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就要被*的激流所淹沒,袖中的命運紙牌忽然竄了出來,在額前散發著點點銀光,吳哲神色為之一凜,欲望頓時消散了大半。


    命運紙牌沒到生命危險之時便會自動示警,這一點很早之前就已經驗證過了。


    吳哲眼角低垂,恰在此時發現俏丫鬟的手掌之間有一點銀光閃動,正緩緩的移向自己的腰側。他想都未想,揉捏對方胸部的左手猛的下移,鉗住閃有銀光的柔夷,反向其腰間紮去。


    後者眼中閃過一道驚懼之色,還未來的及開口阻止便身體一硬,昏倒了過去,吳哲將其身體放於地麵,才短短幾秒的功夫,女子白皙如玉的麵龐便化成青黑一片。


    扒開對方閃有銀光的左手,其中藏了一隻閃有白光的長針,昏暗的光線之中尤為紮眼。


    “媽的,真他娘的晦氣,難得碰上個主動的丫頭,居然是想要老子的命。”吳哲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不禁暗道一聲僥幸,倘若不是命運紙牌示警,估計此刻自己也已經翹了辮子。


    猶自驚魂未定,過道盡頭的*之聲卻越來越響,*中的男女甚是強勁,大有*不斷的趨勢。


    吳哲將丫鬟的屍體脫於一邊,縱身走到發出聲音的石門之前,沿著半掩的門縫往裏看去。


    這一看頓時讓他血脈噴張,身體差點一個踉蹌栽到石屋中去。


    石門之內正上演著一場罕見的*大會。


    幾十條白花花的人影正糾纏在一起,不停的摩擦*,場麵淫靡之極。


    吳哲咽了下口水,暗到冷靜冷靜,心裏卻象燒了把火似的難以平靜下來。


    奈何這男女的*之聲實在強大,又是超級震撼的現場直播,吳哲發現自己的胯下漸漸不受控製起來。


    他猛的咬了下舌尖,鑽心的疼痛頓時蔓延下來,欲望經此一擋,也慢慢的小了下來。


    “媽的,真他娘的折騰,光硬不泄,實在是有傷身體。”吳哲搖了搖頭,將腦袋迴複清明,心裏卻有些無奈,幾分鍾內連硬兩次,還沒有發泄的機會,換做哪個男人都會苦惱不已。


    “媚娘,你的功夫怎麽不進反退啊。”石屋之中,一個身材健碩修長的男子正盤膝坐在地上,短短幾句話的功夫腰胯之上便換了兩個女人。


    說來也是奇怪,那兩個女人隻要在其胯上停留一會,便會渾身顫栗,發出心滿意足的呻吟,然後如同死魚一般沒了動靜。


    “放屁,老娘要不是上午遇到了個天殺的小魔頭,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樣。”屋內一張寬大的石床之上,一個身材豐滿動人的嫵媚女子正坐於一個男子的胯上不住的聳動,短短幾秒鍾的光景,身下的男人便大叫一聲,癱軟於地。


    那女子動作迅捷,複又換了一個男人,不到一分鍾的功夫和她*的男子又疲軟不動。


    “媚娘,你莫不是跟老子說笑吧,你的修為足有四星斬魔使的境界,誰能輕易將你打傷?那男子說話極為粗魯,臉頰兩側印有三道修長的紅色紋跡,“四門八派的青年俊傑咱家誰人不知,就沒有一個與你口中描述的黑發少年形象吻合,你莫不是想和老子*,硬找的借口吧,哈哈。”


    “放你娘的屁,難不成老娘會說謊,豹老三,你也太把自己當迴事了,你才得到人形多久,就跟老娘耀武揚威,信不信我讓紅玉扒了你這身人皮。”


    婦人眉眼一瞪,甚為潑辣,吳哲冷眼旁觀,突然發現這婦人的麵龐有些眼熟,竟是上午在慕容家綠樓之中的女子,隻不過此刻麵色蒼白,不似初見之時的紅豔。


    “哈哈,媚娘莫氣,就讓豹三助你一臂之力。”


    那身材健碩的男子猛然將胯上已經癱軟的女子扔向一邊,飛身跳上石床,一腳掃開其上的男子,抱起媚娘,大力的*起來。


    兩人動作兇猛,卻頗為享受,那媚娘*連連,嘴裏卻說道:“豹三你再加把力,姐姐我隻差半分便能魔力盡複了。”


