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李越新的觀點
網遊：我騎士號血超厚 作者：轉生路口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或許李越新對於徐錚的態度讓徐錚有些不爽，但是徐錚也不會說就表露出來，一個是他理解李越新的想法和做法，另一個就是如果徐錚表現出對李越新的不尊重，反而是讓李亮和李薇難做了。
徐錚雖然說活得不像那些中老年人那麽久，但是飽受挫折的他早已經嚐透了生活的苦，對於他來說，為人處世變得收斂和圓滑已經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隻不過有些骨子裏的東西卻是磨不掉的，這一點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連一些成功人士，他們也改變不了從小從他們的家鄉帶來的一些東西以及他們性格裏麵本身的一些東西。
李薇聽到了徐錚的話之後也是暖心一笑，隨後便化作了苦笑：“錚哥，沒那麽簡單的，我爸爸找我不僅僅是單純的吃吃飯，聊聊天，他總是喜歡把一些話題帶到我不喜歡的東西上麵，你也是知道的，我對那些東西沒有興趣。”
徐錚啞口無言，對於李薇的情況他是知道的，不過有些東西在他這種窮人（姑且他自認為他是窮人）來說是幸福的事情，但是放到李薇這種豪門之後就會變成一種痛苦和折磨，這一點讓他一個沒有體驗過的人根本就不好發表評論。
至於林楊和王易，他們兩個就更加沒有插進去話了，他們能從李薇的話語之中聽出李薇的苦惱和煩躁，不過就連與李薇相識多年的徐錚都找不到安慰李薇的方法，他們兩個僅僅與李薇相識一個月的網友，即使是關係飛速發展，那也僅僅是網遊罷了，就連李薇長什麽樣子他們都是沒有見過，李薇的事情也隻能是大家閑聊的時候李薇親口透露了一些而已。
所以這個時候，聆聽或許就成了最好的陪伴。
“小薇，你父親那人我也是知道的，當初我和亮子在一起玩的時候他還數落過我，不過拿捏的恰到好處，沒有傷了我的自尊但是又對我有一定的警醒作用，在我看來，你父親那個人不是一個唯利是圖的自私商人，或許他的一些觀點不適用與我們這一代人，一些方法也不是很合適，但是他畢竟是對你和亮子真心的關心和愛護的。”
“我也沒體會過你們那種家庭生活，有些話也不太應該我說，不過我也算是你的一個哥哥，對於妹妹的事情我還是要說兩句的，那就是你可以試著聽聽你父親說什麽，找一部分你能夠做到的去試著完成一下，你的能力我也相信，起碼可以讓你父親高興一些，你們的家庭關係也能緩解一些，你老哥亮子還有不太久就迴國了，到時候你爹的注意力肯定會被那小子轉移走，你就好過多了。”
說前半段的時候，感覺徐錚還有一些嚴肅的氣息在裏麵，結果說道最後，徐錚都是帶了一點壞笑，看來那個傳說中的李薇的哥哥也就是李亮，在迴國之後又要繼續承受他家老爺子的鞭策咯。
反正也可能是徐錚想讓氣氛變的輕鬆一些，又隨便說了幾件李亮以前的趣事，逗得李薇咯咯直笑。
見到原本有些壓抑的氛圍被徐錚給拉迴了正軌，林楊和王易兩個局外人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林楊還轉頭瞄了一眼王易那邊，王易這貨也是扭頭轉了過來看向林楊，雖然王易沒有說話，但是林楊從他的眼中仿佛能看到那種慶幸自己沒有生在李薇那種豪門家族裏麵的感覺。
其實在林楊看來，王易那種土豪家庭就已經是非常夠用的了，尤其是家族中還有一些比較有威懾力的涉黑產業，這樣的話就不會像那種純粹的商人，即使再有錢，也隻能被一些涉黑份子敲詐勒索，被人牽著鼻子走。而且王家的那些涉黑部分都是用來保護正規產業的，為的就是能在江海市立足腳跟。
