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在全球觀眾抓心撓肝的等待中，11月4日這一天，北京時間下午兩點，盛大的s7全球總決賽終於在鳥巢內開幕了。
這一天，國內所有的lpl觀眾，乃至於平日裏對比賽無感的lol玩家，他們都沒有再去打lol，而是心中忐忑的點開了各大直播平台直播和轉播的s賽畫麵。
國服的日活躍來到了曆史最低點，黃金以上段位的排位時間都超過了5分鍾、10分鍾甚至更久，隻有青銅白銀還能在兩分鍾內排到人。
但s賽直播的熱度卻在蹭蹭蹭的往上漲，各個平台的熱度都先後突破1億，隨後又迅速的突破5億，最終，這個數字均停留在了十億左右！
熱度之下，真實的觀賽人數也膨脹的極快，比賽還未正式開始，兩億國人就已經湧了過來，算上外網的觀賽者，人數已經迫近三億了！比賽前預想的要誇張地多！
就拿國內最火熱的直播平台鬥鯊來說，除開s賽直播外，熱度前十、前二十、甚至前五十的直播加在一起都沒有s賽這麽多的觀眾和熱度！
各大直播平台幾乎都是把自家能用的服務器資源全部用上了，才讓這盛大的賽事直播得以在容納這麽多觀眾的前提下流暢運行。
海量的彈幕幾乎能遮蔽一切，讓人完全看不清直播畫麵，觀眾們不得不將彈幕內容限製，或者是直接關閉，以免自己因彈幕而錯過一兩個值得迴味的細節。
所有人此刻都想見證，見證lck的統治被打破，見證lpl第一個s賽冠軍的誕生，見證一個王朝的塑造者們帶上她們的第一頂王冠，見證一個新的世界第一！
京城，國家體育館，俗稱“鳥巢”，足以容納九萬人的龐大場館座無虛席，沒有了黃牛的幹擾，搶到票的觀眾們來自五湖四海，不隻是京城的本地人，每個省級行政單位都有自己的觀眾團，還有大量的外國粉絲專門在搶到票之後辦簽證過來觀看這一盛典，並為tq加油。
場館裏坐著的99%都是tq的粉絲，tq的戰隊和選手橫幅四處可見，而kz的應援嘛……有是有，不仔細看就很難看到了。
這也沒辦法，夏季賽才崛起的kz不論是從個人形象還是曆史戰績都沒有什麽能吸粉的，今年他們也被外界認為是tq奪冠路上的墊腳石，沒有任何以下克上的可能。
來觀賽的除了一般觀眾之外，還有很多圈內外的名人，開幕式前，是評論席分析的時間，鏡頭也趁機在觀眾席上掃來掃去，滿屏的“gkd”彈幕中，以王校長為首的許多娛樂圈知名人士都出現在了鏡頭裏。
他們倒也沒有全都坐在一起，而是隱隱分成了幾個小圈子，與周圍的正常觀眾相比顯的格格不入。
其次是各路知名職業選手，有沒進世界賽的狗，有第一輪就被淘汰的豬，還有曾經的國產第一中單無天，還有老一輩的電競人，除開評論席上的pdd、wx，老we、老ig、老hz、老omg的隊員都出現在了鏡頭裏。
鏡頭倒是沒有給到米蘿莉的父母和梨珍珠的父母，他們本來也不怎麽出名，雖然從與眾不同的年齡上，有注意到他們的觀眾能猜到他們大約是tq的選手家屬，但他們也沒有套近乎的機會，因為他們周圍的票都已經被保鏢、秘書一類的人壟斷了。
安全第一，雖然國內的安全係數排在世界前列，但俗話說小心無大錯，就好像京城的公安民警雖然相信觀眾的素質，卻也派來了上百個警察幫忙維持秩序一樣。
除開梨珍珠和米蘿莉之外，章紫涵、歐陽青箐、趙倩、藍薈、莫雲她們的家長也出現在了現場，沒有和米蘿莉還有梨珍珠她們的家長坐在一起，而是拿著隊內的贈票坐在了不遠處。
兩點半，億萬觀眾翹首以盼的開幕式終於開始，和梨珍珠記憶中的s7開幕式並無太多的差別，但又有著許多不同！
比如周董的獻唱不再是那尷尬的想讓人用腳趾摳出三室一廳的《英雄》，而是換成了另一首更能調動觀眾情緒的歌曲《登峰》，曲調慷慨激昂，歌詞沒有強行和lol去扯關係，而是把核心放在了電競選手攀登高峰的過程上。
