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用內力,光憑拳腳。”任我行咬著牙說道。


    “好,如任大教主所願。”楊信說完,一點也不用內力,直接搬運氣血,身體一滑,運起白蓮騎鶴身法一個跨步來到任我行身前,然後一個虎吼,然後一記虎撲。


    在場所有人臉色俱變,盡管已經用高山仰止的目光看待楊信了,但還是低估了楊信,在眾人的眼光,楊信忽然化作一隻猛虎,向著任我行撲去。


    任我行先是被這聲虎吼震住了心神,腦袋之中一片空白,沒有任何想法,直愣愣地看著這隻猛虎撲向自己,待楊信的雙手也就是虎爪掐住自己的咽喉之時,任我行才清醒過來。


    任我行知道自己敗了,但是任我行不甘心,直接耍賴,運起內力,一個懶驢打滾,從這雙爪之下逃了出來,然後運足內力奮起雙掌,向著楊信的胸腹之間拍去。


    楊信不以為意,發出一聲鶴鳴,身體一晃,整個化作一隻優雅的仙鶴,十分輕鬆地躲過任我行的雙掌,然後身體一側,向前一個弓步,一肘頂在任我行的胸口,將任我行頂飛。


    “哇~”任我行狂吐了一口鮮血,胸膛很明顯地凹下去一小塊。


    “這是什麽功夫?”任我行艱難地問道。


    任我行的問題也是眾人想問道。


    “這是國術體係中的白蓮騎鶴身法,虎鶴雙行拳,八極頂心肘!我沒有用內力,隻是運用的氣血之力。”楊信悠然地說道。


    黃鍾公等人眼睛一亮,看到了另外一條破解吸星大法的方法。


    “現在我們能否心平氣和地談談了嗎?”楊信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任我行。


    “能談,必須得談。”任我行說道。


    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自己引以為傲的吸星大法在楊信麵前根本不起作用,那隻能坐下來談了。不過,老奸巨滑的任我行,並不認為楊信是真的為了令狐衝與他女兒任盈盈的親事而來。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的建議是年輕人的事情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解決,我們做為長輩的隻需要默默祝福即可。”楊信幽幽地說道。


    任我行仔仔細細地打量了楊信半天,緩聲說道:“令狐衝是你華冊派大弟子,你華山又是名門正派,而老夫之女卻是你們名門正派口中的魔教聖女,嶽掌門,你沒有開玩笑?”


    “任教主,不要讓我看不起你,別再試探了,到了我們這種層次,名門正道也好,魔教也罷,這些虛名對我們來說還有意義嗎?你任大教主不會看不透這一點吧。”楊信不屑地說道。


    “話雖如此,你就不怕五嶽劍派的盟主左冷禪找你們華山派的麻煩?”任我行問道。


    “你認為我有必要害怕嗎?”楊信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任我行,“任大教主都不是我的對手,那左冷禪能奈我何?”


    “如果左冷禪攜其他四嶽之勢,再外加少林、武當向華山施壓呢?”任我行不著痕跡地問道。


    “我華山派的風清揚風師叔還在。”楊信幽幽地說道。


    任我行一聽風清揚還在立即閉上了嘴巴,沒辦法,風清揚實力又強、輩份又高,少林和武當還真拿風清揚沒辦法,少林當代主持方正見到風清揚也得行晚輩禮,輩份高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風清揚的劍法高啊,說風清揚的劍法乃當世第一無人反對,有劍聖風清揚在華山坐鎮,即使嵩山左冷禪、少林方正、武當衝虛加一塊也不敢因這種事情而逼山,真以為風清揚的劍不利?


    “嶽掌門,說實話,我看不透你,我不相信、也不敢相信,僅僅是因為你華山派大弟子令狐衝與小女之間的親事就將老夫放出來,老夫可是任我行!”任我行言之鑿鑿地說道。


    “任大教主,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別的不說,你要想重新坐上日月神教教主的寶座,東方不敗是你命中注定過不去的坎。”楊信不屑地說道。


    講真,在東方不敗麵前,任我行就是個渣渣。


    “東!方!不!敗!”任我行咬著牙一字一字地說道,然後看向梅莊四友,厲聲問道:“東方不敗現在怎麽樣了?”


    “東方不敗現在怎麽樣了你心裏就沒點比數嗎?現在的東方不敗完全沒有了以往的野心,一門心思花在繡花上,當然這一切全都是拜你任大教主所賜。”楊信說道。


    “哈哈哈哈!東方不敗,饒你奸詐似鬼,你也得喝老子的洗腳水,真想現在看看東方不敗是什麽一副鬼樣子。”任我行仰天大笑,心中有著說不出的得意。


    “東方不敗離萬物泫長、天人化生隻差最後一步了。”楊信幽幽地說道,給正在興頭上的任我行潑了一盆冷水。


    嘎~任我行如同被捏住脖子的鴨子,愣愣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當年任大教主將葵花寶典傳給東方不敗,估計是想坑東方不敗,結果呢,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把東方不敗給坑了,反而被東方不敗給坑了,以至於有了十二年的牢獄之災,而東方不敗也不愧為不世出的天才,愣是將葵花寶典修練至這個層次,可以說,東方不敗是當代江湖之中最接近先天,也是最有可能突破先天的人。”楊信肆無忌憚地說道。


    “你連這些隱秘的事情都知道?”任我行愣了。


    “這隻是你以為的隱秘罷了,好了,任大教主,咱們先不探討這個話題,就令狐衝與任盈盈之間的事,就依我剛才所言可好?”楊信說道。


    任我行再次愣了,任憑任我行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楊信為什麽將他放出來,難道真的是為了令狐衝和盈盈的親事而來?任我行下意識地想道。


    任我行在思考,楊信卻不再搭理任我行,畢竟,令狐衝和任盈盈的親事對楊信來說隻是一個將任我行放出來的借口罷了。


    “四位大哥,還有丁堅老弟,別愣著了,還不收拾收拾跟隨本座迴華山,難道你們還想在這裏等著任大教主事後報複嗎?”楊信看向梅莊四友和丁堅。


    “掌門所言極是!”黃鍾公等人一想到任我行的兇殘以及殘暴手段,下意識地打了個激零,聽到楊信的話後,連忙迴屋收拾。


    梅莊四友和丁堅深怕任我行事後報複,隻帶了自己的武器以及一個小包裹,低眉順眼地站在楊信身後。


    “任大教主不說話在下便當你是默認了,如果令狐衝與任大小姐情投意合,到了非他不嫁、非她不娶的地步,還請任大教主高抬貴手,不要做那棒打鴛鴦的惡人,否則,別怪我華山的劍不利。”楊信直接說道。


    “你敢威脅老夫?”任我行大怒。


    “我就是威脅你,你能奈我何?任大教主,好自為知!”楊信冷聲說道,說完,楊信看向梅莊四友和丁堅,“我們走。”


    楊信和寧中則率先向梅莊外走去,梅莊四友和丁堅連忙緊隨其後。


    任我行看著楊信遠去的背影沉默了良久,緩緩地吐出幾個字:“嶽不群,你將老夫放出來到底意欲何為?你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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