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sixteen
dream射箭俱樂部。
嗖！
噔。
“漂亮！”金教練抬手鼓掌，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完美收官，非常好！”
林燁抬頭看著電子計分板上的總環數，也是笑了起來。
七十二箭，七百零一環。
看似隻進步了六環，從六百九十五環到七百零一環。但實際上，這六環卻是一道極為艱難的門檻。
七百環大關不知道卡住了多少射箭運動員。
“最近的聯係非常有成效，看來你已經進入到了狀態。”金教練笑著對林燁說道。
“還好，感覺是有那麽些變化。”林燁心情也是很好，點頭應道。
“時間還有，我們不需要急，慢慢來就好了。”
“我可是一點也不著急，反倒是教練你，看起來更緊張一點。”林燁打趣道。
金教練失笑一聲，倒是他最緊張啊。
“劍出鞘恩怨了，誰笑。我隻求今朝……”
“我接個電話。”林燁將手裏的反曲弓遞給金教練說道。
“你去。”林燁走到一旁，拿出手機。
來電人：泰妍。
林燁眉毛一挑，這位大姐找他做什麽？
“喂，泰妍。”
“是泰妍怒那。”金泰妍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了過來。
“內，泰妍怒那。”林燁無奈的又喊了一遍。
“這才對嘛。”金泰妍滿意的笑著，“你什麽時候來公司啊。”
“我去公司做什麽？”林燁疑惑的問道。
“不是說公司今晚要開理事會，討論關於我solo的事情嗎？你不知道？”金泰妍驚訝的說道。
“這件事我知道，隻是我拒絕了，沒有要過去。今晚的會議討論的是關於你solo事宜一些細節上的事情，不是理事會，參加的都是負責你solo這一塊的理事和製作人。”林燁解釋道。
這些事情他知道，隻不過他沒有參與製作，就沒打算過去。
“你沒有參與我的solo專輯製作啊。”金泰妍有些失望的說道。
“你的幾位製作人都是很優秀的音樂人，有沒有我都一樣。”林燁失笑著說道。
s.m公司的藝人對他的音樂製作能力很是信服，主要是林燁掏出了好幾首大熱門歌曲，至今還沒有失手過。
“那好吧，我還以為晚上的會議你也要過來呢。”
“下次吧，下次我請你吃飯。”
“嗯，拜拜。”
“再見。”
電話掛斷，林燁收起手機走了迴去。
“女朋友？”金教練促狹的笑著問道。
“不是，一個親故。”林燁搖了搖頭。
“你的異性朋友真多，同性朋友反倒沒見過幾個。”金教練搖頭說道。
“教練怎麽知道剛剛和我通話的是女生？”林燁驚訝的問道。
“猜的。”
林燁：“……”
“不過啊，異性朋友多，也是好事，起碼不愁找不到老婆。”
“我看著像是找不到老婆的人嗎？”林燁無奈的說道。
“哈哈，也是。”
“繼續訓練吧。”
“嗯。”
……
loen公司。
裴勇錫跟著工作人員在這座名氣不小的娛樂公司內轉悠著。
通過裴珠泫的隊友薑澀琪，順利聯係上了李知恩。在得知是自己的粉絲想要見她一麵時，李知恩很幹脆的答應了下來，並且約好了在loen公司內見麵。
這不，裴勇錫來到了loen公司。
工作人員帶著裴勇錫在一間會議室前停了下來。
“iuxi就在會議室裏，你進去吧。”
“謝謝。”裴勇錫道謝。
工作人員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裴勇錫抬手敲了敲門。
“請進。”李知恩悅耳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裴勇錫按住門把手，推門而入。
“你好。”裴勇錫看著李知恩和一旁的韓特，微笑著問候。
“你好。”李知恩站了起來，笑著點頭，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疑惑。
“坐吧。”李知恩甜甜的笑著，示意裴勇錫坐到她對麵就好了。
