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前有人說這個人類是唯一的種族,地球是唯一有生命的,林軒一定會認同的,因為他就沒有見過所謂的外星人。如果現在有人還說以上的話,林軒估計會嗤之以鼻,甚至會把他罵得吐血。


    正在進行大戰的林軒,根本就不知道已經有人來救他了。不過就算知道,也沒有辦法,因為地球上的飛船要來這裏,恐怕需要好幾天的時間,到時候,林軒能不能活著還是一個未知數,用具通俗的話來講,就是黃花菜都涼了。


    林軒已經不知道和對方打了多長時間,他隻知道已經從晚上打到了中午,差不多都是飯點兒了。


    “迴來吧,等會兒再收拾他!”船長的話通過防護服的語音裝置清楚的傳到了三個假冒修真者的耳朵裏。


    三個西貝貨一臉糾結的看著林軒,一點兒也想不通對方的精力為什麽這麽足,都這麽長時間了還臉不紅氣不喘的。


    不理會這幾人的糾結,林軒一屁股坐在地上,從懷裏麵抄起一個壓縮的餅子,小心翼翼的打開防護服一點一點兒吃了起來。這個時候已經不講究什麽味道排場之類的東西。


    飛船上那些外星人也開始準備人家的午餐了,下麵隻留下幾個章魚士兵在巡邏,保護的目標是那個登陸車。


    場上誰也沒有率先挑起戰爭,一時間兩方人馬仿佛陷入了沉默,默契的沒有東西,顯得很怪異。


    林軒呆呆的看著遠處。心裏一片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迴去,這些外星人的毅力不是一般的厲害,都這麽長時間了,還不轉杯放過自己,到底是想鬧那樣兒啊。其實不光是他疑惑,在飛船裏麵的外星人也同樣很是不解。


    “船長,咱們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裏。迴到家裏麵呢?”副手站在甲殼蟲的旁邊看著大屏幕裏的林軒,語氣有些惆悵的說。


    甲殼蟲船長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


    他的心裏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早在地球的那些飛船發射升空的時候,他就知道林軒的援兵來了。他也知道已經失去了最佳的時機,如果不趕緊離開,很可能落得一個損兵折將的下場。


    “傳令下去。今天下午進行最後一輪攻擊,明天不管結果如何,照常出發!”良久,幾路車船長才說道,語氣裏有些頹廢,他心裏的直覺告訴他,兒子的仇報不了了。


    聽到船長的話。副手鬆了一口氣,因為已經有好多人這麽問過了,甚至有人說船長假公濟私,沒有站在所有人的利益麵前。


    吃飽喝足之後,林軒感覺自己的精神恢複了好多。雖然說剛才他沒有費太多的力氣,但是精神損耗卻是很大的。因為那幾個人也不是好對付的,雖然他們的修真是靠高科技弄成的,但是威力卻不能小覷。如果林軒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很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不過,他的好日子顯然是已經到頭了。因為那三個家夥又來了,而且武器也換了,看起來像是斧子一類的東西。


    “你們還要打嗎?”林軒無語了。


    三個外星人對視了一眼,從他們的眼睛裏能夠看出深深的無奈。


    “這是我們的任務!”外星人酷酷的說,看在林軒的眼裏還有點兒小可愛呢。


    好吧,既然對方都這麽說了,林軒也沒什麽好說的,那就打吧。


    於是場上又開始了。一時間飛沙走石,煙霧繚繞的,好不熱鬧,幾個人誰也奈何不了誰。看在船長的眼睛裏就像是在玩鬧一樣。看他們心不在焉的樣子就知道沒有盡全力。


    出現這個情況。碎葉沒有辦法,雖然他是船長,但是也不能給這三個超能戰士下達硬性指標。


    如果惹惱了他們,自己的地位就會直線下降。超能戰士在外星球代表著神聖的力量,不是一般人能夠指手畫腳的。


    “收隊!”船長無奈的說。


    聽到這句話,三個人很有默契的放手了,看著林軒的眼睛裏充滿了不舍,搞得林軒莫名其妙的,不知道的話還以為外星人的性取向不一樣呢。


    不過看到他們走了,林軒還是很高興的,因為他的存糧已經不多了,能節省一點兒力氣是一點兒,蚊子腿在小也是肉啊。


    可是,他的心裏又有點兒不舍,對方走了,自己就沒有玩鬧的對象了,隻能一個人在這個荒涼的星球過日子了。


    不過,這個船長明顯是一個小心眼兒的人,眼看著飛船快要離開火星了,他卻命令炮手對著那些地球上的登陸車進行了一番慘無人道的轟炸,直到將那些東西炸的連渣都沒有剩下,才滿意的走了。


