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周四早晨的早讀時間,我和老兵搬板凳坐在教室外麵的過道早讀,老兵給我說了一件事情,令我很意外,雖然意外但我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什麽,就是覺得不舒服。
“哎,秦江,告訴你一件事,李曉向我表白了,你說我怎麽辦,昨天她給我寫了一封信,內容就是我剛才給你說的,我真的沒想到”老兵看起來其實是高興的,這我能看出來
“什麽!她向你表白了?這麽突然啊,那你呢,你是什麽想法,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別耽誤別人,就這麽簡單”我內心激動但顯得很是淡定。
“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你說我能沒好感嗎,我當然也喜歡她了,不過來的這麽快,我真是沒想到,你說我怎麽辦?”
一向有主見的老兵這次犯難了,我知道他是已墜入愛河,他是我兄弟,我應該替他高興,可我想笑就是笑不出來,掛在嘴角僵硬的笑顯得是那般的假,哎,祝他們幸福,我隻能這麽說,心裏遠不是這樣想。
“既然喜歡你就好好和她處吧,別辜負她對你的一片心意,人生是經不起錯過的,錯過就是丟失,把握機會吧兄弟,我祝福你”我迴想當時說的話真的很假,可我沒有其他的話來形容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和將要發生的事情。為什麽對於別人的好事卻一直是發生在我的身邊,我不能得到什麽隻能看著別人高興而假裝高興。
那天上第一節課的時候我就問了李曉老兵告訴我的這個消息。
“別聽課了,我問你個問題,你得真正迴答我”(那時候我們之間說話並不是用嘴的,而是像qq聊天一樣寫在紙上,一句一行,前麵是稱唿)心裏一想到老兵給我說的那個事情就難以平靜。
“恩,你問吧”
“你和老兵要處對象了嗎?別騙我,說實話,我想知道”
“你問這個幹嗎,和你有關係嗎,這哥們做的也太到位了吧”
“對,你說的對,正因為我倆是哥們所以我才問這麽仔細,你倆都是我最要好的人,我想知道這些也不為過吧”
“好吧,我是覺得老兵這個人挺逗的,我對他有好感,談不上感情,隻是存在好感,最多可以說是喜歡,你還想知道什麽嗎,我給你說,不過我心裏也說不清楚,就是每天在一起挺開心的”
“哦,我知道了,沒什麽問題,你們好好處吧”
當聽到李曉說每天在一起挺開心的時候我才感覺到我雖然和她是同桌,但真正一起玩的場麵很少,前幾天我是在和曹萍接觸,再往前我是在和以前的張絢聯係(和她做同桌之後我給張絢寫過一封信,當時我還讓她給我評價信的內容,隻是寫出去後沒有收到迴信),可能在李曉心裏我不是正經的男孩,一直是玩的心裏,對待事情不夠認真,看著她我無奈,和自己在一起的同伴我居然離她如此遙遠,可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因為我的疏忽忽略了她,真的很後悔,也是這個原因,接下來的日子裏我改變了許多,我是開朗的人,可她都沒感受到,從那天起和她上課嘻哈的場麵多了,但我並沒有忽視過老兵,朋友永遠是朋友,對李曉我認為也是朋友,這隻是當時的想法,當時最真的想法,後來事態的發展證明我是錯的,一切都因那次----
我看的出,雖然李曉和老兵像是情侶,但這個關係隻是存在於那天的表白,過了那天我找不出他們是情侶的理由,每天還是像平時一樣,絲毫不改變,唯獨不同的是老兵自己心裏很高興,因為他有對象,也就是我的同桌,兩個人並沒有一起出去玩過,很平淡。而相反的我和李曉每天都在一起說笑,當時的我真的很開心,那種感覺我以前根本沒有過,包括張絢在內,也沒有過這種感覺,說不出的滋味但很甜很綿,每天迴到宿舍我就想李曉,討厭過每個晚上,因為白天我能見到她能說話能打鬧,當我認識到這個的時候已經是快國慶節的時候了,在一起坐了那麽長時間的同桌,自己居然什麽忽略身邊最可愛的人,那份感情很細膩卻很真實,這所有的所有隻是我單方麵的想法,我發誓不會說出來,我怕拒絕,我也不想讓老兵不高興(真正的愛不是互相謙讓的,真正的愛是互相認可,愛不是物件能隨便寄托,真實的愛就是追求真實的感覺,我一直這麽認為),我隻想在高中能守護著她道畢業,其實在那時我並沒有把她和我的愛情聯係在一起,就像她給我描述的那樣,對老兵隻是有好感,我也是對她有好感,可我的內心隻要一想到她就睡不著覺,中午休息盼下午上課,晚上迴來盼明天上課,就是想見她,想法很真實也很單純,即便我是一廂情願隻要不讓她知道我的想法,我還是可以每天看著她每天陪著她,雖然不算是她對象,我也知足,喜歡一個人默默守護要比喜歡一個人而被拒絕無法交談強百倍。對待感情,這次我十分謹慎,不能因為自己一時衝動讓三方陷入尷尬局麵,那我豈不是罪人一個。(其實真的愛一個人,是不會顧及這些,尤其是看到自己愛的人是別人的對象,真的什麽都能做出來,人們常說愛情讓人糊塗,道理就是這樣的)