“好。”裴勇錫也不在意韓特的存在，畢竟自家藝人見粉絲，還是個男粉絲，總歸是要小心點的。
“聽澀琪說，你是艾琳的哥哥。”
“是，我是珠泫她堂哥。”裴勇錫不是很習慣裴珠泫的艾琳這個名字，還是更喜歡叫她本名。
“真實和艾琳一樣好看的人呢。”李知恩笑嗬嗬的誇讚道。
“iuxi也是。”裴勇錫也是笑了起來。
李知恩笑了笑，沒有開口。
場麵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裴勇錫看著隻是微笑卻不說話的李知恩，心裏有些訝然，他猜測，李知恩可能看出他不是粉絲了。
畢竟，真粉絲和假粉絲，其實還是很好辨認的。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裴勇錫，是一名檢察官。”裴勇錫坐直了身子，從口袋裏拿出自己的證件，正色說道。
李知恩眼神一閃，一旁的韓特也是投來了詫異的目光。
“那麽，檢察官先生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李知恩不動聲色的問道。
不對勁。
裴勇錫心裏提起了興趣。
麵對一個檢察官的刻意接近，李知恩作為一個藝人的態度過於淡定了。而她的經紀人，除了驚訝也沒有其他的感覺。
這一點並不是用問心無愧就能解釋的。
或許，他接觸到了一條很有用的線索？
“我正在追查一起案件，案件的一個關鍵人物涉及到了iuxi的弟弟，李鍾勳。”裴勇錫說著，緊盯著李知恩的臉色表情。
在聽到涉及到自己弟弟的時候，李知恩臉色陡然一變。
“他怎麽了？”
“iuxi不要緊張，李鍾勳xi隻是一個線索人物，和這起案件並沒有太大的牽扯，是一位很優秀的學生。”裴勇錫寬慰道。
聽到這話，李知恩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無語。
李鍾勳什麽成績她還不清楚嗎？
這種破成績居然也能叫優秀？
“那麽檢察官先生，想要從我這裏了解什麽？”李知恩收斂雜亂的情緒，問道。
“這個人。”裴勇錫將手機拿了出來，找到一張照片，放到桌子上，推給了李知恩，“iuxi認識嗎？”
李知恩拿過手機，在看到照片上的人時，瞳孔猛然一縮。
……
離開loen公司大樓，裴勇錫迴頭看了一眼會議室所在的五層位置，眼睛眯了起來。
“李知恩……”
想到對方在看到崔成元照片的那一瞬間的眼神變化，裴勇錫感覺自己把握到了關鍵點。
再怎麽經曆豐富，心理成熟，李知恩終究隻是一個二十一歲的年輕人，在裴勇錫的故意誘導下，還是暴露出了問題。
隻是，這條線索卻是讓他有些頭疼。
崔成元，崔氏社團的唯一繼承人。
這起案件涉及到他，這對裴勇錫而言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這大大加深了調查的難度。
紮根首爾數十年的崔氏社團遠不是近十年崛起的樸家能夠比擬的，對方在這個地方根深蒂固，很難處理。
上峰選擇動樸家已經頂住了很大的壓力，如果再加上一個更難纏的崔氏社團……
裴勇錫甩了甩頭。
不能因為對方難纏麻煩就棄之不理，惡就是惡，慢慢來就是了。
拿出手機，撥通了辦公室的電話。
“喂，敏娜。調查李知恩的人際關係，我要一切線索，就算是小道消息，也收集起來！”
“對，就是那個熱門歌手iu李知恩。嗯，不要打草驚蛇，小心行動。”
“嗯，盡快。”
放下手機，裴勇錫吐出一口濁氣。
越來越複雜了。
不過，越複雜，說明他越靠近了……
真相！
……
“嗯～～”
站在俱樂部的門口，林燁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每天這麽訓練結束，吹一吹自然風，還是非常舒服的。
“會長。”見到林燁出來，登時有幾名保鏢迎了上來。
“迴酒店。”
“是。”這些保鏢都是國內跟著林燁過來的，最近複蘇的動作會觸碰到一些人的利益，安全起見林燁還是選擇帶著幾名保鏢。
