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刑星露出數尺長的獠牙,手如碗粗,腳如桶大。身高千丈,像一尊兇神惡煞菩薩。一副陰森恐怖帶著殺氣騰騰的臉孔,望而生畏的三太子嚇得魂不附體,知道酷刑來臨。

    天刑星一進刑堂,提起三太子,手腳麻利的將他捆綁,一根碗口大的藤條將他吊在空中。

    各種缸體裏放著的刑具是各種爬行動物。天心蟲,地古蟲,冰風子,花白毛蟲,銀四鳥,鬼登科,尋事飛等等無計其數的毒蟲。

    別開這些蟲子怪異,心術歹毒,從不徇私枉法,忠於職守,秉公辦事。

    天刑星,捉住天心蟲子,這蟲子長著兩根很長的胡須,頭上長著七根針刺,嘴裏長著鋒利的牙齒,二十五隻腳在緩慢爬行,毛茸茸的身上,有紅得耀眼的條文,它嘴裏滴著纏綿的唾液,一看見就煩,心裏就發麻發癢。

    天刑星把蟲子放入三太子的懷裏,小蟲子如魚得水。從它口吐出一滴滴液體,液體瞬間向外擴霰,馬上嘰哩咕嚕的翻起濃濃的泡沫,泡沫邊散發出濃濃的黑霧。瞬間鮮活的皮膚變成紫色,這些蟲子直向三太子的肌體進攻,撕咬。

    三太子被這毒液弄得奇癢難受。一時,傻乎乎的哈哈大笑,笑而不止。可是,窮兇極惡的蟲子吃得津津有味。不可一世的三太子奇癢難忍。似如萬劍穿心,他的心在碎裂,在燃燒燒。

    時而,又發出嗬嗬的狂歡。癢酥得骨頭被折磨得散了架,發狂的憨笑笑得腸肚難忍,好像無數個蟲子在往心尖上專,在骨頭裏爬。在撕咬他的腸肝肚腹。

    大汗淋漓的三太子,發出悲哀地狂叫,無數毛茸茸的小蟲子還在身上爬,肉麻麻,癢酥酥,煩燥燥的弄得三太子狂吼不止。

    隻有狂叫才能緩解一時的奇癢,這吼聲在天海裏傳遞,罰刑的教育是無情的,他使你知道違法的後果,法的威嚴和刑的利害。

    姊妹連心,儀容聽見三弟的哭叫聲,他這次闖了大禍,刑法難免。隻是如何減輕刑法、她分析著如何解救三弟,因為是自己沒有帶好他。自己的弟弟惹出的事端,自己也有責任。怎麽能救他呢?

    神非草木,熟能無情。天王定罪應該,怎麽這個雪神是這等無情,這般不講情麵。你聽聽三朗的唿救聲,這等狂唿亂叫,誰受得了。這個雪神使用的什麽妖術,三郎從來沒有這樣狂癡的唿叫過。萬一有什麽閃失,誰來承擔這個責任,我不去施救,誰去管他呀。

    儀容再也坐不住了,她經過一陣打扮後,乘著自己的大紅飛雲快艇,不時來到雪宮殿。用手輕輕地敲著門環,她輕聲叫道;“大叔在家嗎?”裏麵沒有一點聲音。她又輕輕的拍打著門環,許久從裏麵傳來一陣陣輕輕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的走來。忽然,吱呀一聲門開了,開門的是雪神的女兒雪蓮花。

    她頭頂雪豹皮圓頂翻言冒,帽簷前嵌著一枚紅蓮,雪白的天鵝茸外衣在她身上擺動。巧似一朵美麗的雪蓮在雪的白宮裏綻放。一對烏黑閃亮的眼睛流露出會說話的眼神,淡紅的臉龐上掛著笑盈盈的酒窩,。

    雪蓮花甜甜的說道;“容姐大架光臨辟舍,不知有何貴幹?”

    儀容;“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求見蓮妹妹相幫,不知妹妹是否領情。”

    雪蓮花滿臉笑容的說道;“難得的稀客,有勞姐姐費神動步真是過意不去。下次到寒舍一定要告訴小妹,小妹一定到貴府相迎。”她邊說邊輕輕地拉動著腳步把儀容領進了室內。

    儀容來到客廳,看見十分華麗氣派說道;“蓮小姐閨房真是氣派,沒有高雅情操要布置出這等非凡脫許的擺設是不可能的。

    雪蓮花;“大姐誇獎了,小妹才疏學淺隻是憑感覺胡亂擺弄罷而已。你這樣抬舉小妹,小妹子深感慚愧。”

    儀容誇獎道;“我們的小妹與一般的人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樣,悟性好,我四弟真是福氣不淺,能受到小妹的青睞真是三生有幸。”

    雪蓮花紅著臉說道:“大姐不要抬舉我,今天到寒舍,帶來什麽好事,讓小妹分享。請大姐細細道來。”

    儀容接過話題說道;“豈敢,是來求你想你法,救救你三哥。”

    雪蓮花深感為難地說道;“大姐,你給我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我父親態度生硬,辦事從來就是鐵麵無私,很可能不買我的人情。在父親麵前我丟臉都是小事,同樣救不了三哥,到頭來還不是雞飛蛋打,勞命傷才呀!”