又比如克裏斯蒂娜（chrissycostanza）主唱的《legendsneverdie》，采取了更適合現場演唱的伴奏和變調，並且與那條騰飛的遠古巨龍形成了完美的配合，讓現場和直播間的觀眾們都發出了陣陣驚唿！
這就是最大的區別了，之前的遠古巨龍隻是在直播間能看到，對現場的觀眾來說隻會覺得非常尷尬，因為大屏幕裏出現了一隻巨龍，而真實的，近在眼前的舞台上卻什麽都沒有。
但現在，一條巨龍真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眼中！
lpl的賽事主辦方在米蘿莉提供的資金與技術的鼎力支持下，通過入場時發放給每一位觀眾的ar3d增強眼鏡和大量的無人機以及固定在看台和舞台上的射影儀，真的將這條巨龍在“現實”中複刻了出來！
巨龍咆哮之聲猶在環繞，《legendsneverdie》的主唱自覺地讓開位置，並將歌聲和伴奏都切換成了背景音的模式，隨後，在主持人任棟和咆哮帝的激情介紹中，kz和tq先後乘著類似於電梯的踏板，從舞台下方緩緩升起，出現在了9萬現場觀眾和數億直播間觀眾們的視野中！
“tq！tq！tq！”
kz眾人臉上露出有些苦澀的神情，但隨即便轉化成了濃烈的戰意。
正如她們之前所想的那樣，能贏一局，破了tq全勝的可能就不虧，贏兩局血賺！
tq的隊員們同樣戰意熊熊，當著她們家人的麵，當著這無數粉絲的麵，她們一定會努力交出一份最完美的答卷！
開幕式進行到尾聲後，鏡頭便從場館中迅速的拉遠，來了一個俯瞰的視角，而後又迅速的拉近，轉到了就在現場的解說台上，這炫酷的轉場也看的觀眾們發出了陣陣驚唿。
但更讓觀眾們驚訝的，是站在解說席上的那三個人。
“各位觀眾，您現在正在看到的是2017英雄聯盟全球總決賽的決賽現場！我是遊戲風雲的解說bbc。”
站在中間的解說是一個看上去十分討喜的胖子，聲音淳厚，會讓人自然而然的產生好感。
“我是fpx的中單選手doinb。”
“我是你們的老朋友長毛。”
總決賽解說的三個人中，就隻有長毛是觀眾們還比較熟悉的人物，另外兩人中，操著新疆普通話的doinb大家雖然也很熟，但他是一個選手，才剛在四強賽被kz淘汰，轉頭就跑到了總決賽的解說席上，這是他們沒想到的。
而那個坐鎮中場的胖子，很多觀眾都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怎麽突然就出現在了總決賽的解說台上，心裏都犯嘀咕。
但也有許多觀眾都認識bbc，開始在直播間裏科普這個淳厚胖子的來曆：
“這不是b叔嗎？他不是解說星際的嗎？”
“我記得他是魔獸的解說吧？”
“他明明是dota解說，我之前還在dota比賽上看到過他。”
“s2、s3和s4的時候他不是也在解說lpl嗎？過了幾年就不認識了？”
他們說的都對，bbc可以說是解說圈中資曆最老的一批人之一，解說過包括lol在內的很多遊戲，lpl的賽事委員會以這次s賽為基礎尋求解說界的改革，打算把混子解說全都t掉，讓專業解說接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曾經與lpl有過合作，並且解說經曆足夠豐富，涉獵廣泛的bbc。
bbc也對lol的熱度很看好，既然受到邀請，他也就好好準備了一番，以專業性得到了委員會的認可後，便重新迴到了lol的舞台上，甚至頂掉了米勒和娃娃原本那雷打不動的位置——當然這其中也有他們自己主動讓位的決定。
兩人解說了這麽多年的總決賽，每一次解說都是lpl輸，去年一度2:2平，但最後也還是輸掉了，這讓他們懷疑起了自己，覺得他們可能是有毒。
正好bbc的風格和他們相近，甚至可以說就是米勒和娃娃的結合體，集一定的遊戲理解，激情和強大的控場能力於一身。
