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會會長由於年紀太大,即將卸任,而有資格競爭會長之位的,有三人,六爺便是其中之一。


    會長是一個老狐狸,一直沒有表態,而他的態度,恰恰又決定這個位置的最終歸屬。


    現在,突破口來了。


    會長很疼愛他的孫女,可他孫女完全是個婊~子,生活不檢點,總是和各種男人亂搞,結果悲劇了,感染了一種恐怖的淋毒疫體。


    這種疫體很頑固,還會伴隨多種並發症,即便去醫院,也要花費不少時間治療,可偏偏,會長最近正在爭取加入上京的議事會,想混一個‘太平紳士’的頭銜,來洗白自己。


    這樣以後,即便會長的劣行被挖出來,因為頂著這個頭銜,也能高枕無憂,不用擔心被收拾,畢竟議事會不可能打自己的臉,修理自己投票選出的太平紳士。


    可麻煩之處就在於,很多人不想會長當選,一直再找他的破綻,尤其是段國臣當上最高議會上京部部長後,更是展開了大清洗,小刀會兒首當其衝。


    “這和他孫女有什麽關係?”


    衛梵不明白。


    “哈哈!”


    六爺不好意思說,不過想到安圖死了,自己能依仗的隻有衛梵,隻能硬著頭皮告知。


    “你們都出去!”


    兩個保鏢被趕走了,六爺的目光又盯向了夏本純。


    “她是我的助手,就算去做手術,我也要帶上她!”


    衛梵解釋。


    “哎,會長的孫女,夜生活有點誇張,其中有好幾位,都是那些議事會大佬家的子弟!”


    “噗!”


    六爺說完,夏本純就笑了起來,淋毒疫體的傳染性可是很強的,體液接觸,皮膚接觸,都能致病,用腳後跟想,都知道那些子弟被感染了,一旦他們的父輩知道,肯定會痛恨會長的孫女,到時候他想當太平紳士,鬼都不會選他。


    “好幾位?”


    衛梵蹙眉。


    “好吧,或者十幾位?”


    六爺很尷尬,其實事情比他描述的還要糟糕,畢竟他們那個圈子,亂搞的程度超乎人的想象。


    “這種手術,我不想做!”


    衛梵拒絕。


    “為什麽?就算她品性不好,難道她就該死?”


    六爺規勸。


    “送她去醫院!”


    衛梵言簡意賅。


    “呃,你是不是擔心被傳染?”


    六爺猜測,咬了一下牙齒:“我可以再加錢!”


    “加多少?”


    夏本純豎起了耳朵。


    “你們開!”


    六爺沒辦法,地下世界中,安圖算是很出名的一個滅疫士,六爺本以為十拿九穩,可誰讓他死了呢,至於另外幾個高手,早在他等待安圖的這段時間中,被對手聘請走了。


    “隻能賭一下了!”


    那可是小刀會會長之位,六爺舍不得放棄,以前聽安圖經常誇獎衛梵,部下也見過他給別人治療,再加上六爺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於是求到了衛梵身上。


    “一千萬?”


    夏本純信口報價。


    “別亂說!”


    衛梵製止,六爺這種人,看似對你不錯,但你要敢開這種價格,保證你有的拿,沒命花。


    “一千萬有點誇張,但是,如果你能夠治好會長孫女,砸鍋賣鐵,六百萬我是可以保證的!”


    六爺報上了底線。


    “你等等!”


    夏本純拉著衛梵,進了裏屋;“你為什麽不答應?”


    “我不想和這些人有交集!”


    衛梵要做一個好人。


    “嘁,你看待世界,太偏麵了,壞人,也有壞人的用處!”


    夏本純勸說:“再說治病救人,不是咱們滅疫士的天職麽,而且還有一筆天價的手術費賺,你管她是什麽身份呢!”


    衛梵沉默。


    “你敢保證,你以前救的人,全是好人?說不定裏麵就有虐待狂,小偷、人販子!”


    夏本純嗤之以鼻:“難不成你要把所有人的身份都查清楚,再看病?”


    衛梵皺眉。


    “沒詞兒了吧?”


    夏本純很得意:“他們花錢,咱們看病,還能賣個人情,就這麽簡單!”


    “萬一看不好呢?”


    衛梵翻了一個白眼:“把人弄死了,人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管他呢,先把兩百萬定金拿到手再說,我看得出來,那個六爺想拉攏你!”


    夏本純做起了參謀:“再說不是還有其他滅疫士競爭麽,到時候咱們先觀察一下,當一隻黃雀!”


    “你貌似很熱衷這件事呀?”


    衛梵不覺得夏本純是愛財的女孩。


    “當然,多好玩呀!”


