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蘇醒
“好了，我和子瑜聊一聊。”林燁敲了敲宋雨琦的腦袋說道。
“啊？哦。”宋雨琦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繞是周子瑜這種性子淡然的女孩，在被解圍之後也是感激得看向林燁。
這讓林燁更加無語。
宋雨琦到底說了些什麽，能把周子瑜給折騰成這樣。
“子瑜，你身上的問題其實挺多的。”林燁一開口就讓所有人臉上的笑容都收斂了。
當事人周子瑜倒是沒什麽表情變化。
或者說，她臉上一直也沒什麽表情。
“不過，這些問題都可以解決。但有一個問題，是很麻煩的。”
“在你身上，看不到欲望。”
“出道的欲望。”
周子瑜眼神一呆，似乎是不明白林燁為什麽這麽說。
“不明白？”
“你的性格很淡然，不去在意這些事情，不能說是逆來順受，隻是不太喜歡做決定，隨波逐流。”
“你要知道，出道位是要爭的，如果你不爭，難道你想要等出道位自己送到你麵前嗎？”林燁看著周子瑜質問道。
“這些道理你都懂，你隻是不喜歡爭。既然這樣，我建議你直接退賽，不去爭不去搶，你憑什麽出道？憑你長得好看嗎？”
周子瑜抿了抿嘴，被林燁突然的質問說的有些不舒服。
她再怎麽性子淡然，終歸也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
“我可以告訴你，你確實有資格作為twice的門麵，但如果你還是這樣渾渾噩噩，能過一天是一天，門麵也可以是其他人。”
“沒有人規定門麵可以是花瓶，至少在jyp，不能這樣。”林燁敲了敲桌子說道。
“我知道了。”
林燁愣了一下，其他人也是愣住了，紛紛看向周子瑜。
周子瑜紅著臉，但還是忍著不適繼續開口：“我會努力的！”
林燁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他也是沒想到隻是一番話就能讓周子瑜這樣性格的人給予答複。
他隻是想在周子瑜的心裏埋下一枚種子，讓她可以在某一天，將種子喚醒。
沒想到，這種子還沒種下，她自己就醒了。
周子瑜說完這句話就沒有再說什麽，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出神。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頭腦一熱說出這樣的話。
或許是她自己也知道，出道位是需要爭的。
又或許是看到理事失望的眼神，心裏有些難受？
她也不知道，但已經衝動了，那就盡力去試一試吧。
爭……
試著爭一下吧。
“炸雞來了。”服務生端著幾盤炸雞走了過來。
有些壓抑的氣氛也因為炸雞被端上來而得以緩解。
“好了，大家吃飯吧。”林燁拍了拍手說道，“拿兩瓶果汁。”
“好嘞。”
女孩們沒有第一時間吃飯，而是等到宋雨琦動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吃。
林燁在這裏，她們還是太拘束了點。
“明天還要一上午和半個下午的練習時間，下午四點開始拍攝，我會找個時間過去看一下你們的練習進度，給你們進行最後一輪的糾錯。”林燁咬了一口無骨炸雞，邊吃邊道。
“下午四點……我下午沒課，可以去現場看一看嗎？”宋雨琦雙眼冒著亮晶晶問道。
“等迴家你和知恩說吧。”
“好。”宋雨琦興衝衝的應道。
幾個女孩也是裝作沒聽見。
她們不傻，理事和iu前輩的八卦私底下可以說，但當麵的話還是裝作不知道為好。
這頓沉默的晚餐很快就結束了，宋雨琦來時坐的車子送林娜璉她們迴宿舍，而林燁則是和宋雨琦一起坐著他的座駕迴了家。
兄妹兩人到家時李知恩還沒有迴來，也就直接直接洗漱了。
十點多的樣子，別墅的大門被安保人員推開。
是李知恩迴來了。
“迴來了？”換了居家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林燁聞聲說道。