當然了，比起真正專業的，從職業選手轉型而來的lol解說，bbc的專業能力顯然還是有一定差距的，至少在遊戲理解上，他也就是個路人鉑金玩家的水平。
不過，他對自己的劣勢很清楚，並且也很清楚該怎麽揚長避短。
“doinb選手，你在我們lpl的決賽和不久前結束的半決賽和我們的tq以及我們今天的對手kz都交手過，都隻棋差一招就能取勝，對這兩支隊伍你想必是非常了解的。”
“啊哈哈……”doinb尷尬的一笑：“雖然比分是一樣，但論實力的話，我們和kz是隻差一點，但和tq還差了蠻多的，她們決賽前三局都是沒有出招，但我們已經把東西都掏完了。”
“所以，你覺得tq的勝算要更大一些，對吧？”
bbc笑的憨厚可掬，他這個問題大家早有公論，但他知道，解說工作的本質實際上就是盡可能的把觀眾的共識宣泄出來，以便觀眾們在比賽過程中形成共鳴。
“當然了。”doinb毫不客氣的吹了tq一波：“個人實力，戰術儲備，還有團隊協作，kz全都比tq要弱。”
“lpl的第一個s賽冠軍很可能就在今天誕生了。”
另一邊的長毛也就著切換到主舞台上的直播畫麵說道：“選手們正在進行儀器的調試，bp應該馬上就會開始。”
“今天的比賽還有一個更大的懸念。”bbc還想把tq之前0敗績的事情再重複一遍，但bp開始的非常快，他第一句話剛說完，bp的板子就被拉起來了，並且雙方的前3ban都已結束！
根據賽前抽簽決定的選邊權，tq第一局優先選擇了紅色方，而kz在藍色方，雙方的ban人相較於半決賽又有了很多不同。
卡爾瑪依然是ban位上的常客，卻變成了kz主動ban掉，而tq這邊則是將奎因第一個送上了ban位。
cuzz現在還沒有徹底icu化，這位年輕的小將，rank之王練英雄速度飛快，蘭博打野已經有了很高的熟練度，而tq這邊，在半決賽吃了skt那巨像奎因的虧之後，也不頭鐵，自己不打算選的情況下直接ban掉。
雖然那局比賽是tq贏了，但巨像奎因的惡心之處已經體現了出來，哪怕是梨珍珠用著她最熟練的傑斯，都是靠著huni主動進攻之後才用閃現突襲的一套連招占到了便宜。
khan可不會像huni一樣給機會，他的奎因也是他最熟練的英雄之一，這英雄帶巨像之後就是長手打不過，短手打不到，堪稱是邊路的一大霸主，還能領先一個召喚師技能，最好還是ban掉了事。
同理，kz和tq又ban了時光和瑪爾紮哈，這兩個英雄也是賴皮的很，對陣容的加持極強。
而在第三手ban，雙方卻分別給到了塔姆和布隆。
兩個保護型輔助，看的兩位解說都有些奇怪，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doinb。
“兩隊都打算第一局就直接出招了。”
doinb倒是很清楚這兩個ban位的意義：“而且應該都是用的衝臉的套路，kz這邊是定點秒殺，tq這邊就是衝臉拚團。”
“kz肯定是要先搶蘭博的，這個打野太厲害了，但tq這邊應該也有解，不過她們應該不會先出打野，她們這個打野應該是不怕ban的，要先把下路、輔助和中單鎖下來。”
正如doinb所說，tq當然是有解的，但章紫涵卻先讓梨珍珠和趙倩鎖下了寒冰和莫甘娜。
一手預知型解說，讓bbc和長毛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驚詫，他卻絲毫不覺得有什麽，繼續說道：“kz這邊肯定是搭配蘭博組陣容，要選那種超遠程輸出，傷害特別高的英雄，炸彈人或者死歌這種，再加個ad輸出，應該是燼，這英雄配合遠程傷害用w定人太簡單了。”
他又預判到了，燼+死歌直接鎖了下來，讓所有能聽懂doinb話的觀眾都嘩然驚唿。
“doinb選手預測的可真準啊。”
bbc笑著說道：“你對這兩支隊伍果然是很了解。”
