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5章 誰算計誰？
瘋了吧，你管他叫男神？ 作者：清風淡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用一千億狼幣來驗證一個人？”
譚秋花一聽，直接無語了。
心中再次思緒飄飛——
“大鍋，人心是經不起驗證的。
別說一千億狼幣了，哪怕隻是一億炎國幣，也會讓很多人反目成仇。
驗證人確實很有必要。
但你這出手也太豪闊了！
一千億狼幣，那就是八百億炎國幣呐。
就算暗影堂那些高層都是狼國的財閥大佬，也不敢用這麽多錢來驗證人心。
天下第一神豪，果然名不虛傳！”
…………
直到此時，譚秋花才發現，南帝的實力太強了，難怪連暗影堂都屢戰屢敗。他之強，並不僅僅隻是自己的戰力很強，還因為他很有錢。
很會掙錢，所有他很錢。
最可怕的是，他很會用錢來收買人心。
一千億狼幣，無疑是一筆巨款。
居然就這樣交給了她。
此魄力，無與倫比！
譚秋花：傾心值+10
譚秋花：傾心值+10
譚秋花：傾心值+10
當前傾心值70點。
不知不覺中，譚秋花對陳楠的傾心值，已經從最初的負90點，來到了現在的正70點。
顯然，她是個敢愛敢恨之人。
這點，跟霍飛英、張紅玥和趙紅芳很像。她們最初對陳楠有多恨，現在對陳楠就有多愛。
譚秋花的轉變，貌似更猛一些。
…………
浮現在眼前的虛擬界麵，讓陳楠既暗自得意，又有些疑惑不解——
“傾心值又一次三連漲？
這就70點了？
一千億狼幣而已，至於嗎？
她難道也是一個小財迷？
莫非我瞧走眼了？
不能吧，她應該不是貪財之人。
不管怎麽說，虛擬貨幣快要花光了。
目前隻剩下了一萬億多一點。
其實，我並沒有指望她真能拿暗影堂怎麽樣，這筆錢隻是花掉虛擬貨幣的一個借口而已。
不花光虛擬貨幣，總覺得不甘心。
沒有一個合理的借口，譚秋花非但不會接受這筆資金，多半反而會認我腦子有病。
或者，會誤會我想包養她。
現在這樣挺好！
她本來就是暗影堂的頂級特工，此時讓返迴去當一名諜中諜，正好專業對口，而且輕車熟路。
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
“為了保密，你盡快出發吧。”
“好的陳董！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信任和期望，不久的將來，暗影堂必定灰飛煙滅。”
“嗯，保重！”
譚秋花提著小皮箱離開了。
離開了陳楠。
離開了楠琴影視城。
離開了炎國。
走的很果斷，很幹脆。
除陳楠外，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包括她的好友楊茜和李彤在內。
這個時候，整個節目組早炸開了鍋。尤其第一小組尚未離開的參賽選手，議論得最為利害。
“譚秋花居然是狼國特工？”
“娜娜姐那麽溫柔的人，想暗殺南帝？我不相信！”楊莤差點就被網絡上的爆料給震傻了。
“我也不信！”
李彤立即跟上。
可更多的人信了。
“我也不敢相信，但這事已經實錘了。”
“咦，怎麽沒看到譚秋花？”
“估計是跑路了吧。”
“唉，《諜戰風雲》拍的很成功，原本咱們第一小組有十個晉級名額，可這件事曝光後，不但《諜戰風雲》會被下架，咱們整個小組還會遭到牽連。”
“這下可被譚秋花給害慘了。”
“我不相信娜娜姐是狼國特工，更不相信她會暗殺南帝，她一定是被冤枉的！”楊莤一臉漲紅地說完，掏出手機，趕緊給譚秋花打電話。
可是沒有打通。
電話號碼已經注銷，成了空號。
不愧是頂級特工，譚秋花的行動很迅速。不但人早消失的無影無蹤，還沒有任何疏漏。
