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暗流洶湧的一個月
複蘇公司啟動了專項組，在全國各分公司進行大徹查。很多人都提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專項組說是來抓防疫措施的，但沒幾個人相信這個措辭。很多人都猜測，林燁這是借題發揮，想要在全國各分公司展開一場清查。
再加上武漢那邊的慘狀，一時間人人自危。
林燁也聽說了，但並沒有澄清的想法。反倒是因而受到啟發，順勢而為，跟著調查起了這些公司。
這還多虧了這些心裏有鬼的人呢。
轟轟烈烈的晴朗行動在複蘇內部開始了，從十月開始，林燁作為組長的專項組曆時一個多月，足跡遍布全國一十三家分公司。
每一個地方待的時間都不長，但有些問題是瞞不住的。林燁總會用各種方法去調查真實的情況，這也讓分公司的人感到很頭疼。
這一個多月的調查下來，各分公司的人發現，相比起來，武漢那邊最開始被他們嘲笑，但他們的處罰是最輕的。
一年的年終獎而已，扣工資罷了。而他們有些人，直接被開除了，更有甚者被公司移交了公安機關。
這是繼2016年林燁迴國後的第二次大規模的公司清洗，力度雖然沒有上一次大，但依然查出了不少的問題。
各分公司有小心思的人也是紛紛壓下了自己的小心思。林燁太狠了！
離職都還好，但移送公安機關太狠了，弄不好就會來一個行業禁入，到時候絕對會出大問題。
不過還好，這一次的晴朗行動終於是結束了。
現在各分公司的人，即使沒什麽大問題，看到林燁這個年輕人時也有些犯怵。
最後一站是位於深圳的分公司，住了三天後，林燁一行人，結束了這一次的晴朗行動。
飛機上。
中韓航線已經審批下來，雖然還沒有用，但已經搞定了。而國內的航線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完成，這個月林燁都是坐自己的專機在全國到處飛。
“這一次晴朗行動結束了，但以後，類似的行動會不定期的進行。”林燁對一旁坐著的毛道仁說道。
“是。”毛道仁應道。
“還有”林燁話說到一半，一旁放著的衛星電話響了起來。
飛機上不能打電話，但可以打衛星電話。因為這個月都在飛機上，林燁也就把聯係方式放到了衛星電話上。
林燁看了眼來電人，擺了擺手。
毛道仁會意，起身離開。
“姐。”林燁接通了電話。
“還在深圳嗎？”李知恩的聲音傳了過來。
“在迴北京的飛機上。”林燁說道。
“結束了？”
“結束了，再繼續下去過猶不及。”
“那你接下來還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李知恩問道。
“沒有了，有什麽事嗎？”
“我有一首新歌，feat部分在想找誰來唱。”原本李知恩是打算找bts的一個人，但她知道林燁很討厭這個組合，也就沒有去觸碰這個黴點。
其實她更傾向於林燁來唱feat，但這不利於她的後續計劃。
最近的一係列事情讓她隱約察覺到自己的布局好像泄露了，但沒有實際證據，李知恩也不好貿然和林燁公開接觸。
“你急著公開嗎？”
“不著急。”
“那先放著吧。”林燁想了想說道。
“內。”李知恩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李知恩皺了皺眉，將手機放到桌子上。
新歌的事情不急，但放著……他是想給自己唱feat？
不能吧。
咚咚咚。
這時，敲門聲打斷了李知恩的思緒。
“請進。”
韓特推門而入，身後還跟著一個中年女人。
“知恩，車部長來了。”
“嗯，你迴去吧。”李知恩點了點頭說道。
韓特點頭，朝車部長笑了笑，離開了房間，順便把房門帶上。
李知恩看向車部長。
“想見你一麵真不容易。”車部長感歎道。
“沒辦法，現在盯著我的目光太多了，總要小心一點。”李知恩笑著說道。
“也對，要是被總監知道我們的關係，我的日子可不好過。”車部長笑了笑。