那段時間,白天我和她同一個教室同一個位置同一個話題,誇張的形容就是心心相印,也許人的思想是貪婪的,是用不知足的,當初不想破話她和老兵的想法已經淡忘,換之的是阻止他倆單獨見麵,上課我們三個還是聊天,不同的是她和老兵是用嘴說,而我倆是“qq”聊天,相比我和李曉聊的更投機,下課時間我和老兵幾乎一直在一起,不想讓他和李曉單獨見麵,人的偉大隻是相對的,在真實事情發生的時候還是自私的,沒有人能為了什麽而放棄自己想執著追求的事情或者東西,包括愛情。
(我不知道我在李曉的心裏到底是什麽,隻是同桌?隻是朋友?還是牽扯其它,時間一天過著,我內心那份對她的牽掛與日俱增,好想告訴她我的想法,即便是拒絕,我隻想知道她的想法,對我的想法,哪怕是朋友,起碼斷絕我的過份念頭,墜入愛河的我,備受煎熬,自己真的很喜歡她,能想的睡不著覺,沒有的感覺在她身上體會到,不清楚我是不是在幻想,上帝,給我一個真實的現實吧,哪怕是殘酷的,我不想讓自己一步步走入無法自拔的苦楚)
那是2006年11月25號的晚上,我送李曉迴宿舍,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我忘記了老兵的存在,愛情比友情似乎重要許多,送她到樓下,我沉默了些許,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倆沒有一起去過操場,那裏不屬於我們,最起碼目前不屬於,以後我不知道)
“看你的臉色不對勁啊,平時那麽能說,今天怎麽一路沉默啊,是不是有心事,不管你想對我說什麽,我要你親口對我說,放在心裏隻有你自己知道,即便是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在等你親口對我說出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這些話似乎是她壓抑許久的話,說完這些她沒看我,隻是在等我的迴答,我的心跳的很快,仿佛將要來臨什麽,而且是我預想不到的。
“你說這些是什麽意思,我沒有什麽要說的啊,可能是太累了吧,所以不想說話,你上去吧,我迴去了”我需要鎮靜,我要迴去仔細想想,想告訴她我喜歡她,這就是我想對她說的話,可我不敢說,拒絕連朋友都不是了,前幾天還想著隻要知道她的真實想法我就知足了現在又怕遭拒絕,人就是無時無刻生活在矛盾之中,是或不是,斟酌卻無法定奪。
她聽到我的迴答看得出很生氣,恨不得自己是她肚子裏的感應器,能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麽,能知道她對我是什麽感覺,她追求的也是感覺。
“你先迴去吧,有什麽話咱明天說,我迴去想想,好吧?”也許是不忍心看她生氣,我試探性的說出了這些
“你說的哈,明天必須給我說,不說我不會再理你了,別覺得這是在開玩笑,我是認真的,並不是我逼你說什麽,隻是想讓你說出心裏最真實得話語,這不過份吧”她很高興,但高興之中夾雜著擔憂,她怕我明天告訴她內容並不是她想聽的或許並不是我的真心話。
“放心吧,我既然說出就做到,明天我給你答複,可以了吧”我想我是瘋了,居然這麽肯定的迴答她,當時沒想太多,真的決定告訴她“我喜歡的人是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看著她上樓消失,並沒有迴頭看我,我心裏落到極點,並不是沒有迴頭,而是我感覺明天我說出自己的心,或許就代表我失去她。李曉:我喜歡你,你到底知道嗎?心裏默默的重複著這句話走迴了宿舍。
“你小子跑哪去了,下自習我在教室補作業就找不到你了,是不是去找你曾經的曹萍了啊,哈哈”老兵並沒有覺察出我的異常,也許是虧欠,迴到宿舍我先去的老兵宿舍找他,看到他我有負罪感,即便是自己愛的人,但另一頭卻是我最好的哥們。
“別拿曹萍取笑我,要不是打賭誰會知道世上還有曹萍這個人物,記住以後我和她沒一點關係我啊,我下自習在商店抽煙呢,當然你見不到我了”
“忽悠,我也去買煙怎麽沒見你在,是不是做壞事去了,老實說喲,表情告訴我你做壞事沒有成功,哈哈,是麽”
老兵的迴答讓我很心虛,難道他看出了我的心思,也知道我和李曉的事情嗎,轉念想我和李曉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有什麽可讓她知道的,無非是平時聊天時間多一點,他沒有介意過這些,也不知道這裏麵蘊含著什麽,想了這些我堅決的迴答了他的問題。
“你說的什麽話啊,我能做出什麽壞事,咱倆買煙的地方不在一個商店唄,這有什麽值得你猜想的,無聊死了”
“好,是我無聊透頂行了吧,來來來,抽根煙消消氣”
接過煙我走進了廁所,當時我們抽煙幾乎都是在廁所,抽完煙我迴了自己的宿舍,心裏的虧欠感讓我剛才見了老兵一次,雖然不是別離但我覺得似乎從明天開始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會發生變化,是好是壞,我很清楚。