“嗯。”李知恩換了鞋子，撲倒在沙發上，“雨琦呢。”
“睡覺去了。”
“哦。”
“組員都送迴去了？”
“嗯，不然怎麽會搞到現在。”李知恩翻個身，癱在沙發裏，看著林燁說道。
“累不累？”
“還行吧，肯定是沒有放假時輕鬆。”
林燁笑了笑。
“去洗一洗吧。”
“哎呀。”李知恩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明天上午還要去jyp，你什麽時候過去？”
“上午先去學校看看，下午還要練射箭，應該是中午那會兒吧。”林燁想了想說道。
每周至少保持二十個小時的射箭練習時間，這樣的情況下才能夠維持林燁的狀態。
正常來說，每天都要練習四個小時才能夠有著穩定進步一說。林燁這樣的練習時間隻能是維持狀態的同時緩慢進步。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每天事情這麽多，不可能像運動員那樣，專注於訓練。
“那算了，中午的時候我應該走了。”李知恩想了想說道。
“到時候再說吧。”
“嗯，我先去洗澡。”
“好。”
李知恩踩著拖鞋蹭蹭蹭的上了樓，林燁則是繼續追劇。
零幾年的韓劇確實是車禍、絕症、失憶三件套，但時代在發展，很多優秀的韓劇也是層出不窮。
林燁偶爾也會看一些好評如潮的韓劇。
至於國產劇。
說實話，國內的電視劇，除了主旋律一直很能打外，其他係列的作品完全就是屎裏淘金。
太難受了。
那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林燁不是一個哈韓的人，但他也不是一個無腦吹的人。
國內除了主旋律電視劇外，總體來看質量是被韓劇吊打的。就算偶爾有那麽一兩部好劇，那也是數量咋出來的，好劇出現的概率低到讓人發指。
一邊是質量上佳，數量還多，一邊是數量多但好片要找，你選哪個？
誠然，喜歡看某一個國家的電視劇符合文化輸出的概念，但沒人規定喜歡這些文化就是喜歡這個國家。
再說了，喜歡韓國不是正常的嗎？自家孩子，誰不喜歡？（滑稽）
韓劇的特點就是時長堪比短電影，有的甚至能達到一個半小時的離譜時長，看起來還是很過癮的。
就比如現在林燁正在看的《匹諾曹》，一集還沒看完呢，李知恩就從樓上洗完澡下來了。
李知恩穿著粉紅色的卡通睡衣，浴巾包裹著濕漉漉的頭發，坐到了林燁的身邊。
一股清香登時撲麵而來，是好聞的味道。
“李鍾碩xi的《匹諾曹》。”李知恩看著電視說道。
“嗯。”林燁應了一聲，他也不認識李鍾碩，不過好像……也是他某一家公司的藝人來著？
入股的公司太多了，麾下熱門藝人更是多到離譜，除了idol還有演員，林燁哪裏記得完。
“電視劇一哥呢。”李知恩笑著說道。
“他嗎？”林燁驚訝的問道。
“戲稱，不過李鍾碩xi拍攝的電視劇很多都是熱門劇。”李知恩解釋道。
“你什麽時候能混成熱門劇的主演啊。”林燁笑著問道。
“慢慢來吧，我現在拍攝的電視劇也不少好伐。”李知恩辯解道。
“那也沒有一部是作為主演而火的啊。”林燁調侃道。
“切。”李知恩不滿的斜了林燁一眼，“手頭上這部戲拍完，我就要接女主演的戲了，早晚扭轉你的想法。”
林燁笑而不語。
對於李知恩作為演員的發展他是不擔心的。
天王燁說過，李知恩是韓國唯一一個以idol、歌手、演員，三種身份登頂蓋普洛榜的藝人，其中有演員這一身份，那就說明李知恩的演藝之路不會有什麽問題。
其實李知恩挺讓林燁省心的，也沒從他這裏拿過什麽資源，一些間接的影響也不需要林燁操心，當真是國民好女友啊。
“明天下午你去攝影棚前先去學校接雨琦，帶她去節目組，嚷嚷著要看現場。”林燁說道。
“節目拍攝是下午四點，她不是五點半放學嗎？”李知恩詫異的說道。
“她說她們學校如果下午有課就會上課，沒課的話兩點開始就是社團活動，社團如果也沒活動，就可以離校了。”林燁將宋雨琦的解釋重複了一遍。
“這樣啊。”李知恩點了點頭，“和我那時候不太一樣呢。”