而且這種東西和家庭裏麵父母的觀點以及傳統程度有一定的關係，因為無論你的家族再有錢，家族企業再大，產業鏈再豐富，關係網再龐大，你也終究是個家庭，是有父母，有兒女，有長輩，有晚輩，由人組成的一個家庭，因此父母的觀點以及做法就會對兒女產生影響，所以也不能說那些有錢的大家族就一定幸福或者不幸福，這種東西因人而異，因家庭而異。
“錚哥，林楊，王易，那咱們清空了這波怪之後就先下線吧，等晚上吃完飯之後我可能晚一些會上線，到時候我會在群裏艾特你們的。”李薇也算是被徐錚的一番話打消了不少的疑慮，加上又想起了自己以前有些搞怪可愛的老哥李亮，李薇的心情再一次好了起來，有些笑吟吟的對著大家說道。
“去吧，一會正好我們幾個人也去吃飯休息一會，大家練級一下午肯定累得不輕。”徐錚也是趕緊接話，對於妹妹李薇的轉變他也是樂見其成。
“唉，對呀，練了一下午都累死了，我腰都坐的酸了，薇姐你去吃飯吧，我們晚上再玩。”王易伸了一個懶腰，笑嘻嘻的說道。
“小兔崽子，你一下午就給我們加了加buff，給林楊加了幾次血，方向鍵都不帶動幾次的，你還嫌累，老子到處跳斬補刀手都酸了。”徐錚在聽到了王易的得便宜還賣乖之後也是十分抓狂，心說你們讚美牧師怎麽就那麽好事呢，站在那都有人帶著你打怪分經驗，老子玩個狂戰士還要不停的補刀殘血小怪。
林楊也是笑罵到：“老王你又皮癢了，早知道讓你玩肉騎士我玩牧師了，你坐著不動吃經驗還好意思嘚嘚瑟瑟的，看來一會吃飯之前我得給你鬆鬆筋骨開開胃啊。”
王易一臉小人得誌的壞笑：“我就說嘛，打輸出多累啊，還是讚美牧師好使，有人帶著分經驗，下本還是香餑餑，大公會人人都想拉攏。”
“得了吧，你不好好練習遊戲意識和經驗，光靠我指揮的話，你什麽時候能牛逼起來，讚美牧師和肉騎士可不一樣，肉騎士可以依靠人物屬性的碾壓來增加容錯率，畢竟能扛得住的話就算是沒有什麽意識也能站著抗中級副本和低級副本，但是讚美牧師不一樣，讚美牧師就算你本體再強，你沒有給隊友及時的補充buff和治療以及關鍵時候給出一些技能特效，那你就算擁有不死之身也沒有用。”
林楊看似是有些隨便說著的一些話，但是卻是在有意無意的督促王易進步。
“確實就像是林楊所說的這樣，以前我們打網遊的時候，有一個大老板花了重金買了一個練度極高的大牧師賬號，當然，是那種輔助型的肉牧師，但是買來之後即使一身神裝打副本也是被人罵的劈頭蓋臉，反觀我們公會一個老奶爸，玩了七八年的牧師，用一個垃圾牧師號除了治療量無法達標以外，該給的控製以及保命技能都能給上，全隊的buff也都沒有斷過，我是通過這件事才了解原來牧師這個職業有多麽吃操作者，而不是吃賬號。”
徐錚也適時補了一句，在他看來，王易若是有打職業比賽的意向的話，肯定會是他通往頂尖職業選手的得力助手，所以他也想適時的點撥一下王易，以免這小子遊戲經曆太過淺薄耽誤了一個好苗子。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搞那麽嚴肅幹什麽，等迴來枯葉血魔爭奪戰的時候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操作和意識哈哈哈，還有那個我從當時肉山大魔王挑戰那裏獲得的技能生命鏈接，我也是一直沒有用過，等到枯葉血魔大戰的時候用出來嚇你們一跳啊。”王易也是很皮的說道，他這個人雖然很多時候都有些吊兒郎當的，但是在最後的做事結果方麵甚至要強過絕大多數人，這一點確實是可圈可點的，也屬於王易這家夥的一個人格閃光點吧。
“哦，對了，我也記得你當時爆出來一本什麽生命鏈接的技能書，而且好像屬性還挺不錯的，怎麽這麽長時間也不見你用呢，我們幾個都快忘記這件事了。”
