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淩煜雖然看不見她的麵容,卻知道現在她的臉色必定極難看,而且可以明顯看到她眼中的那刺人的寒光,冉淩煜卻毫不再意的眼帶嘲笑的和她對視著,這是赤裸裸的挑釁,赤裸裸的褻瀆,直是把這個一向心高氣傲的少女怒憤的連殺冉淩煜的心都有了,可能是壓抑著這憤怒,渾身不住的顫抖著。

    “怎麽?是不是給我說中了,所以生氣了?不過看你身姿還算綽約嫋娜,要不你揭開麵紗給我看看。應該不會真奇醜無比吧?”冉淩煜接著輕笑著說,語氣中更是輕薄。

    正在此時其中一個女子衝出來,是那個膚勝凝雪,卻驕傲冷豔的女子,臉色可能也是因為憤怒也通紅通紅的,眼帶兇光的怒聲喝道:“住口,不得對我們小姐無禮。”邊說還邊將自己手中的劍拔了出來,一副你要是再說我就會衝上來殺你的樣子。隻是一個美女,看上去應該沒有什麽經曆,那眼神如何也嚇不得人,給冉淩煜的感覺她隻不過是一個特別驕傲的孔雀。冉淩煜聽後反而對著她笑了起來,那笑容卻是讓那個女子心裏涼涼的,又是一陣慌亂,心如小兔亂跳。別的幾個人除了那個武功最高的之外都是麵容憤然,神情緊張,似想隨時也要衝上來。

    “怎麽了,是不是想和我打了一架,正好,剛才的那些家夥雖然人多,可是卻是一個也沒有用,玩得正手癢癢起來,隻是不知道這位漂亮的姑娘武功如何?不過你放心,就是武功再差,我也不會對你如何的,我不會狠心腸的對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孩子的。隻是在切蹉的時候,免不了會有身體上的接觸,我想這麽漂亮的女孩子的身體一定非常的軟,也許我還會順便的摸摸姑娘的纖纖小手,感受一下這欺雪賽霜如玉肌膚的滑膩感覺,我想一定不錯。”冉淩煜的話越來越輕薄,全一個登徒子的形像,那笑容和那眼神也越來越讓這些女子心如跳鹿,砰砰作響,感覺麵前的人就似在對自己進行肢體輕薄。

    冉淩煜自己也不知道的,這是他特別體質後練功成就的,這種眼神最是容易讓女孩子迷失其中,不可自拔,功力相差越大,效果越明顯,而這些女子和他的差距卻是不小的。

    冉淩煜的話剛說完,就有一些後悔了,冉淩煜本來也並非是喜歡輕薄之人,隻是剛才給那個蒙麵少女那麽一說,心中竟有了一股無名怒火,而且不知是為何心中不由自主的對他們懷有敵意,潛意識裏想要激怒他們。

    “住手,給我讓到一邊去。”那個武功最好青年走出來對著那個驕傲冷豔喝道,那個女子就要羞憤的向冉淩煜衝去,然後又對冉淩煜作了一個揖:“這位兄弟,在下郭延吉,本來我們想要和兄弟結識一下,可是沒有想到竟然發生了誤會,我們家裏的這個小姐脾氣一向不好,所以多有得罪,還望見諒,今天更是我們的唐突了,就此告辭,後會有期。”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還自認錯誤,剛才也已經在口頭上占了不少便宜,於是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後有期吧。”心裏卻想:其實我們最好不要後會有期,還是無期的好。說完就轉身先走了,也不去理會他們了。

    什麽叫後會有期吧?郭延吉心裏也是陣陣不快,看到他的樣子,心裏更是激起一股怒氣,可是他知道現在是不能發火的,隻有他自己能夠知道他的武功可是比剛才教訓那些兵所表現的要高的多,到底有多高竟是讓自己茫茫然,隻覺得他好似如高山似深海般的無法望其項背,心想他的武功恐怕和姑父也要差不多。

    當然和冉淩煜想法差不多的也不隻他一個人,那個戴著麵也是心裏罵道:哼偽君子,死登徒子,無恥下流的壞蛋,誰要和你後會有期了,最好離我遠遠的。

    “郭師兄,你為什麽要攔著我,剛才那個家夥可是侮辱了我們少閣主,而且還是一個偽君子,一個無恥下流的小人,就應該好好的教訓他。”剛才那個揚言要教訓冉淩煜對她們小姐不敬的女子一臉憤憤的說道。對剛才郭延吉攔著她也是一股不滿在心頭。

    郭延吉歎了一口氣,說道:“不怕你們笑話,也許是五個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話中有一股說不出的恢心。

    “什麽!!”其它五個人都驚叫起來,尤其是那人戴著麵紗的竟口中吹出氣將麵紗也吹的離臉飄飄,要是冉淩煜在這裏的話,要是剛才冉淩煜看到這副麵容,他將如何也不會說出那些輕薄的話。郭延吉的武功他們可是知道的,在他們這一同輩中是沒有敵手,而且就是和他們很多父輩的長輩也是能夠打的齊鼓相當。

    “不要那麽驚訝,我說的是真的。不是我想攔著你們,而是我們六個人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功力之深讓我感到壓抑和恐懼,在我麵前他就像是一座直插雲霄的高峰讓我壓抑,他腰間掛著的那柄劍讓我感到恐懼,我的劍剛剛在微微的顫動,那一定是一把神兵。”郭延吉心想:我的《延意》絲毫探不清他的功力,這是很少見的,就是父親也是能夠大概的探知,可是他就像一大海一樣。

    這也是為什麽冉淩煜總是不由自主的對他們有敵意,就是因為郭延吉的窺測,郭家的《延意》也是一種特別的功夫,能夠刺探對方的大致內力,在交手時可是要占大便宜的,而冉淩煜的《九陽真經》在這一方麵更是要厲害的多,而且已經是第八重,自是能夠感受到一種不舒服,隻是他沒有想到別人在對他的武功窺測。

    “那我們的劍好像沒有啊?”幾個人其聲問道,隻有那個戴麵紗的默不作聲,眼神有些奇怪,不知在想什麽。

    “那是你們的劍雖然好,可是卻也隻是一把普通的劍,沒有任何的靈性,我們表妹剛才一定有所感受。”郭延吉對著那個戴麵紗的說道。

    那個戴麵紗的沒有說話,可是眼中的驚訝與不解卻表示了問題,是默認了。原來這個戴麵紗是他的表妹。

    “你們幾個在門裏是個個優秀,長輩也對你們好,可是江湖必竟不是師門,江湖險惡並不是你們能夠想象的,而剛才我們的行為在江湖中是受到忌諱的,人家生氣也是正常的。”郭延吉又說道,不過後麵的他沒有再說了,心裏苦笑著:這個表妹什麽事都是如此,對人家感興趣,就要跟蹤人家,對人家一不高興就說那樣的話,真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公主呢,唉,真是要命,姑父和姑姑也太寵愛她的。其實寵她的又何隻他們兩人,幾乎所有的人都寵的要命,包括他自己。

    本來他的表妹對羞辱自己的冉淩煜痛恨不已,隻有討厭,對他已經失去興趣了,可是經過他這麽一番話,那好奇的心又死恢複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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