“還好還好。”
doinb又露出了尷尬中不失得意的笑容。
這一天，國內所有的lpl觀眾，乃至於平日裏對比賽無感的lol玩家，他們都沒有再去打lol，而是心中忐忑的點開了各大直播平台直播和轉播的s賽畫麵。
國服的日活躍來到了曆史最低點，黃金以上段位的排位時間都超過了5分鍾、10分鍾甚至更久，隻有青銅白銀還能在兩分鍾內排到人。
但s賽直播的熱度卻在蹭蹭蹭的往上漲，各個平台的熱度都先後突破1億，隨後又迅速的突破5億，最終，這個數字均停留在了十億左右！
熱度之下，真實的觀賽人數也膨脹的極快，比賽還未正式開始，兩億國人就已經湧了過來，算上外網的觀賽者，人數已經迫近三億了！比賽前預想的要誇張地多！
就拿國內最火熱的直播平台鬥鯊來說，除開s賽直播外，熱度前十、前二十、甚至前五十的直播加在一起都沒有s賽這麽多的觀眾和熱度！
各大直播平台幾乎都是把自家能用的服務器資源全部用上了，才讓這盛大的賽事直播得以在容納這麽多觀眾的前提下流暢運行。
海量的彈幕幾乎能遮蔽一切，讓人完全看不清直播畫麵，觀眾們不得不將彈幕內容限製，或者是直接關閉，以免自己因彈幕而錯過一兩個值得迴味的細節。
所有人此刻都想見證，見證lck的統治被打破，見證lpl第一個s賽冠軍的誕生，見證一個王朝的塑造者們帶上她們的第一頂王冠，見證一個新的世界第一！
京城，國家體育館，俗稱“鳥巢”，足以容納九萬人的龐大場館座無虛席，沒有了黃牛的幹擾，搶到票的觀眾們來自五湖四海，不隻是京城的本地人，每個省級行政單位都有自己的觀眾團，還有大量的外國粉絲專門在搶到票之後辦簽證過來觀看這一盛典，並為tq加油。
場館裏坐著的99%都是tq的粉絲，tq的戰隊和選手橫幅四處可見，而kz的應援嘛……有是有，不仔細看就很難看到了。
這也沒辦法，夏季賽才崛起的kz不論是從個人形象還是曆史戰績都沒有什麽能吸粉的，今年他們也被外界認為是tq奪冠路上的墊腳石，沒有任何以下克上的可能。
來觀賽的除了一般觀眾之外，還有很多圈內外的名人，開幕式前，是評論席分析的時間，鏡頭也趁機在觀眾席上掃來掃去，滿屏的“gkd”彈幕中，以王校長為首的許多娛樂圈知名人士都出現在了鏡頭裏。
他們倒也沒有全都坐在一起，而是隱隱分成了幾個小圈子，與周圍的正常觀眾相比顯的格格不入。
其次是各路知名職業選手，有沒進世界賽的狗，有第一輪就被淘汰的豬，還有曾經的國產第一中單無天，還有老一輩的電競人，除開評論席上的pdd、wx，老we、老ig、老hz、老omg的隊員都出現在了鏡頭裏。
鏡頭倒是沒有給到米蘿莉的父母和梨珍珠的父母，他們本來也不怎麽出名，雖然從與眾不同的年齡上，有注意到他們的觀眾能猜到他們大約是tq的選手家屬，但他們也沒有套近乎的機會，因為他們周圍的票都已經被保鏢、秘書一類的人壟斷了。
安全第一，雖然國內的安全係數排在世界前列，但俗話說小心無大錯，就好像京城的公安民警雖然相信觀眾的素質，卻也派來了上百個警察幫忙維持秩序一樣。
除開梨珍珠和米蘿莉之外，章紫涵、歐陽青箐、趙倩、藍薈、莫雲她們的家長也出現在了現場，沒有和米蘿莉還有梨珍珠她們的家長坐在一起，而是拿著隊內的贈票坐在了不遠處。
兩點半，億萬觀眾翹首以盼的開幕式終於開始，和梨珍珠記憶中的s7開幕式並無太多的差別，但又有著許多不同！
比如周董的獻唱不再是那尷尬的想讓人用腳趾摳出三室一廳的《英雄》，而是換成了另一首更能調動觀眾情緒的歌曲《登峰》，曲調慷慨激昂，歌詞沒有強行和lol去扯關係，而是把核心放在了電競選手攀登高峰的過程上。
又比如克裏斯蒂娜（chrissycostanza）主唱的《legendsneverdie》，采取了更適合現場演唱的伴奏和變調，並且與那條騰飛的遠古巨龍形成了完美的配合，讓現場和直播間的觀眾們都發出了陣陣驚唿！