…………
譚秋花之事風聲未息。
網絡上再次雷聲震天。
這次的事仍跟南帝有關。
甚至他就是目標。
西方手機生產商，在網上聯合發布了一則聲明：“楠妙科技有限公司生產的防磁手機，通過《烽火連天》這款遊戲實施捆綁式銷售，嚴重違反了市場規則，唿籲相關國際組織進行製裁，唿籲消費者共同抵製。”
這是第一道雷聲。
第二道雷聲，也是一則聲明。
同樣是西方大型集團聯合發布的。
這次是材料供應商。
“由於楠妙科技有限公司不遵守市場規則，決定暫停供應芯片、觸屏等核心材料。這並非惡意製裁，而是恢複市場秩序的必要措施。”
這兩則聲明的背後，充滿了陰謀的味道。
顯然都是狼國暗影堂在其中拱火。
既然自己親自上陣杠不過，那就威逼加利誘強行拉著盟友下水，這是狼國的一貫作風。
第一則聲明隻是借口。
促銷手段本就多種多樣，本就靈活多變，哪條規則規定不能用遊戲來推動？
捆綁式銷售？
這種事西方企業做的還少嗎？
第二則聲明，才是重錘。
發表聯合聲明的那些西方企業，那些材料供應商，寧願暫時犧牲自身的利益，也要在源頭上掐住防磁手機強勢崛起的脖子。
客觀說來，他們這麽做也沒毛病。
一家獨大，自然不如百家爭鳴。
防磁手機如果真的擠垮了全球其他手機生產商，從而形成了市場壟斷，那進口材料時，不但可以貨比三家，還可以盡情壓價。
這個局麵，是材料供應商所不願見到的。
可他們真能掐住防磁手機的脖子嗎？
…………
兩則聲明一出，全網一片嘩然。
炎國網友，怒不可遏。
“特麽的太雙標了！水果壟斷全球市場的時候，怎麽沒有人唿籲抵製？怎麽沒人提出製裁？”
“對啊，我們炎國根本沒有進行抵製。”
“看到防磁手機的銷量越來越好，他們立馬坐不住了，想要掐脖子！這不是惡意製裁是什麽？”
“口是心非，最特麽惡心！”
“之前防磁手機的銷量一直不好，南帝大大想了多少辦法才把銷量搞起來？作為《一飛衝天》節目的獎品，專門開發《烽火連天》這款遊戲來帶動，慈善捐贈…好不容易把銷量拉起來了，品牌價值也獲得了大眾認可，結果西方那些企業卻集體犯了紅眼病。”
“心痛南帝，他太不容易了。”
“落後就要挨打！西方企業敢那麽囂張，主要原因還是我們不能造出最先進的光刻機啊！”
“這事肯定是狼國在暗中牽頭。”
“要不，咱們也抵製一波水果手機？”
“沒用的，總有很多人喜歡崇洋媚外！炎國的水果用戶實在太多了。”
…………
網友很同情南帝。
也在網上表達出了支持的意願，但又有什麽用？憤怒就能解決問題？
在網友眼裏，這波製裁很致命。
一個應對不好，防磁手機這個剛剛興起的大型品牌，轉眼就會沉淪，就會成為曆史。
陳楠和林妙可會慌嗎？
換成以前會。
可現在，漢國樸氏集團最先進的光刻技術已經到手，甚至連專家都有好幾位在楠琴影視城的科技園安家落戶，最先進的光刻機已經開始批量生產。
他們哪裏還會慌？
在他們眼裏，西方那些集團的聲明和舉措，隻是跳梁小醜的表演而已。
…………
懸賞漢國樸氏集團最先進的光刻技術，這個是在龍虎網公開進行的。
但結果如何？
外界並不知曉。
知情者，隻有陳楠、林妙可和張紅玥。當然，還有那些執行任務的殺手，以及漢國樸氏集團的高層。
其他人，都被蒙在鼓中。
綁架漢國樸氏集團麾下最核心的光刻機技術工程師，這事做的更隱秘。
正因為隱秘，才會有那兩則聲明出現。
這兩則聲明很有殺傷力。
楠妙科技有限公司副總裁張波，現在就很慌，居然直接把電話打向了陳楠。
來了個越級匯報。
這是行業大忌。
但張波顧不得了。
他覺得這事林總裁肯定無力解決，事急從權，為了盡快作出應對，隻能直接向陳董匯報了。
…………
“陳董，出大事了！”
“兩則聲明？”
陳楠的聲音很冷靜。
可仍然無法冷卻張波心中的急火。