“李秀滿xi？”李知恩眉頭皺了起來，怎麽還有他？
“艾琳最近和李總監走的很近。他們沒有什麽關係，red velvet也不是李總監管轄的女團，總不能是老樹開花吧。”車部長笑著打趣道。
李知恩瞥了她一眼。
“這樣的玩笑話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車部長臉上的笑容一僵。
“這裏是九高茶樓，成元xi的地盤。”李知恩提醒道。
車部長臉上的笑容收斂。
有些得意忘形了。
九高茶樓是崔成元的地盤，崔成元先是林燁的部下，其次才是李知恩的幫手。
“抱歉，我的問題。”車部長歉意的說道。
“多注意一下。”李知恩也不願意說太重的話，畢竟對方是自己的一個暗子。
“聽你的話，上一次艾琳約見李秀滿就已經達成共識了。”
“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車部長說道。
李知恩點了點頭。
這個裴珠泫，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金泰妍呢？”
“泰妍xi沒什麽特別的表現，和往常都沒有太大差別。”
“我知道了。”李知恩點頭，沒有動靜就沒有動靜吧。
反正李知恩現在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癢，已經多了一個裴珠泫，也不怕再多一個金泰妍。
“有什麽奇怪的事情嗎？”李知恩又問道。
“奇怪的事情……”車部長想了想，“艾琳最近的中文進步挺快的。”
“中文？”李知恩挑了挑眉，“有多快？”
“聽yeri說，艾琳的中文聽起來很流利，而且口音很好，不像是初學者，興許是以前練習的吧。”車部長說道。
“中文……”李知恩重複了一遍，將這個訊息記了下來。
兩人又交流了一下最近車部長在的一些消息，短暫的交談後車部長就離開了。
她不能離開公司太長時間，時間一長，被有心人注意到了會很麻煩。
等到車部長離開後，李知恩背靠在沙發上，吐出一口濁氣。
每個人以及背後支持的勢力在李知恩的腦海中構築成了一張表格。
鄭秀妍，老對手了。
裴珠泫，很棘手的一個人，先是她的堂兄裴勇錫，而後又是李秀滿。短短幾個月就壯大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已經徹底失去了掌控。
金智秀，看不透。
金泰妍，不清楚。
孫勝完，不知道。
李知恩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這算什麽事啊。
她的這個釣魚布局好像已經沒辦法結束了。
失去了掌控的棋局，李知恩已經不知道會向著什麽方向發展了。
“jessica知道，裴珠泫……”李知恩皺了皺眉，最近的接觸讓她隱約感覺裴珠泫知道點什麽，再結合夢想演唱會聚餐後鄭秀妍特意去見了裴珠泫一麵，李知恩有理由懷疑鄭秀妍把她賣了。
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剩下的人，李知恩不清楚，也不想在沒有任何信息的情況下去瞎猜。
沒有必要，太費腦子。
“先放一放吧。”
這段時間各方都很消停，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消停了下來。
即將來到年末，繞是一直像個泰迪，左打裴珠泫，右揍李知恩的鄭秀妍也是安靜了下來，三方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平衡，表麵上風平浪靜，暗地裏是否暗潮湧動，就不得而知了。
……
cube公司，練習生聲樂課。
鄭恩地無語的站在前麵，看著坐在練習生們身後的樸初瓏和尹普美。
你們兩個，是沒有事情嗎？
能不能不要這麽閑？
吐槽歸吐槽，鄭恩地沒有說出來，隻是瞪了兩人一眼，開始講課。