那天晚上,我睡的遲,宿舍管理員查完宿舍後,我躺在床上抽了四根煙,想了許多,麵臨選擇的時候我很為難,在我心裏真的很想告訴李曉,但我怕她拒絕,就算是不被拒絕那老兵怎麽辦,記不清那天是幾點睡覺的,起來的時候是五點半左右,一直到上早讀的時候我也沒想出自己怎麽辦,因為不知道所以我選擇逃避,早讀時間我站在樓道度過,躲避她的眼神!第一節課記不起是什麽課,我們那時候是大課,兩節45分鍾的課加在一起。上第一節課的時候我還是選擇逃避,沒想好的事情我隻能選擇逃避。
“你什麽意思啊,是不是不想讓我理你了,裝著什麽也沒發生,難道昨晚我對你說的話以及你承諾我的話都忘了嗎”(qq)
“沒有忘,你容我想想好吧”
“中午放學之前我要你對我說出來,不然就別說我絕情不理你”
她這是對我下的最後通牒嗎,我害怕失去她,那會是我一輩子的遺憾,就算是被拒絕,我也心甘,起碼我嚐試了,失敗隻是一種形式。
“李曉,我真的張不開嘴,我給你寫出來你看行嗎,就像咱倆現在聊天一樣,我給你寫到紙上讓你看”我下定決心要告訴她,憋在心裏真是一種病。
“既然你不好意思說,那就寫出來吧,我看也可以,但必須是你真實的心裏話”
“我會的,既然決定給你寫,那就肯定是我的心裏話,最真實的話,相信我,我承認我有許多話想對你說”
“恩,我等著,我信你”
第一節大課下的時候我們有20分鍾的休息時間,我沒呆在教室,而是去商店買了四根煙,隻有二十分鍾時間我抽完了三根半煙,扔掉煙頭走迴教室也就上課了,我真的開始給她寫我的心,對她的心。
李曉:
我不知道自己怎麽對你開口,更不知道你對我印象如何,和你接觸這麽長時間,不敢說是了解你,但我對你印象很好,你的性格和我很像,雖不像我有過多的開朗但不缺乏歡樂的笑聲,看到你笑我很開心,人隻有接觸過才知道什麽是好,我不相信一見鍾情,認識你讓我覺得世界還有我每天想牽掛的人,對你的感覺,在認識你之前我沒有過,真的,一次也沒有過,見不到你我就想你,每天隻想能看著你我才能安心,自己是不是開心隻有自己最清楚,這麽長時間了,我發現我的心情一直都是圍繞著你轉,你的喜怒哀樂是我最關注的,我喜歡你,這是我的心裏話,具體從什麽時候開始有的這種感覺我不清楚,意識裏似乎一瞬間認識到對你的喜歡,也就是一瞬間我才知道我對你的好是因為我喜歡你,我經曆過感情,卻沒有和你的這種感覺,那些都過去了,現在的我隻想和你處對象,就這麽簡單,看到這些你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你要我的真實想法,我也想知道真實的你,告訴我你的感受,我不逼你,畢竟隻是我一廂情願,做不成對象我也不怪你,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我隻想能見到你,別因為我這次的表白而讓你陷入尷尬為難,答應我,就算不處對象也要把我當朋友對待,我不想失去你,哪怕是守候你我也願意。
喜歡你所以每天心裏鬧裏牽掛著你,我不能阻止自己不去想你,既然我給你說出來了,你就考慮一下給我答複,記住,我要的是實話
秦江
當時的第二節課是數學課也就是老班的課,我沒有聽講,開始上課時我就開始寫信,寫給我同桌的信,寫完上麵的內容(當時的內容不止這些,隻是時間長迴憶的不全)我直接遞給了李曉,我在等待她的宣判。
她接過信,看了五分鍾,因為我們當時交談都是寫在紙上的,也許是她怕我著急,就對我說“我看完了,我先給你寫幾個字,你看一下”
“哦,行,你寫吧,結果總是要來的”我很激動也很膽怯的等待著
李曉在我的信後麵寫了一句話遞給了我,上麵寫著“我和你感覺一樣”這七個字,這幾個字我這輩子都記得清清楚楚,那是我的愛我的最愛。
看到她給我的迴複,我真的高興壞了,原來世間有這麽美好的事情,真不知道怎麽用言語形容,當時的心情我現在都記憶猶新,那種感覺太深刻,通俗的言語是無法形容的,我不知道什麽詞能形容我的這份愛,我怕字詞配不上我的這份愛,我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沒騙我嗎,你再給我寫一遍”我樂壞了
“怎麽,你不信啊,你以前坐在前麵的時候我就關注你了,那時候你們那裏每天都是笑聲不斷,我很羨慕,也是從笑聲中我關注到你,你和我坐到一起後對我說了許多你和張絢的事情,我知道自己沒戲,而且你每天基本上也不關注我,但老兵一直在和我玩,逗我開心,我隻能把對你的好移到老兵身上,那次我承認自己對他表白,一方麵我想知道你的反應,另一方麵我要轉移自己的愛,嚐試著喜歡別人,可我沒有做到,我是女孩,我在等你開口,其實我沒把握你會對我說這些,但我嚐試著讓你關注我,這段時間你變了,經常和我在一起聊天說笑,更加加深我對你的人好感,女人是有第六感的,我朦朧中認識到你喜歡我,但我不能確定,如果不是我這次逼你說出心裏話估計你永遠都不會對我說這些,是嗎”