“陳董，不僅僅是兩則聲明的事兒。”
“還有什麽事？”
“是這樣的陳董，兩則聲明一出，來自國外的防磁手機訂單突然像約好了似的成倍增加。也不知是擔心斷貨呢？還是想要火上澆油？不管是出於什麽目的，對我們來說這都不是好事。到時如果交不出貨，壞了咱們公司的名聲不說，還得賠償一大筆違約金？”
“總共多少訂單？”
“三億部！要不，這些訂單咱們都推了吧。”
“庫存還有多少部防磁手機？”
“接近一億部。”
“訂單的交貨日期是什麽時候？”
“半年之後。”
“那就沒問題了！生意上門，怎能推掉？他們不是想壞我名聲，想拿到一大筆違約金嗎？那就多給他們一些念想！這樣，你讓銷售部以‘材料供應困難且單價狂升’為由，把每部手機的單價提高一千狼幣。”
“啊？這樣違約金豈非賠的更多？”
張波的聲音滿是疑惑。
陳董這是什麽神操作？
趕著給人家送錢？
他怕不是哪根筋搭錯了吧。
…………
“照我說的去做！”
陳楠的語氣不容質疑。
可張波偏偏就質疑了：“可是陳董，違約金一般都是雙倍賠付啊！目前隻是達成了合作意向，現在反悔不存在毀約的問題，也無須賠付違約金。”
“半年時間，還無法交貨？”
“換成兩則聲明發表之前，半年時間生產三億部防磁手機，拚一下確實能做到，可現在…”
“我們不是還有一億部的庫存量嗎？”
張波越說越急，越說越快——
“可我們庫存的芯片隻有一億塊了！
這裏外裏的，差一億塊芯片。
以前的供應商都暫時關閉了合作窗口，新的供應商又還沒有找到，這一億芯片到哪裏去采購？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三億訂單，根本就是在給我們挖坑啊！
我懷疑公司銷售部經理和副經理都有問題。
這才故意跟對方達成了合作意向。
在這之前，根本就沒有向我匯報。
好在我發現的早，才沒有簽署正式合同。
否則，一旦到時交不了貨，我們將麵臨天價的違約金，把整個公司賠給人家都不夠。”
…………
客觀而言，張波很稱職。
也很警覺，反應也很快。
兩則聲明一出，他立即感覺到了不對勁，立即將銷售部經理叫到了辦公室，當場就發現了問題。
爾後直接向陳楠進行了匯報。
他的處置，顯得很成熟。
哪知道陳楠絲毫不著急。
聽了他的長篇大論後，隻是談談地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你讓銷售部經理按我剛才說的單價，正常跟買方簽署合同。交貨之後，再拿下他！至於芯片的問題，你不用管，我自有辦法。不過，表麵上你繼續接洽新的供應商，還要表現出一副很焦急的樣子。”
“我明白了！”
張波並不是真的明白了。
他隻是毫無理由的信賴陳楠。
畢竟，自家這個年輕的董事長，從不打無把握之仗，從不做無厘頭之事。
很多事看似荒謬，實則是在布局。
最終都收割得盆滿缽滿。
他相信這一次也不例外。
…………
人，都自帶三分演技。
跟陳楠通過話後，宛如吃了一粒定心丸的張波，立即開始了他的表演。
著急搞慌地四處聯係新的供應商。
而掛斷電話的陳楠卻暗自冷笑——
“明著競爭不過，就搞陰招？
想用這種流氓而又無恥的手段，將我如日中天的楠妙科技有限公司據為己有？
兩則聲明隻是幌子。
三億訂單才是真正的陰招。
可謂處心積慮、步步為營啊！
一分錢不花，僅僅用三億訂單的天價違約金，就平白拿走了日進鬥金的楠妙科技有限公司？
想的美！
哼，老子將計就計，大賺一波。
三億部手機，每部多賣一千狼幣…
這一波得賺多少？
三千億狼幣！
換算成炎國幣，那就是兩千四百億。”
…………
“握草，這麽多？”
想到這裏，陳楠覺得有些蛋疼——
“亂世大劫來臨之前，老子本無心賺錢，建立商業帝國的雄心也有所退縮，為什麽你們非要逼我？
