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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是不是遭受了被驅逐的麻煩,看在可愛的小狼崽份上我也許會幫你們也說不定。”


    狼獸群首領見蔚言動容了,高興地嚎叫兩聲,引得其他狼獸也跟著嚎叫起來。


    蔚言俯身抱起小狼崽,放到懷裏給它取暖。想必,它們隻是因為有了困難,才向著找她來幫忙。方才攻擊她逼得她使出羽闕之力,隻不過是想要證明她是神脈之主的身份罷了!


    突然想起那段在渡陰山時成為兇獸們膜拜的時光。恍然一過,還真是曆曆在目呢。


    “不許傷了我家小侯爺!”


    不遠處,傳來了陽炎焦急的唿喊。頓時,該迴來的都迴來了。


    璞玉子抬眼間看到一群狼獸正圍著蔚言,飛身而過時將她給拎了出來。


    而卿狂、陽炎就要發力向它們攻去。


    “你們幹嘛呢?都給我住手!”蔚言氣急。


    聽到蔚言及時叫停,他們及時收手。飛身迴到璞玉子身邊,疑惑不解地看著她。


    璞玉子看到小狼崽從她的懷裏躥了出來,不悅問道:“到底怎麽迴事?”


    “若它們想傷害我早就行動了,它們隻是遇到了麻煩在向我求救罷了,你們無需驚慌。”蔚言怕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地跟狼獸群鬥上,便開口解釋。


    陽炎瞬間明了,頓時鬆了口氣:“既然小侯爺都這麽說了,那就聽你的。”


    “它們從何而來?若不想爺發火就趕緊將它扔了!”璞玉子臉上青筋暴增。


    事件並沒有她想象的那樣單純,若是對他們解封鬼靈山沒有絲毫用處,他們也就沒有那個必要做無用功。


    蔚言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不讚同自己的做法。不過想想也是,身為女子的同情心總是泛濫成災的。


    他們這些粗鄙的大男人是無法理解的。


    “沒看到這麽可愛的小狼崽在瑟瑟發抖嗎?我才不要放下!”蔚言不樂意了,怕給他搶了去便把小狼崽裹進厚實的披風中,憑什麽都要聽他的?真是大男人主義!


    璞玉子一挑長入鬢角的眉峰,冷冷地扔下一句話:“若是弄髒了爺的披風,就沒必要還迴來了。”


    “我不管,這個忙我幫定了!”蔚言決心已定不再理會他,轉身向狼獸群首領走去。


    “照你們方才的意思,是不是斷崖處的領地被其他不明的勢力侵占了,才不得已前來向我求救?”蔚言俯身而下,直視狼獸群首領。


    高大強壯的狼獸群首領嗷叫兩聲,才點了點頭。


    蔚言感慨萬千,撫摸著懷裏的小狼崽接著問道:“據我們的了解,昨日方圓百裏遭遇了風沙侵蝕,就連斷崖也是在風沙之中遭遇了不明力量才斷裂開來的吧。難道說,那個占領你們領地的不明之物就是致使高峰斷裂的罪魁禍首?”


    得到狼獸群首領的肯定後,蔚言終於明了。


    起身向著璞玉子走去,“此次我們出來,不就是為了了解斷崖之事嗎?也許,待這件事情解決了,鬼靈山的秘密也會因此被揭開!”


    她並沒有撒謊,心底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她這裏非探索不可!


    璞玉子盯著她看了好久,她眼底的堅定是他從未見過的,徹底震撼了他的心靈。終於,他屈服了!為了她的執著......


    “如你所願!”璞玉子欣然一笑。


    “耶!”得到他的肯定,蔚言激動得差點跳起來親他一口。她知道,沒有他的幫忙,僅靠她一人之力是難以實現的。


    卿狂在一旁沉默許久,猶豫著看向璞玉子:“城主,想必斷崖潛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危險,我們為何要冒著生命危險進入深處?”


    為了他的安全,他思慮再三。卿狂隱約的擔憂看在璞玉子眼裏卻是滿不在乎。


    隻見他淡然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更何況是小鬼頭樂意去做的事!”


    言畢,看向蔚言逗弄著小狼崽時開心的模樣,嘴角已是不自覺的上揚。


    卿狂順著璞玉子的視線看向蔚言,眼底有著難以言喻的嫉恨。


    她到底有什麽本事,以至於城主為她百般放縱?就連一向視自身安危為重的他,都覺得滿不在乎了......


    “唉。”卿狂歎息一聲,緊抿的唇角泄露了他的緊張感。既然城主執迷不悟,那他就隻能唯命是從,默默地在身邊保護著他。


    天邊微微吐出了魚眼白,告知著人們全新的一天在悄悄走來。


    一雙雙發著綠光的狼獸眼睛漸漸抹去。蔚言這時才看得清析,上百頭狼獸成群地圍繞在他們周邊,仿佛一個帝國的備戰在蓄勢待發。


    與此同時她也看到了,殘肢短腿的狼獸更是占了大半,在訴說著一個種族的興衰成敗。到底是什麽樣的力量,讓強大無比的狼獸群失去了原有的領地?


