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指頭戳了戳喻尤:“饒了我唄。”撲閃撲閃大眼睛,她又在裝可憐。


    喻尤盯著她,莞爾,一字一頓:“不、可、能。”


    秦筠沒由來的打了個冷顫,背後脊梁骨一片涼意,怎麽覺得......她會死得很慘?


    沒辦法,今晚算是栽在了她這個親戚身上。□□全被澆滅,喻尤掀開被子,躺在她身邊。


    秦筠轉過身,與他麵對麵。


    望著喻尤,彎起眉眼朝他笑了笑,忽然朝他這邊拱了拱,直接拱進了他的懷裏。


    “你抱著我睡唄。”秦筠仰起腦袋,蹭了蹭他,手不老實的攀上他的腰,順著他的腰線一點一點上移,在背後輕輕撓著。


    喻尤真是......不知道怎麽說她好。


    捉住她的手:“別鬧。”


    “哦。”秦筠吐了吐舌頭,不動了。


    她知道喻尤今晚肯定特別不好受,估計此時也正難受著。


    想了想又有些心疼,斂去笑意,她親了親他的唇角:“下次,我一定補償你。”


    “怎麽補償?”喻尤隨口問道。


    秦筠壞壞一笑,抬起臉,伸出舌尖沿著唇線緩緩舔了一圈,帶出一絲涎液。眨眨眼,她說:“用這個?”


    喻尤隻覺得下腹一緊,實在看不去,渾身燥熱難耐。迫不得已,他轉過身去,淺嘆一口氣。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


    一晚很快過去,第二日一到,二人很早起來開始忙各自的事情。


    秦筠的影展,喻尤的畫展,都到了緊要關頭。


    雙方都沒讓對方為彼此的事業操過心,這樣很好,各自有各自的交流圈,有各自的工作,更有各自的追求。


    給予一定的自由與空間,不會束縛對方,更不會出現所謂的大男子主義。秦筠很滿意喻尤這點,他給了自己足夠的自由。


    時間過得非常快,秦筠在這幾月內找好了場地,重新裝修展廳,用上她喜歡的元素。雖然主辦方給予攝影師很大的空間,不限製主題不限製影展規模,但秦筠還是認為,凡事必須認真對待。她不認為別人不劃定範圍,就代表自己可以為所欲為,或是不負責任的隨意應付。這是對彼此的不尊重,更是對作品的不尊重。


    她愛的作品,必然要用最合適的場景去襯托。


    畢竟在她看來,每一幅圖都浸入她的感情,她想要的是有靈魂的表現,而不是一潭死水。


    這些天,她專心投入蘇尼攝影節,沒有接什麽活。


    這個攝影節的舉辦,和其他攝影節真的不太相同,秦筠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一般而言,攝影節隻要提交作品,再摘選出好的作品一起辦展就可,蘇尼卻是要參賽攝影師分別為各自作品準備展廳,這還真是......有些麻煩。


    不過還好,秦筠早就對她送展的照片有些想法,所以,這些都不會是問題。


    時間快,卻沒想到這麽快。


    蘇尼攝影節每逢三年一次,每一次都轟轟烈烈。微博新聞客戶端等頁麵隨處可見,線上線下廣告輪播。以前沒什麽人注意,今年主辦方卻像開了掛似的進攻中國市場。


    秦筠站在自己的展館裏,望著親手拍下的那一幅幅畫麵,迴憶洶湧如潮,在腦海中翻滾。


    她有掙紮過,參賽圖是用新圖,還是老圖。


    不得不承認,她後來拍的照片講究更多的是藝術的美感與影片背後深層的意義。而她幾年前拍攝的照片,卻是純粹的單純。一種,為了記錄生活而存在的照片。與攝影是刻意的構圖不同,那個年紀的照片極具靈氣,簡單而明快。


    展廳設計簡單,整體以木質結構為主,刻意請工程師手工雕刻出古舊教學樓的感覺。地麵鋪上泛著酒紅的深色地板,隨處可見淩亂與秩序相應著擺放的石頭。每一塊石頭都被打磨平了稜角,有堆砌而放的,有隨意擺在一邊角落的。


    靈感來源很明確,這就是秦筠與喻尤大學時所在教學樓的集合體。一個是攝影學院,坐落在古舊木質樓裏,大家都說那棟房子大約有一百多年了,不過,誰知道呢。一個是美術學院,就是藏在萬千石頭中的古怪建築。


    其實一開始,秦筠有很強的勝負心,她隻想贏。後來不知從哪一刻開始,就不再執著於名次。


    好像生活的重心一下發生了變化,大約是在——重新與他和好後。


    先前她還有很大的壓力,現在已經沒了。她隻想好好將自己珍藏的圖片放出,讓曾經的記憶重歸視線。


    .


    這一天,來了許多人。


    秦筠邀請了自己的朋友,他們來自世界各地。


    她一整天都忙的沒時間歇息,還穿著高跟鞋,要裝著高雅的模樣。


    她一邊微笑待人,一邊在手機裏和喻尤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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