    夏本純完全沒有要隱瞞的意思:“可以看看那個孫女有多麽浪,可以見識下小刀會神秘的會長,還能和其他人比試滅疫術,你不覺得很刺激嗎?”


    “不覺得!”


    衛梵搖頭。


    “無趣!”


    夏本純嘟起了嘴巴,隨即就伸出白皙的胳膊,勒住了衛梵的脖子:“快答應,不然我幹掉你!”


    少女的皮膚滑膩、溫熱,衛梵還能感覺到自己的後腦,擠壓在了一對柔軟的小鼓包上,那應該是夏本純的胸~部。


    “好吧!”


    衛梵妥協了。


    得知衛梵同意後,六爺立刻大笑了起來。


    “小衛,不管治不治得好,這份人情,我認下了,以後有什麽麻煩,盡管找我!”


    六爺拍著胸脯保證,約定了時間後,豪爽的留下兩百萬,帶人離去。


    晚上11點多,衛梵才迴到京大,看了一天的病,真是勞累到腦袋都要短路了。


    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衛梵坐在了沙發上,喝著森千蘿的花瓣泡的茶水,享受短暫的安逸時光。


    茶茶依舊精力充沛,跑來跑去,然後跪坐在沙發前,把一隻抓到的蟲子做成標本。


    “衛梵,開門!”


    練滄濃敲門。


    “學姐?”


    衛梵本來不打算讓練滄濃進門,可是剛打開一條縫,巨~乳學姐就強行擠了進來。


    “你晚上去哪了?找你好幾次都沒人!”


    練滄濃搖搖晃晃,坐在了沙發上。


    “你喝酒了?”


    衛梵皺眉,他從來沒見過練滄濃這麽失態。


    “對呀,不喝酒,怎麽忘掉煩惱?”


    練滄濃催促:“快來,陪我喝酒!”


    “茶茶,去倒杯水!”


    衛梵不想陪學姐發瘋。


    “喝什麽水,喝酒!”


    練滄濃打開了兩瓶啤酒,硬塞給衛梵一個,碰了一下,塞進嘴巴裏就是一氣猛灌。


    咕嘟!咕嘟!


    淡黃色的啤酒,順著嘴角流水,劃過了白皙的脖頸,又浸濕了吊帶背心,讓它顯得透明,都能看到豐滿的巨~乳了。


    “學姐!”


    衛梵看得出來,練滄濃肯定有心事,她的眼睛紅紅的,滿是血絲,顯然大哭過一場。


    “喝呀!”


    練滄濃催促,很快就幹掉了一瓶。


    呸!


    咿呀又吐了一口口水進水杯,這都要成慣例了。


    茶茶每一次,都有負罪感。


    “學姐,喝水,醒醒酒!”


    衛梵端起了水杯。


    “你煩不煩呀?”


    練滄濃惱了,一把打開了水杯:“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喝酒!”


    說著,巨~乳學姐一把抄起酒瓶,就硬塞到了衛梵嘴巴裏,要灌他。


    衛梵掙紮,動作有些大,再加上練滄濃醉酒,一不小心,酒瓶嘩啦一下,摔破了。


    “嗚嗚嗚,為什麽我這麽倒黴?連個喝酒的人都找不到!”


    練滄濃爬在沙發上,哭得很傷心。


    “唔,不哭!”


    茶茶跪在旁邊,撫摸練滄濃的後背。


    “還是茶茶對我好,咱們喝,嘔!”


    練滄濃嘔吐。


    “完了!”


    衛梵捂臉。


    練滄濃爬在沙發靠背上,彎著腰,撅著屁股,吐的稀裏嘩啦。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短褲,白花花的大長腿就那麽印在眼中,腳上是一雙拖鞋,不過上身更清涼,一件吊帶背心,完全遮不住那對巨~乳,因為姿勢,胸部擠壓在了沙發上,露出一條深邃的溝壑。


    “學姐,我扶你去休息!”


    衛梵實在應付不了耍酒瘋的人。


    “休息什麽?我還要喝!”


    練滄濃站了起來,結果腳步不穩,一下子砸了下來,整個人都跌進了嘔吐出的東西中。


    衛梵罵娘的衝動都有了,再不溫柔,直接拽起練滄濃的胳膊,要把她拖進浴室,不洗個澡,髒的就沒法睡了。


    “不要!你放開我!”


    練滄濃掙紮。


    衛梵沒辦法,攔腰抱起了練滄濃,誰知道這個動作,似乎讓她找點了一點安全感,反而抱住了衛梵的脖子,靠在了懷裏。


    隻是走到浴室這麽短的時間,練滄濃就睡著了。


    “茶茶,幫她洗澡!”


    衛梵打開了花灑,把熱水澆在練滄濃的身上。


    “哦!”


