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的話就將吊墜還給他,可是萬一他得到吊墜以後還胡攪蠻纏怎麽辦?


    此刻的吳青霞內心矛盾而掙紮。


    她多麽希望有一人能出現給她正確的指引。


    話說迴來,那家夥怎麽沒有動靜了?


    吳青霞抬起頭望著前方,此刻哪還有劉芒的身影。


    莫非做了一場噩夢?


    不對,那家夥來過,可是到底是什麽時候走的?


    他沒有對自己……


    吳青霞緊緊抓住自己的領口,突然想到了什麽,一看衣兜,吊墜不見了。


    是自己走神的功夫,他拿迴去了嗎?


    “他到底是什麽人?”


    吳青霞喃喃自語著,固然她見多識廣,自認為了解形形色色的各種人,但是劉芒,她真的感覺有些看不透。


    凱撒皇宮。


    此刻劉芒已經迴到了這裏,望著苦苦等待著的蔣欣,趕忙上前。


    “你去哪了?”蔣欣望著他問,顯然將劉芒走之前的話忘到腦後。


    這家夥邁著關子,神秘兮兮的笑著,雙手藏在背後。


    這點被蔣欣察覺:“你身後藏著什麽?”


    “你猜。”劉芒耍著小孩的把戲說著。


    那個吊墜對於蔣欣來說很重要,意義非凡,劉芒甚至在想,自己幫她將東西找到,她會不會感動的以身相許。


    貌似女人都喜歡這樣做來著。


    蔣欣想了想,也沒說什麽。


    有些迫不及待,等著美夢快點成真的劉芒就要把手伸出來,將吊墜還給她。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


    臥槽。


    夏流這廝是從哪冒出來的。


    “好你個劉芒,這下子把你給抓個現行了吧。”夏流一把抓著劉芒的手腕,雄赳赳氣昂昂的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臥槽你大爺啊,你這演的是哪一出?


    差點劉芒沒叫出聲來。


    “我的吊墜。”蔣欣趕忙將吊墜拿了迴去,然後雙手捧在手心之中,生怕再次失去。


    良久,她才恢複過來,問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還是由我來說明情況吧。”夏流搶先一步,充分的發揮了他那無窮的想象力,“長話短說。事情的前因後果其實很簡單。你的吊墜並不是遺失了,而是被劉芒順了去。這家夥的目的很簡單,看出了這吊墜對你意義非凡,所以就借此物博取你的好感,如若不是我及時出現,動用了我超凡的頭腦理清了這一切,保證你已經上了他的圈套。”


    到最後,夏流一拍劉芒的肩膀,做了最後總結:“好啊,劉芒,以前還真沒發現,你還是一個自導自演的主,牛。”


    草泥馬啊,草泥馬,一萬多頭草泥馬。


    還自導自演,當老子馮小剛,還是張藝謀啊。


    劉芒甚至在想,這廝咋不去網文界混呢,保證是冉冉升起的新生代幻想大神。


    見劉芒就要開口,夏流搶先一步說道:“雖說我不是福爾摩斯,但是還是能通過種種蛛絲馬跡解開你內心的小九九的。劉芒,不是兄弟不仁義,實在你……吭吭,這事做得不地道啊。”


    事實應該是,實在嫂子太美麗吧。


    “雖然我跟這家夥交情不錯,但是我還是要對著良心說一句。”夏流攬著劉芒,一本正經的對蔣欣說道,“遠離劉芒,人人有責。”


    說著,夏流很自覺地將手收了迴去,然後來到蔣欣的麵前,單膝跪下,伸手就要占蔣欣的便宜:“美麗的蔣小姐,不知道在下可否有榮幸與你共進晚餐。”


    挖牆腳能挖的這麽光明正大的,夏流絕對是第一人。


    終於,劉芒爆發了。


    他是實在看不下去那廝的裝腔作勢。


    感情自己做了這麽多,就是在為他鋪墊啊。


    一把推開夏流,劉芒將蔣欣帶到一旁,小聲說道:“這廝不是什麽好人,別信他的鬼話,我說的可是真的。我以人格保證,絕對不是我偷走了你的吊墜又還給你。”


    “你有人格嗎?”


    臥槽這個竊聽狂,咋哪有他的地方,哪會有風波呢。


    “蔣小姐,你不知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廝可是取向有問題。”


    終於見識到了什麽叫做把白的說成黑的,而且還能臉不紅氣不喘。


    這個男女通殺的主到底是怎麽被教育出來的,劉芒有時候真的很想見見他的父母。


    笑的那麽猥瑣,看來是給他點顏色看看的時候了。


    不是劉芒不人道,實在某人不地道。


    僅僅隻需一指便足矣另一個人原形畢露,這就是博大中醫的玄妙所在。


    望著渾身抽搐,半躺在沙發上的夏流,蔣欣問道:“他這是怎麽了?”


