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到了今天安然才知道蘇奕丞原來有早起晨練的習慣,這習慣完全由於從小接受的軍事化的教育,由於出生在這樣一個軍人家庭,從孩童時代開始,蘇奕丞就跟著爺爺父親一起出早操,做訓練,以至於這麽多年下來,早沒有了最初父親的強迫性的必須態度,這個習慣也已經養成,並堅持了下來。

    吃過早飯,由於今天還是工作日的關係,蘇奕丞載著安然朝市區的方向開去。

    車上,安然總覺得早上剛剛吃飯的時候大家看她的眼神有些怪異,想笑卻又不笑出聲。

    蘇奕丞看了眼一旁副駕駛上眉頭微蹙思索什麽的人兒,再看看她那雪白的脖頸昨晚因為歡愛被自己留下的印記,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些。

    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安然轉過身,看著他嘴角帶著的笑意,不禁疑惑,問道:“你笑什麽?”說著伸手朝自己臉上摸了摸,並沒有沾什麽東西才是啊。

    蘇奕丞隻是笑,轉頭認真的看著前麵的路況,隻說道:“困的話再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聞言,安然確實還有些困,昨晚被他折騰了一晚確實沒有多少時間睡。再想想這還有近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即使醒著不說話兩人也太過尷尬奇怪了點,還倒不如睡著了也不用擔心尷尬不尷尬。

    如此想著,安然靠著椅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車子緩緩在安然公司大樓門口停下,看著身旁靠著假寐的人兒,心裏竟然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看了看手表,8點50他知道再不喚醒她她就該遲到了。看著她熟睡的樣子蘇奕丞突然有些懊悔,或許是他需索過度,連著兩晚,確實太累著她了。可是軟玉在懷,真讓他不亂心誌似乎苛刻了點。他不認為自己是君子,能夠坐懷不亂,但也曾確信自己的自製能力,起碼不會為欲望所左右,可是每每擁著她,那體內的那種渴望卻是如此的迫切,仿佛迴到了當初的青愣小子,滿腔熱情隻顧橫衝直撞的。

    想著,蘇奕丞不禁失笑出聲。

    他的笑聲驚醒了熟睡中的安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這外麵熟悉的建築物,秀氣的打了個哈欠,問道:“到了啊?”

    蘇奕丞笑著點頭,看著她這剛睡醒時的迷糊隻覺得可愛。

    安然點了點頭,揉了揉略還有寫酸疼的眼,“那我先走了。”說著,伸手去開門準備下車。

    “安然。”

    在她手握著門把準備開門下車的時候身後蘇

    奕丞突然出聲叫到,待安然有些不解的轉頭,這才轉過身,隻見他傾身過來,唇準確的覆上她的,一個令人窒息的熱吻隨之而來,速度之快,吻之熱烈根本不給安然一點準備的機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安然被吻得有些接不上氣的時候蘇奕丞終於放開了她,擁著她輕輕順著著她的背,給與溫存。

    安然在他懷裏微喘著氣,卻也無比貪享在他懷裏的平靜和安心。

    “安然。”蘇奕丞擁著她,一手擁著她,一手磨搓著她那雪白的脖頸。

    “嗯。”安然應聲,脖子因為被他磨搓著竟然有些癢,忍不住笑出了聲,“嗬嗬,好癢。”

    蘇奕丞也笑,並沒有馬上放開她,說道:“昨天的絲巾還在嗎?”

    “呃,在包裏。”安然一愣,雖然不知道他問這個幹什麽,不過還是據實迴答。

    蘇奕丞放開她,拿過她那放在一旁的包包,打開,從裏麵把昨天的那條絲巾拿出,然後放在腿上折疊了下,再傾身將絲巾放在她那雪白的脖子上係好,打了個不算非常好的蝴蝶結,然後看了好一會兒,點點頭,低聲說道:“這樣就看不到了。”

    安然一愣,然後隨即反應過來他這話裏的意思,不禁杏目圓睜,“你你你你是說我脖子上有吻痕?”

    蘇奕丞看著她,也不說話,隻是笑。

    “哎呀,你怎麽不早說啊。”安然火紅著臉,這才明白婆婆早上那曖昧的眼神,怕是全都看到了,想著,不禁有些埋怨他說道:“都怪你,給大家看到了啦。”

    “沒事,都是一家人,媽媽他們不會笑你的。”蘇奕丞笑道。

    “已經笑了。”安然沒好氣的嘀咕,從包裏拿出化妝鏡,伸手就想解開絲巾看下情況如何。

    蘇奕丞拉住她的手,揚了揚手上戴著的手表,說道:“別看了,8點58吧,上去吧,不然該遲到了。”

    “啊。”安然尖叫,“你怎麽不早說。”說完,急急拿過包直接開了門就跑了進去。

    車上,蘇奕丞看著她的背影好一會兒不禁好笑的搖頭,他似乎變壞了,竟然喜歡看她這樣抓狂的樣子。

    就在蘇奕丞發動車子準備離開的時候,放在口袋裏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是葉梓溫來的電話,那家夥上個星期飛跟歐洲去渡假,現在來電話,看來是迴來了。

    “喂。”

    “阿丞,晚上去你家喝酒。”電話那邊葉梓溫

    劈頭就說道。

    “不行。”蘇奕丞果斷拒絕,現在不同以往,晚上安然會在家。

    “呃。”電話那邊葉梓溫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由於他身份的原因,並不方便去夜店或者酒吧,所以去他家喝酒都是很平常的事,“為什麽?”

    “不方便。”蘇奕丞言簡意賅的說道。

    “有情況?”葉梓溫從他話裏聽出點眉目。

    “嗯。”蘇奕丞應聲道,並不否認。

    “哈哈,真的假的,帶出來給哥們看下。”葉梓溫大笑著說道,自從白苒之後,這些年來從未聽他說感情這方麵的事,要不是從小就跟他認識,幾乎穿一條褲子長大,他都不禁要懷疑他的性向因為那次打擊而發生了變化。

    “改天吧,我得先問下她。”蘇奕丞笑道。

    “阿丞,你越是這樣我越是好奇是怎麽樣的女人。”吊人胃口其實是不道德的事。

    “嗬嗬。”蘇奕丞隻是笑,突然想到什麽,說道:“對了,梓溫,我在景園的那套房子你改天幫我設計下專修吧,越快越好。”現在的那套房子太小了點,以安然的工作性質,得幫她然弄個工作室出來才行。

    “阿丞,我去歐洲真的隻有半個月嗎?”葉梓溫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離開太久了,怎麽有些事會變化的如此之快!

    “嗬嗬,好了,改天再說吧,我現在得趕去市委,早上還有個會議。”說著蘇奕丞收了線,發動車子準備離開。

    “叩叩……”

    車窗突然被人敲響,轉頭,隻見一個中年發福的男人站在外麵。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男人是‘精誠建築’的設計總監,安然的直屬上司,黃德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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