簽了那份林燁親自為鄭恩地擬定的聲樂老師應聘合同後，公司很快便安排了鄭恩地開始授課。
cube的聲樂老師裏比鄭恩地能力強的也不是沒有，隻不過他們都沒有鄭恩地的舞台經驗，除了聲樂，鄭恩地還可以教練習生們其他的東西。
樸初瓏和尹普美低頭用手機打字進行著交流。
在上課，她們兩個“旁聽”人員總不能堂而皇之的在這裏聊天吧。
不需要練習生們生氣，鄭恩地就會把她們攆出去。
實際上她們也隻是閑著沒事幹，剛好鄭恩地在上課，她們就過來了。
樸初瓏：“聽說恩地做聲樂老師是林會長親自邀請的。”
尹普美詫異的抬起頭，看向樸初瓏。
樸初瓏朝她點了點頭。
尹普美：“恩地認識林會長？”
樸初瓏：“不認識吧，應該隻是看好恩地。”
尹普美：“可惜了，要是恩地認識林會長，我們說不定能……嘿嘿嘿。”
樸初瓏白了她一眼，打字著：“林會長那種大人物哪裏是我們能接觸到的，再說了，公司不是已經給我們製作新曲了嗎。”
尹普美：“你不說我都忘了，也不知道公司會給我們寫什麽樣的歌。希望不要是清純風[祈禱]”
樸初瓏有些無奈，但她也不太想延續清純風的風格。出道的時候還好，現在就算了。
樸初瓏：“迴頭我去打聽打聽吧。”
尹普美：“嗯，也不知道是哪位製作人負責。”
樸初瓏：“說不定是林會長呢？”
尹普美抬頭看了樸初瓏一眼，小隊還挺能想啊。
林會長是音樂製作人不假，而且還是圈內最頂級的製作人。但想讓他給她們寫歌……
算了算了，想想就好。
尹普美：“想這些做夢的東西，還不如想一想中午吃什麽。”
樸初瓏：“中午啊……喊上恩地，我們去吃魷魚鍋？”
尹普美：“好啊，公司的食堂簡直是人間天堂～～”
這次迴歸新cube，最讓apink滿意的，除了新合約的優待合同外，就是食堂的餐品了。
cube的食堂采用的征聘製，每個窗口都向大眾餐飲公開，價高者得，做菜使用的原材料都有cube的後勤部門購買，不允許餐飲窗口自己使用原材料。
這是在最大程度上杜絕危害。
而那些什麽獨家秘方，是不允許的。也不被列入征聘名單的。
同時，公司還建立了一個完善的體係去監督管理食堂的這些窗口，爭取在最大程度上保障食品安全。
民以食為天，出身大吃貨帝國中國的林燁一向認為，一個公司能否給職工歸屬感，一是工資待遇，二是夥食。
一個公司的員工食堂能有多少人在這裏就餐，可以很好的體現一個公司的員工歸屬感。
又想剝削員工，又想員工對公司做大貢獻，哪有這種好事？
不能保證職工的待遇，就不要想著職工認真給你幹活。
樸初瓏：“認證！[大拇指]”
樸初瓏：“公司的食堂味道和餐館一樣，真是太和我的口味了。”
尹普美：“是吧，我也是這麽感覺的。”
尹普美：“認證！”
樸初瓏：“還要多久下課啊？”
尹普美：“我們那時候一節課一小時，現在應該也是吧？”
樸初瓏：“現在多久了？”
尹普美：“十分鍾。”
樸初瓏：“……”
尹普美：“……”
兩個頭聊了一會兒也就不聊了，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前麵的鄭恩地見這兩個人從頭到尾連頭都不抬，完全就是來劃水湊人頭的嘛。
不再去在意這兩個家夥，認真的講課。
和樸初瓏她們那個時候不太一樣，現在一節課是五十分鍾，少了十分鍾。
鄭恩地也不是第一次上課了，一個月二十幾節課，一周講六七節課。
練習生每天都上課，但cube又不是隻有鄭恩地一個聲樂老師，也不需要她每天上好多節課。
很快，就下課了。
練習生們紛紛離開，沒過多久就隻剩下鄭恩地三人。
“下課了。”鄭恩地敲了敲桌子，吸引了戴著藍牙耳機，沉迷於網絡世界的兩人的注意。
“下課了嗎？”尹普美取下耳機驚訝的說道。
“下課了，你們在這裏坐著玩手機還不如躺在宿舍裏玩手機呢。”鄭恩地吐槽道。
“等你啊。”樸初瓏笑吟吟的說道，站了起來，“我們中午去吃魷魚鍋吧。”
“這才十點啊！”鄭恩地無語了。
“很快就到了，我們先過去坐著玩一會兒。”
鄭恩地：“……”
沒辦法，隻能跟著她們過去了。
70