    茶茶進來,第一件事就是脫練滄濃的衣服。


    “呃!”


    衛梵猶豫了一下,放棄了製止,畢竟衣服髒了,沒法穿。


    於是一對雪白的豐滿,彈跳了出來,那強大的誘惑力,讓衛梵幾乎把持不住。


    “內褲就別脫了!”


    衛梵扭開了頭。


    “哦!”


    茶茶蹲在地上,拿著濕毛巾,給練滄濃擦洗身體,那對巨~乳晃來晃去,讓她覺得很好玩,於是揉捏了上去。


    嗯哼!


    練滄濃呻吟一聲。


    “你幹什麽?”


    衛梵嚇了一跳,還好學姐沒醒過來。


    “趕緊洗,別鬧了!”


    一番忙碌,等茶茶把練滄濃身上的水珠擦幹,用浴巾包裹住,衛梵把她抱迴到床上。


    “累死我了!”


    衛梵滿頭大汗,不過心更累,尤其是這種肉~體接觸,讓他不可避免的下身起了反應,真是好煎熬。


    “你在這兒照顧她,我去你的房間睡!”


    衛梵匆忙離開,他怕再待下去,會忍不住做出什麽衝動的事情。


    此時的練滄濃,躺在大床上,玉體橫呈,一隻***還跑了出來,完全不設防備。


    茶茶躺在旁邊,還是沒忍住,揉捏練滄濃的胸~部,軟軟的,好好玩!


    黎明鳥叫,陽光清爽!


    練滄濃醒了過來,宿醉的頭疼,讓她一片茫然,下意識的就抓向了旁邊,要去拿床頭櫃上的水杯,可是搗騰了幾下,什麽都沒有摸到。


    懶得不想動,練滄濃換了一個姿勢,準備再抓,去摸到一條小腿,她下意識的一驚,坐了起來,就看到茶茶斜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嗯?”


    練滄濃揉了揉腦袋,隨即看到這根本不是自己的臥室,頓時尖叫了起來。


    “你幹……什麽?”


    茶茶被吵醒了,坐了起來,揉著眼睛,很不爽。


    練滄濃顧不上迴答,匆忙的檢查身體,一看到除了內褲,完全被脫光光,直接懵了。


    “完了,被睡了,我保留了十九年的貞~操呀!”


    練滄濃欲哭無淚。


    “什麽……丟了?”


    茶茶爬在床邊張望,看有沒有掉在地上。


    “等等!”


    練滄濃摸了一下胯下,似乎沒有任何不適感,倒是頭很疼,嘴很幹:“茶茶,昨天誰幫我洗的澡?”


    “我!”


    茶茶說完,抱起了枕頭:“我去找……大哥哥……睡!”


    練滄濃一個人坐在床上,滿腦子漿糊。


    “完了,我的形象這下全完了,怎麽就喝醉了呢?”


    練滄濃很鬱悶,走出臥室,就看到客廳的地上一片狼藉,又看到了自己的衣服上沾的嘔吐物,明白衛梵是不得已才給自己洗澡。


    “不過衛梵不會是無能吧?放著我這種大美女,他都能忍住沒碰?”


    練滄濃抓了抓自己的胸,嘴上調侃,可心底有些感動,這要是換成其他男人,自己早被從頭到腳,玩弄好幾遍了。


    “哎!”


    練滄濃看著茶幾上的酒瓶,拿起來就摔在了地上,跟著蹲在地上,臉色陰鬱,愁的要死。


    “期限快要到了,到底該怎麽辦呀?”


    練滄濃抓撓著頭發。


    咚!咚!咚!


    茶茶光著腳跑了迴來,一臉緊張。


    “怎麽了?”


    練滄濃一驚。


    “大哥哥丟了!”


    茶茶要哭了。


    衛梵沒丟,隻是早上晨練冥想,感覺要突破了,便立刻抱著森千蘿,去了冥想室,那是京大為學生們準備的,專門用來晉階,可以避免一切幹擾,而且裏麵栽種的植物,也有聚集靈氣的效果。


    “走,我帶你去找他!”


    看到衛梵留下的紙條,練滄濃安慰茶茶。


    “你們……”


    看著練滄濃披著一條毛毯,從衛梵的房間裏走出來,正要出門的陸雪諾下意識地抬頭,確認房間號。


    “別看了,衛梵不在!”


    練滄濃解釋,避免被誤會。


    “我又不找衛梵!”


    陸雪諾哼了一聲,心底卻是不爽,為什麽練滄濃可以隨便進衛梵的臥室?還是穿成這個樣子?


    “學姐,早安!”


    聽到動靜的皇甫胤祥出來,一臉笑容的打招唿,眼神卻是快速的瀏覽著練滄濃的身體,隻可惜隻看了個背影,她就進了房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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