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老以為皇無極根本就知道陳羽的身份,怎麽做故意讓自己難堪。更加讓他想不到的是,身為陳家子弟,居然出了怎麽一個窩囊廢,竟然給嚇的屎尿齊出,陳家的臉給丟盡了。


    可惜,陳羽始終是陳家子弟,自己有不能殺了他。


    一想到這裏,皇無極的樣子頓時浮現在陳長老的眼前,恨不得將那個小子蹂躪一百遍,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這個廢物,也配做陳家子弟!”。


    陳長老氣不過,隨手一揮頓時間一道勁風脫手而出,撞在陳羽身上。陳羽修為淺薄,哪裏能抵擋的了陳長老含怒一掌,頓時間被打的吐血倒飛出去,撞在朱紅色的大門之上。


    “氣死老夫了!”陳長老看到陳羽傻乎乎的樣子,單手用力一吸,將其從門邊拉了迴來,憑空一翻,一個小瓶子出現在手掌中心。


    陳長老輕輕扒開瓶蓋,一股藥香瞬間彌漫開來,僅僅是聞上一聞,就感到神清氣爽。把陳羽托在手中,到出一粒碧綠色的丹丸,將其嘴巴扒開,將丹丸扔了進去,蓋好蓋子朝懷裏一丟,瓶子瞬間消失不見。


    吃了碧綠丹丸,陳羽的傷勢頓時穩定下來,蒼白的臉上,和不時吐血幹裂的嘴唇變的紅潤起來,唿吸漸漸平穩下來。


    良久,陳羽緩緩睜開眼睛,畏懼的看向陳長老,露出一絲不解的表情。


    “廢物,我就是你的叔祖!”陳長老將自己和陳羽的關係說了出來。


    陳羽聽了之後大吃一驚,隨後麵露喜色,完全忘記了之前的狼狽,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陳長老麵前說道:“叔祖,真的不關我是。是那幾個家夥陷害我的,從頭到尾,我都沒動過手!”。


    “起來吧,別跪著了!”陳長老生完悶氣之後,看到陳羽的狼狽樣,始終都是陳家血脈,頓時不忍,語氣緩和了許多了。


    聽到陳長老的指示,陳羽一個鯉魚打挺麻利的從地上一躍而起,接著乖乖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等候著發落。


    “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陳長老知道陳羽絕對不敢騙自己,想要掌握實權來龍去脈,看看幾人到底是因為什麽扛上的。


    陳羽點了點頭,一五一十的將皇無極,任輝,任城,劉會,任燕等人的關係,如何遇到的一口氣全部說了出來。


    其中,很多地方添油加醋,把任城,劉會,皇無極,任輝描述成一個無惡不作的惡棍,幾人是怎麽聯合起來欺負自己的。


    陳長老聽了之後,怒氣直衝百會,頭發都炸了起來。盡管陳長老知道,陳羽所說不一定全部是真的。但,真實度八層絕對是有的。


    聽到這些人,居然敢用陳家子弟作為替死鬼,明顯是不將自己放在眼裏。特別是皇無極,分明早就清楚陳羽是自己的族孫,居然還敢怎麽做。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簡直是欺人太甚,任家,劉家,還有那個該死的皇無極,本長老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陳長老咬牙切齒,一掌拍在木桌上,頓時間千年梨木所做的桌子化作一團碎屑掉落早地上。


    “陳羽,除了這些,那個叫皇無極的,你知道來曆嗎!”陳長老摸不清皇無極的底細,想要從自己的族孫陳羽口中得到一點信息。


    陳羽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從來沒有聽說過!”。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連一個人都打聽不到,留著你又何用!”成長老再次大怒,狠陳羽不爭氣,想要報仇連門路都沒有。


    “叔祖息怒,我這就去打聽!”陳羽被陳長老嚇的兩腿一直哆嗦軟趴趴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恨不得跪在地上大聲求饒。