    “小弟省得,等媚娘你魔力恢複了,我便與你重迴慕容府,取了那傷你的小狗之命,我就不信,合你我二人之力,那小子即便有五星斬魔師的實力也難逃一死。”豹三猛然換了姿勢,將女子翻了過來,從其背後*而入。


    二人呻吟不斷,門外的吳哲卻逐漸理出了一個頭緒。


    如果所料不差的話,這二人就是那紅玉夫人的手下,既然對方有心找自己的不是,倒不如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吳哲拿定主意,當下直起身子,猛的一腳踹開石門,大喝一聲:“好一對狗男女,你家小爺在此,還不束手就擒。”


    那對男女正自*甚歡,沒想到談話中的主角居然莫名的出現在眼前,頓時都是神色一愣。


    吳哲卻不給對方醒神的機會,意念一動,袖中的命運紙牌猶如一把鋒銳的長劍,連成一線,直刺向石床之上的男女。


    豹三首先領悟過來,他大吼一聲,發出如同獵豹般的低沉嘶吼,雙手一振,竟將胯上的媚娘扔向了疾刺而來的命運紙牌。


    可憐那媚娘還指望胯下的男子與自己同心拒敵,卻不料給當做盾牌扔了出去,匆忙之間手捏法訣,施展出一麵冰盾擋在身前,希望能夠阻當紙牌片刻。


    吳哲曬然一笑,意念一動,命運紙牌頓時猶如一條穿水的燕子般輕盈一躍,繞過冰盾從側麵刺向女子,半空中的媚娘猝不及防,頓時給紙牌刺了個通透,慘叫一聲,跌落於地。


    豹三得同伴性命相阻,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之機,眼見媚娘暴斃於地,渾身毛發倒豎,臉頰之上的紅色紋跡忽的蔓延開來,遍布全身,於此同時,原本光潔的皮膚之上開始湧出厚實粗密的毛發。


    隻是幾個眨眼的功夫,便化作一個身形高大、渾身被滿長毛之人。


    吳哲可管不了這麽許多,他還有查找梅兒哥哥的下落,沒有時間繼續耽擱,意念一動,半空中的命運紙牌化作一道藍黑色長虹,象豹三射去。


    豹三就地一滾,躲過紙牌的疾射,四肢伏地,猛的一發力,朝著吳哲衝了過來。


    吳哲也不退讓,隻是冷冷的站在石門之間。


    豹三大喜過望,以為吳哲來不及反應,雙手高舉過頭,掌中的指甲閃著森寒之光,夾著風雷之勢往下抓去。


    這兩爪要是落實,即便是九星的斬魔尊者,也難以活命,豹三對自己這雙手爪相當有信心。


    二十厘米、十厘米、五厘米,


    一雙利爪劃過牆壁之上,所過之處皆成粉靡,就連石門之中的少年身體也被其撕裂了開來。


    豹三心中卻是一沉,指爪之間的觸感告訴自己,這一下並沒有能夠落到少年的實處,剛才所撕碎的不過是對反身體閃避過後的殘影。


    他心中不妙,剛想轉身後退,側麵卻劈來一道烏黑的匕首,心中一喜,暗道自己的指爪力能開山裂岩,又豈會無懼一介金鐵?當下想都不想,大掌便掃了過去。


    誰料那烏黑的匕首卻如同刀切豆腐一般,不廢吹毫之力便將豹三的整個手掌斬了下來,鋒利的程度甚至在斬下的那一刻,豹三都未覺疼痛。


    豹三雙目怒睜,疼痛立時如潮水般蔓延而來,他張嘴要叫,命運紙牌卻已疾飛而至,從其口中直貫而入,將其聲帶喉管盡皆劃破。


    這一切的打鬥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看似簡單輕鬆,其實卻很廢人心力,吳哲長唿一口氣,將身子依在石門之上休息了片刻,幾番搏殺下來,他精神高度集中,也覺得有些疲勞。


    吳哲走了過去,搖了搖地麵之上的赤裸男女,發現一個個麵色青灰,都已經斷了氣,他這才明白,原來豹三和媚娘並非隻是縱欲,而是在吸取這些男女的精氣。


    好在密室之內的動靜不大,並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山莊於今日大擺宴席,實在是幫了他的大忙。