    林軒欲哭無淚,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麽。喜憂參半吧。喜的是自己活下來了,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憂的是到底有沒有人來救自己啊,難不成自己要在這個理獨孤終老嗎?為啥不是在月球上呢,這樣的話,自己興許還可以和嫦娥做個伴呢,可是火星上啥也沒有啊。有沒有東西,是林軒自己想的,但事實上真的沒有東西嗎,這個誰能知道呢,至少目前沒有。


    地球上,華夏,京城,林軒所有的女人都暫時住在鄧家,此時的她們,眼淚正留的稀裏嘩啦,大有黃河泛濫決堤,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在千軍萬馬麵前都沒有皺過一下眉頭的鄧大友,此時卻是兩眼直翻,不知道的人以為是羊癲瘋犯了。


    “那個,林軒叫我一聲爺爺,按理說你們是他的女人,應該也要叫爺爺。”鄧大友司徒緩和一下氣氛,開口道。


    眾女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在那裏互相抱著,哭個不停,似乎是要把這幾天的委屈和擔心,絕望都哭出來。


    鄧大友本想指望自己的孫女兒鄧小璐來打圓場,可是沒有想到這裏數她哭得最慘烈。


    “行了,你們這個樣子還以為是給林軒辦追悼會呢。林軒還沒死呢”一旁的鄧玉生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來,對著這些女人劈裏啪啦就是一頓臭罵。


    被鄧玉生這麽一說,眾女才漸漸的止住了哭聲。


    看著這麽淩亂的場麵,鄧玉生發誓再也不想看見了,如果有選擇的話,他寧願在邊境和那些不法分子打個你死我活。


    “林軒啊,你自求多福吧!”鄧玉生在心裏默默的題林軒默哀。


    正在金字塔裏麵睡覺的林軒,突然感到頭皮發麻,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有些疑惑的睜開眼,喃喃的說:“是不是有人在說我的壞話。如果是的話,先讓你得意幾天吧,等我迴去的,看我怎麽收拾你!”


    林軒這幾天唯一的樂趣就是睡覺,或者是到外麵走走,看到奇異的東西之後就看看,摸摸,像是一個考古人員一樣。


    沒人知道,他心裏麵已經無聊的發毛了。


    他已經不知道是過了多長時間了,反正他的身體已經開始變味兒了,身體裏麵的細菌和死皮已經開始發酵了,再過幾天應該全臭了。


    沒有辦法,他也想洗澡,可是這裏沒有條件啊。他從飛碟上帶來的水已經不多了。如果在沒有人來的話,自己隻能學習上甘嶺革命前輩一樣喝自己的尿了。


    就在林軒站在那裏亂想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裏發出一聲怪響,差點兒將林軒嚇死。試想一下,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突然傳來了一個響聲,能不讓人毛骨悚然嗎?


    “誰?是誰?出來!”林軒的心裏有點兒小激動,他迫切的需要找點兒樂子了。


    沒有人說話,因為他的聲音根本就傳不出去。


    聽到自己的聲音被消減了這麽多,林軒的頭上開始冒汗了,因為他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個聲音貌似很強大,好像五十火星上的規律一樣。難不成火星上有土著居民?


    想到這裏,林軒真的不能淡定了,首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火星人,其次的是自己怎麽和他們相處,對方能夠和自己和平相處嗎?萬一打起來了,自己能打過嗎?對方數量有多少?


    林軒瞬間想了好多,勉強將心靜下來,繼續按照那個聲音的方向找著,可是過去了很長時間,林軒都沒有找到任何有關的線索。那個聲音就像是憑空出來的一樣。


    不知不覺中,林軒走到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洞麵前,這種東西在火星上很常見,其實不光是火星上有,月球上才是最多呢。


    看著麵前的這個洞,林軒有點兒想法了,既然表麵上沒有會不會是在地底下?這個想法一旦產生就像是病毒一樣,瞬間在林軒的腦海裏形成了一個風暴,所到之處將所有的雜念都碾碎了,隻留下這個想法。


    “尼瑪,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拚了!”看著這個黑洞,林軒臉上猙獰的說著。隨即就跳了下去。


    剛一進去,他就感覺不對了,火星的表麵上溫度詫異很大,一般的人根本就受不了,這裏卻不一樣,溫度聽適中的,一看就知道是適合生物居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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