“和我們也不一樣啊。”
李知恩白了林燁一眼。
“你是在中國讀的書，我們是韓國好吧。”
得，你們兩個不同國籍的人還找到共同點了呢。
“不和你說了，我睡覺去了。”林燁起身說道。
李知恩卻是小手一伸，拉住了林燁。
“你不能睡。”
“為”林燁迴過頭，剛準備問，就看到了李知恩的眼睛。
林燁秒懂。
“陪我一起睡。”李知恩笑吟吟的說道。
林燁：“……”
自打李知恩和他住在一起，林燁算是體會到了什麽叫做隱隱作痛。
“告辭。”林燁扒開李知恩的手，轉身就走。
李知恩也不在意，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仁娜說的不錯，什麽樣的男人最不可能出軌？
不是意誌堅定的，也不是忠誠不二的，而是……
被榨幹的。
……
第二天，射箭俱樂部。
嗖！
九環。
林燁活動了一下手指，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
“水平保持的還可以，但是進步不大，訓練量太少的問題暴露出來了。”金教練走了過來，說道。
“再說吧。”林燁說著，薑反曲弓遞給了金教練。
“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金教練也挺無奈的，他怎麽勸林燁？
林燁已經很認真了，在不忙的時候都會過來訓練，訓練時間還是不夠他能怎麽辦。
是學校的學業不要了，還是公司的事情不管了？
哪個都不行。
所以，沒辦法，金教練也不好說些什麽。
從射箭俱樂部裏出來，林燁便坐車趕往攝影棚。
閉上眼睛，假寐。
“嗯？”林燁詫異的看著自己所處的地方。
這裏是……
意識深處？
別墅內，人影閃爍。
林燁帶著滿腹的疑惑走了進去，四魂竟然是意外的全都蘇醒了。
“好久沒來過這裏了吧。”見到林燁走了進來，律師燁笑著說道。
“有一段時間了。”林燁點了點頭，“你們怎麽都蘇醒了？”
“沒什麽，睡得時間長了，醒過來清醒一下，一會兒就迴去了。”天王燁笑著說道。
林燁卻感覺他們有事情瞞著他，不然的話以四魂的性格絕不會帶著危害林燁身體的風險而蘇醒放風。
“聽天王說，你最近在拍twice的出道綜藝？”律師燁開口，打斷了林燁的思緒。
“嗯，已經拍了大半了。”林燁隻得先迴答這個問題。
“那麽說twice也快出道了。”律師燁呢喃道，“出道的時候，記得叫醒我。”
“還有我，我也想看看。”天王燁跟著說道。
“醫生，兵王，你們呢？”林燁看向一直沒開口的兵王燁和醫生燁。
“我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醫生燁笑著說道。
“什麽時候智秀出道了，我再看吧。”兵王燁說道。
“雞酥控。”林燁調侃道。
兵王燁是什麽人？林燁這不痛不癢的調侃壓根破不開兵王燁的防禦。
自討了沒趣。
“行，等《sixteen》拍攝最後一期的時候我喚醒律師你和天王。”林燁說道。
“嗯。”兩魂紛紛應道。
“好了，來都來了，那就檢驗一下這段我們沉睡的時間裏，你的程度吧。”兵王燁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各處關節。
明明隻是一個魂體，在意識深處卻帶給了林燁莫大的壓力。
“不是吧，上來就給我一個下馬威。”說是這樣說的，但林燁身體卻還是做出了準備動手的架勢。
其他三魂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撤開了位置。
“來了。”兵王燁平淡的聲音響起，早就集中了注意力的林燁當即動了。
林燁是兵王燁一手教出來的，這一身格鬥技巧全部源自兵王燁，再加上兵王燁雖然年齡大了，但因為是魂體的狀態，各方麵素質在意識深處依然處於巔峰狀態。
所以，不過兩分鍾，林燁就被鎖住關節按在地板上。
兵王燁鬆開林燁，站了起來。
“還可以，功夫沒有落下。”
“我一直有在練習的。”林燁活動了一下酸疼的關節，說道。
“好了，下一個。”
