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對打打殺殺不感興趣,我隻想踏上武道修行之路,還有,糾正你一個錯誤,萬花筒寫輪眼是克隆不出來的,隻能克隆出三勾玉,所以,你第一套方案行不通。”大蛇丸翻了個白眼說道。


    自從大蛇丸修行了月光冥想術,楊信發現大蛇丸身上蛇的氣息越來越少,屬於人性的氣息反而越來越多,偶爾間大蛇丸還會開個玩笑,不像以前那樣,像一條冷血蛇一般,冷冰冰地在那裏一站,擺出生人勿近的姿態。


    宇智波鼬閉著雙眼感悟著腦海之中的月光冥想術,僅僅粗略地看了一遍,便感知到的這篇月光冥想術的強大之處,在宇智波鼬看來,這篇月光冥想術簡直是為宇智波一族量身訂做的,有了這篇月光冥想術,宇智波一族的成員開眼,再也不用非得受到強烈的刺激了,隻需要按部就班的修練就行,開眼隻是水道渠成之事。


    “這篇月光冥想術可不可傳給佐助?”宇智波鼬問道。


    “可以,我會在適當的時機傳授給他的。”楊信說道。


    “多謝!”宇智波鼬惜字如金地說道。


    “不必客氣,必要的時候我還會複活宇智波富嶽、宇智波美琴等人,以解除你與佐助之間心中的芥蒂,放心,我們既然接納了你,必然會讓你和佐助、美琴前輩等開心地生活在陽光下,這篇月光冥想術也可以傳給你的父母族人,這樣的話,新生的宇智波就不會因強烈的刺激而開眼,其心性也不會如原先的宇智波那般偏激。”楊信笑著說道。


    聽到楊信的話後,宇智波鼬的雙眼瞬間亮了,忽然宇智波鼬神色一凝,冷聲說道:“如果你要秘密解決木葉高層,你們不方便動手,我來動手!”


    “沒必要!解決他們就要堂堂正正的!陰謀隻是小道,陽謀才是大道,不急,慢慢來,欲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楊信悠哉悠哉地說道。


    “鼬前輩,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暗中秘密策反曉組織,我認為除了黑絕那個二伍仔之外,曉組織的其他人都是可以策反的,包括宇智帶土那傻缺!”楊信說道。


    “宇智波帶土那吊車尾?”宇智波鼬眉頭一皺。


    “鼬前輩那是什麽表情,人家宇智波帶土可是號稱宇智波斑的麵具男,現在也開啟了萬花筒,妥妥的影級高手,雖然精神有些不正常,宇智波帶土如此行事,一是他受到了宇智波斑的蒙蔽,二是他的心髒處有張符咒,這是宇智波斑控製他的後手。”楊信直接開啟了嘴遁模式,將宇智波帶土黑化的過程詳細敘說了一遍。


    “我們最大的敵人是大筒木輝夜,明確了敵人,然後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壯大己身,畢竟,我們的目標不是星辰大海,那太遙遠了,我們現階段的目標是一統天下,消除戰亂。”楊信再一次向宇智波鼬灌輸大一統理論。


    雖然宇智波鼬聽波風水門講過一次,但第二次聽仍然感觸頗深,大一統,一統天下,通過相互監督、製約的製度將權力關在籠子裏,將矛盾壓到最低,如果矛盾實在壓不住,那就著眼於星辰大海,將內部矛盾轉移……


    宇宙無限大,這麽大的宇宙怎麽可能轉移不出內部的矛盾,這麽簡單的事情自己為啥想不到呢,被別人稱讚了一句“少年時代便有火影的思維”便飄飄然了,著眼於一村一族的火影思維算個屁的火影思維……


    宇智波鼬的思想開始無限發散。


    “嘛……說道萬花筒寫輪眼,也是時候解決卡卡西前輩的問題了,玖辛奈前輩,你能不能設置一個封印,像封印住九尾那樣封印住卡卡西前輩的寫輪眼,並賦予卡卡西前輩自己解除封印的權限,如果必須要用到這隻眼睛對敵時,可以隨時解開封印?”楊信說道。


    “可以!”旋渦玖辛奈想也沒想就說道,連九尾都能封印,更何況一隻無根之萍的萬花筒。


    “嘛……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現在就該解決像猿飛日斬和誌村團藏這樣的木葉毒瘤了。”楊信說道。


    “是得解決,不過不要操之過急,畢竟村民們還在他們一方。”波風水門說道。


    “哈哈,水門前輩,你錯了,在這個一人能滅一國的時代,村民不重要!村民隻是地裏的韭菜,被當猿飛日斬等人割的,真要拿村民當迴事那就錯了,比如說朔茂前輩,就是太在意村民了,而猿飛日斬和誌村團藏正好抓住這一點,說句不客氣地話,即使我們推倒重來,徹底將木葉村民殺光又如何?大不了再遷移一些人過來罷了,希望安定的村民還少嗎?地球少了誰照樣能轉。”楊信不屑地說道。


