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變化
表演很不錯，但林燁並不能get到。
無論是李知恩還是少女時代的表演，都沒有給到林燁那種觸碰心靈的感受。
沒辦法，經常看天王表演，在看她們著實有些口味變刁鑽的感覺。
不過……
用天王燁的原話就是。
像他這種懂得不多隻懂一些的比初學者強上一些的階段，是最狂傲自大的時候。
這個看不上，那個看不上，看什麽都要和最頂級的比。
這很沒有必要。
林燁倒也認可這句話，不知不覺中，他也成為了自己以前看不上的那種狂傲之輩。
不過幸運的是，他有四魂作為人生導師，即使指引著他前進的方向。
這無疑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
“要送你嗎？”李知恩穿著舞台服迴到休息室，喝了口水，朝林燁問道。
“不用，我開車來的。”林燁搖了搖頭說道。
“你有車？”李知恩驚訝的說道。
“我也是自己開了公司的人好嗎。”林燁笑著將自己的部分家底說了出來。
“你還自己創業了？”李知恩荒謬的看著林燁，休息室裏其他人也是如此。
首爾大學的學生就算了，居然還自主創業了，這是偶像劇裏的男主模板吧。
“嗯哼。”林燁對眾人的震驚很是受用，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公司今年剛創辦，不過已經步入正軌了，我自己的收入也算是很不錯的。”林燁笑嗬嗬的說道，裝作一副並不值得在意的表情。
“大發！厲害了。”李知恩給林燁豎起了大拇指。
林燁溫潤的笑了笑，配上他的皮囊，看的人怦然心動。
“可惡，給他裝到了！”天王燁看著巨幕，說道。
“有人裝杯啊。”律師燁也是有些無語，這小子……
“他才十八歲，有虛榮心太正常了。”醫生燁插話道，“況且，這又不是什麽壞事，沒有欲望的人成不了大事。”
“虛榮心也成欲望了嗎。”天王燁敏銳的捕捉到了漏洞。
“虛榮心嚴格來說屬於名譽，隻不過偏向貶義，但適度的虛榮心是促進進步的良藥。正如一個孩子想要成為年級第一而備受矚目，為此他會努力學習，為之奮鬥。”律師燁舉例說明。
“可是，作弊更快啊。”天王燁反駁道。
“作弊的能考過年級第一？”律師燁反問。
“呃……好像不能。”
年級第一並不是給你一部手機，你作弊就能拿到的。
意識深處的討論並沒有被林燁聽見，這也算是四魂的小秘密吧，隻要他們不想讓林燁聽到，林燁就無法聽到四魂的交流。
如果是野心勃勃之輩，這一點很容易被利用到。
不過顯然，四魂沒有想要這麽做的。
“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聊。”
“好，路上小心點。”
“嗯，韓特哥再見。”
“再見。”
一一告別，林燁起身離開了李知恩的休息室。
等到林燁離開休息室十幾秒後，韓特這才忍不住開口。
“知恩，你怎麽把私人號碼給了他？給那個號碼他也不知道你有私人號碼。”
“oppa，你急什麽。”李知恩瞥了眼韓特，老神在在的坐在化妝台前，讓化妝師給她卸妝，換另一副妝容。
“他是首爾大的學生，給他號碼交個朋友沒什麽問題。”
“這我知道，多一個朋友多一條人脈，但你沒必要給私人號碼，萬一他泄露出去，會很麻煩的。”韓特說出了自己的憂慮。
“不一樣。”李知恩伸出手指晃了晃，“他不是電視台工作人員卻能夠自由出入kbs的各個樓層，甚至出現在音樂銀行的後台，這說明什麽oppa你也清楚。而且他還不是韓國人，而是一名中國留學生，那麽這背後隱藏的信息就更多了。”
韓特愣了一下。
一開始他也以為林燁是電視台的員工或是實習生，但後來林燁自我介紹之後就知道不可能。
首爾大學的學生畢業之後進入電視台起步就是小組長，甚至優秀的起步就是電視台中層幹部。
沒有哪個首爾大學的學生會腦子一抽跑來當實習生和底層員工。
那麽林燁是怎麽進來的？
總不能是混進來的吧。