    “誰知道啊,大概是報應吧。”劉芒這樣說了一句,然後護住蔣欣,“咱們得離他遠點。聽說五行缺德的人容易招雷劈,別到時候牽連到了咱們。”


    對於夏流,劉芒已經法外開恩,那一指點他瘋癲穴可讓他維持這個狀態一個小時,如果是別人,劉芒定讓他瘋癲一輩子。


    九龍城清水灣。


    一棟棟別墅整齊有序的排列著,據說這裏的房子一套至少也要五百萬以上,當然,說的隻是毛坯房。


    跟著蔣欣來到這裏的劉芒將自己的目的美其名曰保護她的安全,不讓夏流那個混蛋的陰謀得逞。實際上怎麽迴事,怕是隻有他自己才最清楚吧。


    把車停好以後,蔣欣掏出鑰匙便邀請劉芒進來。


    客廳給劉芒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大,然後就是奢華,簡直就跟西方童話故事裏的城堡一樣。


    白色的牆,古典的吊燈,紅色的波斯地毯,裝修完全以西式風格為主。不知道的在來到這裏怕是以為在夢境之中,有城堡,有公主,不是童話又是什麽。


    “這麽大的地方你一個人住?”劉芒迴過神來這樣問了一句。


    他話音剛落,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誰來了?”


    什麽叫做剛趕走惡狼,又遇到猛虎。


    劉芒算是真切的體驗了一把。


    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怎麽陳雨欣在這裏?


    “劉芒,怎麽你……”陳雨欣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出現在這裏的劉芒,感到很意外,一拍額頭,“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我還想問呢,這到底是什麽情況,你怎麽會在這裏?”劉芒替陳雨欣說了她想問的。


    “雨欣說她租的房子到期了,沒地方住,所以我讓她搬到了我這裏來,反正不是外人。我這裏就我一個人,這麽大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蔣欣望著臉色不對的劉芒,問道,“劉芒,你沒事吧?”


    合租?


    我的傻姑娘啊,你可千萬別讓她給騙了,這女人鬼點子多著呢,打的是什麽主意,咋你就看不出來。她會少了房子住,天真,真是太天真了。


    劉芒就納悶了。


    蔣欣看上去也很聰明的,咋在這件事情上就糊塗了。


    正待劉芒準備行動告訴蔣欣陳雨欣的為人的時候,那女人下手倒是快,搶先一步將蔣欣拉到一旁,小聲說道:“蔣欣姐,你怎麽把他帶到這裏來了。雖說我跟他有些交情,但是出於公正,我還是要說一點,以我對他的了解,這人人品有問題。”


    “雨欣,你在說什麽。”蔣欣笑了笑,“不能在人背後說壞話啊。”


    “我說的可是真的。”


    就在陳雨欣跟夏流那廝一樣,準備將劉芒描黑的時候,劉芒趕緊出馬。


    雖說她掌控先機,先下手為強,但是此刻還有挽迴的餘地。


    比之陳雨欣,劉芒倒是要直接了多,一下子跑到她跟蔣欣的中間,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蔣欣,別怕,有我在,誰也傷害不了你。”


    “你發什麽神經啊?”


    “我說的可是真的。”劉芒一本正經的望向陳雨欣,“老實交代,你到底有何企圖?”


    被點破了心思的陳雨欣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劉芒,倒是迴答的幹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真聽不懂,還是假聽不懂。”劉芒迴頭小聲跟蔣欣說了一句,“這女人可是號稱男女通殺,你可要小心了。我真想不明白,你怎麽叫做引狼入室了?”


    “說你自己吧。把你帶過來,才是叫做引狼入室呢。”陳雨欣反駁著。


    蔣欣一個腦袋兩邊大,是真的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你們還有完沒完了。”蔣欣說道,“劉芒,你是我的朋友,雨欣也是,我希望你們以後能夠和平相處。”


    情敵能夠和睦嗎?


    這件事情必須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趁著蔣欣迴臥室的功夫,劉芒找上了陳雨欣跟她攤牌:“你到底想幹什麽?”


    “泡妞。”


    姐的傳說誕生了,就是這麽直接。


    “幹嘛這麽看著我。”陳雨欣望著劉芒,“公平競爭,各憑實力。”


    話是這麽說,可是……


    “欣姐,你去洗澡啊。額,正好,我也去。”陳雨欣望著抱著浴袍的蔣欣這樣說著。


    這公平嗎?


    優勢,性別的優勢,不服不行啊。


    本來劉芒是想添一嗓子“帶不帶我一起”來著,可是陳雨欣先給他一招將軍。


    隱約中,劉芒聽到這女人這樣說“咱們得把房門關緊點,某人的人品不好,當心被他偷窺。”


    噗!


    劉芒差點沒上去跟陳雨欣拚命,開外掛也開的太直接一點了吧,不帶這麽歧視男性同胞的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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