“好了，我和子瑜聊一聊。”林燁敲了敲宋雨琦的腦袋說道。
“啊？哦。”宋雨琦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繞是周子瑜這種性子淡然的女孩，在被解圍之後也是感激得看向林燁。
這讓林燁更加無語。
宋雨琦到底說了些什麽，能把周子瑜給折騰成這樣。
“子瑜，你身上的問題其實挺多的。”林燁一開口就讓所有人臉上的笑容都收斂了。
當事人周子瑜倒是沒什麽表情變化。
或者說，她臉上一直也沒什麽表情。
“不過，這些問題都可以解決。但有一個問題，是很麻煩的。”
“在你身上，看不到欲望。”
“出道的欲望。”
周子瑜眼神一呆，似乎是不明白林燁為什麽這麽說。
“不明白？”
“你的性格很淡然，不去在意這些事情，不能說是逆來順受，隻是不太喜歡做決定，隨波逐流。”
“你要知道，出道位是要爭的，如果你不爭，難道你想要等出道位自己送到你麵前嗎？”林燁看著周子瑜質問道。
“這些道理你都懂，你隻是不喜歡爭。既然這樣，我建議你直接退賽，不去爭不去搶，你憑什麽出道？憑你長得好看嗎？”
周子瑜抿了抿嘴，被林燁突然的質問說的有些不舒服。
她再怎麽性子淡然，終歸也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
“我可以告訴你，你確實有資格作為twice的門麵，但如果你還是這樣渾渾噩噩，能過一天是一天，門麵也可以是其他人。”
“沒有人規定門麵可以是花瓶，至少在jyp，不能這樣。”林燁敲了敲桌子說道。
“我知道了。”
林燁愣了一下，其他人也是愣住了，紛紛看向周子瑜。
周子瑜紅著臉，但還是忍著不適繼續開口：“我會努力的！”
林燁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他也是沒想到隻是一番話就能讓周子瑜這樣性格的人給予答複。
他隻是想在周子瑜的心裏埋下一枚種子，讓她可以在某一天，將種子喚醒。
沒想到，這種子還沒種下，她自己就醒了。
周子瑜說完這句話就沒有再說什麽，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出神。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頭腦一熱說出這樣的話。
或許是她自己也知道，出道位是需要爭的。
又或許是看到理事失望的眼神，心裏有些難受？
她也不知道，但已經衝動了，那就盡力去試一試吧。
爭……
試著爭一下吧。
“炸雞來了。”服務生端著幾盤炸雞走了過來。
有些壓抑的氣氛也因為炸雞被端上來而得以緩解。
“好了，大家吃飯吧。”林燁拍了拍手說道，“拿兩瓶果汁。”
“好嘞。”
女孩們沒有第一時間吃飯，而是等到宋雨琦動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吃。
林燁在這裏，她們還是太拘束了點。
“明天還要一上午和半個下午的練習時間，下午四點開始拍攝，我會找個時間過去看一下你們的練習進度，給你們進行最後一輪的糾錯。”林燁咬了一口無骨炸雞，邊吃邊道。
“下午四點……我下午沒課，可以去現場看一看嗎？”宋雨琦雙眼冒著亮晶晶問道。
“等迴家你和知恩說吧。”
“好。”宋雨琦興衝衝的應道。
幾個女孩也是裝作沒聽見。
她們不傻，理事和iu前輩的八卦私底下可以說，但當麵的話還是裝作不知道為好。
這頓沉默的晚餐很快就結束了，宋雨琦來時坐的車子送林娜璉她們迴宿舍，而林燁則是和宋雨琦一起坐著他的座駕迴了家。
兄妹兩人到家時李知恩還沒有迴來，也就直接直接洗漱了。
十點多的樣子，別墅的大門被安保人員推開。
是李知恩迴來了。
“迴來了？”換了居家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林燁聞聲說道。
“嗯。”李知恩換了鞋子，撲倒在沙發上，“雨琦呢。”