    “寧次君,你太極端了。”波風水門皺著眉頭說道。


    “不是我極端,是我看清了世間的本質。”楊信說道。


    “但是,你殺光村民的舉動我不讚同。”波風水門搖頭說道。


    “我沒說要殺光村民啊,我隻是打了個比喻。其實要想和諧共存,雙方都盡好各自的責任和義務就好了,比如說我們忍者,保護村子的和平,讓他們在和平的村子之中生活,而他們也要履行相應的責任和義務啊,為村子做建設,種地,種菜,做生意,從事民生等等,同時還要交稅……”


    “不要有事沒事就議論這,議論那,逼死朔茂前輩,逼走大蛇丸前輩,有事沒事地就揍鳴人,用滾燙的熱水燙鳴人,用石頭砸鳴人,在鳴人的飯裏摻沙子,不賣給鳴人食物,還時時刻刻地罵鳴人……這是村民該幹的事?”楊信冷聲哼道。


    “他們隻是不知情……”波風水門呐呐地說道。


    “那按水門前輩的意思,不知情便可以為所欲為嘍?”楊信白眼一翻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波風水門連連慌亂地擺手說道。


    “我明白水門前輩的意思,在我看來,我們身為木葉乃至整個忍界的掌權者,有責任、有義務引導村民行成正確地世界觀、價值觀和人生觀,並幫助並提高他們的道德修養、文化水平和個人素質,但是!”


    “不是任何人能跟上我們的步伐的,我們需要的是行動一致、思想一致的合作夥伴,不是那些奸懶饞滑、心思詭詐之徒,這既是對我們的不負責,也是對那些辛辛苦苦、勤勞工作之人的不公平。”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不勞而獲;也沒有人不付出就想得到;沒有人無緣無故地保護你,也沒有人理所當然地保護你!忍者說白了就是份職業而已,付出了就得有所迴報!”


    “有的人他是人,有的人,根本就是畜生,就像逼死朔茂前輩、虐待鳴人的那些村民,再怎麽說,朔茂前輩也保護了他們,盡到了應有的責任和義務,鳴人呢隻是個孩子,冤有頭,債有主,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你找本主去啊,欺負一個孩子算什麽?”


    “當他們這麽做的時候,已經放棄了自己的責任和義務,既然他們已經放棄了自己的責任和義務,我們為什麽還要舔著臉保護他們呢?水門前輩,如果我是無知的村民,我當場捅了鳴人一刀,你還會不會微笑著保護我呢?”楊信反問道。


    “或許你會!因為你有博大的胸懷,但是如果我不但捅了你兒子一刀,還搶了你的老婆呢,有事沒事就打你娃玩,還時不時地用言語在你傷口上灑鹽,每天抓住你的一點瑕疵大肆宣言,將你逼得走投無路,你還會不會微笑著保護我呢?”楊信不等波風水門迴答便接著問道。


    “你不會這麽做的。”波風水門臉一黑說道。


    “我怎麽不會這麽做?我是無知的村民啊!而且咱們這些村民做這種事情做的還少嗎?”楊信反問。


    “你也說了,你是無知。”波風水門皺著眉頭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是真的無知還是借無知之名將高高在上的忍者狠狠地踩在腳下呢?就像朔茂前輩。”楊信再次反問。


    “能不能不要老提我啊?”旗木朔茂在一旁黑著臉說道。


    “前輩最具代表性啊。朔茂前輩這麽有名,令人聞風喪膽,偉大的木葉村民怎麽可能不知道?僅僅是為了救同伴而放棄任務,就遭到這麽大的非議,非議時,他們怎麽不想想朔茂前輩為了保護他們而做出的豐功偉績呢?”


    “按照水門前輩的意思,村民僅僅因為無知便可以肆意妄為,不受製裁,那我們也別叫他們村民了,叫他們大爺得了,得好吃好喝地伺候著,有什麽好的都得先給他們,他們看上了你的財產,你得給;他們看上了你的老婆女兒你也得給;不然,他們就會以無知之名肆意地弄死你,但偏偏你還不能反駁?對不對!”


    “我不是那個意思!”波風水門著急地說道。


    “那你是什麽意思?你話中的意思就是這個意思啊!”楊信微笑著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波風水門長歎一聲,“法製治村,有功當賞,不錯當罰,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錯了就得受罰,不能因人多而免罰;有的人是合格的村民,而有的人不是合格的村民,不是合格的村民就得用雷霆手段對待。”


    “水門前輩,你悟了。”楊信笑道。


    “可是怎麽區分誰才是合格的村民,值得我們保護的?”波風水門問道。


    “很簡單,用法製治村啊,具體怎麽做,就像現在!”楊信一指木葉警務部的廣場。


    隻見廣場上群情激奮,紛紛反對警務部收稅,當然這是表象,實則是誌村團藏忍不住當場發動了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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