複蘇公司啟動了專項組，在全國各分公司進行大徹查。很多人都提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專項組說是來抓防疫措施的，但沒幾個人相信這個措辭。很多人都猜測，林燁這是借題發揮，想要在全國各分公司展開一場清查。
再加上武漢那邊的慘狀，一時間人人自危。
林燁也聽說了，但並沒有澄清的想法。反倒是因而受到啟發，順勢而為，跟著調查起了這些公司。
這還多虧了這些心裏有鬼的人呢。
轟轟烈烈的晴朗行動在複蘇內部開始了，從十月開始，林燁作為組長的專項組曆時一個多月，足跡遍布全國一十三家分公司。
每一個地方待的時間都不長，但有些問題是瞞不住的。林燁總會用各種方法去調查真實的情況，這也讓分公司的人感到很頭疼。
這一個多月的調查下來，各分公司的人發現，相比起來，武漢那邊最開始被他們嘲笑，但他們的處罰是最輕的。
一年的年終獎而已，扣工資罷了。而他們有些人，直接被開除了，更有甚者被公司移交了公安機關。
這是繼2016年林燁迴國後的第二次大規模的公司清洗，力度雖然沒有上一次大，但依然查出了不少的問題。
各分公司有小心思的人也是紛紛壓下了自己的小心思。林燁太狠了！
離職都還好，但移送公安機關太狠了，弄不好就會來一個行業禁入，到時候絕對會出大問題。
不過還好，這一次的晴朗行動終於是結束了。
現在各分公司的人，即使沒什麽大問題，看到林燁這個年輕人時也有些犯怵。
最後一站是位於深圳的分公司，住了三天後，林燁一行人，結束了這一次的晴朗行動。
飛機上。
中韓航線已經審批下來，雖然還沒有用，但已經搞定了。而國內的航線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完成，這個月林燁都是坐自己的專機在全國到處飛。
“這一次晴朗行動結束了，但以後，類似的行動會不定期的進行。”林燁對一旁坐著的毛道仁說道。
“是。”毛道仁應道。
“還有”林燁話說到一半，一旁放著的衛星電話響了起來。
飛機上不能打電話，但可以打衛星電話。因為這個月都在飛機上，林燁也就把聯係方式放到了衛星電話上。
林燁看了眼來電人，擺了擺手。
毛道仁會意，起身離開。
“姐。”林燁接通了電話。
“還在深圳嗎？”李知恩的聲音傳了過來。
“在迴北京的飛機上。”林燁說道。
“結束了？”
“結束了，再繼續下去過猶不及。”
“那你接下來還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李知恩問道。
“沒有了，有什麽事嗎？”
“我有一首新歌，feat部分在想找誰來唱。”原本李知恩是打算找bts的一個人，但她知道林燁很討厭這個組合，也就沒有去觸碰這個黴點。
其實她更傾向於林燁來唱feat，但這不利於她的後續計劃。
最近的一係列事情讓她隱約察覺到自己的布局好像泄露了，但沒有實際證據，李知恩也不好貿然和林燁公開接觸。
“你急著公開嗎？”
“不著急。”
“那先放著吧。”林燁想了想說道。
“內。”李知恩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李知恩皺了皺眉，將手機放到桌子上。
新歌的事情不急，但放著……他是想給自己唱feat？
不能吧。
咚咚咚。
這時，敲門聲打斷了李知恩的思緒。
“請進。”
韓特推門而入，身後還跟著一個中年女人。
“知恩，車部長來了。”
“嗯，你迴去吧。”李知恩點了點頭說道。
韓特點頭，朝車部長笑了笑，離開了房間，順便把房門帶上。
李知恩看向車部長。
“想見你一麵真不容易。”車部長感歎道。
“沒辦法，現在盯著我的目光太多了，總要小心一點。”李知恩笑著說道。
“也對，要是被總監知道我們的關係，我的日子可不好過。”車部長笑了笑。
“李秀滿xi？”李知恩眉頭皺了起來，怎麽還有他？
“艾琳最近和李總監走的很近。他們沒有什麽關係，red velvet也不是李總監管轄的女團，總不能是老樹開花吧。”車部長笑著打趣道。