“睡覺去了。”
“哦。”
“組員都送迴去了？”
“嗯，不然怎麽會搞到現在。”李知恩翻個身，癱在沙發裏，看著林燁說道。
“累不累？”
“還行吧，肯定是沒有放假時輕鬆。”
林燁笑了笑。
“去洗一洗吧。”
“哎呀。”李知恩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明天上午還要去jyp，你什麽時候過去？”
“上午先去學校看看，下午還要練射箭，應該是中午那會兒吧。”林燁想了想說道。
每周至少保持二十個小時的射箭練習時間，這樣的情況下才能夠維持林燁的狀態。
正常來說，每天都要練習四個小時才能夠有著穩定進步一說。林燁這樣的練習時間隻能是維持狀態的同時緩慢進步。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每天事情這麽多，不可能像運動員那樣，專注於訓練。
“那算了，中午的時候我應該走了。”李知恩想了想說道。
“到時候再說吧。”
“嗯，我先去洗澡。”
“好。”
李知恩踩著拖鞋蹭蹭蹭的上了樓，林燁則是繼續追劇。
零幾年的韓劇確實是車禍、絕症、失憶三件套，但時代在發展，很多優秀的韓劇也是層出不窮。
林燁偶爾也會看一些好評如潮的韓劇。
至於國產劇。
說實話，國內的電視劇，除了主旋律一直很能打外，其他係列的作品完全就是屎裏淘金。
太難受了。
那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林燁不是一個哈韓的人，但他也不是一個無腦吹的人。
國內除了主旋律電視劇外，總體來看質量是被韓劇吊打的。就算偶爾有那麽一兩部好劇，那也是數量咋出來的，好劇出現的概率低到讓人發指。
一邊是質量上佳，數量還多，一邊是數量多但好片要找，你選哪個？
誠然，喜歡看某一個國家的電視劇符合文化輸出的概念，但沒人規定喜歡這些文化就是喜歡這個國家。
再說了，喜歡韓國不是正常的嗎？自家孩子，誰不喜歡？（滑稽）
韓劇的特點就是時長堪比短電影，有的甚至能達到一個半小時的離譜時長，看起來還是很過癮的。
就比如現在林燁正在看的《匹諾曹》，一集還沒看完呢，李知恩就從樓上洗完澡下來了。
李知恩穿著粉紅色的卡通睡衣，浴巾包裹著濕漉漉的頭發，坐到了林燁的身邊。
一股清香登時撲麵而來，是好聞的味道。
“李鍾碩xi的《匹諾曹》。”李知恩看著電視說道。
“嗯。”林燁應了一聲，他也不認識李鍾碩，不過好像……也是他某一家公司的藝人來著？
入股的公司太多了，麾下熱門藝人更是多到離譜，除了idol還有演員，林燁哪裏記得完。
“電視劇一哥呢。”李知恩笑著說道。
“他嗎？”林燁驚訝的問道。
“戲稱，不過李鍾碩xi拍攝的電視劇很多都是熱門劇。”李知恩解釋道。
“你什麽時候能混成熱門劇的主演啊。”林燁笑著問道。
“慢慢來吧，我現在拍攝的電視劇也不少好伐。”李知恩辯解道。
“那也沒有一部是作為主演而火的啊。”林燁調侃道。
“切。”李知恩不滿的斜了林燁一眼，“手頭上這部戲拍完，我就要接女主演的戲了，早晚扭轉你的想法。”
林燁笑而不語。
對於李知恩作為演員的發展他是不擔心的。
天王燁說過，李知恩是韓國唯一一個以idol、歌手、演員，三種身份登頂蓋普洛榜的藝人，其中有演員這一身份，那就說明李知恩的演藝之路不會有什麽問題。
其實李知恩挺讓林燁省心的，也沒從他這裏拿過什麽資源，一些間接的影響也不需要林燁操心，當真是國民好女友啊。
“明天下午你去攝影棚前先去學校接雨琦，帶她去節目組，嚷嚷著要看現場。”林燁說道。
“節目拍攝是下午四點，她不是五點半放學嗎？”李知恩詫異的說道。
“她說她們學校如果下午有課就會上課，沒課的話兩點開始就是社團活動，社團如果也沒活動，就可以離校了。”林燁將宋雨琦的解釋重複了一遍。
“這樣啊。”李知恩點了點頭，“和我那時候不太一樣呢。”
“和我們也不一樣啊。”
李知恩白了林燁一眼。
“你是在中國讀的書，我們是韓國好吧。”
