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得逞地睥睨著身體有些酥軟的飛揚,蓮步輕移站在飛揚麵前,居高臨下盛氣淩人地瞪著她,現在她軟綿綿的就像隻小綿羊,嗬嗬……

    瞬間,飛揚的身上像團熊熊火焰燃燒,不自然的紅潤在臉上肆意的彌漫,上官海棠陰冷地笑著,冷嘲熱諷地繼續居高臨下俯視著她,“你也太大意了,居然讓我靠近你,你知不知道你中了我的七情散?”

    七情散!她怎麽會不知道……可是這種媚藥是沒有解藥的,除非……

    飛揚難受得渾身顫抖,臉上的潮紅越來越滾燙,卻緊咬著牙微弱地笑了,“我知道,可是你也好不到哪去?”不要太小看身為大夫的她,她的身上情欲似乎要在瞬間崩潰。

    果然,上官海棠臉色一驚,看到飛揚嘴邊自信的笑容,她難道是故意讓我靠近她的嗎?她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麽?轉眼,上官海棠卻陰邪地瞪著她,發出恐怖的冷笑。

    “你死到臨頭還逞強,你以為你可以唬住我,我憑什麽相信你!”上官海棠壓抑住內心的恐懼。

    飛揚咬的唇上沁出了血,該死!這媚藥好強!她快支持不住了,該怎麽辦……她憤怒地衝著上官海棠瞪著眼,勉強擠出笑容,艱難地說道,“嗬嗬……我趁你靠近我的時候在你血管紮了牛毛銀針,所以你並不比我強……”

    “什麽!你向我紮了牛毛銀針?”上官海棠先是微微怔住了,擔憂地看著自己手上的血管,果然有一個紅點,她的臉色變得煞白,她。她什麽時候下得手,自己竟然一點知覺都沒有!

    飛揚的手指緊緊抓著堅硬的地板,小腹的麻熱像燒開的滾燙的水,烈火肆意在身上流竄,身上的每個地方都散著難耐的燥熱,她的唇被鋒利的貝齒咬破了,可惡!她越來越受不了這種濃鬱而瘋狂的燥熱……

    上官海棠剛想凝聚掌心的內力,突然狂浪般發出了吼叫,“啊!”她的筋脈被血液中的牛毛銀針刺中了,阻塞了內力的流竄,反而讓銀針刺得更加的深入,她痛苦的嬌軀倒地,和飛揚一樣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全身軟弱無力,內力仿佛在刹那間盡消了。

    她瞪著銀鈴般的眼睛,咬牙切齒似要把飛揚吞入腹中,“你真卑鄙!竟然向我紮進牛毛銀針。”

    飛揚的身體已經無力地癱軟在地上,臉上的紅潮似要把她吞沒了,每條神經都在顫抖,竟然情不自禁地撕開自己的衣襟,不行!她不能這麽做……像烈火滾燙的身體燃燒著她。

    她勉強轉過臉諷刺地看著上官海棠,涼涼地笑著:“嗬嗬,我。我是以牙還牙,以卑鄙還卑鄙,你給我下媚藥,我……”“嗯……”她痛苦難耐地翻轉著身體,從嘴裏傳出讓人羞澀的聲音,手開始不停地撕爛自己的衣服,“你這個卑鄙的女人……”她的臉上布滿了冷汗,雙腿之間已經顫抖無力。

    上官海棠吃力地爬向不遠處,拿起石子使出吃奶的力氣扔向一扇牆壁,發出一聲巨響,倏地一群乞丐模樣的人紛紛趕來,朝著上官海棠畢恭畢敬地下跪,“海棠香主……”

    上官海棠發出微弱的聲音,無力地呻吟著,“快……扶我迴去,我中了那女人的牛毛銀針。”她的眼中射出厭惡和仇恨的光,恨恨地瞪著欲火焚身的飛揚,突然露出邪淫的笑容。

    “你扶我迴去,餘下的人,就把那個女人賞給你們,她中了媚藥,嗬嗬,隨你們怎麽處置了!”

    果然,那群吊兒郎當的淫賊聞言都露出了淫穢的目光,淫笑著朝癱軟的飛揚走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嗬嗬,真是個小美人!就讓我們幾個好好伺候你吧,小美人!”幾個淫賊俯下身,邪惡地伸出粗糙的手在飛揚的臉上滑了滑。

    手在碰觸到臉的瞬間,飛揚身上的欲火燃燒得更加濃烈,慌忙吃力地打開他們陰邪的手,大聲的唿喊著,“你們走開!”

    “喲,中了媚藥還那麽火熱有勁,不知道……嘿嘿,大爺們伺候你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麽的火熱呢……”他們一臉淫笑地看著她。

    上官海棠被人扶走了,飛揚的熱淚奪眶而出,無力地閉上絕望的雙眸,如果這群人玷汙了她的清白……

    “小美人居然哭了,別哭,別哭,你這樣哭大爺我會心疼的。”淫賊接二連三圍著她,眺望著這周圍,荒無人煙,很好!他們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撫摸著。

    “走開!聽到沒有……”淚如湧泉,絕望地閉上眼眸,卻倔強地恨恨咬著自己的溢出血的唇,幾個淫賊粗糙的手剛要撕開她的衣服,倏地,卻被突如飛來的劍砍斷了手,“哇啊——”三道慘叫聲同時唿之欲出。

    本來吞噬最後一絲希望的飛揚,在聽到三個淫賊的慘叫聲後驀然睜開眼,是誰?是誰砍斷了他們的手,可是她身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欲火蔓延全身,燥熱不安地呢喃起來,唿吸越來越急促。