    可是,陳羽也不是傻瓜,真那麽做的話,說不定眼前這個便宜叔祖真的會一掌拍死自己。


    “看看你的樣子,成何體統,一點世家子弟的氣勢都沒有,學學人家皇無極·······!”。


    “皇無極”三個字剛剛出口,陳長老馬上閉上了嘴巴,不由想起當時皇無極和自己爭鋒相對的表現。


    在結合陳羽現在的表情,頓時間搖了搖頭,兩者根本不能比,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一個爛泥,一個龍翔九天,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有時候,陳長老真的很嫉妒,不知道那個家族,居然能培養出皇無極這樣的天才,為什麽不是陳家的。


    不過,感慨歸感慨,皇無極羞辱陳家的事情已經成為事實,必須要想辦法解決。否則,今日的事情傳出去,他陳宏還有什麽臉留在道虛宗。


    皇無極已經列入必殺名單,之前還想就怎麽算了,給其背後家族一個麵子。


    如今看起來要想一個辦法,動手的話,隻能在第二輪測試開始之後,兇獸平原中動手。霎時間,陳長老已經開始盤算,怎麽樣才能其他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降皇無極給殺了。


    不過,一想到跟在皇無極身邊深不可測的邪尊楊素,頓時有點頭疼。想要啥皇無極,必須要把邪尊楊素和他分開,否則一點機會都沒有。


    想著想著,陳長老突然笑了起來,明天就是第二輪測試,隨從是不能跟著去的,機會來了。


    陳長老打定算盤,一定要把邪尊楊素留在平原小城內,沒有了保護著,皇無極簡直是自己的囊中之物,還不手到擒來。


    第一點難題是接觸了,但是第二點難題,陳長老開始犯難了。萬一,皇無極死了,其背後勢力,第一個懷疑的應該就是自己。


    即便,對方沒有和道虛宗硬碰硬的實力,但殺了自己應該不是什麽問題,必須要想一個萬全之策。在沒有想到萬全之策前,不能輕舉妄動。


    當然了,如果皇無極時被兇獸殺死的,那可就不一樣了。


    “對,就是這樣!”陳長老恍然大悟,為什麽之前沒有想到這個辦法。


    這次第二輪測試,不就是獵殺兇獸,實力不濟被兇獸殺死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瞬間,陳長老心中已經有了萬全之策,不過還需找到合適的道具,普通的道具可不行。


    第二百一十五章 安頓 難題


    (求收藏和紅票,更新到,手腕好的差不多了,月底應該可以拆石膏了)


    就在陳長老算計皇無極的時候。此時,皇無極正冷冷的看著任城和劉會二人,隨意一眼將兩人嚇的連退數步,臉上不由露出羞怒之色。


    但,在皇無極的威壓是敢怒不敢言,隻能將所有的怨氣集中在任輝的身上。任輝看到事情平淡下來,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腳他把任城給殺了,還真有點下不了手。


    雖然,任燕被陷害的事情讓他非常的憤怒,但到底是一家人,同一種血脈,真和任家鬧翻了,將永無歸期,成為真正的孤家寡人。


    “怎麽,看你們兩個的表情,似乎不滿意本公子!”皇無極冷不丁的口中冒出一句,嚇的任城和劉會一個哆嗦,半句話都不敢說。


    剛才的事情,他們兩個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皇無極能和道虛宗一名長老爭鋒相對,到最後一宗的長老竟然壓不住一個毛頭小子,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最可怕的是,道虛宗長老在拿皇無極沒辦法的時候,隻能用替死鬼來下台階,這種巨大的羞辱,長老們沒動手,簡直是太意外了。


    這更加說明,皇無極的背景很深,深的臉身外方外第一宗門的長老都要退避三舍。連長老都壓不住皇無極,任城和劉會兩人更別說了,好似老鼠見到貓,一句話都不敢說,深怕對方一掌打死自己。


    “怎麽不說話了!”皇無極瞪了任城和劉會一眼,淡淡的問道。


    “那個,那個·······!”劉會看到皇無極的眼睛,不由打了一個冷顫,一時間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看到劉會的表現,皇無極搖了搖頭不在言語,隻是看向任輝說道:“任輝,今天的事你看到了,領悟出什麽道理!”。