得，你們兩個不同國籍的人還找到共同點了呢。
“不和你說了，我睡覺去了。”林燁起身說道。
李知恩卻是小手一伸，拉住了林燁。
“你不能睡。”
“為”林燁迴過頭，剛準備問，就看到了李知恩的眼睛。
林燁秒懂。
“陪我一起睡。”李知恩笑吟吟的說道。
林燁：“……”
自打李知恩和他住在一起，林燁算是體會到了什麽叫做隱隱作痛。
“告辭。”林燁扒開李知恩的手，轉身就走。
李知恩也不在意，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仁娜說的不錯，什麽樣的男人最不可能出軌？
不是意誌堅定的，也不是忠誠不二的，而是……
被榨幹的。
……
第二天，射箭俱樂部。
嗖！
九環。
林燁活動了一下手指，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
“水平保持的還可以，但是進步不大，訓練量太少的問題暴露出來了。”金教練走了過來，說道。
“再說吧。”林燁說著，薑反曲弓遞給了金教練。
“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金教練也挺無奈的，他怎麽勸林燁？
林燁已經很認真了，在不忙的時候都會過來訓練，訓練時間還是不夠他能怎麽辦。
是學校的學業不要了，還是公司的事情不管了？
哪個都不行。
所以，沒辦法，金教練也不好說些什麽。
從射箭俱樂部裏出來，林燁便坐車趕往攝影棚。
閉上眼睛，假寐。
“嗯？”林燁詫異的看著自己所處的地方。
這裏是……
意識深處？
別墅內，人影閃爍。
林燁帶著滿腹的疑惑走了進去，四魂竟然是意外的全都蘇醒了。
“好久沒來過這裏了吧。”見到林燁走了進來，律師燁笑著說道。
“有一段時間了。”林燁點了點頭，“你們怎麽都蘇醒了？”
“沒什麽，睡得時間長了，醒過來清醒一下，一會兒就迴去了。”天王燁笑著說道。
林燁卻感覺他們有事情瞞著他，不然的話以四魂的性格絕不會帶著危害林燁身體的風險而蘇醒放風。
“聽天王說，你最近在拍twice的出道綜藝？”律師燁開口，打斷了林燁的思緒。
“嗯，已經拍了大半了。”林燁隻得先迴答這個問題。
“那麽說twice也快出道了。”律師燁呢喃道，“出道的時候，記得叫醒我。”
“還有我，我也想看看。”天王燁跟著說道。
“醫生，兵王，你們呢？”林燁看向一直沒開口的兵王燁和醫生燁。
“我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醫生燁笑著說道。
“什麽時候智秀出道了，我再看吧。”兵王燁說道。
“雞酥控。”林燁調侃道。
兵王燁是什麽人？林燁這不痛不癢的調侃壓根破不開兵王燁的防禦。
自討了沒趣。
“行，等《sixteen》拍攝最後一期的時候我喚醒律師你和天王。”林燁說道。
“嗯。”兩魂紛紛應道。
“好了，來都來了，那就檢驗一下這段我們沉睡的時間裏，你的程度吧。”兵王燁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各處關節。
明明隻是一個魂體，在意識深處卻帶給了林燁莫大的壓力。
“不是吧，上來就給我一個下馬威。”說是這樣說的，但林燁身體卻還是做出了準備動手的架勢。
其他三魂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撤開了位置。
“來了。”兵王燁平淡的聲音響起，早就集中了注意力的林燁當即動了。
林燁是兵王燁一手教出來的，這一身格鬥技巧全部源自兵王燁，再加上兵王燁雖然年齡大了，但因為是魂體的狀態，各方麵素質在意識深處依然處於巔峰狀態。
所以，不過兩分鍾，林燁就被鎖住關節按在地板上。
兵王燁鬆開林燁，站了起來。
“還可以，功夫沒有落下。”
“我一直有在練習的。”林燁活動了一下酸疼的關節，說道。
“好了，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