這段時間，林燁並沒有選擇在學校住，在自己家還沒有裝修結束的時候，林燁選擇住在新羅酒店。
“喂，振英哥。”迴酒店的路上林燁接到了樸振英的電話。
“好。”
“嗯，我在新羅酒店。”
“好。”
新羅酒店，總統套房。
“想見你一麵還真是難啊。”樸振英進來後見到林燁便笑著打趣道。
“最近比較忙，也就現在有些空。”林燁笑了笑說道。
樸振英也不需要林燁招唿，直接坐到了林燁的對麵。
“我親愛的林理事，林大會長，公司的新女團選拔即將開始，給你預留了音樂總監的位置。”樸振英再一次發出了邀請。
林燁臉上浮現出無奈的神情。
“你還真是執著啊。”
“有你這樣一位天才在，不把你拉過來，我總歸是感覺少了些什麽的。”樸振英笑著說道。
林燁來不來，其實都不會影響綜藝的進行，但如果能有機會爭取林燁，樸振英也是不會放棄的。
他是jyp的社長，但他也是一位音樂製作人。在音樂上，有他自己的堅持。
盡力去邀請林燁，如果實在不行那就算了。
“好吧。”林燁沉吟了一下，答應了下來。說實話，樸振英作為jyp的社長多次邀請他，誠意可謂十足，既然這樣，那就加入他吧。
得到林燁得認可，樸振英登時喜色於形。
“歡迎加入twice的選拔《sixteen》企劃！”樸振英笑著說道。
“twice……”林燁喃喃道，這個組合終於是要出現了嗎。
“準備什麽時候開始拍攝？”林燁問道。
“暫定為明年年初，今年的剩餘時間作為最後的考察期，年初確定十六名練習生的最終人選。”樸振英說道。
林燁點了點頭。
“人選確定後記得給我一份名單。”
“沒問題。你作為《sixteen》的音樂總監，你不說，名單也會給你的。”樸振英笑嗬嗬的說道。
“我答應歸答應，但我不會出鏡。”林燁提醒道。
他現在還不適合出現在大眾視線中。
“我知道，你不喜歡出名。”樸振英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不，我很喜歡出名。隻不過是現在還不適合出名。
林燁也不去解釋，有這樣的誤會就有吧。
“馬上到年底了，新的一屆mama盛典就要開始了，主辦方應該邀請你了吧。”樸振英說道。
“邀請了。是你推薦的？”林燁側過頭，問道。
“嗯，主辦方想我諮詢了一下，我就把你推薦過去了。”樸振英笑著說道，“怎麽樣，你答應了嗎？”
“沒有，我對這樣的分蛋糕沒什麽興趣。”林燁搖頭說道。
“不去就不去吧，也沒所謂。”樸振英笑了笑，“明年的mama，我們jyp的組合也可以參加了。”
“這麽有信心？”林燁笑了起來，“twice到現在也隻是有個名字，現在就已經想著去參加mama了嗎。”
“到時候又沒有人和我們搶新人獎。”樸振英不在意的說道。
redvelvet今年出道，今年參加mama，等到了明年，也就沒有了。
至於yg，雖然林燁沒提過，但樸振英也多少知道一點，對方有一個八人組合的企劃，但不知道為什麽，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正式啟動。
就算yg明年推出新女團，樸振英也對自己的twice有這足夠的信心。
“一個純粹的人。”林燁靠在沙發上，輕聲說道。
“什麽？”樸振英疑惑的看向林燁。
“沒什麽。”林燁搖了搖頭，“你認識首爾藝高的校長嗎。”
“首爾藝高？認識啊。”
首爾藝高的很多優秀畢業生都是各大經紀娛樂公司的練習生，jyp自然也不例外，每年都有和首爾藝高對接的業務。
“認識就好。明年我妹妹會來韓國，她想做練習生，我準備讓她先嚐試一下首爾大藝術學院的考核。”
“可以啊，如果沒有通過考核，我幫你聯係首爾藝高的校長。轉個學校，小事。”樸振英笑著說道。
林燁點了點頭。
“準備讓她去哪兒做練習生？”樸振英問道。
“cube。”
樸振英愣了一下，隨即聯想到了很多。
不去資源更好的三大，而是次一些的cube……
樸振英眼神略微變化。
林燁該不會是想……
如果是真的，那洪勝成那家夥……嘿嘿嘿。
林燁瞥了樸振英一眼，沒有解釋的意思。
他聯想就任由他聯想去吧。