這是徐錚的疑惑，也同樣是林楊的疑惑，原本他還想問一問王易這件事情，可是後來也沒見過別的讚美牧師有用過類似的技能，漸漸的就給忘了，現在被王易這麽一說，也算是想了起來。
“你們當我不想用啊，那個技能我試過了，有一個很長的固定吟唱時間，這段吟唱時間不同於普通的那種技能施法吟唱，這段吟唱沒有辦法隨著人物靈巧等屬性以及裝備的效果所清除，也就是說，除非我得到特殊的裝備或者某些技能，要不然我每一次使用那個生命鏈接都要吟唱一段時間，最關鍵的是，之前的戰鬥裏麵我沒有找到很好的時機來釋放那個技能，而且就像林楊所說的，除非迫不得已，或者是像你們兩個人一樣的被動技能，沒有辦法隱藏，要不然還是不要釋放為好，等到大戰役的時候再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王易解釋了一遍，從頭到尾說的確實是頗有道理。
林楊點了點頭，王易這種做法其實是正確的，不到迫不得已這些東西確實是不暴露出去比較好，要不然就《神諭》玩家那麽多，任何異常的事件以及情況都有可能被傳到貼吧以及遊戲論壇被人們深扒然後被一些懂哥一頓分析，然後再被大公會的人盯上就不值得了。
“行了，行了，你們小子快去吃飯吧，我也去休息會，要不然晚上就沒有多少精力玩了，唉，人不服老不行啊。”徐錚說的有些落寞，不過話裏麵更多的是自嘲，徐錚老嗎？不老，不過精力肯定比不上二十歲的小夥子，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那好，老徐，我們就先退了，等到薇姐吃完之後在群裏叫我們再上線練級。”林楊客客氣氣的說道，隨後就退出了遊戲。
王易也是一樣，快速的退出了遊戲。
徐錚自己控製著崢嶸歲月又是一個蓄力重斬砸在邊上一隻魔化的綠棉蟲身上，隨後補了兩刀這才算是徹底擊殺。
老徐這才點擊了下線的按鈕，從電腦桌前站了起來。
網吧的電腦屏幕以及主機都是統一購置的，當然了，有些消費比較高的貴賓區域還會有頂級的顯卡更新，不過對於徐錚開的這種小網吧來說，也並沒有多少差別，所謂的vip區域也就是拉個簾子隔開個擋板，電腦或許能新一點。
徐錚緩緩從vip區域裏麵走了出來，由於他們網吧生意並不是太好，再加上本身麵對的就是小孩子以及那些低消費群體，所以vip區域自然是常年不滿的，畢竟這種消費群體裏麵的人，也沒有幾個會花著每個小時多一塊錢的網費進帶有簾子和隔板的貴賓區域玩耍。
甚至大部分人都喜歡在外麵玩，因為外邊和大家夥一塊打網遊比較有氛圍，尤其是在《神諭》這個遊戲一家獨大的年代，網吧裏麵三分之二以上的人都在玩《神諭》，因此有許多喜歡pvp，又覺得自己玩的挺不錯的玩家就會跑到網吧來找個比較顯眼的地方遊戲，一會功夫就會有不少的《神諭》愛好者湊到他電腦邊上椅子後邊觀看，然後就會造成網吧交通的擁堵，甚至是玩家之間的衝突，不過在都知道是玩《神諭》的之後就又會冰釋前嫌，一起觀看別人打《神諭》或者是各自迴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遊戲。
所以說，越是低端便宜的網吧，玩《神諭》的玩家之間就會有更多的交集和來往，這也是一種氛圍，這樣歡愉隨意的氛圍其實在那些高額收費的高端網咖幾乎是看不見的，當然，這也可以說是人們素質的差異，但是這種差異不是說素質低就一定不好，每一種人有每一種人的活法，就比如說一個滿嘴髒話天天不學習混網吧的青年，也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不良青年，他的生活以及他的快樂就是在吵鬧的低端網吧裏麵和一堆別的不良青年上網打遊戲，一邊打一邊爆粗口，一邊哄堂大笑。
