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麽狗屁道理?難道行俠仗義錯了?”洪七公直接開口喝道。


    “在本帥看來,行俠仗義可以和俠以武犯禁劃上等號了,也是私設公堂,造反的代名詞,隻有官吏才有執法權,你們這樣做是公然地竊取朝廷的權柄,不是造反是什麽?”楊信開口說道。


    “你的意思是,老叫化我一生行俠仗義,原來是在造反?”洪七公瞪大了雙眼,胡子眉毛被氣的直翹。


    “這麽理解也沒有錯。”楊信咂了咂嘴說道。


    “那按你的意思,我輩正道之人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良善弱小被欺負、被打殺?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洪七公橫眉怒目地狂吼道,同時,一掌將身前的桌子拍的稀爛。


    “你們可以報官。”楊信悠哉悠哉地說道。


    一提報官,洪七公和江南七怪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頹然坐在椅子上。


    “怎麽?本帥說錯了,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應該先報官嗎?”楊信理所當然地反問道。


    “你既然身為金國的官,當知道官場黑暗,官府腐敗,你報於衙門口,那衙門可是自古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沒錢,官員根本不管。百姓本就沒錢,不但受到了欺辱,還要被衙門勒索,如果沒有我們這些江湖正道行俠仗義,那天下還有百姓的活路?”洪七公恨聲說道。


    “喲~您老人家也知道官場黑暗、官府腐敗啊,衙門收錢才辦事,甚至收錢了也不辦事,那您老人家還一口一個大宋的,還以大宋為榮呢,可惜喲,那是在你們這裏,本帥的治下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形,本帥的治下可是以人為本,更是提出了為百姓服務的口號,官吏不再是百姓口中的父母官,而是類似於店小二之類的服務機構,別說官吏屍餐素位,就是惰怠,本帥的刀就會誅他九族,衙門但凡敢收苦主的錢,那本帥也會誅他們九族!”楊信毫不客氣地說道。


    “好大的殺氣!你就不怕將你治下的官吏統統殺光嗎?”洪七公瞠目結舌地問道。


    “不怕!這個世界上還缺想當官的人嗎?這個世界上官吏才多少?百姓有多少,即使將所有貪官汙吏殺光又如何,大不了,我們從部落時代從頭開始。”楊信振振有辭地說道。


    “你這是與天下為敵?”洪七公怒目麵是視,洪七國再是為國為民,也跳不出其局限性,聽楊信如此說,洪七公下意識地為大宋朝廷以及朝堂上的諸公說話。


    “洪師傅,你就是個丐幫幫主,你隻能代表你自己,了不起再代表一些幫眾,你有何德何德舔著臉說代表天下?我這麽做就是為了天下!我才是天下!因為,本帥已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唯有本帥才能公平、公正、公開地對待天下百姓!對了,我說的百姓是指那些黔首,而不是指你口中的士紳。”楊信呲牙一笑說道。


    “好了,扯遠了,再說江南七怪與梅超風恩怨一事,如果當時兩位柯大俠能夠報官,將這一切交於官府,那就沒有後來的事情了。你們最大的錯誤就是自以為事,自行其事,根本就不相信人,你們要相信大宋,你們要相信官府,官府肯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楊信正色地說道,但語氣中的幸災樂禍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


    “不對,老瞎子我沒錯,不管你說口燦蓮花說的天花亂墜,我老瞎子就是沒有做錯,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柯鎮惡怒氣值已滿,拄著自己的鐵拐狠聲說道。


    “這就是不講理了,黃島主你怎麽看?”楊信忽然看向黃藥師。


    “楊小兄弟說的沒錯,但……那隻是理論上的情形,碰到不平之事前去報官,就算衙門如楊小兄弟說的那般廉政清潔,處處為百姓考慮,但這一來一迴就得花費些許時間,這點時間說不得賊人已然得手,嚴重點,百姓或許有生命之憂,行俠仗義也不是不允許,隻是其中的度不好把控,具體實際情況,得根據行兇作惡之人的武功與受害百姓以及行俠仗義之人的武功差別來定,很遺憾的是,尋常百姓根本不會武功,哪怕是莊稼把式也不會,這是無可非議的事實。”


