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村團藏根本不知道猿飛日斬已經動了殺心,仍然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認為這次跟以前一樣,隻是暫時對自己雪藏,表麵上解除自己的任命,實際上仍然讓自己掌控根部。


    而且,聽到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的命令而進來的暗部也證明了這一點,進來的暗部隻是象征性地站在誌村團藏的身後,一副看押的架式,實則一點動作也沒有,既沒封住誌村團藏的查克拉,也沒有刻畫封印陣,戴上封印手銬等動作。


    “走吧,隨我出去。”猿飛日斬說完便帶著誌村團藏等人走出了火影樓,來到火影樓外,由土遁忍者臨時搭建的一座發言台。


    看著群情激奮的忍者和村民,站在發言台上的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雙手一壓,喧嘩吵鬧的聲音漸漸平息了下來。


    “諸位的來意老夫已經知道,我們木葉高層出了這樣的事老夫也是痛心疾首,放心,老夫一定會嚴厲審查,稍後老夫一定給大家一個交待。大家散了吧。”猿飛日斬大聲說道。


    懾於猿飛日斬以往的威勢,再聽到猿飛日斬言辭懇切話語以及鄭重的承諾,圍觀的村民開始漸漸地散去,忍族忍者和大部分平民忍者卻留了下來。


    “三代目火影大人,你還是現在給我們一個交待吧。”楊信忽然站出來大聲說道。


    聽到楊信的話,散去的村民一頓,隨即又停了下來,遠遠地圍觀。


    “日向寧次,你什麽意思?難道不相信老夫的話?”猿飛日斬雙眼一瞪,不怒自威地沉聲說道。


    “是的,我就是不相信你的話!”楊信直接說道。


    瞬時,群情一片嘩然,楊信守著所有的人麵直接否定猿飛日斬話,已經擺明著是徹底要與猿飛日斬撕破臉皮了。


    “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大人為保護村子而殉職後,木葉群龍無首,三代目火影大人遂去火之國大名那裏,重繼火影之位,誌村團藏不甘心火影之位落入三代目火影大人猿飛日斬的手中,遂派根部忍者刺殺三代目火影大人,至於結果,大家都知道,誌村團藏的陰謀當然未成功。”


    “刺殺火影乃是重罪!咱們偉大的三代目火影大人猿飛日斬明知道這次的暗殺行動是誌村團藏策劃的,結果卻沒有追究!我想說的是,連刺殺火影這麽重大的罪誌村團藏都沒有受到懲罰,我們日向一族以及各個忍族和諸多平民忍者,根本不相信三代目火影大人因誌村團藏做人體實驗、殘害村中忍者而受到懲罰!”


    “別說什麽人人平等!這是糊弄人的鬼話!這些年因受到你們猿飛一族、誌村一族、轉寢一族和水戶一族敵視而消失的忍者不在少數,我們這些忍族的忍者和平民忍者稍微犯點錯就會受到重罰,但如果猿飛木葉丸犯錯,恐怕會屁事沒有吧,甚至猿飛木葉丸殺個人最多也就是關幾天吧!”


    “別反駁,你們這群木葉高層連四代目火影之子旋渦鳴人、這位英雄的後代都能如此虐帶,你們什麽事情做不出來?所以,三代目火影大人,要想審查現在就審,現在就給我們一個交待!因為,我們根本就不相信你!”楊信盯著猿飛日斬的雙眼一字一字地說道。


    猿飛日斬的雙眼如鷹一般緊緊地盯著楊信,猿飛日斬的雙手捏的“咯咯~”響,在猿飛日斬看來,楊信守著木葉村民和所有忍者的麵,直接表明不信任自己,這是在掘自己的根,動搖自己的統治根基,即使今天事情能夠解決,自己的數十年的威望也會一朝盡失,威信掃地。


    “你好的膽子,竟然敢公開質疑火影!”轉寢小春毫不留情地嗬斥道。


    “怎麽?隻允許你們高層做,不允許我們說?木葉什麽時候成為你們的一言堂了,忍界之神千手柱間和忍界殺神宇智波斑創建木葉,是為了讓我們所有人都能生活在陽光下,不受戰亂的侵擾,讓我們的後代茁壯成長的,不是讓你們殘害我們的!你們現在不但握著暗部、根部這兩把刀,還時時刻刻地殘害我們。”