這不可能，看林燁的氣質，家世絕對不同尋常，這種人怎麽會做這樣的事情。
既然不是偷偷摸摸進來的，也不是員工、實習生，那麽就說明，電視台上麵有人安排了，讓林燁可以暢通無阻的行動。
換句話說，林燁背景可以聯係到電視台的高層。
電視台的中層幹部也沒有讓陌生人隨意出入後台的權利，這是各大電視台之間的潛規則。
而林燁又是中國人……
背景隻會更深。
跨國影響力這麽強嗎？
這樣想的話，知恩結交他好像是利大於弊的。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還自己創辦了公司，十八歲……”
聽著語意不明的這句話，韓特也是心頭一稟。
“好啦，oppa，準備一下我們該去下一個行程了。”李知恩的話讓韓特從原本的思考中脫離出來。
點了點頭，安排後續的工作了。
李知恩望著鏡子裏反射迴來的自己。
忽的歎了口氣。
以前的她，並不是這個樣子。
可是，不這樣，該怎麽過下去呢。
……
另一邊。
渾然不知道自己“背景深厚”的林燁，光明正大的從電視台正門走了出來。
和來時的偷偷摸摸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也是正常，很多地方都是進去很難，但出來就很簡單。
畢竟門衛也不可能認識所有被人帶進來的外人，索性直接不過問從裏麵出來的人。
這是一種慣性思維。
“現在鄭總那邊也有了第一印象，接下來就隻剩裴姐了。”車鑰匙環在食指上不停的轉動著，林燁低聲說道。
“艾琳不著急，先去s.m看一看，她和勝完不同，一般情況下她很少出門。”天王燁說道。
提到了他老婆，他當然上心。
“那就去看看吧。”林燁解鎖車子，坐了上去。
s.m公司的位置林燁是已經摸透了的，整個首爾，除了去首爾大學的路之外，林燁最熟的就是清潭洞。
三大都在這裏，熟悉道路也是重點位置。
小悅動雖然不值錢，但開起來卻是很平穩順當。
駕駛著車子，沒多久就來到了s.m公司。
熟悉的小破樓。
天太熱了，林燁也懶得下車，幹脆把車子停靠在路邊，發動著車子，吹著冷氣。
“我們怎麽踩點，和之前一樣？”林燁問道。
“進去踩點。”天王燁說道。
“哈？傻帽的入口就這麽點，我們怎麽進去？”
潛入s.m和潛入kbs完全不是一碼事。
kbs家大業大的，那都能進。s.m就這大點，小的好處就是很容易看守。
就算門衛是廢物，隻要他不瞎，想要進去也需要一些手段。
“不用，我們光明正大的進去。”天王燁語氣帶著笑意說道。
“光明正大？怎麽進去？”林燁疑惑的問道。
“賣歌。”
林燁：“？？？”
五分鍾後。
林燁戴著棒球帽，抬頭看著不遠處的s.m公司，壓低帽簷朝著大門處走了過去。
林燁沒有掩飾自己身形，安保人員自然看到了他。
沒等安保人員抬手將林燁攔下，他就已經開口了。
“我來賣歌。”
安保人員聽著林燁這幹脆利落的直述目的有些意外，但並沒有放林燁進去。
“先登記一下，每天都有粉絲冒充賣歌試圖混進公司，希望你能理解。”安保人員見林燁不像是那些無腦粉絲，說話時也是客氣了一些。
“嗯，應該的。”林燁跟著安保人員過去登記了一下，之後就進入到了s.m公司的一樓大廳。
“來出售歌曲的，聯係一下李室長。”帶林燁進來的安保人員對前台說道。
前台看了林燁一眼，眼中浮現出驚豔之色。
點了點頭，拿起電話開始聯係。
林燁無所事事的靠在前台櫃子上，打量著s.m公司的內部。
從外麵看破的像爛尾樓，但裏麵的裝修倒是不錯，有那麽幾分娛樂公司的味道了。
林燁打量了一會兒，一名穿著西裝短襯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誰要出售歌曲？”雖然是問句，但男人的目光卻是落在了林燁的身上。
“我。”林燁微笑著說道。
“跟我來吧。”李室長打量了林燁一番，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林燁撇了撇嘴，跟了上去。
“我是負責歌曲買賣的室長，我姓李。”