dream射箭俱樂部。
嗖！
噔。
“漂亮！”金教練抬手鼓掌，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完美收官，非常好！”
林燁抬頭看著電子計分板上的總環數，也是笑了起來。
七十二箭，七百零一環。
看似隻進步了六環，從六百九十五環到七百零一環。但實際上，這六環卻是一道極為艱難的門檻。
七百環大關不知道卡住了多少射箭運動員。
“最近的聯係非常有成效，看來你已經進入到了狀態。”金教練笑著對林燁說道。
“還好，感覺是有那麽些變化。”林燁心情也是很好，點頭應道。
“時間還有，我們不需要急，慢慢來就好了。”
“我可是一點也不著急，反倒是教練你，看起來更緊張一點。”林燁打趣道。
金教練失笑一聲，倒是他最緊張啊。
“劍出鞘恩怨了，誰笑。我隻求今朝……”
“我接個電話。”林燁將手裏的反曲弓遞給金教練說道。
“你去。”林燁走到一旁，拿出手機。
來電人：泰妍。
林燁眉毛一挑，這位大姐找他做什麽？
“喂，泰妍。”
“是泰妍怒那。”金泰妍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了過來。
“內，泰妍怒那。”林燁無奈的又喊了一遍。
“這才對嘛。”金泰妍滿意的笑著，“你什麽時候來公司啊。”
“我去公司做什麽？”林燁疑惑的問道。
“不是說公司今晚要開理事會，討論關於我solo的事情嗎？你不知道？”金泰妍驚訝的說道。
“這件事我知道，隻是我拒絕了，沒有要過去。今晚的會議討論的是關於你solo事宜一些細節上的事情，不是理事會，參加的都是負責你solo這一塊的理事和製作人。”林燁解釋道。
這些事情他知道，隻不過他沒有參與製作，就沒打算過去。
“你沒有參與我的solo專輯製作啊。”金泰妍有些失望的說道。
“你的幾位製作人都是很優秀的音樂人，有沒有我都一樣。”林燁失笑著說道。
s.m公司的藝人對他的音樂製作能力很是信服，主要是林燁掏出了好幾首大熱門歌曲，至今還沒有失手過。
“那好吧，我還以為晚上的會議你也要過來呢。”
“下次吧，下次我請你吃飯。”
“嗯，拜拜。”
“再見。”
電話掛斷，林燁收起手機走了迴去。
“女朋友？”金教練促狹的笑著問道。
“不是，一個親故。”林燁搖了搖頭。
“你的異性朋友真多，同性朋友反倒沒見過幾個。”金教練搖頭說道。
“教練怎麽知道剛剛和我通話的是女生？”林燁驚訝的問道。
“猜的。”
林燁：“……”
“不過啊，異性朋友多，也是好事，起碼不愁找不到老婆。”
“我看著像是找不到老婆的人嗎？”林燁無奈的說道。
“哈哈，也是。”
“繼續訓練吧。”
“嗯。”
……
loen公司。
裴勇錫跟著工作人員在這座名氣不小的娛樂公司內轉悠著。
通過裴珠泫的隊友薑澀琪，順利聯係上了李知恩。在得知是自己的粉絲想要見她一麵時，李知恩很幹脆的答應了下來，並且約好了在loen公司內見麵。
這不，裴勇錫來到了loen公司。
工作人員帶著裴勇錫在一間會議室前停了下來。
“iuxi就在會議室裏，你進去吧。”
“謝謝。”裴勇錫道謝。
工作人員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裴勇錫抬手敲了敲門。
“請進。”李知恩悅耳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裴勇錫按住門把手，推門而入。
“你好。”裴勇錫看著李知恩和一旁的韓特，微笑著問候。
“你好。”李知恩站了起來，笑著點頭，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疑惑。
“坐吧。”李知恩甜甜的笑著，示意裴勇錫坐到她對麵就好了。
“好。”裴勇錫也不在意韓特的存在，畢竟自家藝人見粉絲，還是個男粉絲，總歸是要小心點的。
“聽澀琪說，你是艾琳的哥哥。”