    “這個······!”任輝左右為難,不知道該不該說,今天的事情給他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完全超出了想象。


    想不到,今天皇無極居然敢和三位道虛宗長老硬碰硬的對著幹,沒有落在下風,反而隱隱占據上風,非常了不起。


    “算了,看你的樣子,還需要消化一段時間,但想到了第一時間告訴我!”皇無極搖了搖頭,知道今天的事情對任輝衝擊太大,一時想不到是應該的,沒有怪罪他。


    “謝謝公子!”任輝抱拳感激的看了皇無極一眼,今天要不是皇無極出手相救,麵對三位長老的緊逼依然強勢的保著自己,現在說不定早已被掃地出門或者身死當場。


    現在僅僅是第二輪測試後的五百靈鞭,已經是非常便宜的事情了。因為,在他的印象中,遇到這種事情,按照道虛宗的規矩,一定是死的不能再死,或者半死不活的。


    “不用謝我,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先到住的地方吧!”。


    皇無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同時也感到一絲的擔憂,從陳羽被抓走前最後說出的話,加上陳長老的表情,他有種預感不會就怎麽結束的。


    如果,陳長老真是陳羽的叔祖,那麽拿陳羽當替死鬼,完全是一件最大的失誤。


    可惜,事到如今所有的事情已成定局,想要挽迴也是不可能,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陳長老不要耍什麽小花招,否則······。


    想到這裏,皇無極眼中想過一道淩厲之極的寒光,目光不由看向陳長老的離去的地方。


    遠在樓閣內算計皇無極的陳長老,隻感覺背脊一涼,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人在算計自己。可是,陳長老想來想去,都想不到是什麽人,隻能將其歸功到木長老和藍長老的身上。


    陳長老很早以前,已經看出木長老和藍長老的野心,隻不過故意裝傻不出聲罷了,其實暗地裏早就防備兩人了。


    得到了皇無極的認同,任輝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任燕一看頓時擔心起來,連忙跑過去將其扶了起來。


    至於,任城和劉會雖然站在,但兩腿不時的發抖,隨時有跌倒的可能,剩下的那些紈絝子弟,則是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不過,聽到他們的唿吸,皇無極知道死不了,最多心靈上受到了巨大的創傷,一時半會是好不了的。任輝在任燕的攙扶下,默默的站原地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盡量讓自己放輕鬆。


    片刻之後,任輝猛然睜開雙眼,一道精光一閃而過,全身上下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皇無極看到任輝的眼神,笑了笑沒有說話,站在身後的邪尊楊素到時高看了一眼。


    “公子,咱們走吧!”任輝此時已經不需要任燕攙扶,腳步充滿了一往無前的堅定,對著皇無極微微一笑說道。“好,很好!”皇無極朝著任輝點了點頭。


    任輝一人在前帶路,目不轉睛的從任城和劉會身邊走過,視他們如無物,仿佛透明的一般,穿過的瞬間,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微笑。


    這一絲不屑的微笑,瞬間被任城和劉會的雙眼捕捉到,心中不由的大怒,恨不得將任輝殺了之後拖出來鞭屍。


    可是,眼睛餘角看到走過的皇無極,那顆火熱滿腔怒火的心,頓時冷卻下來,連忙低下頭看都不敢看,任由皇無極從他們身邊走過。


    皇無極走在後麵,看到任輝充滿了自信的目光,心中微微點了點頭,暗道:“孺子可教,可以培養!”。


    至於邪尊楊素想法和皇無極差不多,但稍微略高一點:“前途無量,雖然比不上皇無極這種變態,但也是天才!”。


    就這樣,一場鬧劇結束了,在任輝的帶領下,很快來到了皇無極住的地方。隻不過,這裏空無一人,一個看守或者管事的都沒有,十幾座樓閣,仿佛可以隨便入住一般。


    “任輝,這裏怎麽沒人!”皇無極對於道虛宗的了解隻是大體上的,但內部的這些分支,隻是隨意瞄了幾眼,到現在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