“你好，我叫林燁，我有一首歌很適合exo，希望能拿到一個不錯的價格。”林燁也是不鹹不淡地說道。
他脾氣可不怎麽樣，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活了這麽大，林燁做什麽都是順風順水的，李室長的態度讓他很不爽，讓他不舒服了，他的態度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李室長眉頭皺了皺，這個年輕人很桀驁啊，張口就是給exo的歌曲，作為公司當前最看重的男團，他們的歌曲怎麽可能隨便交給你？
不過，李室長不傻，雖然不太相信林燁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能拿出什麽驚豔的歌曲，但他沒有把話說的太死。
萬一呢。
一切都有可能。
“到了辦公室再說吧。”
“不急。”林燁停下了腳步，李室長眉頭皺的更狠了。
“我還沒有錄下來，去音樂室吧，如果你懂音樂，你會聽出來我這首歌的質量。”林燁淡淡的說道。
李室長氣笑了。
這麽囂張的年輕人，還是在他們s.m，有意思有意思。
“可以，但如果你的歌曲不能讓我滿意，後果你會承受不起。”李室長臉色冷漠的說道。
林燁瞥了眼李室長，氣死你。
李室長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帶著林燁向音樂室走去。
“你沒必要和一個小人物多做計較。”兵王燁的聲音突然響起。
“他的態度讓我很不舒服。”林燁低聲說道。
“你要明白自己的定位，他隻是一個小人物，和他計較隻會降低你自己的身份。人生來平等，但在社會，這句話要反過來看。”
“那我不爽怎麽辦。”
“他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如果這樣的人你都要置氣，那如何做成大事？調整你的心態，將眼界放寬，大象不會和螞蟻置氣，因為大象的一舉一動對於螞蟻而言都是毀天滅地。”
“你的意思是，等我強了，我一句話就能讓他gg？”林燁挑眉說道。
兵王燁：“……”
我踏馬是這個意思嗎？
誤解了兵王燁意思的林燁頓時心中鬱氣消散，看向前方李室長背影的目光也是淡漠了起來。
區區小角色，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
意識深處。
四魂麵麵相覷。
“這小子，怎麽這麽睚眥必報？”律師燁頭疼的說道。
“好好的娃，什麽時候長歪的。”天王燁也有些不解，按理說，林燁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性格啊。
“是突然提升的地位帶來的落差感。”醫生燁開口。
兵王燁眼神一閃，明白了醫生燁的意思。
德不配位。
律師燁和天王燁此時也迴過神來。
林燁現在的狀態就像是暴發戶一樣，突然從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高中生，搖身一變變成了公司老板，並且每天都在以恐怖的速度朝著他原本認知中遙遠的上層階級迴歸。
是迴歸，不是前進。
林燁的家庭本就屬於大眾意義上的上層階級。
但林燁從小接受的教育並沒有對自己家庭有一個深刻的認知，這也導致四魂的影響下，林燁突然接受這些事情。
這也就是導致他變成現在這樣的根本原因。
林燁的心性仍舊處於他這個年齡段，學會的東西很多，但經曆太少了，沒有經曆也就沒有閱曆，這也就意味著林燁沒辦法很好的適應自己的身份地位所帶來的一係列影響，這才出現了如今這樣的情況。
“看來，需要注意一下了。”醫生燁看向兵王燁說道。
兵王燁點了點頭。
發現問題就要想辦法解決。
這孩子可不能長歪，三觀必須正確塑造。
“以後都注意一點。”兵王燁對律師燁和天王燁說道。
兩魂盡皆點了點頭。
林燁的性格塑造向來是他們的重中之重，必須重視。