“是，我是珠泫她堂哥。”裴勇錫不是很習慣裴珠泫的艾琳這個名字，還是更喜歡叫她本名。
“真實和艾琳一樣好看的人呢。”李知恩笑嗬嗬的誇讚道。
“iuxi也是。”裴勇錫也是笑了起來。
李知恩笑了笑，沒有開口。
場麵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裴勇錫看著隻是微笑卻不說話的李知恩，心裏有些訝然，他猜測，李知恩可能看出他不是粉絲了。
畢竟，真粉絲和假粉絲，其實還是很好辨認的。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裴勇錫，是一名檢察官。”裴勇錫坐直了身子，從口袋裏拿出自己的證件，正色說道。
李知恩眼神一閃，一旁的韓特也是投來了詫異的目光。
“那麽，檢察官先生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李知恩不動聲色的問道。
不對勁。
裴勇錫心裏提起了興趣。
麵對一個檢察官的刻意接近，李知恩作為一個藝人的態度過於淡定了。而她的經紀人，除了驚訝也沒有其他的感覺。
這一點並不是用問心無愧就能解釋的。
或許，他接觸到了一條很有用的線索？
“我正在追查一起案件，案件的一個關鍵人物涉及到了iuxi的弟弟，李鍾勳。”裴勇錫說著，緊盯著李知恩的臉色表情。
在聽到涉及到自己弟弟的時候，李知恩臉色陡然一變。
“他怎麽了？”
“iuxi不要緊張，李鍾勳xi隻是一個線索人物，和這起案件並沒有太大的牽扯，是一位很優秀的學生。”裴勇錫寬慰道。
聽到這話，李知恩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無語。
李鍾勳什麽成績她還不清楚嗎？
這種破成績居然也能叫優秀？
“那麽檢察官先生，想要從我這裏了解什麽？”李知恩收斂雜亂的情緒，問道。
“這個人。”裴勇錫將手機拿了出來，找到一張照片，放到桌子上，推給了李知恩，“iuxi認識嗎？”
李知恩拿過手機，在看到照片上的人時，瞳孔猛然一縮。
……
離開loen公司大樓，裴勇錫迴頭看了一眼會議室所在的五層位置，眼睛眯了起來。
“李知恩……”
想到對方在看到崔成元照片的那一瞬間的眼神變化，裴勇錫感覺自己把握到了關鍵點。
再怎麽經曆豐富，心理成熟，李知恩終究隻是一個二十一歲的年輕人，在裴勇錫的故意誘導下，還是暴露出了問題。
隻是，這條線索卻是讓他有些頭疼。
崔成元，崔氏社團的唯一繼承人。
這起案件涉及到他，這對裴勇錫而言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這大大加深了調查的難度。
紮根首爾數十年的崔氏社團遠不是近十年崛起的樸家能夠比擬的，對方在這個地方根深蒂固，很難處理。
上峰選擇動樸家已經頂住了很大的壓力，如果再加上一個更難纏的崔氏社團……
裴勇錫甩了甩頭。
不能因為對方難纏麻煩就棄之不理，惡就是惡，慢慢來就是了。
拿出手機，撥通了辦公室的電話。
“喂，敏娜。調查李知恩的人際關係，我要一切線索，就算是小道消息，也收集起來！”
“對，就是那個熱門歌手iu李知恩。嗯，不要打草驚蛇，小心行動。”
“嗯，盡快。”
放下手機，裴勇錫吐出一口濁氣。
越來越複雜了。
不過，越複雜，說明他越靠近了……
真相！
……
“嗯～～”
站在俱樂部的門口，林燁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每天這麽訓練結束，吹一吹自然風，還是非常舒服的。
“會長。”見到林燁出來，登時有幾名保鏢迎了上來。
“迴酒店。”
“是。”這些保鏢都是國內跟著林燁過來的，最近複蘇的動作會觸碰到一些人的利益，安全起見林燁還是選擇帶著幾名保鏢。
這段時間，林燁並沒有選擇在學校住，在自己家還沒有裝修結束的時候，林燁選擇住在新羅酒店。
“喂，振英哥。”迴酒店的路上林燁接到了樸振英的電話。
