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倒也是!”白風仔細看了看手中的新槍,確實越看越像是一條長尾巴,大肚子的鯰魚,又認真地的觀察了一下小美娘。


    小姑娘臉色好看了許多,可是,不明顯的,有了那麽點消瘦,再看看她的小手,迴想一下自己拉她小手時感受到的那些硬邦邦的繭子,白風知道,為了這把新槍,小美娘吃了不少的辛苦。


    想到這裏,白風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認真地對徐美娘說道:“謝謝。”


    “怎麽突然這麽認真啊。”被白風這麽直勾勾的盯著看,小美娘很是不自在,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哪知道,白風下一句就沒了正形。


    “啊呀,小美娘,你怎麽這麽大了還會尿褲子啊?”


    “啊?”徐美娘聽了這話,趕緊低下頭去看,這一看不要緊,直把她羞得不行,原來,自己的褲子確實是濕了一片,看那個部位,也確實是尿了褲子一樣。


    “你趕快轉過去啊!不要看啊!”徐美娘大急,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哭著往自己屋子裏麵跑。


    白風也是很尷尬的,剛想轉過頭去,卻看到,小美娘跑著跑著,身子一軟,向著打鐵的鐵砧就倒了過去。


    白風眼疾手快,緊著趕了兩步,伸手將小美娘輕飄飄的身子抄在手裏,攏在了懷中,將美娘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臂彎裏,另一隻手就想從她的腿彎穿過,把她抱起來,可是,穿過的時候,突然覺得,小美娘身上的氣味不對,白風反應很快,急忙用手在她褲子上濕了的地方抹了一把,借著陽光一看,不禁大驚失色!


    血!好多的血!


    城東最有名的藥鋪,杏林坊內,白風、老徐頭、徐通達還有幾個跟過來的士兵都在焦急的等待著。


    徐美娘雖然年紀小,可是,那也是一個姑娘,當然不能像是大老爺們似的就在藥鋪的前廳直接看病,就連這看病的人都不是杏林坊的掌櫃兼坐堂大夫,而是他的老婆,定蠻縣裏也有一號的女大夫。


    而這位老板娘進去一會兒,就臉色十分不好的又將掌櫃的張仲仁給叫了進去。


    一炷香的時間都過去了,張仲仁和他的媳婦張氏,才從裏麵出來。


    一見到大夫出來了,這幫子人趕快圍了上去,詢問病情。


    張仲仁抬頭看了看四周,發現來的全是老爺們,就說了句:“女孩家的病,沒關係的都出去,這麽圍著算什麽!”


    白風一聽,趕緊對那幫兵發話了:“去去去,別在這湊熱鬧,沒事的話去把老徐家的水缸灌滿了去!”將那幫大頭兵都打發走之後,白風就留了下來,緊張兮兮的注視著張仲仁,等待著他說出病情。


    可是張仲仁卻看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老徐頭和通子我都認識,可是這位把總,不知道你跟裏麵的小姑娘是什麽關係?”


    “我……”白風就怒了,心說我跟裏麵的小姑娘什麽關係用得著告訴你嗎?我要說裏麵那位是我以後數十年都要仰仗著的國家科學院院士,你能聽懂嗎?可是想想,雖說自己是個把總,也算得上是個跺一跺腳定蠻縣就顫三顫的人物,可是,畢竟是個人都有個頭痛腦熱的時候,而眼前這位,已經是整個定蠻縣裏數一數二的杏林國手了,白風就覺得,不要輕易得罪了才好。


    所以,他耐住了性子,耐心的解釋道:“小美娘對我來說,比命都重要!”連射的燧發槍啊,還是後裝的,沒了小美娘雖說也能造出來,可是,誰又能有那個天賦讓這槍被改造得更好呢?這麽算起來,美娘的安危,別說是比一條命重要了,日後可是要抵得上千條萬條命啊!


    說這話的時候,白風因為心地裏十分的真誠,而導致眼睛裏麵也亮晶晶的,反倒是把老徐頭子和徐通達嚇了一跳:“咱家美娘什麽時候對他這麽重要了?莫非……不對啊,他們一個十四,另一個才十二歲,能懂得什麽啊!”