表演很不錯，但林燁並不能get到。
無論是李知恩還是少女時代的表演，都沒有給到林燁那種觸碰心靈的感受。
沒辦法，經常看天王表演，在看她們著實有些口味變刁鑽的感覺。
不過……
用天王燁的原話就是。
像他這種懂得不多隻懂一些的比初學者強上一些的階段，是最狂傲自大的時候。
這個看不上，那個看不上，看什麽都要和最頂級的比。
這很沒有必要。
林燁倒也認可這句話，不知不覺中，他也成為了自己以前看不上的那種狂傲之輩。
不過幸運的是，他有四魂作為人生導師，即使指引著他前進的方向。
這無疑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
“要送你嗎？”李知恩穿著舞台服迴到休息室，喝了口水，朝林燁問道。
“不用，我開車來的。”林燁搖了搖頭說道。
“你有車？”李知恩驚訝的說道。
“我也是自己開了公司的人好嗎。”林燁笑著將自己的部分家底說了出來。
“你還自己創業了？”李知恩荒謬的看著林燁，休息室裏其他人也是如此。
首爾大學的學生就算了，居然還自主創業了，這是偶像劇裏的男主模板吧。
“嗯哼。”林燁對眾人的震驚很是受用，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公司今年剛創辦，不過已經步入正軌了，我自己的收入也算是很不錯的。”林燁笑嗬嗬的說道，裝作一副並不值得在意的表情。
“大發！厲害了。”李知恩給林燁豎起了大拇指。
林燁溫潤的笑了笑，配上他的皮囊，看的人怦然心動。
“可惡，給他裝到了！”天王燁看著巨幕，說道。
“有人裝杯啊。”律師燁也是有些無語，這小子……
“他才十八歲，有虛榮心太正常了。”醫生燁插話道，“況且，這又不是什麽壞事，沒有欲望的人成不了大事。”
“虛榮心也成欲望了嗎。”天王燁敏銳的捕捉到了漏洞。
“虛榮心嚴格來說屬於名譽，隻不過偏向貶義，但適度的虛榮心是促進進步的良藥。正如一個孩子想要成為年級第一而備受矚目，為此他會努力學習，為之奮鬥。”律師燁舉例說明。
“可是，作弊更快啊。”天王燁反駁道。
“作弊的能考過年級第一？”律師燁反問。
“呃……好像不能。”
年級第一並不是給你一部手機，你作弊就能拿到的。
意識深處的討論並沒有被林燁聽見，這也算是四魂的小秘密吧，隻要他們不想讓林燁聽到，林燁就無法聽到四魂的交流。
如果是野心勃勃之輩，這一點很容易被利用到。
不過顯然，四魂沒有想要這麽做的。
“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聊。”
“好，路上小心點。”
“嗯，韓特哥再見。”
“再見。”
一一告別，林燁起身離開了李知恩的休息室。
等到林燁離開休息室十幾秒後，韓特這才忍不住開口。
“知恩，你怎麽把私人號碼給了他？給那個號碼他也不知道你有私人號碼。”
“oppa，你急什麽。”李知恩瞥了眼韓特，老神在在的坐在化妝台前，讓化妝師給她卸妝，換另一副妝容。
“他是首爾大的學生，給他號碼交個朋友沒什麽問題。”
“這我知道，多一個朋友多一條人脈，但你沒必要給私人號碼，萬一他泄露出去，會很麻煩的。”韓特說出了自己的憂慮。
“不一樣。”李知恩伸出手指晃了晃，“他不是電視台工作人員卻能夠自由出入kbs的各個樓層，甚至出現在音樂銀行的後台，這說明什麽oppa你也清楚。而且他還不是韓國人，而是一名中國留學生，那麽這背後隱藏的信息就更多了。”
韓特愣了一下。
一開始他也以為林燁是電視台的員工或是實習生，但後來林燁自我介紹之後就知道不可能。
首爾大學的學生畢業之後進入電視台起步就是小組長，甚至優秀的起步就是電視台中層幹部。
沒有哪個首爾大學的學生會腦子一抽跑來當實習生和底層員工。
那麽林燁是怎麽進來的？
總不能是混進來的吧。
這不可能，看林燁的氣質，家世絕對不同尋常，這種人怎麽會做這樣的事情。
既然不是偷偷摸摸進來的，也不是員工、實習生，那麽就說明，電視台上麵有人安排了，讓林燁可以暢通無阻的行動。
