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很訝異,因為下午的時候我跟劉初陽聊了天,而最後她說的她上班去了,我當時也沒多想,可現在我居然在這個地方看到了她。


    坦白說,劉初陽跟我差不多是一個世界的人,這種高端場合我相信不會有人平白無故邀請她參加的。


    除非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一位有身份有地位的公子哥帶她過來!


    我心頭正琢磨著,果然我在劉初陽的身後發現了一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我跟唐思思去日料店吃飯的時候,遇到的那一個年輕人。


    我隻記得這個人跟劉初陽一個姓,叫什麽我是不知道,他家裏好像很有錢。


    隻是,我依舊有些搞不明白,以劉初陽的性子她怎麽會愛慕虛榮搭上這麽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而且,她又是因為什麽騙我?


    念及此,我輕輕在唐思思耳邊說了一聲,我說我一個人轉一會兒,唐思思也忙於應付那些熟人好像也沒什麽時間搭理我,對我笑著點了點頭。


    隨後,我端了一杯香檳趁著人群的掩護,找了一個距離劉初陽近卻又不那麽容易被她發現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一邊喝著香檳,我很想搞清楚劉初陽這到底什麽狀況!


    在我的監視下,劉初陽雖然跟在那個劉姓的公子哥身旁,可她的表情似乎並不那麽開心。


    有不少帶著異樣目光的年輕人上前跟劉初陽和公子哥打招唿,劉初陽也隻是淡淡地對著來人一笑,泯一口酒就算是見過了。


    不過,才看一會兒我就發現了有些不對勁,我發現這些上前找劉初陽喝酒的人都像是事先約好了的,一波接一波的,劉初陽拒絕不過很快就喝的臉蛋紅撲撲的。


    姓劉的那個公子哥滿臉堆笑地把眼睛放在劉初陽身上放肆而且大膽地遊走著,絲毫沒有替劉初陽擋酒的意思,他反而越發殷切地替劉初陽開始介紹起來。


    我心頭正疑惑,劉初陽手中的那一杯紅酒已經喝完了,一位服務生又立馬端了一杯過來交給了劉姓公子哥。


    可就是這麽一下,我發現了不對勁。


    按道理說,劉初陽喝完了,服務生應該直接把酒遞給劉初陽,為什麽他偏偏遞給這個家夥?


    而且更讓我感到不解的是,那服務生把酒遞給劉姓公子哥之後,兩個人還眉來眼去的的在那裏溝通了一番!


    一定有古怪!


    果然,當劉初陽再接過那杯酒,又上來了幾個年輕人,劉初陽抵擋不過,幾圈下來,一杯酒又給喝了下去。


    可也就是這杯酒喝完,劉初陽整個人就開始偏偏倒到了起來,一副站立不穩的樣子。


    劉姓公子哥見狀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劉初陽,隔的遠,具體什麽情況我也看的不是很真切。


    隻是我看到劉姓公子哥跟幾個年輕人匆匆交代了幾句,然後找到了服務生問了兩句,大概是說自己女朋友不舒服需要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之類的吧。


    服務生見此也沒多問,直接領著劉姓公子哥朝著別墅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我早就看出了有貓膩,一直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身後。


    不得不說,這幢私人別墅簡直大的離譜。


    前麵聚會的那一塊就像是專門隔離出來隻為見見賓客的,繞過花園,後麵居然還有兩幢高雅的哥特式樓房,跟前麵那個大廳那棟樓成品字型分布。


    在這個“品”字型的中間,一個寬大的遊泳池裏正有著幾個身材妖嬈的年輕女子在裏麵嬉戲。


    沒心情去看這幾隻潔白的小天鵝在水裏打鬧,我亦步亦趨地跟在劉初陽她們身後,直到她們走進了左邊那棟樓裏。


    服務生在把劉初陽他們送進去之後也沒多做停留,轉身就離開了。


    我本來站在屋外觀望,見服務生這一走,我不敢耽擱絲毫,循著蹤跡,直接鑽了進去。


    這棟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幾百個平米怎麽也是有的,裝修的很是溫馨,讓人有一種迴家的感覺。


    我估計這應該是專門用來給客人住的。


    裏麵的房間不算多,除了一樓寬敞的客廳之外,二樓估摸著也就十來間客房的樣子。


    其實到了現在,我差不多也猜到那個狗東西是想幹什麽了。


    劉初陽的酒量我是見識過的,這麽點酒要說能喝多很正常,可一下子喝的連路都走不穩這很明顯不對勁。


    我極度懷疑那個劉姓的畜生指使那個服務生在劉初陽的酒裏下了藥。


    現在,兩人進了房間也有一小會兒了,我絲毫不敢耽擱,也沒了躡手躡腳的心思,直接一腳一道房門,踹開往裏衝。


    當我一腳踹開第六道房門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差點沒把老子氣死。


    隻見脫的一絲不掛隻穿著一雙花色襪子的劉姓公子哥正一臉急切模樣地趴在劉初陽的身上,而劉初陽的衣服已經被脫的隻剩下內衣內褲了!