    可是現在不是細細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劉仲仁隻是征求了老徐頭的意見後,就向三個人解釋起美娘的病情來了。


    小美娘流血是很正常的,流量也不多,當然了,這種流血跟白風可沒什麽關係,在醫學上,對這種現象有一個專門的名稱,叫——天葵。


    “mb的,我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呢,小姑娘不會是被嚇壞了吧?畢竟是第一次。”


    聽到劉仲仁這麽說,白風緊繃的心立刻鬆了下了,長出了一口氣,似笑非笑的看向老徐頭父子倆,而老徐頭他們也是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


    可是還沒等他們高興完,就聽到劉仲仁繼續說:“小美娘暈倒這事卻沒有這麽簡單。老徐大哥,通子,你們兩個仔細迴想一下,是不是小美娘從小就怕冷,臉色也不好看,還時不時的身子特別的虛弱?”


    老徐頭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就點點頭,說道:“嗯,小美娘從小就這樣,嘴唇上也沒什麽血色,我總是以為是吃的不好的緣故呢,怕冷嘛……也許是的,這孩子總是喜歡在我們打鐵的那屋子玩……對了,那屋子裏那麽熱,別人都出汗的時候……我還真沒見過這孩子大汗淋漓的樣子。”


    “唉。幸虧她是生在你們家,若是生在普通人家,這孩子,早就不行了。”劉仲仁歎了口氣,“這孩子命苦啊,她媽生她的時候氣血就有些虛,給她從胎裏帶了點毛病,不過這病倒是不難治,隻是調理一下就好,關鍵是她這體質,萬裏無一啊,是萬裏無一的‘至陰體’。”


    “‘至陰體’隻是一種叫法,並不是說她的體內就全是陰脈,陰氣,隻不過,她體內的陽氣跟陰氣比起來,數量少得可憐而已。”


    “這種體質是天生的,但不是生下來就這樣的。這種人的身體有著某種先天的缺陷,體內的陽氣產生緩慢,相反,陰氣倒是生成極快還容易淤積,話說孤陰不生獨陽不長,這類人的身體內,隨著年歲越來越大,陽氣就越來越少,眾所周知,陰氣主生陽氣主死,等到了一定年齡,陰氣徹底將陽氣壓下去之後,這人啊,也就完了。”


    “幸虧啊,她從小就在鐵爐子邊上玩耍,從外界吸收過來的陽氣才能稍微克製一下她體內的陰氣,可是,這天葵一來,陰氣必定暴增……小美娘……唉……”


    劉仲仁沒有說下去,隻是搖了搖頭道:“徐老哥,不是我不盡力,美娘這情況,實在是藥石難醫,還是,準備準備吧。”


    一聽這話,老徐頭子立碼就不行了,身子晃了一下,眼淚就淌下來了。徐通達和白風兩個趕緊的把老爺子扶著坐下,焦急的問道:“劉伯,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劉仲仁看老徐頭支持不住的樣子,沉吟了一下,道:“也不是絕對沒有辦法……”


    白風本來聽得小心肝就一跳一跳的,這位劉大夫怎麽說話還帶大喘氣的啊,這要是把老徐頭嚇得掛了,那找誰說理去?可是他也知道,現在,知識就是力量,自己在怎麽不滿,也不能說出來,人家劉仲仁既然有辦法,那他就是暫時的老大,自己就出個耳朵聽著就行了。


    “如果能請到煉精化氣的高手,每天都給小美娘渡些內力進去,多則一年半載,少則十天半月,等小美娘的體內,陰陽再次暫時平衡之後……”劉仲仁沒有說完,就搖了搖頭,道,“可是,煉精化氣的高手哪那麽容易找啊……”


    煉精化氣的高手確實不能說是少,可是,劉仲仁說的這種,已經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隻要進了煉精化氣那個境界就行的那種高手了,不到一定層次,就算是煉精化氣也不能將自身的內力平和的渡入到別人的體內,可是到了那種層次的高手,不是自身就身居高位了,就是被身居高位的人籠絡到身邊,哪有空到這個偏遠之地管這麽個平凡小姑娘的死活?剩下的那些常見到的,讓他們殺人倒是很容易,要是說道救人嘛,那可真是太難了。