但是當他中年因為某個人生際遇成功了，做了一名大老板，他的後半生可能就是住在海景別墅裏麵，品著香檳，麵對著幾萬塊的超高清大屏顯示器進行文明的遊戲，這就是差異，但是每個階層的人都有每個階層的人們快樂生活的方式和幸福的點，貧民窟的人有，國際富豪也有。
徐錚雖然說活得不像那些中老年人那麽久，但是飽受挫折的他早已經嚐透了生活的苦，對於他來說，為人處世變得收斂和圓滑已經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隻不過有些骨子裏的東西卻是磨不掉的，這一點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連一些成功人士，他們也改變不了從小從他們的家鄉帶來的一些東西以及他們性格裏麵本身的一些東西。
李薇聽到了徐錚的話之後也是暖心一笑，隨後便化作了苦笑：“錚哥，沒那麽簡單的，我爸爸找我不僅僅是單純的吃吃飯，聊聊天，他總是喜歡把一些話題帶到我不喜歡的東西上麵，你也是知道的，我對那些東西沒有興趣。”
徐錚啞口無言，對於李薇的情況他是知道的，不過有些東西在他這種窮人（姑且他自認為他是窮人）來說是幸福的事情，但是放到李薇這種豪門之後就會變成一種痛苦和折磨，這一點讓他一個沒有體驗過的人根本就不好發表評論。
至於林楊和王易，他們兩個就更加沒有插進去話了，他們能從李薇的話語之中聽出李薇的苦惱和煩躁，不過就連與李薇相識多年的徐錚都找不到安慰李薇的方法，他們兩個僅僅與李薇相識一個月的網友，即使是關係飛速發展，那也僅僅是網遊罷了，就連李薇長什麽樣子他們都是沒有見過，李薇的事情也隻能是大家閑聊的時候李薇親口透露了一些而已。
所以這個時候，聆聽或許就成了最好的陪伴。
“小薇，你父親那人我也是知道的，當初我和亮子在一起玩的時候他還數落過我，不過拿捏的恰到好處，沒有傷了我的自尊但是又對我有一定的警醒作用，在我看來，你父親那個人不是一個唯利是圖的自私商人，或許他的一些觀點不適用與我們這一代人，一些方法也不是很合適，但是他畢竟是對你和亮子真心的關心和愛護的。”
“我也沒體會過你們那種家庭生活，有些話也不太應該我說，不過我也算是你的一個哥哥，對於妹妹的事情我還是要說兩句的，那就是你可以試著聽聽你父親說什麽，找一部分你能夠做到的去試著完成一下，你的能力我也相信，起碼可以讓你父親高興一些，你們的家庭關係也能緩解一些，你老哥亮子還有不太久就迴國了，到時候你爹的注意力肯定會被那小子轉移走，你就好過多了。”
說前半段的時候，感覺徐錚還有一些嚴肅的氣息在裏麵，結果說道最後，徐錚都是帶了一點壞笑，看來那個傳說中的李薇的哥哥也就是李亮，在迴國之後又要繼續承受他家老爺子的鞭策咯。
反正也可能是徐錚想讓氣氛變的輕鬆一些，又隨便說了幾件李亮以前的趣事，逗得李薇咯咯直笑。
見到原本有些壓抑的氛圍被徐錚給拉迴了正軌，林楊和王易兩個局外人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林楊還轉頭瞄了一眼王易那邊，王易這貨也是扭頭轉了過來看向林楊，雖然王易沒有說話，但是林楊從他的眼中仿佛能看到那種慶幸自己沒有生在李薇那種豪門家族裏麵的感覺。
其實在林楊看來，王易那種土豪家庭就已經是非常夠用的了，尤其是家族中還有一些比較有威懾力的涉黑產業，這樣的話就不會像那種純粹的商人，即使再有錢，也隻能被一些涉黑份子敲詐勒索，被人牽著鼻子走。而且王家的那些涉黑部分都是用來保護正規產業的，為的就是能在江海市立足腳跟。
而且這種東西和家庭裏麵父母的觀點以及傳統程度有一定的關係，因為無論你的家族再有錢，家族企業再大，產業鏈再豐富，關係網再龐大，你也終究是個家庭，是有父母，有兒女，有長輩，有晚輩，由人組成的一個家庭，因此父母的觀點以及做法就會對兒女產生影響，所以也不能說那些有錢的大家族就一定幸福或者不幸福，這種東西因人而異，因家庭而異。