好不容易讓譚小妞拿走一千億。
這尼瑪轉眼就賺了兩千四百億。”
譚秋花一聽，直接無語了。
心中再次思緒飄飛——
“大鍋，人心是經不起驗證的。
別說一千億狼幣了，哪怕隻是一億炎國幣，也會讓很多人反目成仇。
驗證人確實很有必要。
但你這出手也太豪闊了！
一千億狼幣，那就是八百億炎國幣呐。
就算暗影堂那些高層都是狼國的財閥大佬，也不敢用這麽多錢來驗證人心。
天下第一神豪，果然名不虛傳！”
…………
直到此時，譚秋花才發現，南帝的實力太強了，難怪連暗影堂都屢戰屢敗。他之強，並不僅僅隻是自己的戰力很強，還因為他很有錢。
很會掙錢，所有他很錢。
最可怕的是，他很會用錢來收買人心。
一千億狼幣，無疑是一筆巨款。
居然就這樣交給了她。
此魄力，無與倫比！
譚秋花：傾心值+10
譚秋花：傾心值+10
譚秋花：傾心值+10
當前傾心值70點。
不知不覺中，譚秋花對陳楠的傾心值，已經從最初的負90點，來到了現在的正70點。
顯然，她是個敢愛敢恨之人。
這點，跟霍飛英、張紅玥和趙紅芳很像。她們最初對陳楠有多恨，現在對陳楠就有多愛。
譚秋花的轉變，貌似更猛一些。
…………
浮現在眼前的虛擬界麵，讓陳楠既暗自得意，又有些疑惑不解——
“傾心值又一次三連漲？
這就70點了？
一千億狼幣而已，至於嗎？
她難道也是一個小財迷？
莫非我瞧走眼了？
不能吧，她應該不是貪財之人。
不管怎麽說，虛擬貨幣快要花光了。
目前隻剩下了一萬億多一點。
其實，我並沒有指望她真能拿暗影堂怎麽樣，這筆錢隻是花掉虛擬貨幣的一個借口而已。
不花光虛擬貨幣，總覺得不甘心。
沒有一個合理的借口，譚秋花非但不會接受這筆資金，多半反而會認我腦子有病。
或者，會誤會我想包養她。
現在這樣挺好！
她本來就是暗影堂的頂級特工，此時讓返迴去當一名諜中諜，正好專業對口，而且輕車熟路。
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
“為了保密，你盡快出發吧。”
“好的陳董！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信任和期望，不久的將來，暗影堂必定灰飛煙滅。”
“嗯，保重！”
譚秋花提著小皮箱離開了。
離開了陳楠。
離開了楠琴影視城。
離開了炎國。
走的很果斷，很幹脆。
除陳楠外，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包括她的好友楊茜和李彤在內。
這個時候，整個節目組早炸開了鍋。尤其第一小組尚未離開的參賽選手，議論得最為利害。
“譚秋花居然是狼國特工？”
“娜娜姐那麽溫柔的人，想暗殺南帝？我不相信！”楊莤差點就被網絡上的爆料給震傻了。
“我也不信！”
李彤立即跟上。
可更多的人信了。
“我也不敢相信，但這事已經實錘了。”
“咦，怎麽沒看到譚秋花？”
“估計是跑路了吧。”
“唉，《諜戰風雲》拍的很成功，原本咱們第一小組有十個晉級名額，可這件事曝光後，不但《諜戰風雲》會被下架，咱們整個小組還會遭到牽連。”
“這下可被譚秋花給害慘了。”
“我不相信娜娜姐是狼國特工，更不相信她會暗殺南帝，她一定是被冤枉的！”楊莤一臉漲紅地說完，掏出手機，趕緊給譚秋花打電話。
可是沒有打通。
電話號碼已經注銷，成了空號。
不愧是頂級特工，譚秋花的行動很迅速。不但人早消失的無影無蹤，還沒有任何疏漏。
…………
譚秋花之事風聲未息。
網絡上再次雷聲震天。
這次的事仍跟南帝有關。
甚至他就是目標。