    白風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在老徐頭父子帶著希翼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他也隻好低下頭。


    ‘至陰體’啊。這名字聽著太別扭了,不過好像有些熟,自己似乎在哪讀到過這方麵的東西。


    背著老徐頭,跟著徐通達一步一步的往北城走,白風絞盡腦汁的思考著。


    前世是不可能了,雖說自己是特種兵,可是,又不是特種醫護兵,就算是醫護兵估計也不知道什麽是至陰體,問他們什麽是支原體衣原體還差不多,那麽,既然不是前世聽到的,那就一定是這一世聽到的了,這一世,雖說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了,但仔細想想,自己吸收的東西倒是不多。


    除了那本春宮大全,呃,不對,是除了那本《陰陽經》。似乎好像是,在那上麵提到過,什麽利用至陰體練功事半功倍,還什麽什麽的,沒有女人,還沒開始練,自然就記不得那麽多的東西了。


    想到這,白風就跟徐通達說:“我練的功夫裏麵好像有關於至陰體的事情,具體的我也記不太清了,等迴去後,我好好看看心法,說不定能有什麽收獲呢不是?你們也別太擔心了,畢竟小美娘還能撐得住,如果你們比她先倒下了的話,情況不是更糟?”


    “嗯。”以為白風隻是安慰他們,徐通達就意興闌珊的嗯了一聲。


    白風也沒說什麽,就這麽背著老徐頭,迴到了徐家,放下人後,剛要走,就被老徐頭給拉住了。


    老徐頭圓睜著眼睛,直直的看著天花板,看上去沒有點活氣,死了一樣,可是,拉住白風的那隻手卻那麽用力,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把總爺,我知道,您都這麽盡心竭力的照顧我老頭子一家了,老頭子還不把那爐子的事情交給你,是老頭子想得太多了,不識抬舉,可是,您有什麽不滿,您找我這把老頭子算賬,可千萬不能怪到美娘身上啊。”


    “美娘這孩子命苦啊,從小就沒了娘,身子骨又弱。我老頭子和他爹忙活著生計的時候,她就一個人在那玩,也沒人陪她;等到她長大了,這家又常常出事,我們這兩個老爺們,說實在的倒是要她個小姑娘照顧著,你看看她的手吧,那麽小的一個小姑娘家,手上就全是老繭……這孩子苦啊……把總爺,老頭子這裏求求您,您千萬不能見死不救啊……”


    白風趕緊安撫住激動的老徐頭,做了無數的承諾,這才把老頭子哄睡了。


    找來幾個兵,讓他們守護著老徐頭一家人,而他自己,則快步迴到了駐地。


    點著燈,白風從懷裏掏出那本陰陽經,以前所未有的認真勁研讀了起來。要知道,小美娘可是塊寶,是絕對不能丟的!


    48.第二卷 戲淺灘-48 六九五十四


    至陰體,至陰體……啊!有了!


    十分認真的把陰陽經翻到了第三頁,才看到了關於至陰體的一段話。


    在陰陽經上麵,開始部分,都是講的童男之身如何蘊養自己的身體經脈,培養內功功底,不過同時也告誡了,因為這陰陽經取的是天地萬物,陰陽生長的意思,所以進境之快,天下武功無出其右者,但是,有利就有弊,如果修煉者不是童男之身的話,修煉這門功夫勢必無法達到大成,但也沒有爆體之危;若是童男子修煉這門功夫的話,最長三個月之內,必須找一女體,破掉自身的童男之身,否則必然會導致精氣暴走,經脈俱斷。


    同時,對於初哥的第一個對象還是有要求的,處女最好,其次是身體幹淨的女子,最次才是煙花女子。在這三類女子中,各自有各自的分法,又分為不同級別的幾種,大致上說來,就是十六歲之後,年紀越小越好,那個的經驗越少越好,身體越健康越好。至於為什麽是要十六歲之後,經書上也說了,修煉陰陽經的男子,那裏將會產生不同程度的變化,如若選擇低於十六歲身體還未長開的女子的話,很容易由於女方抵受不住而半途而廢,這種功夫極為玄妙,不是童子的話半途而廢還好辦,不過是經脈大傷,再無寸進。可是,妙就妙在,童男子若是半途而廢的話,一樣會爆體而亡,連命都會丟掉。