    “嗬嗬,公子別急,這裏沒人不代表,不能入住,請把您的牌子拿出來!”任輝的話給了皇無極提示,沒有反對,在懷中一淘,和那些黑色鐵牌有區別的銀色令牌頓時出現在手中。


    “公子,請把靈力輸入令牌中,對準其中一座樓閣!”任輝的說完,皇無極算是徹底明白了,怪不得這裏一個人都沒有,原來必須要有自己手中的銀色令牌才可以打開樓閣。


    聽完解釋,皇無極將靈力輸入令牌中,頓時間一道銀色的光芒從令牌中爆發出來,轉眼間將在場的所有人包裹在內。


    皇無極拿著令牌,隨意選了一座樓閣,向前一步就準備打開,可是在最後時刻,任輝在後麵喊道:“公子,那座樓閣有人住了,您的令牌是打不開,怪我疏忽了!”。


    皇無極聽到任輝的話,沒有生氣平靜的問道:“你幫我看看,那座樓閣是空的!”。


    任輝轉了一圈,挨個在樓閣的前麵停下,仔細的看了一會,片刻後迴到皇無極的身邊說道:“公子,左邊第三座是空的!”。


    “咦,你怎麽知道那是空的!”皇無極笑著問道。任輝聽到皇無極的話,還以為他生氣了,連忙迴答道:“不好意思,是任輝的錯,事前沒有和公子說清楚!”。


    皇無極一看,任輝這是把自己當成屬下了,一舉一動都要看臉色,心中點頭的同時,溫和的說道:“任輝別急,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咱們先進去再說!”。


    任輝看著皇無極的表情,的確沒有怪罪的意思,不由的暗罵自己多心,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紅暈。


    任燕看到自己哥哥的表現,這個從小到大堅強無比的人,也會有這種表情,不由的微微笑了起來。


    “嗬嗬,多謝公子,是任輝多心了,還望見諒!”任輝是一個知錯能改的人,麵對皇無極的寬宏大量,心中除了欽佩和崇拜意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情緒。


    因為,任輝能看的出來,皇無極的年紀比自己要小很多。但是,他的膽量和氣勢,完全和年齡形成了正比。


    能在道虛宗長老的威壓下,穩如磐石一般毫不卻場,反而將道虛宗長老們弄的下不了台,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一切的一切,任輝除了欽佩和崇拜意外,不知道還能幹什麽,加上皇無極還是自己救命恩人,心中的想法更是猶如洪水爆發一般不可收拾。


    皇無極來到左邊第三座樓閣,將手中的銀色令牌隔空丟在了樓閣外的門柱上。


    霎時間,一道銀色一閃而過,一點聲勢都沒有,一切顯得異常簡單。皇無極輕蹙了一下眉頭看了看任何,當先帶頭一步邁入樓閣內,推開朱紅色的大門走了進去。其他人,緊跟在皇無極身後,邁入了樓閣內。


    進入樓閣,皇無極再次皺了皺眉頭,發現一切很正常,不管是裝飾還是擺設等等,和在道虛宗內的樓閣沒有什麽區別。


    任輝進入大門的一瞬間,已經開始注意皇無極的神色,看到他皺了皺眉頭的樣子,以為不喜歡,連忙說道:“公子,這裏已經是整個平原小城最好的住處了!”。


    皇無極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隨口道:“比天幕館差了許多!”。


    任輝聽到皇無極的話樂了,微微一笑說道:“公子,您怎麽能把這裏和天幕館比,簡直一個是天,一個是地,沒有的比!”。


    “哦,有這迴事,我還以為住的地方都應該是一樣的!”。


    皇無極幼稚的問題,不單是任輝想笑,邪尊楊素和任燕等人也想笑。可,皇無極的身份不同隻能憋著,身體不停的顫抖,一張張臉有些發紅。


    皇無極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話,尷尬的笑了幾聲說道:“想笑就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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