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打完悠悠之後,又轉身看向我,看來,他是打算再次逼我給錢了,不過現在林忠還沒來,我的心裏也逐漸開始緊張起來,林忠那小子還不過來,要壞事,我可不想拿到錢但自己還得遭一頓揍。


    “烏鴉!你別作死,我和你說!”我指著烏鴉大吼起來,企圖能把林忠他們引過來。


    “你他媽的找死,上次玩了我女人,雲思青替你賠了兩萬,今天居然還敢來,這次,你的手別想再要了!”烏鴉招唿同伴,過來把我按住,從衣服後麵掏出一把匕首。


    烏鴉把匕首抓在手裏,麵露兇相,緩緩朝我走過來。


    還好,剛才我那聲吼起了效果,對麵房間的門打開了,一堆人衝了出來。


    林忠一馬當先,一腳把拿著刀的烏鴉踹倒在地,那些人三個對一個,把烏鴉手下的打手,摁住狂揍。


    “去你媽的,小子,竟敢帶人來給老子設局,知道我是誰嗎?”盡管已經跌在地上,但烏鴉還不依不饒的罵著。


    我爬起來,撿起他的那把小刀,現在,該換個場景了。


    “住手!”我叫住了那幫人,讓之前那倆瘦子,把烏鴉按住,一左一右地拽著他的胳膊。


    “烏鴉,我不管你是誰,問題是你招惹了我,很不幸,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我盡可能裝出一副兇狠的樣子對他說道。


    我給林忠使了個眼神,他馬上會意,給烏鴉摁在地麵上跪下。說實話,烏鴉雖然蠻壯的,可跟林忠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他自己也知道跑不掉,隻能乖乖跪著。


    “我就問你,你現在是想死還是想活?”我問道。


    他把頭勉強抬起來,難以置信地望著我,心裏一定想著今天跟之前的我,是不是一個人。


    “啪……”


    我使勁甩了個耳光給他,隻感到手掌發麻,這可以說是我第一次打人,沒想到這麽痛快,雖然是演戲,但我感覺我的心境也逐漸起了變化,似乎真的沉浸在這樣踩人的氣氛中。


    烏鴉嘴角微微滲出點血來,用舌頭舔掉,吐了口唾沫,恨恨地不說話,隻盯著悠悠那裏看。


    “行,嘴硬是吧,那天你怎麽對我的,我今天就給你還迴去”


    我知道他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可我對付這樣的人,本來就沒啥經驗,也隻能以牙還牙了。


    烏鴉見我似乎是來真的,總算緩過神來,語氣也鬆軟了些。


    “行行,你牛,今天算我栽了,說吧,你想怎麽著?”


    我擺擺手,把匕首讓林忠拿著,說讓他把烏鴉的手給刺穿,讓他吃吃苦頭。


    這下,烏鴉可真急了,突然露出了可憐相,哀求著說,“小兄弟,咱們有話好好說,都是在這道上混的也不容易,不要把事情整大了對吧。”


    “那要如何才能不把事兒鬧大?”我反問道。


    他眼珠子轉了兩圈,旋即明白了過來,說道:“小兄弟,不就是錢嘛,這點事都好說。”


    看來他確實是老手,這麽快就明白了我的意圖。


    我佯裝沉思一下,說道:“我要三萬。有一萬就當是我的精神損失費。”


    結果烏鴉聽到這裏立刻嚷嚷起來:“我沒有那麽多啊,兄弟,就1萬5了。”


    聽到這裏,我瞥視烏鴉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林忠。


    林忠心領神會,瞬間舉起刀子,在烏鴉眼前了晃,接著開始發力往下。


    “慢!”


    烏鴉大喊出聲,額頭開始冒汗,聲音都有點發顫。


    見林忠停了動作,他的眼睛才敢從刀子上挪開,慌忙求我說,“哥們,我現在身上就兩萬,這樣吧,我先給你,然後立個字據,過兩天我再把剩下的錢送過來。”


    聽到他的話,我擺擺手,示意後麵倆瘦子鬆開他。


    他站起來,緊張地東張西望了一遍,然後從懷裏包中,取出兩萬塊,看來也就正好是昨天雲思青給他的錢。


    “放桌上吧。”我沒去接錢,讓他自己放,也擔心這小子有啥壞心眼對我不利,論打架我可不是他的對手,“對了,那上麵還有張協議書,你寫欠條的時候,順便把那兒也簽個字。”


    我指了指桌邊上一張白色的紙,那是我讓悠悠準備好的,那是一份離婚協議書。


    烏鴉狐疑地拿起來看,眼睛越瞪越大,然後緩緩放下。


    看得出來,他很不情願,所以我才要利用這次機會,迫他就範,否則很難讓這家夥,這麽痛快地答應。


    “隻要你簽字,今天你和你的手下就都能離開,否則的話,把你們幾個的手,全都留下來!”我不想給他太多掙紮的機會,夜長夢多,必須要趕緊解決。


    烏鴉當然很不情願,但是事情已經這樣,他也隻能壓抑著怒火,艱難地舉起筆,在那張紙的末尾處,簽下了名字。


    在他把字據寫好後,便拖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手下五個人,灰溜溜地離開了。


    當然,我又另外追加了1000塊錢,拿給林忠他們,說是讓他們拿去喝酒。


    畢竟和說的不一樣,好歹動手了,這也算是辛苦費,而且我知道以後肯定還有能夠用得著他們的地方。


    “那就多謝老鄉了啊,以後有事,給我個電話我馬上過來!”林忠拿了錢,看來心情不錯,留了話也走了。


    林忠這聲老鄉喊的也沒錯,自古川蜀市跟雙慶市不分家的。


    終於,吵鬧了半天,包間再次剩下我和悠悠兩個人。


    剛剛情況有些亂,也沒注意到她,這會兒才發現,悠悠靠在沙發邊上,瑟瑟發抖,整個臉上全都是淚水,鋪滿了紅通通的麵龐,同時大汗淋漓,已經分不清哪裏是眼淚哪裏是汗水了。


    我靠近她身邊,輕聲說。


    “別哭了,他們走了。”


    可她還是很緊張的樣子,抖抖地說,“走了,走了,可迴去他不會放過我的。”


    “他剛才都把離婚協議書都簽了,你還怕什麽。”我笑道,說著,把那協議書遞了過去。


    看完協議書之後,本來還隻是默默流淚的悠悠,終於崩潰大哭來起,而且不管我怎麽勸,就是一個勁地哭,所以我隻能摟著她,算是安慰吧。


    而就在我剛剛摟上去的時候,門突然被撞開!


    此時站在門口的,儼然是一臉震驚的雲思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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