她的這些話讓我很感動,為什麽我這次的感覺不一樣,為什麽心裏如此的在乎她,真的想不通,但我還是高興,我真的喜歡她,哪怕我們隻有一天我也在自己心裏重複著李曉是我對象,那份對她的愛已經深印我心,不輕易喜歡一個人,更不輕易愛上一個人,我想我這次是認真了,直覺告訴我我選擇的是我一輩子相伴的人,也許是當時太小,海誓山盟顯得那麽讓人動心。
“我喜歡你的天真,我喜歡你的眼睛,雖然不大,但看起來很明淨、舒服,我喜歡你的嘴唇,似乎這不是喜歡一個人的理由但看到你的嘴唇我很安逸,我喜歡你的開朗,我喜歡你每天問我的問題,雖然有的很簡單,可我就是喜歡你問我,我喜歡你的細心,我的課桌每天都是你給我整理,我喜歡你的溫柔,似乎我對這點體驗的不深,但一個動作一句話語都透漏處無限的溫柔,我喜歡你的小手,沒拉過你的手,但胖乎乎的小手我就是喜歡,我喜歡叫你賴皮,這個名字比李曉親切許多,我更喜歡叫你賴皮你的迴答,你的迴答證明你隻屬於我,隻有我叫你賴皮,世界不會有第二個人如此叫你,我喜歡你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陪我撒嬌逗我開心,我喜歡你總有許多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故”發生在你我身邊,我喜歡你每天在我上課瞌睡的時候給我泡咖啡,我喜歡你在我不吃早餐的時候給我準備零食,我喜歡你對我的坦白,似乎你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我喜歡你的純潔,接觸的時間讓我看到你隨意卻決不隨便,我喜歡你的隨和,看到你的姐妹我很羨慕你們的關係,雖然你在她們中間學習是最不好的一個,但你和她們處的真好,我喜歡你說我傻,在我喜歡的人麵前我就是傻,我喜歡你,原因我無法表達清楚,可我就是喜歡你,喜歡你現在,更憧憬我們的以後”
那天晚上我和李曉第一次在操場約會了,下了自習,我記得很清楚,我們在操場接吻了,那是我的初吻,我給了李曉,以前雖然談過對象,但我沒親吻過,也沒拉過別人的手,這是我的第一次,我很慶幸,第一次給了我的賴皮,接吻的感覺很美,她和我一樣,第一次顯得那般的激動,心跳似乎在提醒我這就是我這輩子的真愛,要好好珍惜,唇與唇的相觸是我和賴皮愛的開始,我會愛她一輩子。
“恩,行了,我們迴吧,在操場待的時間太長了,我心跳太快,得迴去了,你看行嗎”賴皮發著粗音對我說道,我明白她的意思。
“哦,好吧,那我們迴”牽著她的手離開操場,我們走的很慢,也許陷入熱戀的人就應該這樣,在她宿舍樓下我們停留了十分鍾,互相都很舍不得,想不到我秦江也會為了情而變得如此不果斷,目送她上樓後我還是沒走,等了些許似乎覺得她不會再一次興衝衝的跑下樓找我也就離開了,走進商店買了四根煙迴了宿舍,我沒去找老兵,內心的那份激動至今還沒平靜,我真的很高興,那晚我應該說是忘記了老兵的存在,隻有我,隻有我的賴皮,我們很幸福。我睡覺睡的很早,夢裏我和賴皮奔走於田園,奔跑,深唿吸-------
那天是2006年11月26號!
有了她我才知道有對象的好處,那時候我還有幾個哥們,記不起叫什麽,隻知道那時候經常晚上去網吧通宵,而且是拉上我一起去,剛開始得那幾次李曉並不知道,那時候我倆的戀愛關係並沒有公開,晚上在操場幸福的牽手,迴到宿舍我們哥幾個就組織出去網吧通宵,也許是上課時我的“狀態”讓她覺察到了什麽,從她發現之後,每天都會給我泡咖啡喝,並且禁止我去網吧,我很聽話,之後基本沒有再去通宵過,那時候我記得自己經常抽煙,賴皮不喜歡抽煙,也下了禁止令,但我卻沒做到,每天和那些人在一起,不抽都不行,那是在學校,現在在社會更是身不由己,既然她讓我戒煙,我很怕她因為抽煙而和我分手,每次抽完煙我都要洗手、洗臉、刷牙,真怕她聞出我身上煙的味道,但當時的賴皮是絕對搞笑和聰明,因為我戴著眼鏡,所以在上課的時候她會把我的眼鏡摘下來聞,沒辦法,眼鏡的煙味是去不掉的,我戒不掉煙我承認,可我在她麵前還是做到少抽,理由很簡單,我不想我的賴皮不高興。我倆相處有兩周時間了,很快,認識她真的是高興,相處這麽長時間我們還是彼此看好對方,感謝能讓我們彼此相識,追溯到開始,我還是得感謝我那次考試跑錯教室,沒有那次我也許不會認識我的賴皮,前麵已經給大家提到我是不和班裏後麵的學生說話的,尤其是女孩,人各有各的歸宿,我不覺得他們在我以後的人生道路上會幫到我,我承認自己這點不是很好,看我從內心是地處他們的,這次不同,正因為在後麵我認識了我一輩子的幸福-賴皮,真的很感謝。有時候經常想著=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緣分?一切的巧合就注定要鑄造屬於我和李曉的愛情。
“秦江,咱倆這樣下去也不行啊,感覺是做賊心虛似地,我們談戀愛又沒有錯,為什麽要這麽隱蔽,難道我們做錯了什麽嗎”那天上課的時候她和我說起這個話題,她說的對,我們是自由戀愛,世道難道不允許嗎,沒什麽可隱瞞的。
“沒有啊,我們戀愛不需要隱瞞,光明正大的,是不是你想多了”
“不是我想多了,而是我們在公共場合根本看不出是情侶,這不是掩飾嗎”
“難道讓我站到講台說我和李曉戀愛了嗎?”