西方手機生產商，在網上聯合發布了一則聲明：“楠妙科技有限公司生產的防磁手機，通過《烽火連天》這款遊戲實施捆綁式銷售，嚴重違反了市場規則，唿籲相關國際組織進行製裁，唿籲消費者共同抵製。”
這是第一道雷聲。
第二道雷聲，也是一則聲明。
同樣是西方大型集團聯合發布的。
這次是材料供應商。
“由於楠妙科技有限公司不遵守市場規則，決定暫停供應芯片、觸屏等核心材料。這並非惡意製裁，而是恢複市場秩序的必要措施。”
這兩則聲明的背後，充滿了陰謀的味道。
顯然都是狼國暗影堂在其中拱火。
既然自己親自上陣杠不過，那就威逼加利誘強行拉著盟友下水，這是狼國的一貫作風。
第一則聲明隻是借口。
促銷手段本就多種多樣，本就靈活多變，哪條規則規定不能用遊戲來推動？
捆綁式銷售？
這種事西方企業做的還少嗎？
第二則聲明，才是重錘。
發表聯合聲明的那些西方企業，那些材料供應商，寧願暫時犧牲自身的利益，也要在源頭上掐住防磁手機強勢崛起的脖子。
客觀說來，他們這麽做也沒毛病。
一家獨大，自然不如百家爭鳴。
防磁手機如果真的擠垮了全球其他手機生產商，從而形成了市場壟斷，那進口材料時，不但可以貨比三家，還可以盡情壓價。
這個局麵，是材料供應商所不願見到的。
可他們真能掐住防磁手機的脖子嗎？
…………
兩則聲明一出，全網一片嘩然。
炎國網友，怒不可遏。
“特麽的太雙標了！水果壟斷全球市場的時候，怎麽沒有人唿籲抵製？怎麽沒人提出製裁？”
“對啊，我們炎國根本沒有進行抵製。”
“看到防磁手機的銷量越來越好，他們立馬坐不住了，想要掐脖子！這不是惡意製裁是什麽？”
“口是心非，最特麽惡心！”
“之前防磁手機的銷量一直不好，南帝大大想了多少辦法才把銷量搞起來？作為《一飛衝天》節目的獎品，專門開發《烽火連天》這款遊戲來帶動，慈善捐贈…好不容易把銷量拉起來了，品牌價值也獲得了大眾認可，結果西方那些企業卻集體犯了紅眼病。”
“心痛南帝，他太不容易了。”
“落後就要挨打！西方企業敢那麽囂張，主要原因還是我們不能造出最先進的光刻機啊！”
“這事肯定是狼國在暗中牽頭。”
“要不，咱們也抵製一波水果手機？”
“沒用的，總有很多人喜歡崇洋媚外！炎國的水果用戶實在太多了。”
…………
網友很同情南帝。
也在網上表達出了支持的意願，但又有什麽用？憤怒就能解決問題？
在網友眼裏，這波製裁很致命。
一個應對不好，防磁手機這個剛剛興起的大型品牌，轉眼就會沉淪，就會成為曆史。
陳楠和林妙可會慌嗎？
換成以前會。
可現在，漢國樸氏集團最先進的光刻技術已經到手，甚至連專家都有好幾位在楠琴影視城的科技園安家落戶，最先進的光刻機已經開始批量生產。
他們哪裏還會慌？
在他們眼裏，西方那些集團的聲明和舉措，隻是跳梁小醜的表演而已。
…………
懸賞漢國樸氏集團最先進的光刻技術，這個是在龍虎網公開進行的。
但結果如何？
外界並不知曉。
知情者，隻有陳楠、林妙可和張紅玥。當然，還有那些執行任務的殺手，以及漢國樸氏集團的高層。
其他人，都被蒙在鼓中。
綁架漢國樸氏集團麾下最核心的光刻機技術工程師，這事做的更隱秘。
正因為隱秘，才會有那兩則聲明出現。
這兩則聲明很有殺傷力。
楠妙科技有限公司副總裁張波，現在就很慌，居然直接把電話打向了陳楠。
來了個越級匯報。
這是行業大忌。
但張波顧不得了。
他覺得這事林總裁肯定無力解決，事急從權，為了盡快作出應對，隻能直接向陳董匯報了。
…………
“陳董，出大事了！”
“兩則聲明？”
陳楠的聲音很冷靜。
可仍然無法冷卻張波心中的急火。
“陳董，不僅僅是兩則聲明的事兒。”
“還有什麽事？”
“是這樣的陳董，兩則聲明一出，來自國外的防磁手機訂單突然像約好了似的成倍增加。也不知是擔心斷貨呢？還是想要火上澆油？不管是出於什麽目的，對我們來說這都不是好事。到時如果交不出貨，壞了咱們公司的名聲不說，還得賠償一大筆違約金？”