    蔚言難以想象!恐怕前方又是一個個未知的兇險.....但那又如何,她不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嗎?


    這時,遠方傳來了一聲聲撕咬的微弱吼叫以及被分食的淒厲哀鳴,更是致使群狼激憤嚎叫。


    蔚言不明所以地看著仰天長嘯的狼獸群,“難道說,天一亮它就要進食了嗎?”


    璞玉子看著斷崖的方向,“看來,這是個很大的麻煩!”


    蔚言聞言瑟縮迴脖子,吞咽了口氣。


    璞玉子見她臨時懼場,不由得打趣道:“前一刻還鬥誌昂揚的那個小鬼頭現在不知道跑哪去了。”


    陽炎看著一臉憋屈的蔚言搶先笑出了聲,但被她一個狠戾的眼神瞪過之後就沒了生息。


    “哼,說誰呢?我才不是膽小鬼!”她硬是拍拍胸脯,以證明他說的話不全然可信。


    聽著遠方的聲音忽然消失了,璞玉子轉過身來對著眾人說道:“看來,現在是進入斷崖的最好時機,上馬出發!”他鏗鏘有力的聲音,儼然一副王者號令的威嚴形象。


    蔚言失神間,才反應過來被璞玉子拎小雞般拎上了馬背。兩腳一蹬馬兒飛快的跑了出去。


    身後的陽炎、卿狂緊隨其後,狼獸群撒開了四肢緊密跟著!


    一場保衛領地的爭奪戰就此拉開了帷幕。


    位於斷崖的峽穀前,眾人小心翼翼地前行著,奇形怪狀的巨石鑲嵌在斷崖邊上,隨時都有砸下的可能。


    蔚言高度警惕的神經繃得緊緊地,唯恐被不明物體的突然偷襲。


    初入峽穀,分出了無數岔路。狼獸老馬識途般走在了前方帶路。縱使有了狼獸前路做排查,但她仍舊感到了莫名的陰森。


    到了一處被堵住的狹隘洞口時,眾人隻得棄馬前行。


    看著蔚言一瘸一拐的落在了後麵,璞玉子陰著麵孔一語不發地將她放在了背上。


    “你幹嘛?放我下去,我自己能走!”


    蔚言嚷嚷推攘,但隻是在做無用功罷了!璞玉子迴頭扔了一句:“不想摔下去就給爺閉嘴。”驚得蔚言即刻噤聲,不敢再亂動。


    “不好!”一人叫道。


    突然,整座山晃動了起來。頭頂上的石塊稀稀落落掉了下來。蔚言驚唿間隻覺得眼前一花腦中失重,天花亂墜的眩暈感洶湧襲來。


    刹那間,璞玉子背著她逃離了那個隨時被砸死的的狹隘洞口。


    其餘眾人也是有驚無險地逃離出來。


    敏感異常的狼獸群在此之前就預料到了,也紛紛逃竄而出。


    “幸好及時出來,不然就被埋進了裏麵。話說,偏偏就那裏震動,其他地方怎麽一點震感都沒有呢?”陽炎疑惑問道。


    蔚言聞言審視著身後的地勢良久,也得不出什麽結論來,但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那不是你們該關心的,難道你們沒看到洞口都被封死?想想到時該怎麽迴去才是你們該關心的!”璞玉子涼薄的一句打斷了她的思路,更讓在座之人染上了焦灼之色。


    “對啊,我們到時怎麽迴去啊?”陽炎卡殼的腦袋被一語驚醒,懊惱叫道。


    璞玉子背上的蔚言把頭轉向了狼獸群,“它們對這裏熟悉,總會知道另一個出口的。”


    但並沒有得到她們的迴答,這下蔚言也有點慌了。


    隻能歎息一聲,“既然都進來了,就隻能走下去了。”


    一段路程走過,除卻滿是荒蕪的雜草和粘黏在慘死的動物上的蠕動屍蟲,就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昏暗隧道。看上去很是陰森、可怖......


    陽炎將隨身帶著的火折子吹亮,頓時隧道一陣開闊。遇到光亮,一隻隻帶翅膀的小動物飛了出來,蔚言驚訝不已,感覺怎麽這麽熟悉?


    對了,鬼靈山水簾洞中的守護精靈!怎麽這裏也有?果然,她們來對地方了!


    卿狂怒道:“它們是什麽東西?”


    “別動它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卿狂剛想伸手滅了它們,卻被蔚言及時阻止。


    “唿,還好!”


    蔚言唿出一口氣,接著解釋:“它們是這裏的守護精靈,不能輕易惹惱了它們。”


    “原來如此,話說你怎麽這麽清楚?”卿狂輕輕點頭,隨即問道。


    支支吾吾了一陣之後,原本想著怎麽解釋才能讓人能接受。


    但是,璞玉子不給她解釋的機會,背著她走在了前麵,擺明是想讓她遠離卿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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