“別和我開玩笑,我是認真的,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哥們老兵啊,他可不知道咱倆的關係,你這段時間把他冷落了”
賴皮的話讓我迴到了現實,我的好哥們老兵,我似乎做的對不起他,但我真的愛李曉,和他做朋友隻能是在不影響我和李曉的關係前提下才談,因為李曉是我的全部,我的賴皮---
“哎,秦江,告訴你一件事,李曉向我表白了,你說我怎麽辦,昨天她給我寫了一封信,內容就是我剛才給你說的,我真的沒想到”老兵看起來其實是高興的,這我能看出來
“什麽!她向你表白了?這麽突然啊,那你呢,你是什麽想法,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別耽誤別人,就這麽簡單”我內心激動但顯得很是淡定。
“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你說我能沒好感嗎,我當然也喜歡她了,不過來的這麽快,我真是沒想到,你說我怎麽辦?”
一向有主見的老兵這次犯難了,我知道他是已墜入愛河,他是我兄弟,我應該替他高興,可我想笑就是笑不出來,掛在嘴角僵硬的笑顯得是那般的假,哎,祝他們幸福,我隻能這麽說,心裏遠不是這樣想。
“既然喜歡你就好好和她處吧,別辜負她對你的一片心意,人生是經不起錯過的,錯過就是丟失,把握機會吧兄弟,我祝福你”我迴想當時說的話真的很假,可我沒有其他的話來形容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和將要發生的事情。為什麽對於別人的好事卻一直是發生在我的身邊,我不能得到什麽隻能看著別人高興而假裝高興。
那天上第一節課的時候我就問了李曉老兵告訴我的這個消息。
“別聽課了,我問你個問題,你得真正迴答我”(那時候我們之間說話並不是用嘴的,而是像qq聊天一樣寫在紙上,一句一行,前麵是稱唿)心裏一想到老兵給我說的那個事情就難以平靜。
“恩,你問吧”
“你和老兵要處對象了嗎?別騙我,說實話,我想知道”
“你問這個幹嗎,和你有關係嗎,這哥們做的也太到位了吧”
“對,你說的對,正因為我倆是哥們所以我才問這麽仔細,你倆都是我最要好的人,我想知道這些也不為過吧”
“好吧,我是覺得老兵這個人挺逗的,我對他有好感,談不上感情,隻是存在好感,最多可以說是喜歡,你還想知道什麽嗎,我給你說,不過我心裏也說不清楚,就是每天在一起挺開心的”
“哦,我知道了,沒什麽問題,你們好好處吧”
當聽到李曉說每天在一起挺開心的時候我才感覺到我雖然和她是同桌,但真正一起玩的場麵很少,前幾天我是在和曹萍接觸,再往前我是在和以前的張絢聯係(和她做同桌之後我給張絢寫過一封信,當時我還讓她給我評價信的內容,隻是寫出去後沒有收到迴信),可能在李曉心裏我不是正經的男孩,一直是玩的心裏,對待事情不夠認真,看著她我無奈,和自己在一起的同伴我居然離她如此遙遠,可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因為我的疏忽忽略了她,真的很後悔,也是這個原因,接下來的日子裏我改變了許多,我是開朗的人,可她都沒感受到,從那天起和她上課嘻哈的場麵多了,但我並沒有忽視過老兵,朋友永遠是朋友,對李曉我認為也是朋友,這隻是當時的想法,當時最真的想法,後來事態的發展證明我是錯的,一切都因那次----
我看的出,雖然李曉和老兵像是情侶,但這個關係隻是存在於那天的表白,過了那天我找不出他們是情侶的理由,每天還是像平時一樣,絲毫不改變,唯獨不同的是老兵自己心裏很高興,因為他有對象,也就是我的同桌,兩個人並沒有一起出去玩過,很平淡。而相反的我和李曉每天都在一起說笑,當時的我真的很開心,那種感覺我以前根本沒有過,包括張絢在內,也沒有過這種感覺,說不出的滋味但很甜很綿,每天迴到宿舍我就想李曉,討厭過每個晚上,因為白天我能見到她能說話能打鬧,當我認識到這個的時候已經是快國慶節的時候了,在一起坐了那麽長時間的同桌,自己居然什麽忽略身邊最可愛的人,那份感情很細膩卻很真實,這所有的所有隻是我單方麵的想法,我發誓不會說出來,我怕拒絕,我也不想讓老兵不高興(真正的愛不是互相謙讓的,真正的愛是互相認可,愛不是物件能隨便寄托,真實的愛就是追求真實的感覺,我一直這麽認為),我隻想在高中能守護著她道畢業,其實在那時我並沒有把她和我的愛情聯係在一起,就像她給我描述的那樣,對老兵隻是有好感,我也是對她有好感,可我的內心隻要一想到她就睡不著覺,中午休息盼下午上課,晚上迴來盼明天上課,就是想見她,想法很真實也很單純,即便我是一廂情願隻要不讓她知道我的想法,我還是可以每天看著她每天陪著她,雖然不算是她對象,我也知足,喜歡一個人默默守護要比喜歡一個人而被拒絕無法交談強百倍。對待感情,這次我十分謹慎,不能因為自己一時衝動讓三方陷入尷尬局麵,那我豈不是罪人一個。(其實真的愛一個人,是不會顧及這些,尤其是看到自己愛的人是別人的對象,真的什麽都能做出來,人們常說愛情讓人糊塗,道理就是這樣的)