“總共多少訂單？”
“三億部！要不，這些訂單咱們都推了吧。”
“庫存還有多少部防磁手機？”
“接近一億部。”
“訂單的交貨日期是什麽時候？”
“半年之後。”
“那就沒問題了！生意上門，怎能推掉？他們不是想壞我名聲，想拿到一大筆違約金嗎？那就多給他們一些念想！這樣，你讓銷售部以‘材料供應困難且單價狂升’為由，把每部手機的單價提高一千狼幣。”
“啊？這樣違約金豈非賠的更多？”
張波的聲音滿是疑惑。
陳董這是什麽神操作？
趕著給人家送錢？
他怕不是哪根筋搭錯了吧。
…………
“照我說的去做！”
陳楠的語氣不容質疑。
可張波偏偏就質疑了：“可是陳董，違約金一般都是雙倍賠付啊！目前隻是達成了合作意向，現在反悔不存在毀約的問題，也無須賠付違約金。”
“半年時間，還無法交貨？”
“換成兩則聲明發表之前，半年時間生產三億部防磁手機，拚一下確實能做到，可現在…”
“我們不是還有一億部的庫存量嗎？”
張波越說越急，越說越快——
“可我們庫存的芯片隻有一億塊了！
這裏外裏的，差一億塊芯片。
以前的供應商都暫時關閉了合作窗口，新的供應商又還沒有找到，這一億芯片到哪裏去采購？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三億訂單，根本就是在給我們挖坑啊！
我懷疑公司銷售部經理和副經理都有問題。
這才故意跟對方達成了合作意向。
在這之前，根本就沒有向我匯報。
好在我發現的早，才沒有簽署正式合同。
否則，一旦到時交不了貨，我們將麵臨天價的違約金，把整個公司賠給人家都不夠。”
…………
客觀而言，張波很稱職。
也很警覺，反應也很快。
兩則聲明一出，他立即感覺到了不對勁，立即將銷售部經理叫到了辦公室，當場就發現了問題。
爾後直接向陳楠進行了匯報。
他的處置，顯得很成熟。
哪知道陳楠絲毫不著急。
聽了他的長篇大論後，隻是談談地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你讓銷售部經理按我剛才說的單價，正常跟買方簽署合同。交貨之後，再拿下他！至於芯片的問題，你不用管，我自有辦法。不過，表麵上你繼續接洽新的供應商，還要表現出一副很焦急的樣子。”
“我明白了！”
張波並不是真的明白了。
他隻是毫無理由的信賴陳楠。
畢竟，自家這個年輕的董事長，從不打無把握之仗，從不做無厘頭之事。
很多事看似荒謬，實則是在布局。
最終都收割得盆滿缽滿。
他相信這一次也不例外。
…………
人，都自帶三分演技。
跟陳楠通過話後，宛如吃了一粒定心丸的張波，立即開始了他的表演。
著急搞慌地四處聯係新的供應商。
而掛斷電話的陳楠卻暗自冷笑——
“明著競爭不過，就搞陰招？
想用這種流氓而又無恥的手段，將我如日中天的楠妙科技有限公司據為己有？
兩則聲明隻是幌子。
三億訂單才是真正的陰招。
可謂處心積慮、步步為營啊！
一分錢不花，僅僅用三億訂單的天價違約金，就平白拿走了日進鬥金的楠妙科技有限公司？
想的美！
哼，老子將計就計，大賺一波。
三億部手機，每部多賣一千狼幣…
這一波得賺多少？
三千億狼幣！
換算成炎國幣，那就是兩千四百億。”
…………
“握草，這麽多？”
想到這裏，陳楠覺得有些蛋疼——
“亂世大劫來臨之前，老子本無心賺錢，建立商業帝國的雄心也有所退縮，為什麽你們非要逼我？
好不容易讓譚小妞拿走一千億。
這尼瑪轉眼就賺了兩千四百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