“錚哥，林楊，王易，那咱們清空了這波怪之後就先下線吧，等晚上吃完飯之後我可能晚一些會上線，到時候我會在群裏艾特你們的。”李薇也算是被徐錚的一番話打消了不少的疑慮，加上又想起了自己以前有些搞怪可愛的老哥李亮，李薇的心情再一次好了起來，有些笑吟吟的對著大家說道。
“去吧，一會正好我們幾個人也去吃飯休息一會，大家練級一下午肯定累得不輕。”徐錚也是趕緊接話，對於妹妹李薇的轉變他也是樂見其成。
“唉，對呀，練了一下午都累死了，我腰都坐的酸了，薇姐你去吃飯吧，我們晚上再玩。”王易伸了一個懶腰，笑嘻嘻的說道。
“小兔崽子，你一下午就給我們加了加buff，給林楊加了幾次血，方向鍵都不帶動幾次的，你還嫌累，老子到處跳斬補刀手都酸了。”徐錚在聽到了王易的得便宜還賣乖之後也是十分抓狂，心說你們讚美牧師怎麽就那麽好事呢，站在那都有人帶著你打怪分經驗，老子玩個狂戰士還要不停的補刀殘血小怪。
林楊也是笑罵到：“老王你又皮癢了，早知道讓你玩肉騎士我玩牧師了，你坐著不動吃經驗還好意思嘚嘚瑟瑟的，看來一會吃飯之前我得給你鬆鬆筋骨開開胃啊。”
王易一臉小人得誌的壞笑：“我就說嘛，打輸出多累啊，還是讚美牧師好使，有人帶著分經驗，下本還是香餑餑，大公會人人都想拉攏。”
“得了吧，你不好好練習遊戲意識和經驗，光靠我指揮的話，你什麽時候能牛逼起來，讚美牧師和肉騎士可不一樣，肉騎士可以依靠人物屬性的碾壓來增加容錯率，畢竟能扛得住的話就算是沒有什麽意識也能站著抗中級副本和低級副本，但是讚美牧師不一樣，讚美牧師就算你本體再強，你沒有給隊友及時的補充buff和治療以及關鍵時候給出一些技能特效，那你就算擁有不死之身也沒有用。”
林楊看似是有些隨便說著的一些話，但是卻是在有意無意的督促王易進步。
“確實就像是林楊所說的這樣，以前我們打網遊的時候，有一個大老板花了重金買了一個練度極高的大牧師賬號，當然，是那種輔助型的肉牧師，但是買來之後即使一身神裝打副本也是被人罵的劈頭蓋臉，反觀我們公會一個老奶爸，玩了七八年的牧師，用一個垃圾牧師號除了治療量無法達標以外，該給的控製以及保命技能都能給上，全隊的buff也都沒有斷過，我是通過這件事才了解原來牧師這個職業有多麽吃操作者，而不是吃賬號。”
徐錚也適時補了一句，在他看來，王易若是有打職業比賽的意向的話，肯定會是他通往頂尖職業選手的得力助手，所以他也想適時的點撥一下王易，以免這小子遊戲經曆太過淺薄耽誤了一個好苗子。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搞那麽嚴肅幹什麽，等迴來枯葉血魔爭奪戰的時候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操作和意識哈哈哈，還有那個我從當時肉山大魔王挑戰那裏獲得的技能生命鏈接，我也是一直沒有用過，等到枯葉血魔大戰的時候用出來嚇你們一跳啊。”王易也是很皮的說道，他這個人雖然很多時候都有些吊兒郎當的，但是在最後的做事結果方麵甚至要強過絕大多數人，這一點確實是可圈可點的，也屬於王易這家夥的一個人格閃光點吧。
“哦，對了，我也記得你當時爆出來一本什麽生命鏈接的技能書，而且好像屬性還挺不錯的，怎麽這麽長時間也不見你用呢，我們幾個都快忘記這件事了。”
這是徐錚的疑惑，也同樣是林楊的疑惑，原本他還想問一問王易這件事情，可是後來也沒見過別的讚美牧師有用過類似的技能，漸漸的就給忘了，現在被王易這麽一說，也算是想了起來。