這就是最大的區別了，之前的遠古巨龍隻是在直播間能看到，對現場的觀眾來說隻會覺得非常尷尬，因為大屏幕裏出現了一隻巨龍，而真實的，近在眼前的舞台上卻什麽都沒有。
但現在，一條巨龍真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眼中！
lpl的賽事主辦方在米蘿莉提供的資金與技術的鼎力支持下，通過入場時發放給每一位觀眾的ar3d增強眼鏡和大量的無人機以及固定在看台和舞台上的射影儀，真的將這條巨龍在“現實”中複刻了出來！
巨龍咆哮之聲猶在環繞，《legendsneverdie》的主唱自覺地讓開位置，並將歌聲和伴奏都切換成了背景音的模式，隨後，在主持人任棟和咆哮帝的激情介紹中，kz和tq先後乘著類似於電梯的踏板，從舞台下方緩緩升起，出現在了9萬現場觀眾和數億直播間觀眾們的視野中！
“tq！tq！tq！”
kz眾人臉上露出有些苦澀的神情，但隨即便轉化成了濃烈的戰意。
正如她們之前所想的那樣，能贏一局，破了tq全勝的可能就不虧，贏兩局血賺！
tq的隊員們同樣戰意熊熊，當著她們家人的麵，當著這無數粉絲的麵，她們一定會努力交出一份最完美的答卷！
開幕式進行到尾聲後，鏡頭便從場館中迅速的拉遠，來了一個俯瞰的視角，而後又迅速的拉近，轉到了就在現場的解說台上，這炫酷的轉場也看的觀眾們發出了陣陣驚唿。
但更讓觀眾們驚訝的，是站在解說席上的那三個人。
“各位觀眾，您現在正在看到的是2017英雄聯盟全球總決賽的決賽現場！我是遊戲風雲的解說bbc。”
站在中間的解說是一個看上去十分討喜的胖子，聲音淳厚，會讓人自然而然的產生好感。
“我是fpx的中單選手doinb。”
“我是你們的老朋友長毛。”
總決賽解說的三個人中，就隻有長毛是觀眾們還比較熟悉的人物，另外兩人中，操著新疆普通話的doinb大家雖然也很熟，但他是一個選手，才剛在四強賽被kz淘汰，轉頭就跑到了總決賽的解說席上，這是他們沒想到的。
而那個坐鎮中場的胖子，很多觀眾都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怎麽突然就出現在了總決賽的解說台上，心裏都犯嘀咕。
但也有許多觀眾都認識bbc，開始在直播間裏科普這個淳厚胖子的來曆：
“這不是b叔嗎？他不是解說星際的嗎？”
“我記得他是魔獸的解說吧？”
“他明明是dota解說，我之前還在dota比賽上看到過他。”
“s2、s3和s4的時候他不是也在解說lpl嗎？過了幾年就不認識了？”
他們說的都對，bbc可以說是解說圈中資曆最老的一批人之一，解說過包括lol在內的很多遊戲，lpl的賽事委員會以這次s賽為基礎尋求解說界的改革，打算把混子解說全都t掉，讓專業解說接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曾經與lpl有過合作，並且解說經曆足夠豐富，涉獵廣泛的bbc。
bbc也對lol的熱度很看好，既然受到邀請，他也就好好準備了一番，以專業性得到了委員會的認可後，便重新迴到了lol的舞台上，甚至頂掉了米勒和娃娃原本那雷打不動的位置——當然這其中也有他們自己主動讓位的決定。
兩人解說了這麽多年的總決賽，每一次解說都是lpl輸，去年一度2:2平，但最後也還是輸掉了，這讓他們懷疑起了自己，覺得他們可能是有毒。
正好bbc的風格和他們相近，甚至可以說就是米勒和娃娃的結合體，集一定的遊戲理解，激情和強大的控場能力於一身。
當然了，比起真正專業的，從職業選手轉型而來的lol解說，bbc的專業能力顯然還是有一定差距的，至少在遊戲理解上，他也就是個路人鉑金玩家的水平。