李知恩瞥了她一眼。
“這樣的玩笑話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車部長臉上的笑容一僵。
“這裏是九高茶樓，成元xi的地盤。”李知恩提醒道。
車部長臉上的笑容收斂。
有些得意忘形了。
九高茶樓是崔成元的地盤，崔成元先是林燁的部下，其次才是李知恩的幫手。
“抱歉，我的問題。”車部長歉意的說道。
“多注意一下。”李知恩也不願意說太重的話，畢竟對方是自己的一個暗子。
“聽你的話，上一次艾琳約見李秀滿就已經達成共識了。”
“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車部長說道。
李知恩點了點頭。
這個裴珠泫，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金泰妍呢？”
“泰妍xi沒什麽特別的表現，和往常都沒有太大差別。”
“我知道了。”李知恩點頭，沒有動靜就沒有動靜吧。
反正李知恩現在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癢，已經多了一個裴珠泫，也不怕再多一個金泰妍。
“有什麽奇怪的事情嗎？”李知恩又問道。
“奇怪的事情……”車部長想了想，“艾琳最近的中文進步挺快的。”
“中文？”李知恩挑了挑眉，“有多快？”
“聽yeri說，艾琳的中文聽起來很流利，而且口音很好，不像是初學者，興許是以前練習的吧。”車部長說道。
“中文……”李知恩重複了一遍，將這個訊息記了下來。
兩人又交流了一下最近車部長在的一些消息，短暫的交談後車部長就離開了。
她不能離開公司太長時間，時間一長，被有心人注意到了會很麻煩。
等到車部長離開後，李知恩背靠在沙發上，吐出一口濁氣。
每個人以及背後支持的勢力在李知恩的腦海中構築成了一張表格。
鄭秀妍，老對手了。
裴珠泫，很棘手的一個人，先是她的堂兄裴勇錫，而後又是李秀滿。短短幾個月就壯大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已經徹底失去了掌控。
金智秀，看不透。
金泰妍，不清楚。
孫勝完，不知道。
李知恩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這算什麽事啊。
她的這個釣魚布局好像已經沒辦法結束了。
失去了掌控的棋局，李知恩已經不知道會向著什麽方向發展了。
“jessica知道，裴珠泫……”李知恩皺了皺眉，最近的接觸讓她隱約感覺裴珠泫知道點什麽，再結合夢想演唱會聚餐後鄭秀妍特意去見了裴珠泫一麵，李知恩有理由懷疑鄭秀妍把她賣了。
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剩下的人，李知恩不清楚，也不想在沒有任何信息的情況下去瞎猜。
沒有必要，太費腦子。
“先放一放吧。”
這段時間各方都很消停，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消停了下來。
即將來到年末，繞是一直像個泰迪，左打裴珠泫，右揍李知恩的鄭秀妍也是安靜了下來，三方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平衡，表麵上風平浪靜，暗地裏是否暗潮湧動，就不得而知了。
……
cube公司，練習生聲樂課。
鄭恩地無語的站在前麵，看著坐在練習生們身後的樸初瓏和尹普美。
你們兩個，是沒有事情嗎？
能不能不要這麽閑？
吐槽歸吐槽，鄭恩地沒有說出來，隻是瞪了兩人一眼，開始講課。
簽了那份林燁親自為鄭恩地擬定的聲樂老師應聘合同後，公司很快便安排了鄭恩地開始授課。
cube的聲樂老師裏比鄭恩地能力強的也不是沒有，隻不過他們都沒有鄭恩地的舞台經驗，除了聲樂，鄭恩地還可以教練習生們其他的東西。