“好。”
“嗯，我在新羅酒店。”
“好。”
新羅酒店，總統套房。
“想見你一麵還真是難啊。”樸振英進來後見到林燁便笑著打趣道。
“最近比較忙，也就現在有些空。”林燁笑了笑說道。
樸振英也不需要林燁招唿，直接坐到了林燁的對麵。
“我親愛的林理事，林大會長，公司的新女團選拔即將開始，給你預留了音樂總監的位置。”樸振英再一次發出了邀請。
林燁臉上浮現出無奈的神情。
“你還真是執著啊。”
“有你這樣一位天才在，不把你拉過來，我總歸是感覺少了些什麽的。”樸振英笑著說道。
林燁來不來，其實都不會影響綜藝的進行，但如果能有機會爭取林燁，樸振英也是不會放棄的。
他是jyp的社長，但他也是一位音樂製作人。在音樂上，有他自己的堅持。
盡力去邀請林燁，如果實在不行那就算了。
“好吧。”林燁沉吟了一下，答應了下來。說實話，樸振英作為jyp的社長多次邀請他，誠意可謂十足，既然這樣，那就加入他吧。
得到林燁得認可，樸振英登時喜色於形。
“歡迎加入twice的選拔《sixteen》企劃！”樸振英笑著說道。
“twice……”林燁喃喃道，這個組合終於是要出現了嗎。
“準備什麽時候開始拍攝？”林燁問道。
“暫定為明年年初，今年的剩餘時間作為最後的考察期，年初確定十六名練習生的最終人選。”樸振英說道。
林燁點了點頭。
“人選確定後記得給我一份名單。”
“沒問題。你作為《sixteen》的音樂總監，你不說，名單也會給你的。”樸振英笑嗬嗬的說道。
“我答應歸答應，但我不會出鏡。”林燁提醒道。
他現在還不適合出現在大眾視線中。
“我知道，你不喜歡出名。”樸振英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不，我很喜歡出名。隻不過是現在還不適合出名。
林燁也不去解釋，有這樣的誤會就有吧。
“馬上到年底了，新的一屆mama盛典就要開始了，主辦方應該邀請你了吧。”樸振英說道。
“邀請了。是你推薦的？”林燁側過頭，問道。
“嗯，主辦方想我諮詢了一下，我就把你推薦過去了。”樸振英笑著說道，“怎麽樣，你答應了嗎？”
“沒有，我對這樣的分蛋糕沒什麽興趣。”林燁搖頭說道。
“不去就不去吧，也沒所謂。”樸振英笑了笑，“明年的mama，我們jyp的組合也可以參加了。”
“這麽有信心？”林燁笑了起來，“twice到現在也隻是有個名字，現在就已經想著去參加mama了嗎。”
“到時候又沒有人和我們搶新人獎。”樸振英不在意的說道。
redvelvet今年出道，今年參加mama，等到了明年，也就沒有了。
至於yg，雖然林燁沒提過，但樸振英也多少知道一點，對方有一個八人組合的企劃，但不知道為什麽，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正式啟動。
就算yg明年推出新女團，樸振英也對自己的twice有這足夠的信心。
“一個純粹的人。”林燁靠在沙發上，輕聲說道。
“什麽？”樸振英疑惑的看向林燁。
“沒什麽。”林燁搖了搖頭，“你認識首爾藝高的校長嗎。”
“首爾藝高？認識啊。”
首爾藝高的很多優秀畢業生都是各大經紀娛樂公司的練習生，jyp自然也不例外，每年都有和首爾藝高對接的業務。
“認識就好。明年我妹妹會來韓國，她想做練習生，我準備讓她先嚐試一下首爾大藝術學院的考核。”
“可以啊，如果沒有通過考核，我幫你聯係首爾藝高的校長。轉個學校，小事。”樸振英笑著說道。
林燁點了點頭。
“準備讓她去哪兒做練習生？”樸振英問道。
“cube。”
樸振英愣了一下，隨即聯想到了很多。
不去資源更好的三大，而是次一些的cube……
樸振英眼神略微變化。
林燁該不會是想……
如果是真的，那洪勝成那家夥……嘿嘿嘿。
林燁瞥了樸振英一眼，沒有解釋的意思。
他聯想就任由他聯想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