換句話說，林燁背景可以聯係到電視台的高層。
電視台的中層幹部也沒有讓陌生人隨意出入後台的權利，這是各大電視台之間的潛規則。
而林燁又是中國人……
背景隻會更深。
跨國影響力這麽強嗎？
這樣想的話，知恩結交他好像是利大於弊的。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還自己創辦了公司，十八歲……”
聽著語意不明的這句話，韓特也是心頭一稟。
“好啦，oppa，準備一下我們該去下一個行程了。”李知恩的話讓韓特從原本的思考中脫離出來。
點了點頭，安排後續的工作了。
李知恩望著鏡子裏反射迴來的自己。
忽的歎了口氣。
以前的她，並不是這個樣子。
可是，不這樣，該怎麽過下去呢。
……
另一邊。
渾然不知道自己“背景深厚”的林燁，光明正大的從電視台正門走了出來。
和來時的偷偷摸摸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也是正常，很多地方都是進去很難，但出來就很簡單。
畢竟門衛也不可能認識所有被人帶進來的外人，索性直接不過問從裏麵出來的人。
這是一種慣性思維。
“現在鄭總那邊也有了第一印象，接下來就隻剩裴姐了。”車鑰匙環在食指上不停的轉動著，林燁低聲說道。
“艾琳不著急，先去s.m看一看，她和勝完不同，一般情況下她很少出門。”天王燁說道。
提到了他老婆，他當然上心。
“那就去看看吧。”林燁解鎖車子，坐了上去。
s.m公司的位置林燁是已經摸透了的，整個首爾，除了去首爾大學的路之外，林燁最熟的就是清潭洞。
三大都在這裏，熟悉道路也是重點位置。
小悅動雖然不值錢，但開起來卻是很平穩順當。
駕駛著車子，沒多久就來到了s.m公司。
熟悉的小破樓。
天太熱了，林燁也懶得下車，幹脆把車子停靠在路邊，發動著車子，吹著冷氣。
“我們怎麽踩點，和之前一樣？”林燁問道。
“進去踩點。”天王燁說道。
“哈？傻帽的入口就這麽點，我們怎麽進去？”
潛入s.m和潛入kbs完全不是一碼事。
kbs家大業大的，那都能進。s.m就這大點，小的好處就是很容易看守。
就算門衛是廢物，隻要他不瞎，想要進去也需要一些手段。
“不用，我們光明正大的進去。”天王燁語氣帶著笑意說道。
“光明正大？怎麽進去？”林燁疑惑的問道。
“賣歌。”
林燁：“？？？”
五分鍾後。
林燁戴著棒球帽，抬頭看著不遠處的s.m公司，壓低帽簷朝著大門處走了過去。
林燁沒有掩飾自己身形，安保人員自然看到了他。
沒等安保人員抬手將林燁攔下，他就已經開口了。
“我來賣歌。”
安保人員聽著林燁這幹脆利落的直述目的有些意外，但並沒有放林燁進去。
“先登記一下，每天都有粉絲冒充賣歌試圖混進公司，希望你能理解。”安保人員見林燁不像是那些無腦粉絲，說話時也是客氣了一些。
“嗯，應該的。”林燁跟著安保人員過去登記了一下，之後就進入到了s.m公司的一樓大廳。
“來出售歌曲的，聯係一下李室長。”帶林燁進來的安保人員對前台說道。
前台看了林燁一眼，眼中浮現出驚豔之色。
點了點頭，拿起電話開始聯係。
林燁無所事事的靠在前台櫃子上，打量著s.m公司的內部。
從外麵看破的像爛尾樓，但裏麵的裝修倒是不錯，有那麽幾分娛樂公司的味道了。
林燁打量了一會兒，一名穿著西裝短襯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誰要出售歌曲？”雖然是問句，但男人的目光卻是落在了林燁的身上。
“我。”林燁微笑著說道。
“跟我來吧。”李室長打量了林燁一番，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林燁撇了撇嘴，跟了上去。
“我是負責歌曲買賣的室長，我姓李。”
“你好，我叫林燁，我有一首歌很適合exo，希望能拿到一個不錯的價格。”林燁也是不鹹不淡地說道。