樸初瓏和尹普美低頭用手機打字進行著交流。
在上課，她們兩個“旁聽”人員總不能堂而皇之的在這裏聊天吧。
不需要練習生們生氣，鄭恩地就會把她們攆出去。
實際上她們也隻是閑著沒事幹，剛好鄭恩地在上課，她們就過來了。
樸初瓏：“聽說恩地做聲樂老師是林會長親自邀請的。”
尹普美詫異的抬起頭，看向樸初瓏。
樸初瓏朝她點了點頭。
尹普美：“恩地認識林會長？”
樸初瓏：“不認識吧，應該隻是看好恩地。”
尹普美：“可惜了，要是恩地認識林會長，我們說不定能……嘿嘿嘿。”
樸初瓏白了她一眼，打字著：“林會長那種大人物哪裏是我們能接觸到的，再說了，公司不是已經給我們製作新曲了嗎。”
尹普美：“你不說我都忘了，也不知道公司會給我們寫什麽樣的歌。希望不要是清純風[祈禱]”
樸初瓏有些無奈，但她也不太想延續清純風的風格。出道的時候還好，現在就算了。
樸初瓏：“迴頭我去打聽打聽吧。”
尹普美：“嗯，也不知道是哪位製作人負責。”
樸初瓏：“說不定是林會長呢？”
尹普美抬頭看了樸初瓏一眼，小隊還挺能想啊。
林會長是音樂製作人不假，而且還是圈內最頂級的製作人。但想讓他給她們寫歌……
算了算了，想想就好。
尹普美：“想這些做夢的東西，還不如想一想中午吃什麽。”
樸初瓏：“中午啊……喊上恩地，我們去吃魷魚鍋？”
尹普美：“好啊，公司的食堂簡直是人間天堂～～”
這次迴歸新cube，最讓apink滿意的，除了新合約的優待合同外，就是食堂的餐品了。
cube的食堂采用的征聘製，每個窗口都向大眾餐飲公開，價高者得，做菜使用的原材料都有cube的後勤部門購買，不允許餐飲窗口自己使用原材料。
這是在最大程度上杜絕危害。
而那些什麽獨家秘方，是不允許的。也不被列入征聘名單的。
同時，公司還建立了一個完善的體係去監督管理食堂的這些窗口，爭取在最大程度上保障食品安全。
民以食為天，出身大吃貨帝國中國的林燁一向認為，一個公司能否給職工歸屬感，一是工資待遇，二是夥食。
一個公司的員工食堂能有多少人在這裏就餐，可以很好的體現一個公司的員工歸屬感。
又想剝削員工，又想員工對公司做大貢獻，哪有這種好事？
不能保證職工的待遇，就不要想著職工認真給你幹活。
樸初瓏：“認證！[大拇指]”
樸初瓏：“公司的食堂味道和餐館一樣，真是太和我的口味了。”
尹普美：“是吧，我也是這麽感覺的。”
尹普美：“認證！”
樸初瓏：“還要多久下課啊？”
尹普美：“我們那時候一節課一小時，現在應該也是吧？”
樸初瓏：“現在多久了？”
尹普美：“十分鍾。”
樸初瓏：“……”
尹普美：“……”
兩個頭聊了一會兒也就不聊了，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前麵的鄭恩地見這兩個人從頭到尾連頭都不抬，完全就是來劃水湊人頭的嘛。
不再去在意這兩個家夥，認真的講課。
和樸初瓏她們那個時候不太一樣，現在一節課是五十分鍾，少了十分鍾。
鄭恩地也不是第一次上課了，一個月二十幾節課，一周講六七節課。
練習生每天都上課，但cube又不是隻有鄭恩地一個聲樂老師，也不需要她每天上好多節課。
很快，就下課了。
練習生們紛紛離開，沒過多久就隻剩下鄭恩地三人。
“下課了。”鄭恩地敲了敲桌子，吸引了戴著藍牙耳機，沉迷於網絡世界的兩人的注意。
“下課了嗎？”尹普美取下耳機驚訝的說道。
“下課了，你們在這裏坐著玩手機還不如躺在宿舍裏玩手機呢。”鄭恩地吐槽道。
“等你啊。”樸初瓏笑吟吟的說道，站了起來，“我們中午去吃魷魚鍋吧。”
“這才十點啊！”鄭恩地無語了。
“很快就到了，我們先過去坐著玩一會兒。”
鄭恩地：“……”
沒辦法，隻能跟著她們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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