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這就是我們分家的命運,當我們被刻上籠中鳥的那一刻,我們的命運便掌握在宗家的手中,以後不要再露出那樣的眼神了,即使心裏想,也別露出,最起碼,會少受些苦,唉!”


    楊信剛剛清醒過來,便聽到耳邊有人在歎息。


    “我成為了日向寧次?十二小強之中唯一身殞的日向寧次?”楊信一愣,沒想到自己來到了火影忍者的世界,還成為了最悲催的日向寧次。


    刹那間,海量的記憶傳來,楊信此時的精神意誌已經無比強大、靈魂也極其堅韌,很輕鬆地接收著原本屬於日向寧次的記憶。


    而且楊信還發現一條規律,但凡轉世為青壯年,就能一絲不差地繼承自己上個世界所修煉而來的力量,但凡是轉世為少年、幼兒,隻能重新修行,就像現在成為日向寧次,上個世界修練所得的力量是一絲沒有繼承,但修煉的經驗等倒是有,楊信也不介意,從頭修練唄,每從頭修練一次,便會有不同的感受和體驗。


    楊信接收完日向寧次的記憶後,感覺到很是不妙,因為此時的時間點正是雲忍訪問木葉的時間,而且,明天,來訪的雲忍就要返迴雲忍村了,但是雲忍劫持日向雛田的事情還沒有發生。


    不,雲忍劫持日向雛田之事應該是今晚發生。雲忍劫持日向雛田之事並不僅僅是雲忍村與木葉之間的暗戰,也是以猿飛日斬、誌村團藏為首的火影一係對忍族的發難。


    多明顯的事情啊,如果沒有內應,雲忍怎麽可能輕易地劫持日向雛田,這可不是在大街上劫持日向雛田,而是在日向大宅之中劫持雛田。


    日向一族可是擁有白眼的家族,如果沒有人策應,雲忍根本不可能在不驚動守衛的情形下潛進日向大宅,並且精準地找到日向雛田所在地,而且劫持雛田之時,日向一族之中居然沒有強力的守衛。


    日向雛田可是日向宗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怎麽可能沒有強大的守衛,但事情發生之時,日向雛田身邊很明顯沒有強力的守護,這才導致雲忍得手,更巧合的是,雲忍得手後逃跑時恰巧被日向日足給堵住了,然後日向日足一怒之下打死了雲忍,接下來雲忍以戰爭威脅讓木葉交出兇手,猿飛日斬迫於形式隻得妥協,於是日向日差頂鍋,替代日向日足去死……


    一個偶然或許隻是偶然,偶然多了就是必然。


    楊信很輕易地猜測出這一切都是出自猿飛日斬和誌村團藏的手,因為除了這兩人外無人可以做到這一切。


    猿飛日斬和誌村團藏這麽做無非就是敲打日向一族。此時三戰已經結束,木葉損失了大量的有生力量,有久後又爆發九尾之亂,波風水門夫婦戰死,整個木葉處於最虛弱的時刻,而忍族,尤其是日向一族並未受到太大的損失,做為掌權者,猿飛日斬和誌村團藏這對火鍋組合怎麽能容忍日向一族做大,此時正值雲忍訪問木葉,猿飛日斬和誌村團藏便順水推舟來了這麽一手。


    自己之所以躺在床上,是因為自己現在是重傷之身,而重傷的原因是日向寧次在今天偶然間對日向雛田暴露出不滿之意,然後被日向日足用籠中鳥的咒術懲罰,這才導致向寧次的昏迷……


    日向日差之死一事已經迫在眉睫,這難道就是父母祭天、法力無邊的開局?楊信當然不想這樣,楊信第一反應就是先救下日向日差,沒了日向日差,誰為自己遮風擋雨?


    日向日差在宗家麵前雖然啥也不是,但日向日差畢竟是分家的家主,在族內還是擁有一定的話語權,最起碼,有日向日差在,自己以後的修行資源肯定少不了,如果日向日差不在了,以日向一族宗家的德性,肯定會在自己的修行資源中上下其手,楊信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不受人打擾的修行環境。


    至於後續,楊信也想到了,既然成為了日向寧次,萬花筒寫輪眼、輪迴眼這條路走不通了,那隻能走轉生眼這條路,先苟一波,待實力強大了、徹底擺脫籠中鳥的束縛了,再找日向宗家算帳。


    當下,就得先救下日向日差,不救下日向日差,還怎麽逆天改命?


    “父親,我族之中的精銳忍者是不是都被調了出去?”楊信忽然問道。


    日向日差猛然一驚,但看著楊信那平靜到極點的臉龐,平靜地點了點頭說道:“是!雲忍來訪簽訂停戰協議,這是關乎木葉生死存亡的大事,容不得一絲馬虎,更不能讓敵人有可趁之機,我日向一族在偵察上有先天的優勢,所以,我族忍者奉長老誌村團藏之命一部分在火影身邊待命,另一部分分散在整個木葉,以防其他忍村的奸細破壞這次合談。”


    “果然!”楊信心中想道,此時,恐怕雲忍已經拿到了日向一族的建築布局圖了吧,更知道了日向雛田的確切位置了吧。


    “父親,你要死了。”楊信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


    “什麽?!”日向日差一驚,然後傻了,一雙白眼不明所以地看向楊信。


    “父親,我說你要死了。”楊信的臉色依然平靜至極,白眼之中也沒有一絲表情,仿佛在訴說著一件人盡皆知的事實一般。


    “我族忍者被誌村團藏調出,族內防守力量明顯不足,此時正值雲忍奪取白眼的最佳時機。”楊信說道。


    “不可能,雲忍不可能這麽大膽,這裏是木葉。”日向日差搖頭說道。


    “正因為是在木葉,他們才敢動手。”楊信說道,遂將自己的推測以及事情的後續詳細地說給了日向日差聽。


    最初,日向日差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但是,慢慢地,隨著楊信深入淺出地剖析,日向日差的臉色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這怎麽可能?”日向日差大驚失色地說道。


    “這怎麽不可能?想想木葉白牙,想想四代目波風水門夫婦,再看看旋渦鳴人過的是什麽日子?他們為了權力什麽做不出來?再想想我族對外唯唯諾諾、對內重新出擊的一貫作風,事情豈不是一目了然?”楊信接連反問道。


    日向日差沉默了半天,緩聲說道:“我還是不能相信,這都是你的猜測,這一切都是建立在雲忍劫持日向雛田的前提下,才會發生的事情。”


    “我知道,但真要等到事情發生了,我們就再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楊信說道。


    日向日差的臉色陰晴不定,楊信心中卻鬆了一口氣,因為楊信知道,日向日差的心亂了。


    “我們不能主動出擊,但我們能做一些準備,以便事情發生後我們能置之死地而後生。”楊信輕輕地說道。


    誰也不想死,日向日差考慮了很久,最終,也隻能看向楊信,說道:“說吧,我們該做些什麽樣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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