那段時間,白天我和她同一個教室同一個位置同一個話題,誇張的形容就是心心相印,也許人的思想是貪婪的,是用不知足的,當初不想破話她和老兵的想法已經淡忘,換之的是阻止他倆單獨見麵,上課我們三個還是聊天,不同的是她和老兵是用嘴說,而我倆是“qq”聊天,相比我和李曉聊的更投機,下課時間我和老兵幾乎一直在一起,不想讓他和李曉單獨見麵,人的偉大隻是相對的,在真實事情發生的時候還是自私的,沒有人能為了什麽而放棄自己想執著追求的事情或者東西,包括愛情。
(我不知道我在李曉的心裏到底是什麽,隻是同桌?隻是朋友?還是牽扯其它,時間一天過著,我內心那份對她的牽掛與日俱增,好想告訴她我的想法,即便是拒絕,我隻想知道她的想法,對我的想法,哪怕是朋友,起碼斷絕我的過份念頭,墜入愛河的我,備受煎熬,自己真的很喜歡她,能想的睡不著覺,沒有的感覺在她身上體會到,不清楚我是不是在幻想,上帝,給我一個真實的現實吧,哪怕是殘酷的,我不想讓自己一步步走入無法自拔的苦楚)
那是2006年11月25號的晚上,我送李曉迴宿舍,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我忘記了老兵的存在,愛情比友情似乎重要許多,送她到樓下,我沉默了些許,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倆沒有一起去過操場,那裏不屬於我們,最起碼目前不屬於,以後我不知道)
“看你的臉色不對勁啊,平時那麽能說,今天怎麽一路沉默啊,是不是有心事,不管你想對我說什麽,我要你親口對我說,放在心裏隻有你自己知道,即便是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在等你親口對我說出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這些話似乎是她壓抑許久的話,說完這些她沒看我,隻是在等我的迴答,我的心跳的很快,仿佛將要來臨什麽,而且是我預想不到的。
“你說這些是什麽意思,我沒有什麽要說的啊,可能是太累了吧,所以不想說話,你上去吧,我迴去了”我需要鎮靜,我要迴去仔細想想,想告訴她我喜歡她,這就是我想對她說的話,可我不敢說,拒絕連朋友都不是了,前幾天還想著隻要知道她的真實想法我就知足了現在又怕遭拒絕,人就是無時無刻生活在矛盾之中,是或不是,斟酌卻無法定奪。
她聽到我的迴答看得出很生氣,恨不得自己是她肚子裏的感應器,能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麽,能知道她對我是什麽感覺,她追求的也是感覺。
“你先迴去吧,有什麽話咱明天說,我迴去想想,好吧?”也許是不忍心看她生氣,我試探性的說出了這些
“你說的哈,明天必須給我說,不說我不會再理你了,別覺得這是在開玩笑,我是認真的,並不是我逼你說什麽,隻是想讓你說出心裏最真實得話語,這不過份吧”她很高興,但高興之中夾雜著擔憂,她怕我明天告訴她內容並不是她想聽的或許並不是我的真心話。
“放心吧,我既然說出就做到,明天我給你答複,可以了吧”我想我是瘋了,居然這麽肯定的迴答她,當時沒想太多,真的決定告訴她“我喜歡的人是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看著她上樓消失,並沒有迴頭看我,我心裏落到極點,並不是沒有迴頭,而是我感覺明天我說出自己的心,或許就代表我失去她。李曉:我喜歡你,你到底知道嗎?心裏默默的重複著這句話走迴了宿舍。
“你小子跑哪去了,下自習我在教室補作業就找不到你了,是不是去找你曾經的曹萍了啊,哈哈”老兵並沒有覺察出我的異常,也許是虧欠,迴到宿舍我先去的老兵宿舍找他,看到他我有負罪感,即便是自己愛的人,但另一頭卻是我最好的哥們。
“別拿曹萍取笑我,要不是打賭誰會知道世上還有曹萍這個人物,記住以後我和她沒一點關係我啊,我下自習在商店抽煙呢,當然你見不到我了”
“忽悠,我也去買煙怎麽沒見你在,是不是做壞事去了,老實說喲,表情告訴我你做壞事沒有成功,哈哈,是麽”
老兵的迴答讓我很心虛,難道他看出了我的心思,也知道我和李曉的事情嗎,轉念想我和李曉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有什麽可讓她知道的,無非是平時聊天時間多一點,他沒有介意過這些,也不知道這裏麵蘊含著什麽,想了這些我堅決的迴答了他的問題。
“你說的什麽話啊,我能做出什麽壞事,咱倆買煙的地方不在一個商店唄,這有什麽值得你猜想的,無聊死了”
“好,是我無聊透頂行了吧,來來來,抽根煙消消氣”
接過煙我走進了廁所,當時我們抽煙幾乎都是在廁所,抽完煙我迴了自己的宿舍,心裏的虧欠感讓我剛才見了老兵一次,雖然不是別離但我覺得似乎從明天開始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會發生變化,是好是壞,我很清楚。