    可是,世間有種奇女子,天生陰脈,陽氣不足,自小體弱多病,畏寒怕冷,這種女子大多活不過十歲,就算是生在大富之家,用陽性藥材吊著性命,也絕對活不過天葵初潮後三天。也就是說,這種女子就是常說的紅顏薄命。


    但是,著有陰陽經之人可算得上是經天緯地之材了,既然陰陽經的中心就是陰陽循環,生生不息,自然,對這種至陰之體也有十分的研究。


    據書上說,這種至陰之體因為體內陰氣純淨,實在是不可多得的極品,但是,活著的這種女子大多都是幼女,絕對是不堪鞭撻的,這樣,既要求練功者是童男之身,又要求至陰之體長大成人,一般來看,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不過,陰陽經的作者獨辟蹊徑,指出了,既然練功者要保持童男之身,借助童身的至陽之氣一舉踏入煉氣之境,為什麽不能以童陽養至陰,先將至陽之氣注入至陰之體,再以外力引導,使之陰陽相合,於絕處醞釀,換取生機?這樣,等到至陰之體的女子長成之後,再將這份醞釀了數年的陰陽之氣取迴,不是比單純的一夕之功厲害無數倍?


    既然有了思路,這位陰陽經的作者就給出了詳細的練功方案,列出了包括了按摩、醫術、打穴、舒脈在內的一種無比繁複的引導方案,同時,還配以詳盡的解說和圖示。


    白風研究得眼睛都綠了,這什麽配藥啊,按摩啊,認穴的,都挺難的,不過,最難的還是要數陰陽經上的一句話了。


    上麵說,外力引導之法必須於陰陽交泰之時同時進行,否則害人害己!


    什麽叫陰陽交泰之時啊?


    那張圖可是給了個生動的示例:


    隻見床榻之上,男子仰臥,頭頸抬起,靠於床頭;抱一幼齡女子,倒置身上,將xx至於女子檀口之中,同時口鼻埋於女子股間xx之處……雙手撫於女子胸背幾處要穴,輪流以指壓、揉捏、按捋等手法刺激穴位及附近經絡……


    這這這……白風艱難的吞了口唾沫,看得眼睛發直,xx脹痛,一門心思的想著……他媽的,幹這事的時候還讓我冷靜的弄那個什麽外力引導之術……這……真當我是機器呢……


    這還沒完,陰陽經上還說,陰陽精華不可輕棄,一對男女必須將精華之物吞入腹中,尤其是第一次行功,必須點滴不棄,否則很難一下子將女體之中至陰之氣強行調和開。


    上麵還說,男女配合純熟之後當然是以這圖上所示姿勢就好,若是初次行功,則推薦男女皆成側臥姿勢……


    白風隻覺得腦袋上青筋暴跳,心裏麵亂七八糟的,一下子幹掉那麽多人的時候,都沒有現在這麽糾結。


    我不是怪叔叔,我不是蘿莉控,我不是禽獸……一邊給自己念著經,一邊不可自製的想著:小美娘不能死,小美娘不能不救……


    靠的,我該怎麽辦啊!


    第二天天還沒亮,白風就做賊似的捏著陰陽經來到了老徐家,鬼鬼祟祟的敲了敲門。


    徐通達剛一開門,白風就狗一樣的閃了進去,反手將門插上,拉著徐通達就進了屋子。


    雖然滿心的悲傷,可是徐通達還是被白風表現出來的詭異嚇了一跳,剛一進屋就看到白風將老徐頭都弄起來了,坐在床上。


    白風把徐通達也擺到床上,然後,麵目扭曲的將陰陽經給拿了出來,遞給老徐頭。


    老徐頭精神萎靡的翻看了一下,瞪起眼睛沒好氣的問道:“小子,老頭子這正沒法子呢,你給我看這傷風敗俗的東西幹什麽!還嫌老頭子不夠煩嗎?”說完就想將冊子扔掉。


    白風趕緊搶了過來,又遞給徐通達。


    徐通達也翻看了一陣,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麽,卻沒說出口。


    這下白風急了,將陰陽經翻到了關於至陰體的那一篇,指給兩個人看:“你們看看這裏啊,這裏!”