    要是我再晚來一秒,劉初陽是真的就被這狗東西給扒光了!


    劉姓公子哥顯然沒有意料到這個時候居然會有一個人破門而入,他看到了我,先是驚了一陣,可下一秒,他直接挺著他那長不足十厘米的小玩意兒站了起來。


    “你是誰?”劉姓公子哥見並不認識我,直接臉色沉了下來。


    看了看躺在床上沒有一絲動靜的劉初陽,我哪裏還有去跟這個畜生講話的心情,暴怒的我直接揚起了拳頭就朝著劉姓公子哥衝了過去。


    劉姓公子哥先是好事被我打擾本來就心裏鬱悶,現在還沒迴過神來,甫一見我跟瘋了一樣問三不問四直接就捏著拳頭衝了過去,他有心想躲閃可終究是慢了一步。


    我直接一個飛身把劉姓公子哥按倒在了地上,拳頭絲毫不客氣地對著他的麵門就是一通亂捶。


    劉姓公子哥一聲驚唿隨後就被我疾風驟雨般的拳頭給淹沒了,一通亂砸下來,這狗東西早先還有力氣反抗,可現在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哼哼動都懶得動彈了。


    我看他半邊臉腫的跟豬頭一樣,鼻子也塌下去了一大半,殷紅的鼻血正簌簌往嘴角淌著,我這才解了點氣。


    從劉姓公子哥身上爬起來,我瞧見這狗東西小玩意兒還堅挺著,心頭不暢快之餘對著它又是一腳踢過去。


    劉姓公子哥猝不及防,被我一腳踢中,瞬間捂著小兄弟一臉醬紫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你……你……”劉姓公子哥又氣又怒,躺在地上一雙眼睛帶著恐懼又怨毒的光芒,青紫的嘴角抽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要是劉初陽出了什麽問題,老子閹了你!”我對著劉姓公子哥惡狠狠地啐了一口,這才轉身朝著床上的劉初陽走去。


    劉姓公子哥見了我這表情他憋著一臉的懼意也沒敢再搭腔。


    沒辦法,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這些有錢人哪裏抗的住我的暴力?趙子和如是,眼前這個家夥也如是。


    我並不高大,也不威武,可論到身體素質的話,這些聲色犬馬之徒怎麽都不是我的對手。


    更何況,我動手是絲毫不含糊的,以有心算無心,一頓胖揍下來,這家夥哪裏有還手反抗的機會?


    來到床邊,我見劉初陽嬌柔的身體半裸著,胸罩就差一點就被完全扯開了,而她的身體也泛起了一陣陣古怪的緋紅。


    看到這裏,我沒來由的狠狠迴頭瞪了劉姓公子哥一眼。


    他已經瑟縮著坐了起來,蜷著身子躲在了牆角,看我又瞪向了他,劉姓公子哥絲毫不敢看我,顫抖著抱住了身子。


    我也懶得再去理這慫貨,開始查看起了劉初陽的身體。


    我的手剛一觸碰到劉初陽的身體就感覺到她的體表溫度高的嚇人,我正準備幫她穿上衣服帶她去醫院,可誰知道劉初陽居然順著我的手吊了起來。


    緊接著,劉初陽半眯著的眼睛慢慢地把頭湊到了我的胸膛上,我正疑惑間,劉初陽居然喘著粗氣開始自己不安地扭動了起來。


    我可以很確定劉初陽現在是沒有清醒意識的,她現在所有的表現都隻是身體的一種自我本能。


    “你給她吃了什麽!”我迴頭一聲唿喝,劉姓公子哥被嚇的縮了縮頭。


    “是……是一個朋友從西班牙帶迴來的……藥……”


    聽劉姓公子這麽一說,我忽地想起了早先流傳在世麵上的一種被叫做“西班牙蜘蛛”的女性催情藥。


    這種藥是一種極度違規的藥物,黑市裏有人賣。而買家大多是一些心懷不軌的家夥。


    這種藥的藥性十分強大,女性一旦服下之後,不出半個小時就會陷入半昏迷狀態,而體內最原始的欲望則會被無限製地放大。


    這可以說是一種嚴重透支身體能量催發性欲的藥物,用其他藥物是很難去控製它引誘的這個爆發點的。


    最好的解決辦法,無非是找一個男人瘋狂地發泄!


    我看劉初陽的症狀越來越不對頭,僅剩的內衣內褲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被她自己給蹭開了,我一把扯過被子把她給蓋了起來,轉頭看向了劉姓公子哥。


    劉姓公子哥見我神色不善地看著他,他一臉恐懼地看著我,渾身瑟瑟發抖。


    見此情形,我很想走上去再揍一頓這家夥,可手到一半,我又放了下來。


    打開衣櫃,一腳把劉姓公子哥踹進了衣櫃,我取了一個衣架出來把把子給扣住了,這才再迴到了床邊。


    迴到床邊,被子早已被劉初陽踢開了,她的雙手開始不停地揉著自己的胸部,雙腿夾的死緊不安地在扭動著。


    我一看劉初陽的表情,緋紅的臉上全是痛苦,我歎了一聲,看來,隻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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