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在這本印度醫書中也隻是對這種病簡單地提了一下,並沒有做出過多的解釋,更別說治療方法了。


    我跟老主任著重對這本書研究了一番,可最後得到的結果仍然是這樣。


    看到這裏,我不由得有些灰心。


    本來以為發現了這種姑且被稱之為“陰逆”的病,這上麵會有關於這種怪病的治療方法,可誰知道……


    老主任看我有些氣餒,他放下眼鏡兒對我笑了笑,“小峰你也不要灰心,這書上麵雖然沒有細講要怎麽才能治好那個病,可至少交代的很清楚了,你看,他不是說了嗎,根本就不需要什麽方子,隻需要找到一個‘陽違’的男子跟她結合就可以了。”


    聽了老主任這話,我心裏頭雖然被勾起了一點希望,可說實在的,我們現在連這病的來路都不知道,就曉得它有一個古怪的名字叫“陰逆”,這讓我怎麽高興的起來。


    還有就是,說是交代了治療方法,找一個“陽違”的男子與之匹配就行,可問題是,到哪兒去找這個“陽違”的男人?


    “陽違”又是什麽?


    陽痿我倒是知道,可這兩者之間的區別怕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說白了,現在不搞清楚這“陰逆”和“陽違”,我們同樣是兩眼一抹黑。除了知道這病在唐朝的時候出現過,其餘的,我們是一概不知的。


    看我仍舊悶悶不樂的,老主任又重新戴好了眼鏡兒,拍了一把我的肩膀道:“既然在唐朝出現過這個病,之後的文獻記載中很有可能是漏掉了這個病,以至於現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麽一迴事。那現在我們就著重查閱範圍,把它固定在唐朝或者唐朝以前,也許會有發現……”


    聽老主任這麽一說,我心下慨了一聲,貌似暫時也隻能如此了。我們也隻能把希望再寄托在後麵這將近一千本醫書裏。


    又是一個下午過去了,我們的進程比想象中還要慢上許多。


    沒有結果,天快黑了我才告別了老主任和程飄飄拖著疲憊的身子迴到了家。


    本來開著車正準備進車庫,可誰知道,裏麵居然就這麽突兀地停了一輛車,把我唯一的那個車位給霸占了!


    我心頭有些鬱悶,誰把我的位置給占了?


    我住的這個地方小區建的比較早,地段也很不錯。開發商當初就就為了節約地皮把車庫都修成了單個的小車庫,在小區裏麵的業主一戶隻有一個車庫。


    至於家裏有多餘車輛的,則需要向物業重金購買或者說是租賃其他車庫來使用。


    我這個車庫是跟我那方子一起被房東交到我手裏的,一直以來都是我在使用。


    可今天居然有人把我的地盤給占了,我停哪兒?


    想到這裏,我有些惱火地下車想去看看到底是哪個缺德的家夥,可當我剛走近車庫,我居然發現唐思思忽然從車庫裏走了出來。


    “你迴來啦?”唐思思見了我很是開心,直接一個熊抱撲了上來。


    我一臉愣神地接住了唐思思,沒來得及跟她親熱,我一副疑惑的樣子捧著她的臉問道:“這車……”


    被我這麽一問,唐思思微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前段時間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要另外換輛車,我下午沒事就跑出去買了。”


    “什麽?你下午跑去買車了?”我簡直被唐思思給嚇了一跳。


    說實在的,在我看來,不管是買房還是買車,都是人生一件不算小的事,最起碼得慎重吧……


    “對啊!這個我坐不習慣……”唐思思指著我身後我早先買的那輛破車,接著道:“我本來是想喊你陪我一起去的,可是我看你又那麽忙,下午我無聊,就一個人跑去買了……”


    我實在很難理解唐思思這樣的有錢人心裏的想法,無聊就買車打發時間?


    看我有些無語,唐思思獻寶似的一把把我拉到了車庫裏麵,“看看喜歡不,我可是按照你買那個的標準買的喔……”


    直到我走進了車庫我才看清楚,唐思思果然是按照我買的那個車型買的。


    跟我那輛車唯一不同的區別是,這輛高配的銀白色凱迪拉克整體上看起來跟我那個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這麽說吧,我極度懷疑我那車(國產貨)是完全按照這車的車型來仿製的!


    唐思思打開了車門,我一鑽進去,寬敞的空間裏麵裝飾就不用說了,完全是豪華版的!