那天晚上,我睡的遲,宿舍管理員查完宿舍後,我躺在床上抽了四根煙,想了許多,麵臨選擇的時候我很為難,在我心裏真的很想告訴李曉,但我怕她拒絕,就算是不被拒絕那老兵怎麽辦,記不清那天是幾點睡覺的,起來的時候是五點半左右,一直到上早讀的時候我也沒想出自己怎麽辦,因為不知道所以我選擇逃避,早讀時間我站在樓道度過,躲避她的眼神!第一節課記不起是什麽課,我們那時候是大課,兩節45分鍾的課加在一起。上第一節課的時候我還是選擇逃避,沒想好的事情我隻能選擇逃避。
“你什麽意思啊,是不是不想讓我理你了,裝著什麽也沒發生,難道昨晚我對你說的話以及你承諾我的話都忘了嗎”(qq)
“沒有忘,你容我想想好吧”
“中午放學之前我要你對我說出來,不然就別說我絕情不理你”
她這是對我下的最後通牒嗎,我害怕失去她,那會是我一輩子的遺憾,就算是被拒絕,我也心甘,起碼我嚐試了,失敗隻是一種形式。
“李曉,我真的張不開嘴,我給你寫出來你看行嗎,就像咱倆現在聊天一樣,我給你寫到紙上讓你看”我下定決心要告訴她,憋在心裏真是一種病。
“既然你不好意思說,那就寫出來吧,我看也可以,但必須是你真實的心裏話”
“我會的,既然決定給你寫,那就肯定是我的心裏話,最真實的話,相信我,我承認我有許多話想對你說”
“恩,我等著,我信你”
第一節大課下的時候我們有20分鍾的休息時間,我沒呆在教室,而是去商店買了四根煙,隻有二十分鍾時間我抽完了三根半煙,扔掉煙頭走迴教室也就上課了,我真的開始給她寫我的心,對她的心。
李曉:
我不知道自己怎麽對你開口,更不知道你對我印象如何,和你接觸這麽長時間,不敢說是了解你,但我對你印象很好,你的性格和我很像,雖不像我有過多的開朗但不缺乏歡樂的笑聲,看到你笑我很開心,人隻有接觸過才知道什麽是好,我不相信一見鍾情,認識你讓我覺得世界還有我每天想牽掛的人,對你的感覺,在認識你之前我沒有過,真的,一次也沒有過,見不到你我就想你,每天隻想能看著你我才能安心,自己是不是開心隻有自己最清楚,這麽長時間了,我發現我的心情一直都是圍繞著你轉,你的喜怒哀樂是我最關注的,我喜歡你,這是我的心裏話,具體從什麽時候開始有的這種感覺我不清楚,意識裏似乎一瞬間認識到對你的喜歡,也就是一瞬間我才知道我對你的好是因為我喜歡你,我經曆過感情,卻沒有和你的這種感覺,那些都過去了,現在的我隻想和你處對象,就這麽簡單,看到這些你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你要我的真實想法,我也想知道真實的你,告訴我你的感受,我不逼你,畢竟隻是我一廂情願,做不成對象我也不怪你,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我隻想能見到你,別因為我這次的表白而讓你陷入尷尬為難,答應我,就算不處對象也要把我當朋友對待,我不想失去你,哪怕是守候你我也願意。
喜歡你所以每天心裏鬧裏牽掛著你,我不能阻止自己不去想你,既然我給你說出來了,你就考慮一下給我答複,記住,我要的是實話
秦江
當時的第二節課是數學課也就是老班的課,我沒有聽講,開始上課時我就開始寫信,寫給我同桌的信,寫完上麵的內容(當時的內容不止這些,隻是時間長迴憶的不全)我直接遞給了李曉,我在等待她的宣判。
她接過信,看了五分鍾,因為我們當時交談都是寫在紙上的,也許是她怕我著急,就對我說“我看完了,我先給你寫幾個字,你看一下”
“哦,行,你寫吧,結果總是要來的”我很激動也很膽怯的等待著
李曉在我的信後麵寫了一句話遞給了我,上麵寫著“我和你感覺一樣”這七個字,這幾個字我這輩子都記得清清楚楚,那是我的愛我的最愛。
看到她給我的迴複,我真的高興壞了,原來世間有這麽美好的事情,真不知道怎麽用言語形容,當時的心情我現在都記憶猶新,那種感覺太深刻,通俗的言語是無法形容的,我不知道什麽詞能形容我的這份愛,我怕字詞配不上我的這份愛,我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沒騙我嗎,你再給我寫一遍”我樂壞了
“怎麽,你不信啊,你以前坐在前麵的時候我就關注你了,那時候你們那裏每天都是笑聲不斷,我很羨慕,也是從笑聲中我關注到你,你和我坐到一起後對我說了許多你和張絢的事情,我知道自己沒戲,而且你每天基本上也不關注我,但老兵一直在和我玩,逗我開心,我隻能把對你的好移到老兵身上,那次我承認自己對他表白,一方麵我想知道你的反應,另一方麵我要轉移自己的愛,嚐試著喜歡別人,可我沒有做到,我是女孩,我在等你開口,其實我沒把握你會對我說這些,但我嚐試著讓你關注我,這段時間你變了,經常和我在一起聊天說笑,更加加深我對你的人好感,女人是有第六感的,我朦朧中認識到你喜歡我,但我不能確定,如果不是我這次逼你說出心裏話估計你永遠都不會對我說這些,是嗎”
她的這些話讓我很感動,為什麽我這次的感覺不一樣,為什麽心裏如此的在乎她,真的想不通,但我還是高興,我真的喜歡她,哪怕我們隻有一天我也在自己心裏重複著李曉是我對象,那份對她的愛已經深印我心,不輕易喜歡一個人,更不輕易愛上一個人,我想我這次是認真了,直覺告訴我我選擇的是我一輩子相伴的人,也許是當時太小,海誓山盟顯得那麽讓人動心。
