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許你低頭,不過幸好,你有這個能力。”秦淮說,“否則,我也不會將妹妹交給你。”


    “聽說你找了daniel?”


    “消息很靈通麽。”


    “袁總怠慢了你,來找了我三次,我見了他。”


    “嗯。”喻尤望著杯中醇厚的酒,“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秦筠以前跟我說,她的男朋友是一個很張揚的人,要將自己的畫展開遍全世界,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名字。我以前好奇過,是哪個小子敢吹這麽大牛,後來見到你,無法將你與她所說的想像在一起。”


    “嗬嗬。”喻尤搖著頭,“別笑我了。”


    “秦筠知道你要開畫展的事嗎?”


    “不知道。”


    “她如果知道了,會很開心,尤其你答應了dainel讓他幫你策展,他是秦筠最喜歡的策展師,她不止一次從法國發郵件給我說,你會和daniel會配合的天衣無縫,他會將你的特色無限擴大。”


    “所以喻尤,這次——你用國畫還是油畫?”


    秦淮問出最後一個字,沒有避諱,直直望著喻尤的眼睛。


    喻尤手中酒晃出波紋,他不著痕跡的控製住,同樣迴望著秦淮。


    “你覺得我會用什麽畫。”


    “喻叔叔是國畫名手,人盡皆知。”秦淮收迴目光,“我希望你帶給世界的,是你最喜歡的東西,不要被灰塵蒙蔽了心與眼睛。”


    “哪怕這灰塵帶著血,是嗎。”喻尤望著酒杯,“一如這鮮紅的葡萄酒。”


    秦淮臉色微變,喻尤卻跟他碰了一杯:“我知道了。放心,我心裏有數。”


    “秦筠跟你說了嗎,她要去一趟稻城亞丁。”


    “說了。”


    “她這次迴來,我希望你能把全部事情告訴她,畢竟她有權利知道。比起讓她以後從別人嘴裏聽到,不如你自己來說。這些年我幫你瞞著她,她一直不知道,你可害慘了我,迴頭她得把氣全撒我身上了。”秦淮苦笑。


    “謝了兄弟。”喻尤敬他一杯。


    “叫兄長。”秦淮一本正經。


    “已經奔三了,別再讓自己聽起來更顯老。“喻尤笑說。


    某奔三的總裁已經第二次被人這麽說,這顆年輕的心很痛啊。


    那晚喻尤並沒有和秦筠睡一張床,也沒穿那個……粉色兔耳朵睡衣。


    秦淮拿了套新的換洗衣服給他,讓他跟自己將就了一晚,反正床夠大,睡兩個身高腿長的男人也不妨事。


    第二天一早,秦筠蓬頭垢麵的開門,打了個巨大的哈欠。


    “媽——”


    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發音不準的問:“我怎麽在家啊?”


    開門剎那——她張了一半的哈欠猛地止住,雙眼越睜越大,然後、隨即、砰的一聲將門關的震天響。


    把靠在對麵牆上的正擺著pose一身清爽的喻尤給扔在外麵,她一時之間是驚魂未定。


    誰………


    她剛剛看見了誰?


    這是哪,是她家吧!


    可是——喻尤怎麽會在她家???


    秦筠來不及整理自己形象,刷的開門,怔怔的走到喻尤麵前,像個小瘋子一樣伸手——一把捏住他的臉。


    喻尤不解的皺眉看她,秦筠下手真重,扯的還挺疼。


    秦筠先說了一句:“好軟……”


    又說了一句:“不疼啊,果然在做夢。”


    說完,她轉身準備迴房。


    喻尤一把抓住她的肩,手一用力,給她扯了迴來。


    秦筠與喻尤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


    “看夠了嗎?”喻尤挑眉,問。


    “撲通,撲通……”直到現在,秦筠才找迴心跳的感覺,抱住自己腦袋:“我的天啊!你到底為什麽會出現在我家!!!我們不是在c加?”


    秦筠的記憶還停留在c加裏自己聽著樂隊的歌靠在喻尤肩上追憶似水年華……


    猛然一下將現實情景變成她家,而且還有個嚇人的喻尤在這,她整個人都懵了一圈。


    喻尤抱著雙手,一直冷冷地靠在牆上不發一言。


    聞她所說,他“哦?”了一聲。


    “所以……你也忘了昨晚自己將衣服脫光的事?”


    秦筠腦袋裏的一根弦噌的一聲——斷了。


    如同木偶般僵硬的扭過頭:“你……說什麽?”


    “需要重複?好。”喻尤一字一頓:“你昨晚,在我麵前、脫、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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