    “飛揚……”宮言和天括等人終於及時趕到了,“你們居然敢對她……”天括宛如咆哮的獵豹,兇悍的眼神瞪著那三個血淋淋的淫賊,執起手中的劍拚命地撲過去。

    “大俠饒命!”被砍斷了雙手的他們已經癱瘓在地,不停唿天喊地祈求著,一臉的痛苦呻吟。

    宮言趁機兇狠地飛出三根暴雨梨花針,一針刺穿心髒,三個淫賊瞬間暴斃而死,直勾勾身體向後仰著倒地。

    他神色不安地抱起癱軟在地,神智模糊的飛揚,她臉上的潮紅越來越深諳,吃力地咬著唇瓣,迷迷糊糊抬起眼睛,無力地呻吟著,“宮。宮言,上官海棠她……”

    想要揭穿上官海棠對他的不懷好意,可是該死的媚藥卻慢慢侵蝕她的身體,“呃……”她痛苦地撫著灼熱的下腹,臉上不自然的紅色讓人擔憂。

    “你怎麽樣了?”宮言緊張地撫摸著她滾熱的臉頰,她的身子好燙!該死!宮言緊緊握著她熾熱的手。

    “我被人下了媚……藥。”她吃力地緊咬著嬌唇,從他手心中傳來麻熱的體溫,飛揚更加痛苦難忍,緊閉著雙眼,身體顫抖著,卻情不自禁將臉埋在宮言的身上。

    宮言眸中閃爍著一絲清冽,雙手緊緊抱著她顫抖的身子,不行!再這樣下去飛揚的身體會……他該不該替她解毒,如果她因此恨他的話……上官海棠,果然不是小覷的角色!

    “宮言,飛揚怎麽樣了?”這時,天括和葉心也緊張地過來,看到飛揚拚命地往宮言的身上攀,還有臉上不自然的紅潮,她,被人下媚藥了!葉心和天括都吃驚地麵麵相覷。

    那宮言會怎麽做?天括一臉傷神地看著浮起猶豫之色的宮言,葉心臉上淡淡的愁慢慢斂開。

    宮言正義淩然地抱起飛揚離開,他決定了,眼神中的憂鬱化成了堅定的信念,他不能看著她飽受痛苦而死,天括和葉心征愕地看著宮言抱著飛揚離去的背影。

    天下鏢局。

    這樣讓人憂鬱的空氣,傳來女子痛苦得嚶嚀聲,宮言抱起她安穩地放在床上,看到床上的人炙熱的血液在身體中滾燙,“嗯……”飛揚悶熱難耐地扭動著嬌軀,小腹濃烈的情欲似要在瞬間爆發起來,她就快死了嗎?想著想著,無助的熱淚奪眶而出。

    他的雙手猶豫地解開她肩膀上的衣襟,手指在碰到她灼熱的肌膚之時,飛揚倏地忸怩著身子,意識模模糊糊,睜開朦朧的淚眼,熟悉的影子映入她的眼中,喉嚨宛如被哽咽住了。

    宮言俯下英挺的身子,緊緊貼住她灼熱的嬌軀,吻住她湧出的淚痕,清涼的唇瓣吻幹了她的淚,她雪白的肌膚在瞬間漲紅,像火紅的玫瑰,意亂情迷地發出嚶嚀的聲音。

    兩人褪去了身上的衣襟,濃烈的情欲慢慢演繹著,她緊緊攬住他的脖子,欲火焚身的她再也控製不住,火熱地吻著他清涼的唇,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濃濃的愛意,火熱的溫存在芙蓉帳下慢慢沉醉……

    “我愛你……”他吻著她火熱的唇,在她耳畔嗬著灼熱的氣息,她閉著雙眸,貪婪地吮吸著他身上的清香。

    被藥控製住的她迷迷糊糊聽到在她耳邊柔情的話語,與他唇瓣之間的糾纏如火如荼,情欲像脫韁的野馬肆無忌憚地馳騁,他憐惜地撫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冰涼的唇痕覆蓋了全身……

    葉府。

    葉君軒在收到天下鏢局被人栽贓的消息也沒有閑著,隻能他為了穩住大局,江湖中隱隱約約有了騷動,他身為盟主,不單要心係自己的女兒,還背負著更大的責任。

    他負手而立站在蓮花亭中,深沉的目光眺望著馥鬱的蓮花,像是在想什麽。

    葉丹站在閣樓遠觀著心事重重的葉君軒,秀氣的臉上一陣哀沉,碧波的水眸滿是憂鬱,哎,這個妹妹總是這樣自作主張,也不管家人但不擔心,讓爹為她操勞。

    可是她卻幾分羨慕葉心豪爽的性子,不必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會給人留下話柄,她微微憂愁地依靠在窗邊,望著蓮花池悠閑嬉戲的鴨子,多麽希望自己也是水中無憂無慮的鴨子。

    可是她卻不能,她是大家閨秀,是爹得意的女兒,受到的是眾人愛慕的眼光,可誰又知道她卻羨慕別人的自由。

    葉君軒站了很久,一玄衣青年匆匆趕來,在蓮花亭邊停下,畢恭畢敬地拱手抱拳。

    “盟主,宮莊主來消息了,二小姐是跟著他們一起,所以小姐目前的處境是安全的,還有……”那人突然止住了話,在葉君軒的耳邊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葉君軒聽完後,若有所思地顰緊了英眉,疑惑不解地望著那玄衣人,問道,“果真有此事?”

    “千真萬確!”那人信誓旦旦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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