    “所以,楊小兄弟說的理論上對,但實際上卻很達做到;兩位柯大俠的所做所為在理論上來講確實不對,但在現實之中做的卻對,因為兩位柯大俠一出手,或許違背了朝廷的律法,但卻能救下無辜的性命。”黃藥師盡可能公正、盡可能客觀地說道。


    “黃島主很有理性,沒有被情緒和感情束縛住頭腦,其實本帥從內心來講,是讚同柯大俠的做法的,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行俠仗義也是要講究方式方法的,雖然本帥從內心深處讚同柯大俠的做法,但這樣隻能治標不治本,百姓,唯有自強才能自立,唯有自強才不會被惡人欺負。”楊信說道。


    “但這樣很難!即使百姓自立自強,沒有修練過武功的人根本不是修練過武功之人的對手,而且窮文富武,修練武功也不是普通的農家子弟所能支撐得起的。”黃藥師搖了搖頭歎息道。


    “所以要抹平百姓與江湖中人的實力差距,如果能夠做到尋常百姓也能夠將洪師傅、黃島主這樣的武功高手一擊斃命,那江湖中人甚至官府也不敢肆意欺辱他人了。”楊信說道。


    楊信的理論就是後世的核平理論,大家的傷害輸出值都一樣,你能輕鬆弄死我,我也能輕鬆弄死你,這樣大家相互都有顧忌,從而達到某種意義的平衡。


    “楊小兄弟的想法不錯,但太過於理想化了,我和七兄的武功雖然不能說天下第一,但放眼整個天下,能夠我和七兄全力出手的除了西毒歐陽鋒和南帝段王爺外也找不出五指之數,當然,如果朝廷不計後果地大兵圍住,我和七兄也會被大軍活活給困死。”黃藥師說道。


    “本帥的想法並不是理想化,待本帥取得天下後,便希望人人如龍,這樣,不管是官吏還是惡人都不敢欺壓良善百姓。”楊信說道。


    “你是要想天下人人習武,那不現實!”洪七公也來了興趣,參與了進來。


    “很現實的,習武之人受製於天份和物資,致使實力上有巨大的鴻溝,這一點無法抹平,但是,如果通過武器方麵抹平呢。”楊信說道。


    “那也隻是存在於實力相差不多的情形下,比如說江南七怪或者全真七子,他們武功相差無幾,如果有一把神兵在手,最弱者也能成為最強者,但如果實力相差過於巨大,即使神兵在手,也如三歲小兒持金過市,隻會惹來殺身之威。”黃藥師說道。


    “是的,冷兵器時代確實如此,但是,本帥的治下已然從冷兵器時代向熱兵器時代轉變。黃島主,洪師傅,請看。”楊信手一揮,一把德萊賽針擊式步槍出現在手中。


    “德萊賽針擊式步槍,有效射程六百米,有了這把武器,即使黃島主和洪師傅在沒有戒備的情形下,挨上一槍,也有身殞之危。”楊信說完,熟練地拉動槍栓,推彈上堂,然後摳動扳機,向著酒樓後院的假山射去。


    “砰~”地一聲劇響,黃藥師和洪七公對視了一眼,心中的震驚溢於顏表。


    黃藥師和洪七公顧不得許多,連忙運起輕功來到假山之前,仔細地觀察,發現楊信射中的暗器直接將假山穿透,其勢不絕,接連射穿兩了兩棵樹,最終停留在第三棵大樹之中。


    步槍的威力並沒有超出楊信的預計,楊信手中的步槍能有如此威力,是因為……酒樓後院種的樹多是觀賞性質的樹,跟原始森林中的巨樹根本沒法比。


    黃藥師直接用掌力震斷這棵樹,取出了已經變形的子彈。


    “好強大的暗器!”黃藥師和洪七公對視了一眼說道,不禁額頭冷汗直冒,真如楊信所說,如果自己不戒備,被這種暗器偷襲,說不得便有身殞之威。


    “這種暗器多嗎?”黃藥師和洪七公迴到酒樓內後,澀聲問道。


    “本帥治下,士卒人手一把,待本帥一統天下之後,百姓隻要年滿十八周歲,並且通過簡單的考核,便能申請購買這種槍械,而且價格不貴,即使尋常百姓也能買得起。”楊信說道。


    “嘶~”在場的所有人齊齊吸了一口冷氣,有這種武器在手,誰還敢欺淩弱小?因為弱小之輩即使再弱小,也有摳動扳機的力氣,而且這種武器使用起來相對簡單,遠遠不像弓箭那樣複雜。