不過，他對自己的劣勢很清楚，並且也很清楚該怎麽揚長避短。
“doinb選手，你在我們lpl的決賽和不久前結束的半決賽和我們的tq以及我們今天的對手kz都交手過，都隻棋差一招就能取勝，對這兩支隊伍你想必是非常了解的。”
“啊哈哈……”doinb尷尬的一笑：“雖然比分是一樣，但論實力的話，我們和kz是隻差一點，但和tq還差了蠻多的，她們決賽前三局都是沒有出招，但我們已經把東西都掏完了。”
“所以，你覺得tq的勝算要更大一些，對吧？”
bbc笑的憨厚可掬，他這個問題大家早有公論，但他知道，解說工作的本質實際上就是盡可能的把觀眾的共識宣泄出來，以便觀眾們在比賽過程中形成共鳴。
“當然了。”doinb毫不客氣的吹了tq一波：“個人實力，戰術儲備，還有團隊協作，kz全都比tq要弱。”
“lpl的第一個s賽冠軍很可能就在今天誕生了。”
另一邊的長毛也就著切換到主舞台上的直播畫麵說道：“選手們正在進行儀器的調試，bp應該馬上就會開始。”
“今天的比賽還有一個更大的懸念。”bbc還想把tq之前0敗績的事情再重複一遍，但bp開始的非常快，他第一句話剛說完，bp的板子就被拉起來了，並且雙方的前3ban都已結束！
根據賽前抽簽決定的選邊權，tq第一局優先選擇了紅色方，而kz在藍色方，雙方的ban人相較於半決賽又有了很多不同。
卡爾瑪依然是ban位上的常客，卻變成了kz主動ban掉，而tq這邊則是將奎因第一個送上了ban位。
cuzz現在還沒有徹底icu化，這位年輕的小將，rank之王練英雄速度飛快，蘭博打野已經有了很高的熟練度，而tq這邊，在半決賽吃了skt那巨像奎因的虧之後，也不頭鐵，自己不打算選的情況下直接ban掉。
雖然那局比賽是tq贏了，但巨像奎因的惡心之處已經體現了出來，哪怕是梨珍珠用著她最熟練的傑斯，都是靠著huni主動進攻之後才用閃現突襲的一套連招占到了便宜。
khan可不會像huni一樣給機會，他的奎因也是他最熟練的英雄之一，這英雄帶巨像之後就是長手打不過，短手打不到，堪稱是邊路的一大霸主，還能領先一個召喚師技能，最好還是ban掉了事。
同理，kz和tq又ban了時光和瑪爾紮哈，這兩個英雄也是賴皮的很，對陣容的加持極強。
而在第三手ban，雙方卻分別給到了塔姆和布隆。
兩個保護型輔助，看的兩位解說都有些奇怪，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doinb。
“兩隊都打算第一局就直接出招了。”
doinb倒是很清楚這兩個ban位的意義：“而且應該都是用的衝臉的套路，kz這邊是定點秒殺，tq這邊就是衝臉拚團。”
“kz肯定是要先搶蘭博的，這個打野太厲害了，但tq這邊應該也有解，不過她們應該不會先出打野，她們這個打野應該是不怕ban的，要先把下路、輔助和中單鎖下來。”
正如doinb所說，tq當然是有解的，但章紫涵卻先讓梨珍珠和趙倩鎖下了寒冰和莫甘娜。
一手預知型解說，讓bbc和長毛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驚詫，他卻絲毫不覺得有什麽，繼續說道：“kz這邊肯定是搭配蘭博組陣容，要選那種超遠程輸出，傷害特別高的英雄，炸彈人或者死歌這種，再加個ad輸出，應該是燼，這英雄配合遠程傷害用w定人太簡單了。”
他又預判到了，燼+死歌直接鎖了下來，讓所有能聽懂doinb話的觀眾都嘩然驚唿。
“doinb選手預測的可真準啊。”
bbc笑著說道：“你對這兩支隊伍果然是很了解。”
“還好還好。”
doinb又露出了尷尬中不失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