    老徐頭和徐通達定睛看去,又一起別過了頭。老徐頭怒道:“把你這傷風敗俗的東西給我拿走,看看看,我一個老頭子還不想瞎了眼睛!”


    “不是吧!”白風傻了,一指陰陽經,“這上麵就是救小美娘的法子!你們兩個怎麽也不看看字,光看個圖畫有什麽用啊!”


    “看字?”聽他這麽一說,老徐頭和徐通達都把注意力集中了過來,白風指著那一行行的字,仔仔細細的跟他們兩個解釋了一下怎麽救小美娘,說著說著,連他自己臉都紅了:“辦法就是這麽個辦法,做不做的,還得你們兩個拿主意……反正我是盡了心了。”


    無奈之下,白風隻能把選擇權交給人家家長了。


    老徐頭和徐通達思考了一下,由老徐頭開始發問:“小子,這上麵寫的,是真的嗎?”


    白風點了點頭:“應該是真的,這本秘籍還是我九死一生的幹掉了一個煉精化氣的高手,才搶來的,那個家夥的功夫就全都是這上麵的,不過,這裏的內功心法太過精妙,難以捉摸,我還沒有開始練習,不知真假……這上麵白紙黑字的寫的明白,要是真的按照這個法子救美娘的話……隻能犧牲美娘的名節了……”白風想著,要真的是按照這個法子救下美娘,他就得跟人家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做那個什麽六九五十四的事情,這臉上也發燒得緊,就把陰陽經往前推了推,“要不,你們兩個再看看,再考慮一下……”


    “不用看了,我們爺倆都不識字。”老徐頭一臉沉重的擺了擺手,又抬起頭,問道,“小子……白風……你真的不能娶了我家美娘?”


    “這……”白風很是堅定的點了點頭,“我已經定下了了一妻一妾,真的不能娶美娘為妻,那邊,對我也是情深意重的,差點連命都不要……”


    “這個……”老徐頭跟徐通達互相看了一眼,徐通達輕聲的說了一句:“還是爹來做這個主吧。”


    老徐頭就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白風一陣,看這小夥子俊俏瀟灑的,年紀輕輕的就做了把總,美娘要是給他做妾的話,也不算是委屈;看他臉紅得跟個猴屁股似的,也不像是弄本假貨來騙自己這老頭子,再想想,這個白風,殺氣雖說是重了點,可是他殺的都是惹到他的人,平時為人處世上,還是挺有良心的一個小夥子。就這樣,老徐頭就下定了決心。


    “小子,我最後問一句,你是真心的想要救我家美娘嗎?不是想要將我家美娘做那個什麽什麽爐鼎,用過之後就……”


    白風一拍腦袋,這都哪跟哪啊,陰陽經雖說練功方法奇怪了點,可是他講究的是陰陽調和,又不是采陰補陽,還什麽爐鼎的,老爺子你是不是評書聽多了?想到這他趕緊搖頭:“不會的不會的,這個法子如果真的好用,小美娘的身體不僅會好起來,還會有很大的改善……對她,嗯,那個還是有好處的……”


    想了想,他還是加了一句:“就是……我真的不能娶她為妻……要不你看我去找個人,把這法子傳給他,讓他來救美娘……”


    “你說什麽呢?”這下子老徐頭急了,“你把我家美娘當什麽了?是個人就能……什麽都別說了,你不能娶她為妻,那你就納個妾吧,這你總算是能做到吧?”


    “啊……應該能吧?”白風遲疑的說道。


    “什麽叫應該能?”老徐頭子胡子都立起來了,“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你要是不救,我這孫女……就讓她死了吧!”說完這話,老徐頭就躺下了,臉衝著牆壁,生氣悶氣了。


    白風一咬牙,一跺腳:“成!我收了她就是!”


    說完膽戰心驚的看著老徐頭,老徐頭也沒起來,更沒動靜。


    白風小心翼翼的喚了一句:“老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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