    吳哲從石門的另一頭穿過,發現石門之後過道兩側的牢籠內囚禁的不再是妖獸,而是一些渾身赤裸的男女。


    與慕容府綠樓之中的所見不同,這些男女大多神采奕奕,隻是臉上布滿了驚恐之色,而且所剩不多,隻有五六個左右。


    吳哲走了過去,用匕首劈開了牢籠,低聲詢問可有人名叫移剛,這次運氣頗好,竟然有人應和。


    凝目一看,那應和的漢子長的五大三粗,一雙招風耳尤其醒目,倒和梅兒描述的一摸一樣。


    吳哲心中舒了口氣,暗道一聲僥幸,之前他還害怕梅兒他哥遭了豹三和媚娘的毒害,如今活生生的站在眼前,迴去也總算能和梅兒有個交代了。


    九十一章 算計


    吳哲指揮六人扒下了門口的守衛以及丫鬟的衣服,石屋裏還有死去的媚娘和豹三的衣服,二女三男,剛好夠穿。


    不過在扒下丫鬟的外衣之時,從其衣袋中翻出三個黑黝黝的果實,看不出是什麽種類,吳哲迴想起紅玉夫人的話來,心中一動,將其放進了懷中。


    衣服之中還掉落了一個銀製成的令牌,吳哲也一並納入了懷中。


    他囑咐眾人一定要鎮靜,現在山莊之內大擺宴席,隻要沉著自如的走出去,是沒人會注意到他們的。


    出了瀑布,花園內沉靜如常,隻是天色臨近暮晚,大片的落日餘暉灑在亭榭流泉之間,有種殘缺的美麗。可誰又能想到驚人的美麗之下竟然掩藏著一個藏汙納垢的淫窟?


    吳哲帶著眾人走出了庭院,他記性甚好,來時的路途都記在心裏。


    身後的五人開始有些膽怯,一個月給鎖在地下密室內不見陽光,臉上盡是慘白之色,又充當著一對男女的*練功玩具,血色全無。


    好在山莊內甚為熱鬧,無人注意到他們,眾人這才將懸著的心微微放下,跟著吳哲往山莊的大門移去。


    就在眾人以為能夠安然步出山莊之時,忽然斜地裏竄出一個人來,猛的一把拽住吳哲,惡狠狠的說道:“小賊,我看你往哪裏跑?”


    吳哲心中一沉,扭頭一看,卻是之前曾經給自己帶過路的豐滿丫鬟,頓時長噓了口氣,笑著說道:“姐姐,你可嚇死我了。”


    那丫鬟故意板著張圓臉,冷眼看著吳哲身後的兩個女子,怪聲怪氣的說道:“吆,原來有了新歡啦,怪不得不把我放在心上。”語氣酸溜溜的讓人聽了能聞出滿腔的醋意來。


    吳哲微微一愣,這才想起來之前在密道中和身後五人交流獲得的信息。


    避暑山莊遠離明月城,看上去是一處避暑納涼的所在,但山莊之中的人多是*好色之徒,無論男女盡皆如此,即便剛進來之時冰清玉潔,也會被山莊的淫靡風氣渲染。


    山莊中人男女關係極為混亂,群p亂搞之事時有發生,不消說,眼前這個姑娘肯定是看上自己了。


    吳哲朝著身後眾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不要慌亂,然後又湊到胖丫鬟的耳邊,輕嗬了口氣,“姐姐,我奉夫人之命,前往明月城中辦事,迴來再伺候姐姐你。”


    這一番話說的情意十足,韻味深長,胖丫鬟聽了之後眉開眼笑,眼角間浮上蕩漾的*,嬌笑著在吳哲腰間擰了一把,留下句“我在紫霞園裏等你”便飄然遠去。


    吳哲暗自鬆了口氣,心想長的太帥果然是種罪過,又帶著五人往山莊之外走去。


    幾人去速極快,一路上也無人問津,很快便來到了山莊大門外。


    兩邊的門衛將其攔了下來,吳哲卻早有準備,從懷中取出密道丫鬟身上獲取的銀製“腰牌”,在門衛眼前晃了晃。


    “奉二姑娘的指示,前往明月城購買雜物。”