    輕輕發動了一下,不管是聲音還是手感,我那車是拍馬也趕不上這輛。


    一臉黑地從車裏鑽了出來,我有些感慨地看著唐思思問道:“多少錢?”


    唐思思也沒看我,“不到三百萬吧……”


    聽到唐思思這種語氣跟我一說,我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就這一輛可以買我那個十輛了,這什麽概念?


    你唐思思不拿錢當錢,可我這窮慣了的,突然看到這種豪車在我麵前,我總覺得心頭有些不踏實。


    其實既然唐思思已經買了,很顯然這車就已經不分我的還是她的了。


    說的更直白點,我覺得唐思思好像就是在為我買的。


    按理說我該高興的,可思來想去我怎麽都高興不起來。這種感覺想來怪怪的,好像我特麽的真的讓唐思思包養了一樣!


    唐思思卻完全沒這個覺悟,她覺得她做的這一件事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領著唐思思去物業處又臨時租了一個車庫,我這才把我那破車給泊了進去。


    迴到家,當然又是做飯時間。


    兩個人窸窸窣窣吃完晚飯,唐思思仍舊跟個沒心沒肺的人似的,吃完了沒一會兒就說要洗澡睡覺了。


    不過說到洗澡,我不得不批評一下這小魔女,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已經習慣了。


    反正情況是這樣的,到現在唐思思可以隨隨便便穿一層薄薄的絲質睡衣從我身旁路過。


    注意,不穿內衣,不穿睡褲,下麵就穿一條跟睡衣顏色完全相反的內褲!


    我好幾次忍住不想去看,可那個小妖精在我麵前路過也就算了,偶爾還彎腰抬腿啥的,差點沒把我給氣死。


    我知道我自己身體的狀況,在那方麵,我越想越得不到釋放,我心裏就越難受。


    因此在跟唐思思在一起的這麽些天,我都很是自覺地想要去避免這些尷尬和折磨,可天不遂我願。


    我想清靜,唐思思跟沒事兒人似的一個勁兒地折磨我。


    到最後我實在受不了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跟唐思思說了下這個問題,哪知道這妮子先是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我不要她了不喜歡她了。


    在我慌亂準備解釋的時候,她又直接把肩帶往下扯了扯,露出半個酥胸在我麵前,還佯裝一臉不好意思地說,“哎呀,不小心自己掉了……”


    在我殺人的目光中,唐思思卷著一陣香風逃進了浴室,而我,成功被勾起了心火,隻能傻愣愣鼓著氣,什麽都做不了。


    一時間我很是絕望,當初那個羞赧和矜持到極致的女孩兒哪兒去了?


    現在這個唐思思還是以前我剛接觸的時候的唐思思嗎?我時時刻刻在問著自己。


    其實,這並不是說我對現在這樣的唐思思反感,說實在的,她越是這樣,我越是對這個疑是人格分裂的女孩兒著迷。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是這樣過來的。


    在家裏,做飯、陪唐思思、偶爾出去大采購一番,日子過的愜意而溫馨。


    當然,也少不了來自小魔女的折磨,不過漸漸的我也就習以為常了。


    有時間我也會去醫院看上一眼的,同事們見了我絲毫沒有因為我長期不去上班而的不滿,反而我不在他們打理的更加井井有條。


    念及此,我卻是更加放心地混我的工資了。


    本來事實也是這麽迴事,我現在去不去醫院意義都已經不大。我想做我的本職工作,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王厚德要這麽對我,我承了情,就該料到會有這麽個結果。


    另一件事,也是我最上心的一件事,就是關於劉初陽病的問題。


    這麽些天裏下午我一直在往老主任那裏跑,過去的第一件事當然是依照老主任的指示跟程飄飄多拉近關係。


    不得不說,經過我兩個星期的努力,程飄飄對我已經好了太多了。


    很明確的一點,她現在開始會對我笑了,偶爾,她會把殷切的問候帶在臉上,這讓我很是滿足。


    直到有一天,中午我剛陪唐思思吃完飯,老主任破天荒地打了一個電話給我。


    我還沒來得及問,老主任直接掩飾不住喜悅地對我說了一句:“找到了!”


    我激動得匆匆跟唐思思告了聲別直接開著車就去到了老主任家裏。


    劉初陽的病,真的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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