    “木葉所有忍族和平民忍者之中,稍微有點天分的,都被你們那扭曲的火之意誌和黑暗的根之意誌,抹殺其意識,培養成完全隻聽從你們命令、沒有思想的工具,你們這是完全違背了、扭曲了初代火影的火之意誌!”楊信毫不客氣地懟道。


    猿飛日斬的臉色徹底變了,這個鍋他可不能背,楊信這是在根子上否定他們的合法性和合理性。


    “怎麽?我說錯了!誌村團藏犯了這麽重的罪,這麽多的罪,當場殺死甚至滅族也不為過,而你們呢,僅僅來了個口頭上的嚴查,再事後給我們一個所謂的交待,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表麵上給我們一個交待,暗地裏還是讓誌村團藏掌控著根部,然後再派遣暗部和根部,像滅了宇智波一族那樣滅掉我們?!”楊信毫不客氣地說道。


    圍觀的吃瓜觀眾,臉色一變再變,楊信給出的信息量太大,他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夠了!日向寧次,別扯別的,你說怎麽辦?!”猿飛日斬厲聲喝道。


    “誅殺團藏!給無辜死去的村中忍者一個交待。”楊信直接說道。


    “是誰給你的膽子要誅殺老夫?”誌村團藏猛然開口說道,獨眼陰狠地盯著楊信,冷冰冰地說道:“別說誅殺老夫,你們連審判老夫的資格都沒有!”


    “火影大人,你怎麽說?!”楊信根本不以為意,隻是雙眼緊緊地盯著猿飛日斬,同時大手一揮,關於誌村團藏人體實驗、殘害村中忍者的證據直接丟在猿飛日斬的腳下。


    猿飛日斬痛苦地閉上了雙眼。猿飛日斬本以為可以憑著自己以往的威信可以輕易地平息此事,沒想到楊信有備而來,直接撕破臉皮了,猿飛日斬沒有想到楊信在日向日差不在木葉的前提下,如此決絕地主動出擊。


    但猿飛日斬已呈騎虎難下之勢,如若自己依舊姑息、袒護誌村團藏,自己的形象恐怕徹底地一落千丈,而且,猿飛日斬已經對誌村團藏暗暗動了殺心,索性,便順水推舟地說道:“好!既然日向族長意欲誅殺誌村團藏並且拿出了其犯罪的證據,那麽本火影便公開審理此案,以便讓大家心服口服。”


    “但是,此案不能僅僅憑你一麵之詞便叛定誌村團藏有罪,也得容當事人自辯!”猿飛日斬臉色一正說道,至於怎麽炮製楊信和日向一族,以及站隊日向一族的忍族和忍者,猿飛日斬暗下決心,隻要渡過此關,事後必定後會下狠手秋後算帳。


    “當然!我們可不是誌村團藏,這裏也不是一言堂,當然允許當事人誌村團藏自辯。”楊信聳聳肩膀說道。


    “那好,誌村團藏,你有什麽話可說?”猿飛日斬看向誌村團藏。


    “汙蔑,純屬汙蔑!”誌村團藏當然不會認罪。


    “我們有證據!”楊信一指誌村團藏腳下的證據說道。


    “黑紙白字就能當證據?那像這樣的證據老夫可以弄一大堆來。”誌村團藏不屑地說道。


    楊信也明白,像誌村團藏這樣的人,這些證據隻能用來引導輿論,要想徹底將誌村團藏釘死在曆史的恥辱架上根本不可能,有些事情你明知道是對方做的,也拿出了證據,這些證據大家也心知肚明,但這種證據偏偏就是起不了決定性的作用。


    如果是大蛇丸,大蛇丸絕對會表示不屑一顧,以他的驕傲根本不會否定,但以大蛇丸的實力你卻奈何他不得。


    楊信遂說道:“我們有人證。”


    說完,楊信手一揮,旗木卡卡西帶著大和走了過來。


    “大和,又名天藏,這位木遁忍者大家都知道,也見識過其使用木遁的過程,大和就是人體實驗的產物,而且大和出身根部,還曾奉誌村團藏之命刺殺過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楊信指著大和說道。


    “我不認識什麽大和天藏,也沒有派出他刺殺火影,根部更沒有這個人。”誌村團藏眼睛一翻說道。


    “至於說這個什麽大和天藏的,他使用木遁,這跟老夫有什麽關係?難道他就不能是千手一族流傳在外的族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誌村團藏不但反駁,還倒打了一耙。