    吳哲的語氣有些蠻橫,倒也符合他現在裝作的身份,門衛們相互看了一眼,許是死鬼“二姑娘”在山莊內勢力不小,也沒多加過問,便客客氣氣的將眾人送出了山莊。


    過了山莊之前的一片樹林,再紅玉夫人的眼線暗哨,眾人長舒一口氣,紛紛上前感謝吳哲,死裏逃生的感覺令人不勝唏噓。


    吳哲擺了擺手,從懷中取出一些從死人身上剝下的金幣,分給五人,示意他們再等片刻離開。


    五人有些不解,幾經波折逃出淫窟,為何卻要等待?他們心中焦急,卻又不敢上前詢問吳哲,隻能守在一旁麵麵相覷。


    就在此時,一陣熟悉的聲音在山道不遠處炸響了起來。


    “大人,就是此人,就是這個家夥仗著一身魔力在我慕容府大鬧。”


    吳哲笑著對身旁五人說道“要等的人終於來了”,目光掠向山道盡頭,發現一隊鎧甲鮮明的人馬正向自己湧了過來,為首之人正是管家慕容決,正一臉忿恨之色的指著吳哲。


    隊伍行進極快,為首一人身著黑色重鎧,胯下高頭大馬,背後負了把長柄的黑色砍刀,樣式古拙,透著股肅殺之意。


    “你便是大鬧明月城慕容府邸的斬魔者?何門何派,報上名姓來束手就擒。”


    吳哲卻笑著反問道:“奇怪,斬魔司的都是如此辦案麽?不分青紅皂白便隨意抓人?”


    怒馬之上的黑甲武士騰的躍下馬背,眉毛一挑,狠聲喝道:“你到底何人,居然敢如此誹謗斬魔司,就不怕封了你的靈力,讓你做迴廢人麽?”


    斬魔司的人向來囂張跋扈,吳哲早有耳聞,動不動就以打散靈力為恐嚇之言。


    吳哲自然不會被其恐嚇住,話鋒一轉,“大人莫氣,在下隻是一時口快,比起在下的言語之失來,眼前倒有一個天大的禍事橫在眼前,不知大人是否知道?”


    “何事?你莫要故作驚悚之語。”黑甲武士看著吳哲一臉沉靜自若的表情,當下也有些懷疑。


    “大人,你莫聽他胡言亂語,他硬闖我慕容府,打傷數人,還毀壞一棟樓宇,罪大惡極。”慕容決在一旁跳著說道,“您即便不信我的話,也總該相信石老先生的話語吧,他的徒弟秦風是您昔日好友,如今卻被這惡賊殺害,您要替我慕容府做主啊!”


    “閉嘴,秦風若真是此人所殺,我自會替他尋個公道,倘若另有原因,我也不會因私殉法。”那黑家武士雖然傲氣但並不愚昧,一番話將公私斷的分明。


    吳哲暗自點了點頭,這才大聲說道:“大人明察,山腰之畔的這座慕容府的避暑山莊乃當今斬魔司通緝之人的聚集之所,莊主當今慕容家的三夫人,修煉異端邪功,更聚合西北兩路的民間斬魔者於一處,妄圖建立西北聯盟,還望大人明察。”


    黑甲武士臉色一變,還未來得及開口,那慕容決便氣急敗壞的跳罵道:“放你娘的狗屁,我家三夫人手無縛雞之力,哪裏會修煉什麽異端邪功,更不會聚集什麽通緝犯之類,你小子莫要血口噴人!”


    吳哲忽的雙眸一緊,眼中暴射出兩道寒芒,那慕容決心下打了個激靈,想起吳哲的種種厲害手段,頓時閉上了嘴巴。


    “大人明鑒,我身後這五人皆是被慕容府的三夫人謀害之人,大人如若不信,一問便知,至於我說的西北聯盟之事,大人隻要隨我前往山莊便盡皆可知。”吳哲指了指身後五人,從容的說道。


    黑甲武士當下生疑,也不顧慕容決在一旁胡謅八道,走到吳哲身旁,詢問起那五人來。


    受害的五人自然如實相告,仔細將被害經過,以及豹三媚娘等人練功的特征一一道來,黑甲武士的臉色漸漸變的凝重起來。


    黑甲武士聽完五人的陳述,沉吟片刻,對著手下說道:“分隊長李三,我命你速迴明月城中的斬魔司分部,召集所有人馬前來此處協助,另稟告當今明月城主司馬大人,讓其攜帶火炮神機營來此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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