“你們當我不想用啊，那個技能我試過了，有一個很長的固定吟唱時間，這段吟唱時間不同於普通的那種技能施法吟唱，這段吟唱沒有辦法隨著人物靈巧等屬性以及裝備的效果所清除，也就是說，除非我得到特殊的裝備或者某些技能，要不然我每一次使用那個生命鏈接都要吟唱一段時間，最關鍵的是，之前的戰鬥裏麵我沒有找到很好的時機來釋放那個技能，而且就像林楊所說的，除非迫不得已，或者是像你們兩個人一樣的被動技能，沒有辦法隱藏，要不然還是不要釋放為好，等到大戰役的時候再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王易解釋了一遍，從頭到尾說的確實是頗有道理。
林楊點了點頭，王易這種做法其實是正確的，不到迫不得已這些東西確實是不暴露出去比較好，要不然就《神諭》玩家那麽多，任何異常的事件以及情況都有可能被傳到貼吧以及遊戲論壇被人們深扒然後被一些懂哥一頓分析，然後再被大公會的人盯上就不值得了。
“行了，行了，你們小子快去吃飯吧，我也去休息會，要不然晚上就沒有多少精力玩了，唉，人不服老不行啊。”徐錚說的有些落寞，不過話裏麵更多的是自嘲，徐錚老嗎？不老，不過精力肯定比不上二十歲的小夥子，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那好，老徐，我們就先退了，等到薇姐吃完之後在群裏叫我們再上線練級。”林楊客客氣氣的說道，隨後就退出了遊戲。
王易也是一樣，快速的退出了遊戲。
徐錚自己控製著崢嶸歲月又是一個蓄力重斬砸在邊上一隻魔化的綠棉蟲身上，隨後補了兩刀這才算是徹底擊殺。
老徐這才點擊了下線的按鈕，從電腦桌前站了起來。
網吧的電腦屏幕以及主機都是統一購置的，當然了，有些消費比較高的貴賓區域還會有頂級的顯卡更新，不過對於徐錚開的這種小網吧來說，也並沒有多少差別，所謂的vip區域也就是拉個簾子隔開個擋板，電腦或許能新一點。
徐錚緩緩從vip區域裏麵走了出來，由於他們網吧生意並不是太好，再加上本身麵對的就是小孩子以及那些低消費群體，所以vip區域自然是常年不滿的，畢竟這種消費群體裏麵的人，也沒有幾個會花著每個小時多一塊錢的網費進帶有簾子和隔板的貴賓區域玩耍。
甚至大部分人都喜歡在外麵玩，因為外邊和大家夥一塊打網遊比較有氛圍，尤其是在《神諭》這個遊戲一家獨大的年代，網吧裏麵三分之二以上的人都在玩《神諭》，因此有許多喜歡pvp，又覺得自己玩的挺不錯的玩家就會跑到網吧來找個比較顯眼的地方遊戲，一會功夫就會有不少的《神諭》愛好者湊到他電腦邊上椅子後邊觀看，然後就會造成網吧交通的擁堵，甚至是玩家之間的衝突，不過在都知道是玩《神諭》的之後就又會冰釋前嫌，一起觀看別人打《神諭》或者是各自迴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遊戲。
所以說，越是低端便宜的網吧，玩《神諭》的玩家之間就會有更多的交集和來往，這也是一種氛圍，這樣歡愉隨意的氛圍其實在那些高額收費的高端網咖幾乎是看不見的，當然，這也可以說是人們素質的差異，但是這種差異不是說素質低就一定不好，每一種人有每一種人的活法，就比如說一個滿嘴髒話天天不學習混網吧的青年，也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不良青年，他的生活以及他的快樂就是在吵鬧的低端網吧裏麵和一堆別的不良青年上網打遊戲，一邊打一邊爆粗口，一邊哄堂大笑。
但是當他中年因為某個人生際遇成功了，做了一名大老板，他的後半生可能就是住在海景別墅裏麵，品著香檳，麵對著幾萬塊的超高清大屏顯示器進行文明的遊戲，這就是差異，但是每個階層的人都有每個階層的人們快樂生活的方式和幸福的點，貧民窟的人有，國際富豪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