他脾氣可不怎麽樣，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活了這麽大，林燁做什麽都是順風順水的，李室長的態度讓他很不爽，讓他不舒服了，他的態度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李室長眉頭皺了皺，這個年輕人很桀驁啊，張口就是給exo的歌曲，作為公司當前最看重的男團，他們的歌曲怎麽可能隨便交給你？
不過，李室長不傻，雖然不太相信林燁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能拿出什麽驚豔的歌曲，但他沒有把話說的太死。
萬一呢。
一切都有可能。
“到了辦公室再說吧。”
“不急。”林燁停下了腳步，李室長眉頭皺的更狠了。
“我還沒有錄下來，去音樂室吧，如果你懂音樂，你會聽出來我這首歌的質量。”林燁淡淡的說道。
李室長氣笑了。
這麽囂張的年輕人，還是在他們s.m，有意思有意思。
“可以，但如果你的歌曲不能讓我滿意，後果你會承受不起。”李室長臉色冷漠的說道。
林燁瞥了眼李室長，氣死你。
李室長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帶著林燁向音樂室走去。
“你沒必要和一個小人物多做計較。”兵王燁的聲音突然響起。
“他的態度讓我很不舒服。”林燁低聲說道。
“你要明白自己的定位，他隻是一個小人物，和他計較隻會降低你自己的身份。人生來平等，但在社會，這句話要反過來看。”
“那我不爽怎麽辦。”
“他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如果這樣的人你都要置氣，那如何做成大事？調整你的心態，將眼界放寬，大象不會和螞蟻置氣，因為大象的一舉一動對於螞蟻而言都是毀天滅地。”
“你的意思是，等我強了，我一句話就能讓他gg？”林燁挑眉說道。
兵王燁：“……”
我踏馬是這個意思嗎？
誤解了兵王燁意思的林燁頓時心中鬱氣消散，看向前方李室長背影的目光也是淡漠了起來。
區區小角色，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
意識深處。
四魂麵麵相覷。
“這小子，怎麽這麽睚眥必報？”律師燁頭疼的說道。
“好好的娃，什麽時候長歪的。”天王燁也有些不解，按理說，林燁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性格啊。
“是突然提升的地位帶來的落差感。”醫生燁開口。
兵王燁眼神一閃，明白了醫生燁的意思。
德不配位。
律師燁和天王燁此時也迴過神來。
林燁現在的狀態就像是暴發戶一樣，突然從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高中生，搖身一變變成了公司老板，並且每天都在以恐怖的速度朝著他原本認知中遙遠的上層階級迴歸。
是迴歸，不是前進。
林燁的家庭本就屬於大眾意義上的上層階級。
但林燁從小接受的教育並沒有對自己家庭有一個深刻的認知，這也導致四魂的影響下，林燁突然接受這些事情。
這也就是導致他變成現在這樣的根本原因。
林燁的心性仍舊處於他這個年齡段，學會的東西很多，但經曆太少了，沒有經曆也就沒有閱曆，這也就意味著林燁沒辦法很好的適應自己的身份地位所帶來的一係列影響，這才出現了如今這樣的情況。
“看來，需要注意一下了。”醫生燁看向兵王燁說道。
兵王燁點了點頭。
發現問題就要想辦法解決。
這孩子可不能長歪，三觀必須正確塑造。
“以後都注意一點。”兵王燁對律師燁和天王燁說道。
兩魂盡皆點了點頭。
林燁的性格塑造向來是他們的重中之重，必須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