    “你看,如果人人都手持這種武器,梅超風也不會去修練那九陰白骨爪,即使修練也不容易去抓捕活人,即使抓到了,兩位柯大俠行俠仗義之時,也可以遠遠地開槍,一人守著,一人去報官,說起來,你們都沒有錯,錯的是這個世界。”楊信說道。


    “那我那五弟張阿生白死了?”柯鎮惡怒聲說道。


    “我那賊漢子不也是死於你們之手?”梅若華反問道。


    “好了,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本帥意欲化解你們的恩怨,你們說怎麽辦吧?”楊信兩手一攤說道。


    “我們要梅超風為張阿生償命。”江南七怪異口同聲地說道。


    “梅若華,你怎麽說?”楊信看向梅超風。


    “我……算了,我就一命償他們一命,至於郭靖,我隻希望你以後對小師妹好一些。”梅超風原本想一爪抓死郭靖,後來一見郭靖與黃蓉情投意合,猶如當年自己與陳玄風一般,再一想到楊信曾對自己說過,此後隻有梅若華,再沒有梅超風,現在,梅超風見到了黃藥師,黃藥師又答應將其收迴門牆,梅超風遂想此生已然無憾,便決定一命抵一命。


    “希望來世能夠繼續追尋大帥。”梅超風說完,徑自走到江南七怪麵前,盤膝坐地,閉目等死。


    黃藥師雙眼一眯,心中發怒,護短的性子發作,自家的徒弟隻能自己處置,黃藥師剛要向前,猛然間看到楊信微微搖頭示意的眼神,立刻停了下來。


    江南七怪看著前來赴死的梅超風,一時間有些猶豫,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最終,江南七怪商議了半刻,越女劍韓小瑩走了出來,說道:“一劍過後,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韓小瑩說完,就是一劍,直接將梅超風一劍透胸,刺透了心髒,韓小瑩拔出劍後,一股血箭從梅超風身上飆出。


    “大家都聽到了越女劍韓小瑩所說,你們江南七怪可不反悔啊。”楊信忽然跳出來說道。


    “我們江南七怪一諾千金,一言九鼎,既然我家幺妹刺過一劍,那我們與梅超風的恩怨便一筆勾銷。”江南七怪之首的柯鎮惡開口說道。


    “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楊信手一揮,巨龍韋賽利昂瞬間出現在場中,當然,巨龍韋賽利昂並不是以本體形式出現,而是變身成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


    韋賽利昂雖然五大三粗,但雙手卻極其靈活,隻見韋賽利昂手上散發著一團代表生命的綠色查克拉,一把扯開梅超風的衣服,便開始修補起梅超風的傷口。


    眾人連忙閉眼迴避,楊信卻看得津津有味,不得不說,現在的梅若華可是極其有料,在韋賽利昂的治療下,不一會兒,梅超風的心髒便被修補完好,同時傷口也被修補好了。


    韋賽利昂用掌仙術治療好梅超風後,便乖乖地站立在楊信身後。


    “好了!”楊信見梅超風穿好衣服後,便拍了拍手說道。


    黃藥師即看得兩眼直發直,黃藥師立誌要複活馮蘅,更是精修醫術,黃藥師發現楊信手下之人的醫術已經脫離了醫術的範疇,黃藥師心中一動:莫非這是仙術?心中對複活馮蘅的把握更加多了幾分。


    “那我們立即迴桃花島?”黃藥師雙眼散發著莫名地光彩看向楊信。


    “不急,我還想要與江南七怪做個生意。”楊信說道。


    “生意?什麽生意?我們沒有什麽生意可與你做!”柯鎮惡惡聲問道,柯鎮惡認為並沒有什麽生意可與楊信來做,再說,柯鎮惡對楊信極其不待見,更何況,他又守著自己的麵救活了梅超風,柯鎮惡更加不待見楊信,恨不得終此一生再也不想見到他。


    “當然有啊,我既然能治好梅若華的雙眼,當然也能治好柯大俠的雙眼。”楊信幽幽地說道。


    “我們需要付出什麽?”韓小瑩不等柯鎮惡開口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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