“我喜歡你的天真,我喜歡你的眼睛,雖然不大,但看起來很明淨、舒服,我喜歡你的嘴唇,似乎這不是喜歡一個人的理由但看到你的嘴唇我很安逸,我喜歡你的開朗,我喜歡你每天問我的問題,雖然有的很簡單,可我就是喜歡你問我,我喜歡你的細心,我的課桌每天都是你給我整理,我喜歡你的溫柔,似乎我對這點體驗的不深,但一個動作一句話語都透漏處無限的溫柔,我喜歡你的小手,沒拉過你的手,但胖乎乎的小手我就是喜歡,我喜歡叫你賴皮,這個名字比李曉親切許多,我更喜歡叫你賴皮你的迴答,你的迴答證明你隻屬於我,隻有我叫你賴皮,世界不會有第二個人如此叫你,我喜歡你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陪我撒嬌逗我開心,我喜歡你總有許多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故”發生在你我身邊,我喜歡你每天在我上課瞌睡的時候給我泡咖啡,我喜歡你在我不吃早餐的時候給我準備零食,我喜歡你對我的坦白,似乎你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我喜歡你的純潔,接觸的時間讓我看到你隨意卻決不隨便,我喜歡你的隨和,看到你的姐妹我很羨慕你們的關係,雖然你在她們中間學習是最不好的一個,但你和她們處的真好,我喜歡你說我傻,在我喜歡的人麵前我就是傻,我喜歡你,原因我無法表達清楚,可我就是喜歡你,喜歡你現在,更憧憬我們的以後”
那天晚上我和李曉第一次在操場約會了,下了自習,我記得很清楚,我們在操場接吻了,那是我的初吻,我給了李曉,以前雖然談過對象,但我沒親吻過,也沒拉過別人的手,這是我的第一次,我很慶幸,第一次給了我的賴皮,接吻的感覺很美,她和我一樣,第一次顯得那般的激動,心跳似乎在提醒我這就是我這輩子的真愛,要好好珍惜,唇與唇的相觸是我和賴皮愛的開始,我會愛她一輩子。
“恩,行了,我們迴吧,在操場待的時間太長了,我心跳太快,得迴去了,你看行嗎”賴皮發著粗音對我說道,我明白她的意思。
“哦,好吧,那我們迴”牽著她的手離開操場,我們走的很慢,也許陷入熱戀的人就應該這樣,在她宿舍樓下我們停留了十分鍾,互相都很舍不得,想不到我秦江也會為了情而變得如此不果斷,目送她上樓後我還是沒走,等了些許似乎覺得她不會再一次興衝衝的跑下樓找我也就離開了,走進商店買了四根煙迴了宿舍,我沒去找老兵,內心的那份激動至今還沒平靜,我真的很高興,那晚我應該說是忘記了老兵的存在,隻有我,隻有我的賴皮,我們很幸福。我睡覺睡的很早,夢裏我和賴皮奔走於田園,奔跑,深唿吸-------
那天是2006年11月26號!
有了她我才知道有對象的好處,那時候我還有幾個哥們,記不起叫什麽,隻知道那時候經常晚上去網吧通宵,而且是拉上我一起去,剛開始得那幾次李曉並不知道,那時候我倆的戀愛關係並沒有公開,晚上在操場幸福的牽手,迴到宿舍我們哥幾個就組織出去網吧通宵,也許是上課時我的“狀態”讓她覺察到了什麽,從她發現之後,每天都會給我泡咖啡喝,並且禁止我去網吧,我很聽話,之後基本沒有再去通宵過,那時候我記得自己經常抽煙,賴皮不喜歡抽煙,也下了禁止令,但我卻沒做到,每天和那些人在一起,不抽都不行,那是在學校,現在在社會更是身不由己,既然她讓我戒煙,我很怕她因為抽煙而和我分手,每次抽完煙我都要洗手、洗臉、刷牙,真怕她聞出我身上煙的味道,但當時的賴皮是絕對搞笑和聰明,因為我戴著眼鏡,所以在上課的時候她會把我的眼鏡摘下來聞,沒辦法,眼鏡的煙味是去不掉的,我戒不掉煙我承認,可我在她麵前還是做到少抽,理由很簡單,我不想我的賴皮不高興。我倆相處有兩周時間了,很快,認識她真的是高興,相處這麽長時間我們還是彼此看好對方,感謝能讓我們彼此相識,追溯到開始,我還是得感謝我那次考試跑錯教室,沒有那次我也許不會認識我的賴皮,前麵已經給大家提到我是不和班裏後麵的學生說話的,尤其是女孩,人各有各的歸宿,我不覺得他們在我以後的人生道路上會幫到我,我承認自己這點不是很好,看我從內心是地處他們的,這次不同,正因為在後麵我認識了我一輩子的幸福-賴皮,真的很感謝。有時候經常想著=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緣分?一切的巧合就注定要鑄造屬於我和李曉的愛情。
“秦江,咱倆這樣下去也不行啊,感覺是做賊心虛似地,我們談戀愛又沒有錯,為什麽要這麽隱蔽,難道我們做錯了什麽嗎”那天上課的時候她和我說起這個話題,她說的對,我們是自由戀愛,世道難道不允許嗎,沒什麽可隱瞞的。
“沒有啊,我們戀愛不需要隱瞞,光明正大的,是不是你想多了”
“不是我想多了,而是我們在公共場合根本看不出是情侶,這不是掩飾嗎”
“難道讓我站到講台說我和李曉戀愛了嗎?”
“別和我開玩笑,我是認真的,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哥們老兵啊,他可不知道咱倆的關係,你這段時間把他冷落了”
賴皮的話讓我迴到了現實,我的好哥們老兵,我似乎做的對不起他,但我真的愛李曉,和他做朋友隻能是在不影響我和李曉的關係前提下才談,因為李曉是我的全部,我的賴皮---