一下子喝完了。


    “怎麽樣?她們還好吧?”我看到楊雪肖走出來後問道。


    “你的那些寶貝女兵除了受傷在醫院的那些外,現在的都好好的,估計過不了多久你又可以折磨她們了。”楊雪肖笑道。


    “什麽叫我的寶貝女兵,這是國家的財產,不是我的。再說了,那叫訓練,不是折磨。”我說道。


    “對,合理的要求叫鍛煉,不合理的要求叫磨練是吧。”


    “楊雪肖同誌,果然孺子可教啊。”


    “你小子欠扁是吧?”


    “啊呀,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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