    “哼!”楊信發出不屑地一聲冷哼,在這個法製法規不健全的世界,要想定一個人的罪根本不是靠法律、法製和法規,而是靠個人的地位、聲望和名譽。


    很顯然,旗木卡卡西和大和說的全是事實,但兩人的地位不如誌村團藏高,聲望也沒有誌村團藏響,名譽的話,旗木卡卡西和大和兩人不像木葉三忍那樣有著響亮的名號,沒有天然的號召力,而且誌村團藏全盤否認,大和自然不能做為人證,旗木卡卡西做為人證的力度也不夠,而且也不是決定性的,自然無用。


    猿飛日斬、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三人暗中交換了一下眼神,心底不由得露出一抹冷笑,最初,三人確實被楊信這一手給打懵了,但是,楊信拿出的這些證據隻能做為輿論導向,根本不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因為,木葉的權力和話語權牢牢把持在猿飛日斬的手中,說白了,誌村團藏死不承認,猿飛日斬也不承認,即使是所有人皆知的事情,他們也可以否認。


    這就是權力的厲害之處!


    擁有了權力,可以說就擁有了一切,哪怕你指鹿為馬也不為過。


    “日向寧次,可還有什麽證據?如若再拿不出什麽證據,那老夫就治你不尊火影,彈劾木葉高層,鼓動、攜裹村民逼宮之罪!”誌村團藏冷笑一聲。


    “哼,證據,當然有!”楊信冷笑一聲。


    “有就趕緊拿出來,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誌村團藏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我的證據就是誌村團藏你本人啊,你說你沒有進行人體實驗,那你的右眼和右臂是什麽?”楊信冷哼一聲道。


    “老夫沒有義務迴答這種不相幹的問題!”誌村團藏心中一驚,沒想到楊信連這都知道,不過,老奸巨滑的團藏還是強忍著心驚,不動聲色地迴答道。


    “你不迴答那我來揭開真相!你的右眼安裝了宇智波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這顆萬花筒寫輪眼的技能是別天神,能夠在不知不覺間侵入對方的大腦,修改對方的意誌,使對方成為自己的傀儡,宇智波止水就是被你殺死的!而且,以猿飛日斬對你的姑息和容忍,我們懷疑你已經控製了三代目火影大人,三代目火影大人已經成為了你的傀儡!”


    “你的右臂就是人體實驗的產物,你的右臂植入了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細胞,為了壓製暴躁的初代火影細胞,你又在你的右臂上植入了數顆寫輪眼!誌村團藏,我說的對不對?”


    有些人啊實在是無恥之極,你和他講道理,他跟你講法律;你跟他講法律,他跟講大義;你跟他講大義,他跟講利益;你跟他講利益,他跟你講大局。


    楊信已經懶得再與誌村團藏虛與委蛇了,索性直接掀桌子攤牌了。


    “荒謬至極!”誌村團藏怒聲喝道。


    “胡說八道,團藏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同時怒喝道。


    誌村團藏如果真的用千手柱間的細胞進行人體實驗,那誌村團藏在木葉將無立足之地,千手柱間不但是忍界之神,也是木葉所有人心中的神,地位極高,與神明無異,千手柱間不容褻瀆!他的屍體同樣如此!


    猿飛日斬卻是眼神一縮!


    “別天神”這三個字深深觸動了猿飛日斬的心,楊信的信息來源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是不是被誌村協和藏用別天神偷偷修改了意誌,使自己成為誌村團藏的傀儡。


    “自己這些年對誌村團藏的姑息和縱容確實太過了……”猿飛日斬心中一驚,渾身冷汗直冒,看向誌村團藏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善。


    此時的誌村團藏根本無暇關注猿飛日斬的眼神,因為誌村團藏已經成為了全村人關注的焦點。


    “這是什麽?這是白眼!你們眼睛瞎了,不代表我們看不到,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楊信幽幽地說道。


    “不可能!老夫在右臂上刻了封印,完全可以隔絕白眼的窺探!”誌村團藏連忙大聲嗬斥道。


    “哦~”楊信拉著長長的尾音說道,“原來誌村長老在右臂上刻下了隔絕白眼窺探的封印啊,既然如此,為了誌村長老的清白,誌村長老何不解開繃帶,讓大家一睹究竟?”


    “究竟是身為日向族長的我信口開河汙蔑誌村長老,還是誌村長老真的做了那天怒人怨之事?”


    “請誌村長老解開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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