    儀容厚著臉說道;“小妹,事在人為,大姐相信你有辦法對付你的父親。天下沒有不聽子女的話父母,你隻要撒撒嬌,相信你的父親會開恩的。你三哥,這次有難。違反了天規,正在你父親處受刑。在這裏他一手遮天。他隻要說一,誰敢說個二。常言說,親為親,鄰為鄰。和尚還為出家人,小妹你說是不是。”

    雪蓮花無可奈何地說道;“大姐說到如此份上,我也無話可說,也無從下手。但是,我也要找到一個恰如其分的機會。才好開口呀!你說是嗎好姐姐。”雪蓮撒著嬌說著。

    儀容她願意幫忙,親切的走在雪蓮麵前,拉著手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妹妹,親妹妹。小妹這次鼎力相助,我帶表太陽三朗謝謝你。”

    雪蓮花;“八字還沒有以撇,感謝從何說起?都是一家人何必這樣客氣。”

    儀容讚不絕口的說道;“小妹懂事物,強師出高徒嘛,說話進能能退。真乃雪彬霄老前輩教育有方,這樣能幹的弟媳是我四弟的福氣呀。”

    “別說了,我隻有盡力而為之,大姐,你在給我戴高帽雅呀!我可受之有愧喲!”雪蓮羞愧的紅著臉,不想和儀容在往下說。

    看見雪蓮這樣表情,她怕把今天的事情搞僵。即刻扭轉了話題說道;“小妹我是敬佩你的父親能幹,培養的女兒就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嘛,她作出親熱的表情。牽著雪蓮的手嬌滴滴的懇請妹子帶她去見雪彬霄。

    客廳的上方座著雪蓮的父親,下邊是儀容和雪蓮坐在同一條凳子上,她們手牽著手好似一對親密的姐妹。

    儀容溫文爾雅的說道;“雪神大叔最近可忙唿。”

    雪神端起金黃色的玉龍茶杯,裏麵侵泡著芳香撲鼻的天山烏龍茶。嫩綠的茶葉在水中遊蕩,淡綠色茶水散發出陣陣濃濃的香味。他沾了一口,然後慢條施禮的說道;“不是太忙,就是你的愛第犯了天規,讓我調教。這小子狂妄之大,目無法紀,油嘴滑舌,沒有悔改之意。要把他馴服成正果,看來有點棘手。

    儀容一聽老前輩是如此的看法,三弟肯定還要受更大的酷刑,要想大叔開恩還不能急於求成,於是附和地說道;“三朗秉性粗暴,做事不加考慮,這次給大叔添麻煩了。但是,大叔應念他年幼無知,以仁慈之心給以教誨。”

    雪神;“他以鑄成大錯,不可饒恕。你到凡城看看,到處是煙火繚繞,焦土一片。屍骨片野。他造成的後果,以鑄成與事無補之局麵,不施用天罰天難平民憤。”

    儀容附和的說道;“小弟年幼無知,如有不對之處,還望前輩加一體諒才是。要以說服教育為主,千萬不要損壞脛骨,留下後遺症,你說是嗎?大叔。”

    雪蓮花嬌滴滴地說道;父親,我們可以多用說服教育三哥嘛,用酷刑隻有加深對我們的仇視,年紀輕輕的三哥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你可要三思呀!我的好爹爹。”

    雪神;“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這樣大的罪劣,不按天規侓條加以罰辦。怎能認親枉法,毀害太陽神一生的的名聲。更達不到教育你三哥的目的,留下禍根我怎能對得起他的父親。”

    雪蓮花看見父親不買她的帳說道;“女兒是讓你改變教育的方法,循序漸進的慢慢調教三哥不是更好嗎?”

    雪神;因材施教,因人而異這些我比你懂。不吃點皮肉之苦,他不知道利害。但是我會知道輕重,你們放心好了。”

    儀容接過話題說道;“大叔,這就要拜托你體諒我們晚輩。三弟脾氣倔強,還望前輩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廣才施教加以馴服。”

    雪神;“不看僧麵看拂麵,我使用的是心癢術,不傷他脛骨。以毒治邪,銳減邪戀。現在以取得一些效果,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嗎?”

    儀容一聽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後說道;大叔,容小女子一拜,三弟就拜托你,我還有事在身,不敢久留。”說畢轉身向雪神和蓮妹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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